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次洞房:恶少的自费情人-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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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李诗兰在何平的胸前,亲吻了一口。
“宝贝儿,我快受不了了,我真想在老东西面前,好好伺候伺候你!”何平说着,已经开始在李诗兰身上动手动脚。
李诗兰一巴掌打开了何平的手,说道:“急什么!难得这么好的机会,我们得好好聊聊!”
“好吧!”何平看一眼墨理,笑道,“不聊聊知心话,对不起这么好的听众。宝贝儿,你知道吗,我最烦那些装得一本正经又总是居高临下看别人的人,老东西是这样,墨理那个混蛋也是这样,他们墨家不就是有些钱嘛,有什么嚣张的!”
“亲爱的,别这样说,以后跟着我,你也是有钱人!”李诗兰说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何平隔着玻璃,朝正愤怒地瞪着他的墨严说道:“喂,老东西,瞪什么瞪!我就睡你的女人了!怎么了?有本事你出来打我啊?有本事你开除我啊?”
“姓墨的,别怪我无情!是你先无情的!”李诗兰也看着墨严,冷笑道,“何平陪我十年,你问问他,我给了他多少好处!你呢,你给过我什么!若不是我自己努力,争取到这些财富,只怕你都给了那个野种呢!”
墨严看着这无耻的嘴脸,他觉得恶心,他想吐。
他知道他们是故意要气自己的,所以,他忍着。
墨严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他们。
“嘿,你以为闭上眼睛就是天黑啊!”何平讽刺道。
“亲爱的,来吧!”李诗兰倒想看看,墨严有多大的忍耐力。
以前,为了控制MO,她主动拉拢财务总监何平。
为了拉拢何平,她不惜以美色诱惑。
一直以来,李诗兰都相信,她的美貌是她最得意应手的武器。
果然,何平一直以来,对她死心踏地。
每一次何平帮她一个大忙的时候,她都会用身体赏赐他。
她很聪明,十年了,她和何平的事,除了他们两人,再无第三人知晓。
☆、给他来一次总的赏赐
两个偷情十年,何平替她卖命了十年。
如今,何平正协助着霍霖霖,将她那个秘密的集团,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的表现很让她满意,所以,是该对他来一次总的赏赐了!
十年偷情生活,使何平的性格有些扭曲,他特别喜欢在李诗兰和墨严的床‘上和她亲热。
因为怕功亏一篑,李诗兰一直拒绝着。
今天,她觉得默严对不起自己,所以,她就把何平请到了这里。买一送一,她还赏了何平一个观众。
既满足何平,又报复墨严。
看着何平脸上的表情,她就知道,何平很喜欢这个游戏,他觉得刺激到了极点。
听到李诗兰的召唤,何平一把抱起李诗兰,将她放倒在床‘上。
他一点点的扯去李诗兰的衣服,然后,开始亲吻那里的每一寸土地。
一想到墨严那愤怒的眼睛,他就心潮澎湃!
他就越来越有耐心。
李诗兰也极配合,那叫声比任何一次,都要悦耳动听!
墨严的胸越来越闷,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
“爸——”深夜,安心老酸奶工厂里,突然传出一声大叫。
“墨理,你怎么了?”安小琪一骨碌爬起来,连忙摇晃睡梦中的墨理。
小安安和康康也被墨理那一声大叫惊醒。
“爸爸怎么了?”康康问。
“爸爸做噩梦了吧?”小安安说。
“爸爸不怕,我们陪着你呢!”康康听小安安这样说,忙伸出她那软软的小手,去拍墨理的脸。
墨理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梦到你父亲了?”安小琪一边替他去擦眼泪,一边问。
“爸爸,男人是不哭的!”小安安说道。墨理竟然流泪,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哥哥,不要这样说,爸爸哭出来就好了!”康康摇着墨理的脸,“爸爸,你要是难过的话,就哭吧,康康都是这样,一哭就不伤心了。”
“你别把爸爸教成女人了!只有女人才会哭!”小安安举着拳头说,“爸爸,别怕,咱们男人有这个!”
墨理和安小琪被这两个孩子逗笑了。
“好了孩子们,你们快睡觉吧。”安小琪说道。
“放心睡吧,爸爸没事。”墨理也说。
于是,小安安和康康,重新躺回到地铺上,闭上了眼睛。
夜又静了下来。
看着瞪大眼睛的墨理,安小琪轻声问道:“做了什么噩梦?”
