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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神医弃妃-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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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怀有身孕,胸前的一对柔软比以往疯涨了不少。宇文厉看得只咽口水,忽然抽出缠在腰间的腰带,竟然把江语惜的双手反扣在头顶,用腰带紧紧绑在了床头。江语惜惊骇,身子不自觉地作出挣扎,惹得一阵波涛汹涌,这下宇文厉再也忍不住,如同一只饥渴的野兽狠狠地将江语惜扑倒。
  这样的粗蛮的宇文厉江语惜还是第一次见,原本心里还有些惊骇不安。虽然她也很高兴宇文厉的身体似乎已经康复,不过这样的情形要她和宇文厉交欢,她却是有些抗拒。原因有二,一是怕宇文厉动作太过粗鲁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第二个则是她知道此时宇文厉应该是把她当成了是孙由由来发泄。骄傲如她,自然是不愿意这样的场合作为别人的替身。只不过她心里虽不情愿,然而经宇文厉这么一挑逗,再加上禁欲一段时间内心对于夫妻间的房事还是很有渴望的,一时间没把持住整个人就柔得跟一滩水一样。
  宇文厉情欲也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刻,当下二话不说自己首先宽衣解带,接着一把扯下江语惜的亵裤,很快便直达江语惜身上那温润柔软的最深处。翻云覆雨间,双手更是忽然抬高江语惜的丰tun,大掌一扬就狠狠地拍打起来。一边打一边赤红着双眼要求江语惜说一些让人听了很是不耻的下流话。
  江语惜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却不得不按着宇文厉说得去做,不然的话宇文厉会拍打得更加用力。与此同时,因宇文厉衣服并没有脱下,两人贴合交叠间,宇文厉身上的虱子偶尔有几只会跑到江语惜的身上,江语惜又是细皮嫩肉的,虱子见了哪有不下狠口叮咬的道理?
  一时间,身上好些地方都被叮咬得又痛又痒,无奈身子被宇文厉掌控着,她难受得要死却什么也做不了,结果就只能哭得更凶。
  原本还以为这样的折磨会很快结束,谁知宇文厉却勇猛无比,竟然要了一次又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行为更粗暴更下流,彼时江语惜不堪折磨想死心都有了,当然她更恨不得置之死地的还是孙由由……
  可怜的孙由由,是有够无辜的,躺着也中枪。

☆、第68章:夫妻夜话,又见阴谋!(二更)

  这一天,或者说是这一夜,其实想置孙由由于死地的远不止江语惜一个,其中就还有白天在皇宫内被孙由由狠狠落了脸的田氏母女。
  话说田氏母女被孙由由教训了一番,心里对孙由由已是恨得要死。只是当时的场合毕竟是皇宫,不是御史府,即便气得要死,也不能拿孙由由怎么样。再加上当时国公夫人沈氏在场,因着田氏早就有要将田卿卿嫁入国公府燕西做妾室的想法,便也顾不得继续和孙由由纠缠,自然是巴结国公夫人要紧。母女二人原本想着既然国公夫人对孙由由意见也不小,情感上肯定也是站在她们那边的,便打算从贬低孙由由这里作为和沈氏搭上关系的切入口,却不想沈氏压根就不耐烦她们母女二人那一套。沈氏拂袖而去,田氏母女攀附国公夫人沈氏不成,自然又把一笔账算到孙由由的头上。尤其是田氏,那脸色都黑沉得差点滴出水来。
  田氏的身份虽然也是诰命夫人,品阶却不高,虽说是进宫给燕太后祝寿,然而也不过是进宫去献上一份寿礼,表一表心意,要想得见燕太后的召见根本是不可能的。因此最后这母女二人也只能心里一番骂骂咧咧,然后积了一肚子气回家去。
  回到家里,晚上夫妻二人就寝的时候,自然是在孙守仁的耳边狠狠地告孙由由一状,说孙由由变得蔫坏蔫坏,连她这个继嫡母都不放在眼里,还搬出死去的苏氏来压她。话里话外还提到苏氏的陪嫁嫁妆,似乎是要拿回去。愣是把她们在皇宫内遭遇的一切加油添醋地说了一番,说孙由由行为态度恶劣到就是国公夫人都看不过眼,出言替她们母女抱不平。却不想孙由由竟然胆大无礼到连国公夫人也不放在眼里,说出的话差点没把国公夫人给气晕过去云云等等之类的。
  孙守仁也是个渣,胸有几两墨水不过本事不大,能在官场混迹到御史中丞,靠得还是发妻苏氏娘家的财富帮忙,当然孙守仁自己不承认今天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苏氏的功劳,不然也不会有田氏活活气死苏氏这一事,更不会在田氏进门前就已经有了田卿卿这样一个女儿。之所以说孙守仁渣,不仅仅是针对他对发妻苏氏的态度来说,更重要的一点是孙守仁自己没本事赚多少银钱,却喜欢过富贵人的生活,什么都要求最好最高档,闲来无事还会豪掷千金包个窑姐神仙快活一段时间。因为有这样一个嗜好,当初他才会和田氏勾搭上,随后被田氏吃得死死的。另外,他对钱财看得很重,因此才会默许田氏将苏氏的陪嫁嫁妆据为己有。
