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炼仙录-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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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其实那尊佛像也没怎么受损,只裱在外面的那层金箔掉了些,露出来里面的木胎,也算是反璞归真吧。”丁柔说到此处,伸手一指:“嗯,就象你身后那尊佛像一般无二。”
静仁师太开了天眼通,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佛像变成什么样子,其实又何止区区两尊佛像,这庵中的佛像哪一尊没有受到污染呀。
她心中涌起无限悲悯,双掌合什长宣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只见她身上上渐渐泛出一层光芒很快地将这间佛堂照亮。
三人处在佛堂中,十方界中皆如虚空,她身上的袈裟、头上的毗卢冠上现出缀在上面的金、银、琉璃、砗磲、赤珠、玛瑙、珊瑚七宝,接着这七种佛宝又一层一层地出现在虚空,很快将十方虚空皆尽填满,七种佛宝青黄赤白等颜色各自呈现、互不留碍。
“啧啧啧,具足七宝,师太果然证了圣果,也是大德高僧行。”丁柔体表泛起一层极淡的红色光芒将七宝挡开,她眼光四下打量,好似在欣赏这一奇景,右手轻轻地贴在脸颊上若有所思的模样。
过不多时,只见静仁师太忽然双目流泪,脸上露出悲不可抑的神色,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
丁柔换成左手轻轻地抚过眉梢,依旧一副沉思出神的神态。
又过了一会儿,静仁师太的眼泪收了,却又露出愁容满面。
“师太是心痛小徒弟呢还是忧心不能除掉我呢?”丁柔揶揄道。
静仁师太此刻并不好受,丁柔说的话她一个字也听不清楚,因为此时好似有上万上亿的人同时凑在她耳边对她说话。
上万亿个声音说着绝不相同的话,何其庞杂,偏又无法听不见,她觉得脑袋马上就要爆炸,浑然不觉之中她的双耳已经沁出鲜血。
“不自量力。”丁柔冷笑了一声,向一直躲在后面的无受招手道:“你要过来听我讲经么?”
“好啊,好啊!”无受高兴地跳起来。
正在苦受煎熬的静仁师太忽然大声念起《金刚伏魔经》,十方虚空中七宝之色此起彼伏地闪烁着,频率变化极快。
无受听到梵音的一刹那间双目变得漆黑,身体也僵住,密密麻麻的七宝之光闪烁着从她脚底迅速往上蔓延,很快将全身包裹住,并且开始发出让人无法注视的强光。
丁柔面色一变生生地冷哼一声,红芒绽放将宝光驱散,可是已经迟了,无受已经化作一座石像,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静仁师太也同样化成石像。
“该死的老虔婆,死便去死吧,偏要坏我好事。”丁柔恨恨地咒骂一句,站起身来走近前去开始在静仁师太的玉雕身上刻写符篆,边刻边自语:“别以为这样我便放过你了,我教你永世沉沦不得解脱。”
她手指如金刚刀,所到之处玉屑纷飞,一串符文很快现出来,到最后一笔的时候丁柔忽然“哎呀”了一声,手指划不破玉石反被玉屑划破手指迸出鲜血,这道符篆终究没能最终完成。
丁柔脸上红、黑双色交替浮现,面容变得狰狞,自言自语道:“哼,先前是你阻拦才放无受小尼姑过去,现在又是你阻我。你以为这样做你就能解脱么?其实你若不坏我的事,我可以考虑放你回去找你丈夫。”
“拼却玉石俱焚,也绝不放你再去害别人。”这句话也是从丁柔的口中说出来,只是声音小得似蚊蚋一般。
“你想死,我却不想,你想杀死我,等到太阳从西边出来吧。”
起了身,走出佛堂,丁柔的面容恢复了正常,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四下的景色笑道:“这里风景不错,左右无事,我便在这里小住上一段日子。”
打此之后,丁柔果真在圣莲庵住下来,她也不出门,每天只在庵内活动,或打坐,或走个不停,或自唱自舞,有时候也弄一把琴出来弹奏,偶尔高兴了便给主殿的佛像上香,日子过得倒也轻松自在。