墨理叹口气,说:“不知为什么,突然梦到我小时候的事了。那时候我们还住在欧洲。有一年父亲过生日,他收到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后,很感动,让我替他说一个愿望。我说我想到野外打猎。没想到父亲竟然同意了,他亲自开着越野车,带着我一起去了山上狩猎场。
“那不是打猎的季节,狩猎场里几乎没有什么人。我们意外地看到了一头漂亮的驯鹿,便提着枪,一直去追它,不知不觉,就跑出了狩猎场。
“追了很久也没有追到。后来下雨了,父亲只好拉着我的手往回赶。
☆、他真的决定放下怨恨了
“那时候我和小安安一样,虽然年龄很小,但总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我不让父亲拉我,非要自己跑。我觉得好玩极了,在雨地里飞奔,父亲在后面连连叫着要我小心。
“那些不属于狩猎场范围内的的地方很不安全,我跑得太快,没有看清路,结果脚下一滑,向一个蓄水坑滑去。那坑里的水很深,而且为了让水流进去,坑的四周都是很光滑的坡道。我吓得大叫。
“父亲看到后,也吓了一跳,不顾一切地冲过来,一把抓住我,将我扔到了平地上,而他自己,却一下子滑到了水坑里。
“雨越下越大,水坑里的水越来越深,父亲怎么也爬不上来。他很快就没力气了,看着哇哇大哭的我,他一边在水里挣‘扎,一边鼓励着我,不让我害怕,还告诉我男人不哭——”
墨理说到这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安小琪忍不住插话道:“怪不得你一直这样教小安安。”
“是啊。他那个时候对我的鼓励,都我影响特别大。看着小安安,我不自觉地就将他当年教我的话,教给了小安安。可惜,这些话我记得,但因为后来恨他,当时的事情,我再也想不起来了。”
“最后怎么样了?”安小琪问道。
“最后看狩猎场的工作人员遇到了我们,把父亲救出来了。”墨理感慨地说,“我一直以为我和父亲之间,只有怨恨,其实,在他抛弃我们母子之前,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黑暗中,安小琪轻轻地抱住墨理,安慰他说:“所以。我希望你放弃前嫌,和他和好吧。其实,这几年来,我一直觉得他都对你不错的!”
墨理点点头。从墨严为他悄悄地留了那么大一笔财富开始,他就决定,要和父亲好好相处了。
“等新MO成立后,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墨理说道。
“嗯!”安小琪点点头。
这一夜,墨理大睁着眼睛,一直没有睡着觉。
……
天亮的时候,墨理正站在水池前,将那冰凉的水,往脸上拍着,使自己清醒些。
虽然没有睡好,但现在事情正多,他要振作起来。
昨天梦里的往事,让他再一次感受到了父爱。
经历了这么多的生生死死,这么多年了,他真的决定放下怨恨了!
正在这时,碎碎忽然走了过来。
“墨大哥——”碎碎在墨理的身后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对他说。
“怎么了?”墨理有些奇怪地看着碎碎。吞吞吐吐的,不是碎碎的性格。
“刚、刚才李诗兰派人来通知你——”碎碎对李诗兰没有好感,即便在墨理面前,她对她也是直呼其名。
“她凭什么通知我。”墨理摇摇头,觉得荒谬。
“是你们的家事——”碎碎说到这里,又为难地停了下来。
她真是张不开这个口。
墨理听出了不对劲,他这才扭过身子,看着碎碎那古怪的表情,同情的目光,联想到昨晚的梦,他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骨肉之间有感应
“究竟是什么事,快说!”墨理急了,大声命令道。
“就、就是——你爸——”碎碎看着憔悴的墨理,实在不忍心再让他受到打击,可是,这事是他必须得知道的,她一咬牙,说道,“墨大哥,你不要难过,他们说,你爸昨天晚上——没了。”
“什么!”墨理瞪大了眼睛。
“墨大哥,你先冷静一下。”碎碎担心地看着突然变得冲动的墨理。
碎碎知道,墨理自从接受了墨严留给他的念亲集团,他就一直憋着一口气,要让MO重新崛起,给墨严一个交待。
可惜,新MO马上就要成功了,却有了这样一个噩耗。
“不可能!”墨理说道,“他才多大岁数!不可能!”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墨理的嘴唇直哆嗦!