  在孙守仁的观点里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苏氏既然嫁给了他,入得了他苏家的大门,不论生死都应该是苏家的人鬼,而她带来的东西自然也是属于苏家的。经不得田氏这么一唆摆,顿时狠狠地一拍巴掌,火冒三丈道:“岂有此理,这贱丫头还真是要反天了!当真以为有了燕太后的撑腰就可以目中无人了,竟然连父母都不放在眼里?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没有老子这个亲爹,哪里来的她?天恩地恩父母之恩,她敢对父母无礼,简直是活不耐烦了。老子还没说她这些年在皇宫里吃香喝辣享尽荣华富贵却不知道孝敬提携一下家里,如今更是成了郡主王妃,平时有个什么节日甚至是她老子生日也是一点礼物都没有,也就是苏氏那蠢妇的忌日她才舍得回来一趟。尽孝少,还敢说要拿走苏氏那蠢妇的陪嫁嫁妆?岂有此理,老子倒是要看她敢不敢开口?她要是敢开口,老子绝对要她好看!”
  孙守仁越骂越是气愤难当,那恶狠的样子简直恨不得扒了孙由由的皮。
  见此情形,田氏心里勉强才觉得好受了些:“老爷,你说那贱丫头以前不这样的,以前那贱丫头可是温顺得跟只小绵羊似的,一段时间不见竟然就变得跟个刺猬一样,说她两句竟然就敢拿刺蜇人了?”
  其实田氏这话纯粹是心里不满说出的抱怨话,然而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孙守仁忽然想起若干年前一位得道大师说过,他的大女儿在十八岁那一年很可能会枉死随后身体被来自未知时空的妖孽所霸占,此妖孽冷血无情杀气很大,搞不好他们整家人会死在妖孽的手里。
  当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使得本就对孙由由这个女儿没有多大喜爱的孙守仁,索性放任孙由由这个女儿被田氏这个继母虐待不管。不过事后孙由由得了燕太后的亲睐进了宫里,他才想到这个女儿的存在,想去亲近,却很少能得见她的面。沾不到孙由由的光,不过孙由由也并没有因为他们以前对她不好而为难过他们,这样一来,孙守仁也就熄了从孙由由身上讨好处这一点心思。久而久之也忘记了曾经那位得道大师说过的话了。
  如今再想到田氏说的孙由由变得和以前不同的话,孙守仁直觉孙由由肯定是被妖孽给霸占了身体。惊骇之下,急忙道:“夫人,你还记不记得你刚嫁进来那一年府上突然进来一得道大师,当时那得道大师可是指点了为夫好些迷津,事后也证明大师的话说得很准很灵验。为夫记得当年那得道大师临走前恰好遇上那贱丫头在打扫院子,虽然事先没有人介绍,可得道大师还是一眼就认出那贱丫头的身份,知道她也姓孙是为夫的女儿。当时得道大师面色极其凝重地卜算了一卦,告诉为夫的说那贱丫头在十八岁那一年很可能会枉死,随后身体会被来自未知时空的妖孽所霸占。得道大师说了,那妖孽属于冷血无情杀气很大的一类型,要是不好好处理此事,搞不好届时全家人都会死在妖孽的手里。”
  “这事妾身自然记得,当时那得道大师还是妾身给引进门的。”孙守仁一说,田氏一下子也记起有那么一回事。“都是十几年前的陈年旧事了,老爷怎的就想起这事来了?”田氏有些不解地道。
  “夫人平时看着精明,怎的这个时候脑子就不清明了?”孙守仁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语气焦急道:“为夫既然提起这事,又有夫人前头说的那些和那贱丫头有关的话,自然就是怀疑那贱丫头之所以变得如此不同以往,是因为夫人现在见到的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贱丫头,而是被妖孽附身之后的另外一个人。正因为如此,那贱丫头才会对着夫人也敢咄咄逼人……”
  孙守仁这么一说,田氏整个人顿时就从床上惊坐起身。“什么?老爷你是说原来的那个贱丫头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个……妖孽?那,那岂不是,岂不是……”田氏已经有些不会说话了。
  其实孙守仁不提这事田氏真的记不起来,不过孙守仁提起来说,田氏猛然间记起,事实上这事还多亏自己的功劳。因为当年那名所谓的得道大师其实是她花高价请来抹黑孙由由的。自然那番枉死之后会被妖孽附身的说法也是胡编捏造出来的。当时田氏的想法就是彻底把孙由由这个孙守仁唯一的嫡女给打压得永远翻不了身,那样她和她的宝贝女儿才能在御史府活得风生水起。当时的结果自然是田氏所满意的,事后没多久田氏就把这事给抛到了脑后。让田氏怎么都没想到的是,今日自己误打误撞地竟然又让孙守仁想到了此事,这对田氏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惊喜。只要孙守仁心里认定孙由由那贱人是被妖孽附身了,那么接下去自然就会有那贱人好看的时刻,这样的情形怎能不让田氏欣喜若狂?
