罂粟的情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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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走了很不礼貌,依依只好又坐了下来,为了不抬头就能看见那张厌恶的脸,依依换到了对面,避开了欧易扬的直视
依依要了烤牛排、苹果布丁和薄荷汁
服务生刚一离开,依依就听到了一椅之隔的两人的对话
女:“易扬,这个太油了,我不想吃,你帮我吃了,行吗?
男:“不想吃!
女:“不嘛,我就要你吃!
男:“不想吃!
女:“你不爱我!
男:“我本来就不爱你!
女:“你欺负人家嘛!
男:“我哪点欺负你了!
女:“你就欺负我了,我不管,我就要吃!
男:“不想吃!
女:“不嘛,我就要你吃!
男:“不想吃!
饶了一圈,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没想到欧易扬也会遇到这种难缠型的,人家情义绵绵,他却语气硬梆梆的,不过他向来对女人都很恶劣,至少依依是这样想的
依依想得入神,一抬头,猛的发现欧易扬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依依惊慌失惜的站起身来,问:“你想干什么?
看见他像看到鬼似的,立马变成一只小刺猬,欧易扬也觉得无趣,他问:“一个人?
依依瞪着他,说:“你要是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欧易扬哼了一声,然后对后面的女孩说:“你再不走,我可走了!
女孩拿了包走上来拽住他的胳膊,撒着娇说:“你等等人家吗!
她如果不是爷爷介绍的,他肯定早把她踢到九宵云外去了,欧易扬克制住心里的烦臊,对依依说:“不要以为这世上就你一个女人,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我还不希罕!
说完,欧易扬就带着那女孩走了
我们换个活法(六)
菜刚一上桌,依依就让打包带走了,她不相信欧易扬的为人,现在凌昭不在,她很害怕他又对自己下毒手
在楼下的超市,依依又买了一大包蔬菜和水果,在凌昭回来之前,她最好不要出门,欧易扬总不会跑到凌昭的公寓来找她麻烦
依依躺在沙发上看电影打发时间,很老的外国片子《魂断蓝桥》,这两天精神不是很好,她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过来,是被熟悉的电话铃声吵醒,是凌昭打来的,她接起来,凌昭说:“新年快乐!
然后又问:“你在做什么?
“我在看电影。
“哦。
凌昭的那一句“哦”很淡然,淡然得依依心里有些发慌,突然,电话那端出现一个温婉柔软的声音:“凌昭,快过来吃饺子。
“你早点睡。
凌昭挂断了电话,依依的心开始颤抖,那个说话的女孩是谁,还有,他为什么不叫她老婆,以前他和她说话的时候,都会亲热的叫老婆
依依抬起头,电影已经快结束了,洛伊已经白发苍苍,他站在蓝桥上,手里拿着玛拉留给他的护身符,泪流满面,玛拉曾真挚的对他说:“洛伊,我爱过你,别人我谁也没爱过,以后也不会,这是真话,洛伊,我永远……
最后玛拉的声音淹没在了哀伤温婉的歌曲当中
依依脸颊滑过一滴眼泪,不知道这眼泪是为剧中人掉的,还是为自己掉的,她只感觉到忧伤,莫名的忧伤,浸满肺腑
她躺到床上,喉咙像火烧一样灼热,全身松软得没有力气,意识也涣散起来,朦胧中,她还是看到了窗外的烟火,炫丽的绽放,将天际照亮,然后一闪而过,灰飞烟灭
烟花易冷,很像爱情,她的心好疼,仿佛瞬间就会裂开
“依依!
有人在叫她,虽然挣不开眼睛,但她肯定,这是凌昭的声音
是梦幻吧,还是太想他了,她不敢确定
“依依!
还是他的声音,她的眼皮太沉了,挣不开,她用力的说着:“凌昭,为什么我看不见你!
然后她被腾空抱了起来,一阵急促的颠簸,她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睁开眼睛,四周白茫茫一片,天花板是白色的,墙壁是白色的,就连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是白色的
凌昭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他问:“好点没有?
依依揉了揉肿胀的眼睛,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了?
“这是医院,昨天晚上你发高烧,吓死我了。
“哦。”依依支起身来,问:“今天几号了?
“今天是初一,大过年的你就进医院,也太不注意身体了,我说的话你一句都没记住吗?