他一直都在恨着墨严。
可是,当这恨才刚刚消去,当他刚刚决定在他面前,做一个好儿子的时候,上天却和他开这样的玩笑。
“墨大哥,你打算怎么办——”碎碎担心地看着墨理。
墨理将毛巾往地上一摔,大步向工厂外面走去。
碎碎说的话,他完全听不到了。
碎碎急了,撒腿就往安小琪的房间里跑。
碎碎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安小琪能安慰到他。
“什么!”安小琪听到这个消息,也吃了一惊。
真是骨肉之间有感应,怪不得,昨晚墨理会有那样的表现。
安小琪顾不得安排工作,转身就往工厂外面跑去。
想到昨晚说起父亲时墨理的动情,她一阵难过。
为什么上天总要这样对待这个男人!
她好心疼他!
来到大门口的时候,墨理已经离开了。
安小琪知道墨理去哪里了。
她立即叫来一名司机,让他开车送自己去追墨理。
……
墨理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墨严的住处。
这里,墨理只来过一次。那一次,他推销化妆品的时候,无意间闯到了这里。
在这里,他还逼着墨严买了他几套化妆品。
这个父亲,在他心目中,总是那样强大,那样高高在上。
他一直在计较着他对自己的态度,但现在,他才想到,自己何曾对他有过好脸色。
他伤害父亲的事情,又何止一次两次。
想到上一次离开这里时,父亲看着他那担心的表情,墨理终于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
墨理一边掉眼泪,一边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
李诗兰一看到墨理,就哭着冲了出来:“阿理!你爸怎么这么狠心啊!扔下我就走了!没有他,我可怎么活啊!呜呜呜……”
墨理没有理会捶胸顿足的李诗兰,他跟着下人,直接进到墨严的房间。
墨严正躺在床‘上,身子有些佝偻,双拳紧紧地握着。
他的眉目之间,似乎有一种愤怒的表情。
看到父亲这样,墨理疑惑地看着李诗兰,质问道:“他究竟是怎么去世的!”
“还不是怨你!”李诗兰幽怨地看着墨理。
【为昨天的停更向大家道歉!临时接到通知,参加了一个活动,一直在外面忙,所以没来及向大家请假。昨天的更新,到下一周慢慢补上。另外,明天的更新也可能会比较晚,因为活动到明天下午才结束。对不起大家了!本书已经接近尾声,后面尽量加快速度!】
☆、最后呆的地方
听到李诗兰这样说,墨理怔了一下,一直盯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不信你可以过来看看。”李诗兰说着,走到阳台上,说,“这就是你爸去世前最后呆的地方。”
墨理来到阳台上,看着这里的一切。
阳台还算大,但布置得很简单。比起墨严曾经的生活,这里简值太简陋了。
墨理知道,父亲的一生和自己不同,他压根就没有受过一丁点的苦,他终始生活富足,顺水顺风。当年他在欧洲,有美丽的庄园,有奢华的豪宅,来到中国,也一直住在像宫殿一样的大别墅里。
相信父亲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却是在去世在简单的出租房里。
而这个时候,他身边的女人,手里却握着倾城的财富。
而这个时候,他唯一的儿子,虽然刚刚崛起,实力已经足以让商界所有的大佬们侧目。
但他却在这样的地方凄凉地离开。
墨理对得不到亲情时的痛苦有切身的体会。
李诗兰说怨自己,的确怨自己,自己真的是一个不孝的儿子。
父亲固然在自己的青少年时期,对自己造成了严重的伤害,但这些年,他一直试图以他的方式来弥补两人之间的关系。
但自己,从来没有给过父亲任何和自己亲近的机会。
看着墨理那脸上的自责,李诗兰心里稍稍放松了些。
但她脸上,却摆出了更加痛苦和绝望的表情,甚至,还带上了一些愤怒。
这么多年来,她哪一天不是在表演,她对“表演”这门艺术,已经炉火纯青。
将所有的情绪到位后,李诗兰才不满地看着墨理,说道:“你父亲去世前,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那些报纸。听下人说,看着那些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