  “那,老爷,如果那贱丫头真的让妖孽给附身了,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田氏回过神来,试探地问道。
  “当然啦。不做点什么的话,难不成还坐等着那妖孽来祸害我们?”孙守仁很是气急地道。
  “这样,那老爷您说要怎么做?虽说是妖孽,可妖孽如今的身份可不简单,背后还有燕太后撑腰,弄不好被那她反咬一口,我们就得完蛋了。”田氏话虽如此,不过她内心是巴不得孙守仁能把孙由由给狠狠地打一顿,打得她老实了不敢在张牙舞爪任由她拿捏就最好了。
  “还能怎么做?自然是把当年那得道大师找来把那妖孽给收了。找大师的事就交给夫人你去办,我就以父亲的名义,加上过几天正好是苏氏那蠢妇的忌日,借着这个由头,给那妖孽下个帖子,让她回来御史府一趟。”孙由由面色恶狠地说着,最后更是一锤定音道:“如果她真的是妖孽,老子就要她有来无回!”
  “行,老爷既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妾身一定照着老爷说的去做,保证很快就把大师人给请到府上来。”田氏强忍着内心的欢喜,很是爽快干脆地应道。
  找人对她来说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反正当年那所谓的得道大师也是她请人假扮的,这一回大不了又请人再假扮一回咯。
  想着不久后就要到来的整治孙由由的激动人心的时刻,田氏就兴奋地睡不着觉,恨不得天马上大亮,她好立马去把那所谓的得道大师请回来。
  这一夜,和田氏一样睡不着的,还有另一个人。不过和田氏不同的是,这人完全是因为心里装着事放不下,才导致失眠。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易小家伙口中时常提到的那位叔公。
  风吹拂,树木摇曳。闷闷的风气伴着潮湿的气息送到了水潭别院里。
  大厅,一名面戴青鬼獠牙面具的男子坐在上方,白衣似雪,墨发束冠,面具之外显露的五官似刀雕刻出来一般深邃、立体,一双黑眸黑得深不见底,没有丝毫的波动。
  这男子要是孙由由见了一定会皱起眉头,这怎么会是小易小家伙的叔公?这赫然是北越国的信阳王啊!
  没错,坐在大厅上方的就是北越国的信阳王北塘诺,而小易,全名北塘易。两人之间的关系之所以是叔公和侄孙子,是因为北塘诺乃北越先帝中年才得的幼子,辈分高年龄却和低一辈的侄子年龄相差不大,有几个甚至年龄比他还要大,而是小易的父亲清郡王就是其中一位。只不过这清郡王自幼身体不好,性格是那种伤春悲秋一类,一次外出邻国东掘国求医治病爱上了当地一名身世普通的渔家女子。两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那渔家女子家中只有一年迈的母亲,无奈渔女的母亲怎么都不同意两人的婚事,因渔女的母亲看出清郡王非富即贵,绝非她们这些贫家女子可以攀附的,而且当时渔女的母亲已经看中一名自小和渔女一块长大的青年为自己的未来佳婿。
  然渔女对清郡王用情已深,无论母亲如何苦劝都无法回头,执意要和清郡王一起。最终渔女还是留下一封书信跟清郡王一道离开了渔村。早就对清郡王以身相许的渔女,离开渔村之后不久就被诊出怀了身孕。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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