“初一?”依依不敢相信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凌昭说:“我吃完饺子就上路了,还好我回来得及时,要不然你在家烧成脑瘫都没人知道!
依依笑着钻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凌昭要让她住院观察两天,依依却死活不肯,新年伊始,她可不想在医院里渡过。收拾了东西,她硬拉着凌昭回了家
她喜欢和他,只呆在属于她们的世界里
凌昭拎着大包小包的菜回到公寓,绑上围裙,他说:“这两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以前在军校,受罚的时候被派到厨房去帮过工,那里有个鲁菜师傅,做的菜那叫一个棒,我跟他学了几招,虽然比不上你,但你只好将就一下了。
凌昭正在洗鱼,依依从身后搂住他,把脸颊贴在他的背上,娇滴滴的说:“老公,我要。
凌昭早就心照不宣,面对她的主动,他更是狂喜不已,他扔开手里的鱼,转身就把她打横抱起来,直奔卧室,嘴里还高喊着:“吃肉咯!
今天的依依有着从未有过的热/情,她主动附在他的身体上,舔/弄他的胸/膛,像个野的小妖精,坐在他的身上,律/动起/伏,又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任他肆/意撞/击包裹
他们从床上滚到地上,在沙发上、书桌上、窗台上,还有浴缸里,流连往返,累了,就相拥而眠,醒了,又卷土重来
跟他在一起做什么都是疯/狂的,淋漓尽致的,毫无保留的,仿佛已经互为血肉,永不相离
依依趴在床沿上,笑脸如花,气/吁:“不来了,软得我都走不了路了。
她的手指仍在他的前摩/挲,自言自语的说:“真想吃青岗的水煮鱼,又麻又辣,很久以前和瑾萱去过一次。
“你有哮喘还吃辣!
“偶尔吃一次,滋味难忘。
凌昭起身来说:“快穿衣服,我带你去吃水煮鱼。
依依依旧趴在床上不动,她说:“青岗离这里00公里,开车也个多小时,再说现在是深夜12点,去了也关门了。
凌昭把她从床上拖起来:“想吃就去,怕什么,又不要你开车。
两人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夜很黑,风很冷,却有种幸福的暖味在空气的弥漫
到了青岗,街上早就漆黑一片,只有路灯微光隐隐,凌昭拉着依依敲开一家餐馆的门,老板醒眼惺松的出来,本想骂两句,但看到凌昭手里晃动的一叠红色大钞,老板乐得眼睛都红了,赶紧叫醒厨师,给他们做了一盆水煮鱼
你毁了我的人生,我就毁了你的爱情(一)
依依认真的作着笔记,很久没写字了,写在本子上像一个个东倒西歪的豆芽
趁着老师在黑板上做演示,同桌的闵娟塞给她一张纸条,然后用眼睛瞟了瞟坐在前排的卢明飞,示意是他交给她的
依依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下课后我能请你看电影吗
依依抬起头朝卢明飞看过去,刚好对上他转过头来期盼的目光,依依立即摇了摇头,拒绝了
闵娟小声的说:“依依,你可是我们夜校之花,我这已经是第十六次帮别人递纸条了,我猜,你男朋友肯定是个完美恋人,要不你怎么会‘百毒不侵’。
依依低着头,只要一想起凌昭,甜蜜就会开出红霞
下课放学,依依打开手机,给凌昭去了电话,凌昭说:“我在‘湘原’谈点事,你先搭出租车回去,我最迟十二点肯定到家。
学校门口到巴士站还有一段距离,依依抱着书本独自走过阴雨的小巷,路灯散发的微光在坑洼的水面泛着晶莹的光泽,鞋子不小心踩过泥泞,溅起污浊的泥点
也怪她太大意,出门的时候忘了带伞
这条小巷是去巴士站的近路,平时少有人往,依依怕淋久了会感冒,不得已才钻进这条小路
依依走得很快,鞋跟磕在石板上,喀喀作响,反倒扰得她心惊胆颤
慢下步子,觉得自己有点庸人自扰
不过处有人影晃动,依依拍了拍胸口,给自己壮胆:“不怕,不怕,这不有人来了吗?