圣莲庵虽建在山中,毕竟不是远离人烟,往日里庵里的做杂役的尼姑总要到十里八乡走动,或化缘,或采购些生活用品,附近村、镇的人对她们亦十分熟悉的了。可自静仁师太遣散门徒、丁柔鸠占鹊巢之后,圣莲庵的尼姑们自然再没有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
时间一久,乡里的人们不免奇怪,有些好奇的人便过来打探。他们来到圣莲庵后发现庵门紧闭,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开门,有心翻墙进去,却被无形的力道挡着翻不过去,便以为自己冲撞到神佛,怕担不起罪过,只得悻悻地离去。一来二去,关于圣莲庵的各种古怪传言便流传起来。
后来,住在附近山中的樵夫有几次傍晚间从半山腰经过时,居高临下看见院里有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在嬉戏玩耍,有时还听见里面有悠扬的琴声传出来,山里人最信鬼神,联想到圣莲庵的传言便以为是狐仙鬼怪在作祟,吓得远远避开,后来卖柴的时候说出这段见闻,于是附近便传开了圣莲庵被狐仙所占。
常言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世间有的人怕鬼怪,有的人怕妖怪,也有的人不信鬼神狐怪,更甚者不但不怕反而对鬼神狐怪充满兴趣。
圣莲庵所在县的县城里便有人听到圣莲庵有美若天仙的狐仙出没的传闻后打起了主意,这人名叫万俟砶,是当地有名的花花公子,自称“要色不要命”的恶少,他派人打听清楚圣莲庵的位置,当即兴致冲冲地带领三个恶奴直扑过去。
仲夏时分天已很热,圣莲庵掩映于浓翠中,每到薄暮时分最是舒爽不过,天光犹亮堂堂却不酷热,山林中习习凉风吹出来使人全身燥热一时尽去。
万俟砶一行来到圣莲庵,手下恶奴砸了半天大门里面没半点反应,他一身的燥热不但没有因清凉的山风拂过而有丝毫减退,反因受阻恼怒更添三分,亲自领着三名恶奴绕往后院,打算翻围墙进去。
靠近后院围墙时听见里面传出来一串女子的笑声,果然是如银铃仙籁一般悦耳动听。听声音都如此动人,其本人不知美到何等地步?万俟砶心头的燥热又增添几分,恨不能立马得睹狐仙美色。
可圣莲庵是女尼修行场所,又建在僻静山中,围墙自然要修得比别处高一点点,他们绕了半天后发现围墙最矮处也有一丈多高,万俟砶令奴仆牵马自己站在马鞍上逾墙,那马不知为何惊惧不安不听指挥,气得他恨不得挥刀煽了那货。
最后是手下三个奴仆叠罗汉,让他骑在一人的肩上才好不容易攀上了墙头。攀上墙头探头一瞧,他立即全身软绵绵,翻身倒跌下去,所幸另外两个奴仆见机得快扶住才没摔坏。
过了好半晌万俟砶才喃喃地说出一句话来:“绝色呀,绝色呀,若得快活一次,立时死也愿了。”翻身推开奴仆,手忙脚乱地重新踩人梯爬上墙头。
这一次他不管会不会被摔伤,上了墙头径直就往里翻下去,扑腾砸地上,幸好掉落的地方是丛厚厚的草垫子并没伤着,爬起身顾不上清理沾在衣上的草叶抬头往美人的方向望去。
这次一看,便连口水也都出来了。
第六章 魔诱无双(下)
丁柔躺在院内的一张长条石桌上,不知何时将身上的衣服褪得七七八八,只余下一条长红绸半遮住酥胸和身下风liu洞穴。
她横陈的玉体曼妙得似乎整个世界都在于此,柔嫩、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冰雪、如凝脂隐隐透出晶莹光泽,云鬟漫散乌丝如瀑,胸前红绸底下峰峦如怒、高耸挺拔,上方两点凸起惹人无限遐思,一只如剥葱般的玉手带着无限春qing如点水的蜻蜓般按在上面,或点或弹或轻轻地转圈,另一只手却是在红绸之下伸进两腿之间的极乐处慢慢地蠕动着,一串令人筋骨酥麻的低呤浅哼声从朱唇中传出来。
万俟砶的下身早就支起帐篷,胀得难受,瞅得心醉神迷忘记行动,眼中觉得那条红绸分外可恨,将最美妙的风景尽皆挡住了。
就象要瞌睡了便有人塞个枕头过来,他只是这么一动念,丁柔似是触到美妙之处,身子轻轻颤了颤,红绸子失去着力点便从身上滑下。
万俟砶脑子“嗡”地一下迷糊起来,口水滴滴答答地流个不停,耳中只剩下她柔媚入骨、甜香入脑的呻吟声,不知怎么就跨过与她之间的短短距离。他凑近前扑上去伸手抓住一双玉兔,入手处温软滑腻,甚至能感觉得到她胸前两点嫣红因为他双手的到来而硬了起来、烫了起来。