*
凌昭带着五分的醉意将门扭开,一进客厅,他就脱掉了外套,想趁着这‘性致**’,夜黑风高,好好温/存享/受一番
他推开卧室的门,暧昧的唤她:“老婆!宝贝!小白兔,大灰狼来了……
朝着黑乎乎的床,他飞身一跃,来了个恶狼扑兔,却抱住一团瘪瘪的被子,他摸索着开了灯,房间里并没有她的身影
难道在卫生间
凌昭分别在卫生间、厨房,还有阳台上找了一圈,还是不在
她到底去哪里了?
凌昭掏出电话,拨过去,那边语音提示已经关机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十一点半,她九点下课,已个半小时了,她到底去哪里了?
凌昭又给瑾萱去了电话,问依依在不在她在那里,瑾萱却告知,依依并没有联系她
突然,一个不安的念头闪过脑海,他的酒醒了一半,难道又是欧易扬在搞鬼
凌昭从抽屉里抓起手枪就直奔车库,发动了车子就去找欧易扬
*
欧易扬和韩聿正在包间里谈生意,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便问:“怎么了?
一个夜场服务生进来说:“外头有个人拿了把枪来找您,把大厅的客人都吓跑了。
欧易扬说:“是谁这么大胆,敢来砸我的场子!
服务生怯怯的说:“好像是你的死对头。
欧易扬也猜着是谁,只好对韩聿说:“你先坐会儿,我去看看。
看到凌昭的时候,从他肃杀的眼神,他感到了一种危机的恐惧,他问:“你来干什么?
凌昭上前就揪住他:“依依在哪里,把她交出来!
依依不见了吗?欧易扬也有些吃惊,随即笑了起来:“原来她离开你了,看在你失意的份上,赶快离开这里吧!
“少给我装蒜,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人。
欧易扬使劲扳开他的手,说:“你少发疯,我早就跟她没关系了,她的事儿我不清楚。
凌昭并不相信,他掏出手枪对刚准欧易扬的脖子,枪膛就被另一双厚实的大手按住,凌昭侧过头,看清楚是韩聿,打过几次交道,一个以白养黑的无良商人
韩聿说:“给我个面子,息事宁人。
凌昭并不松手,他说:“让他把依依交出来。
他俩为了一个女人大大出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韩聿问欧易扬:“人呢?
“不关我的事。”欧易扬火冒三丈,他再坚持,他就跟他拼了
凌昭看着欧易扬并无一点悔意,恼羞成怒的扣动板机,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韩聿抬起了枪口,子弹打在了天花板上,吊灯落下来的声音已经盖过了枪声,顿时尘雾缭绕,对峙的三人却毅然不动,凌昭的额头因为飞溅的碎片划出了一条口子
韩聿说:“他说了没有,你还想怎么样?
有韩聿在这里,他未必能问出结果,凌昭将枪一扔,说:“我今天就放过你,如果让我知道真是你干的,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毁了我的人生,我就毁了你的爱情(二)
依依知道自己是遭绑架了,手脚都被绳子捆上,扔在一间黑暗的仓库里,四周散发着刺鼻的树胶味,难道又是欧易扬在捣鬼?
“你还好吧!”黑暗中有声音,似乎是在对她说话
“你是?”是谁和她一起关在这里,声音清秀,应该也是个女孩子
“我叫艾雪。他为什么抓你来?
那声音在向她靠近,依依也摸索着爬过去
这个时候,有人开了灯,整个房子里亮如白昼,依依的左手边两步的地方蹲着一个女孩子,手脚跟她一样,都被绳子捆着,女孩子嘴角红肿,泪痕未干,显然是被打过
门口正看着她俩的男人,个头不高,长相却白净儒雅,完全跟绑架犯联系不上
艾雪对着门口的男人大叫:“严康,你不是男人,快放了我们。
她们俩认识?但她又不认识这两个人,怎么会被绑到这里来,依依百思不得其解
严康喝了酒,脚步有些不稳,呼吸间吐出一股难闻的酒味,他走到艾雪面前,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说:“我哪里对不起你呢,你这样害我。
严康已经不像当初那样斯文老实,艾雪心里也有几分害怕,她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过去?”严康笑了起来:“要怎么过去!你忘了当初我对你有多好,你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在你面前从来没说过一个‘不’字,我老家在乡下,你知道我爹妈供我上军校有多不容易,结果,我的一生都被你和他给毁了。
“就算我对不起你,我给你一笔钱,你可以开个店什么的重新生活。”艾雪尽量在化解他心里的愤恨
“钱,钱能买回我的人生吗?”提起前尘旧恨,严康抑制不住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