万俟砶揉了两把,舒服得三魂七魄好似离了身体,见她绝美的脸蛋儿因为兴奋而泛起红霞,一双妙目中流淌出迷离的春qing,意醉情迷张嘴亲下去。
她宛转相迎,任他将舌头伸进去狠命地吸吮玉液琼浆,呻吟之声愈发撩人。
万俟砶一路吻下去,耳垂、脖颈、香肩、红豆、脐洞、小腹、芳草……直到玉腿内侧,一边吻一边看着芳草深处因为兴奋而慢慢张开粉红色的裂缝,看着销魂深处淌出来酽酽的玉浆。
他贪婪地嗅着那股子让人疯狂、让人血脉贲张的幽香,身下已是胀得要爆炸开,大吼一声:“心肝儿,哥哥要死在你肚皮上。”三两下踹掉裤子,挺起筋脉虬盘的黑紫色坚硬,凑在身下美人儿的牝户处,猛吸一口气将腰一挺向里送去……
“啪”的一声巨响,万俟砶象被成千上万匹受惊的烈马撞到,腾云驾雾地飞将起来,狠狠地撞在围墙上,将厚实的围墙硬生生撞塌一角,倒塌的砖瓦激起一片灰尘。
万俟砶的奴仆都被吓了一跳,眼尖的看见了主子被碎砖压住,赶紧上前救人,扒开砖瓦,只见他们的主子七窍之中污血喷涌而出,口中喃喃似在说话,凑进前仔细听原来说的是“只差丁点”四个字,接着就哽声咽了气。
几个奴仆被吓得魂飞魄散,两个继续从碎碴下刨出主子的尸体,另外一人气势汹汹地穿过围墙缺口欲进去探个究竟。穿过灰尘,看见一个绝美的女子赤着身子坐在围墙旁的石桌上,左掌直伸着呆在那里,这个恶奴眼睛一下便直了,口干舌燥。
丁柔见自己的身体又被其他人看见,脸上狠戾之色一闪而过,一道丈余长的剑光扫过,将闯进来的这人斩成百千段,接着剑光如灵蛇般一弯绕过围墙缺口,用末端将守在万俟砶尸身旁的两名奴仆绞成碎块。
“哈哈哈哈哈,山上还有一个偷看的。”天魔王的声音在她心头响起。
丁柔阴沉着脸掐剑诀一指,剑光飞掠出去,山坡上传出一声惨叫,一个常躲在山头偷窥院内的山民命丧当场。
没等丁柔将仙剑完全收回,三道剑光刚好翻过山梁出现在天空。
“何方妖孽,胆敢残杀凡人!”三道剑光眨眼间飞到近前将她围起来,三个面相年轻的男子怒目注视着她,骂道:“呸,不知羞耻的妖孽!”
“是剑玄宗?麻烦了。”丁柔脑中一片空白。
她看清对方的仙剑本体都是朱赤色的短剑,这是剑玄宗的标志,剑玄宗虽只是正道一个小门派,但它在修仙界人脉极广、朋友众多,但凡有所举动总能邀来众多门派助拳。
“嘿嘿,你还没穿衣服呢,这三个家伙一个元婴中期、两个结丹初期,有我助你你便用小指头都能对付得过来,索性便杀了他们,免得这事传扬出去。”天魔王的声音继续在她脑中响起:“这身体是你的,我是看你可怜才暂时放你自己控制片刻的,你可要抓紧时间不要叫我失望哟。”
丁柔的眼光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一边飞快穿起衣裳掩盖赤裸的身体,一边低头着心中飞快地盘算并不言语。
三个剑玄宗剑仙看不出丁柔的道行深浅,又因她手忙脚乱地穿衣,所以一上来并没有急着动手,但此时见她半天不作声似乎当他们不存在一般,不由得心中恼火。
领头的元婴期剑仙说道:“你身为修仙者,白日宣淫,虐杀凡人,真真天理难容,还不速速伏手就擒,让我们禁你法力,带回山门请师长发落。否则,定将你格杀当场,替天行道。”
“要么杀了他们,要么同他们回去。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要是同他们去峨嵋的面子、你丈夫的面子就被你丢尽。”天魔王的声音继续在她心中鼓动着:“杀了他们,一切都简单了。”
丁柔被它说到痛处,心头猛缩,一股恶念冲上心头,毫无征兆地戟指掐出剑诀,天心仙剑脱体而出如长鞭一般卷向剑玄宗三人。
三人先前并没有完全看清她施展仙剑,此时见她仙剑出手便给吓了一大跳:“至少是中品上的仙剑,这个女子不简单。”
丁柔上手就用了从《天册》中领悟的剑法,又仗着仙剑的品级高出对方一大截,虽以一敌三却只三两回合后便占据上风。
三人中道行最高的元婴期剑仙心神不安地跳动,他边打斗边对两个同伴传音道:“这妖女不简单,你们马上分头逃走,我尽可能拖延她片刻。”
两人听到这话便慌了张,连元婴期的长辈一照面就说出这样的话来,可知眼前这个妖女十分可怕,两人稍微争了两句后便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