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境鬼医-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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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满意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出手如电在詹姆斯脖子和胸前连点四指,然后转过身邀请珍妮和简继续前行。
珍妮和简看到詹姆斯站在原地,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康宁,身体却一动不动,以为是康宁开玩笑,也不以为意,笑了两声就和康宁向前走。
还没走上几步,身后就传来了詹姆斯夫人焦急的呼唤声:“比尔……比尔,你这是怎么了?比尔,你别吓我,你说说话啊……比尔……”
此时的比尔,犹如个僵硬的木偶,斜斜靠在詹姆斯夫人的肩上,一动也不动,只有一双眼睛不停地眨啊眨,却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遇此突变,詹姆斯夫人脸色苍白,差点哭起来。
康宁不敢把玩笑开得太大,快步走了回去,在詹姆斯身上轻拍几下。詹姆斯身子一软,随即像见到鬼一样大声叫喊起来:“哦,不不不!我的上帝啊……我碰到了什么……”
半个小时后,坐在长桌前面对精美丰盛食物的詹姆斯夫妇、简和珍妮已经恢复了常态。
现在的詹姆斯,终于相信了中医学所说的筋脉与穴位的存在,詹姆斯夫人也隐隐约约理解了中医麻醉的原理,而在简的眼里,康宁却变得更加高大与神秘起来,珍妮只感觉心旌荡漾,心中的悸动与莫名的情愫在悄悄地扎根萌发,只有艾美觉得一切都自然而然,似乎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自己的男友做不到的。
此后两天,詹姆斯夫妇哪儿也不愿意去,一大早起来,匆匆用过早餐就来到园林,与康宁一起为贫民看病。
简和珍妮虽然不懂医学,但也买来数千美元的常用药品,分发给需要的人们。有感于康宁的无私,张老伯对康宁开给每一个患者的方子宣布免费,整个园林人来人往,但井然有序十分安静。只是所有的记者朋友,都被艾美调来的公安礼貌地拒绝在外面。
这天下午,简坐在水潭边幽静的树荫下,用钢笔在精美的笔记本上记下她的感触以及与康宁的一段对话:
在他身上,我不能理解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每次看到他那幽深的黑眼珠都有种迷幻甚至是迷失的感觉,难以想象这样一双眼睛,竟然会让人联想到大西洋浩淼的碧波和幽深的海底,每次眼光的接触都令我心动和激荡,这种情愫远远超越异性间特有的魅力与吸力,让人觉得是那么的真诚与纯净。
我问他:“宁,也许你很富有,也佷博学,但是你不想在这个世界留下点什么吗?”
他依然是温柔的笑,说话的声音和语气亲切礼貌,几乎无可挑剔:“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我现在做的每一件事,能享受帮助弱者的快乐我就感到非常幸福。虽然说我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做‘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但是我最愿意留下的,是古老的中医学本该拥有的名气,留下中医学显赫的名声,至于个人,相比之下根本就不重要。”
第338章 太理智会累的
望着康宁驾驶着满载鲜花的越野车缓缓离去,珍妮和简幽怨地叹息了一声,携手走出依依欢送的人群。
在两人眼里,感激的人们自发地把花束挂满车子,也挂满了所有人的爱戴与祝福。康宁满载人们的尊敬和沉甸甸的友情离开的同时,也带走了自己的某种牵挂和憧憬。
“珍妮,刚才你拥抱他的时候时间很长,他好像对你说了些什么,看得出来,他挺不自然的,好像脸都红了。”简对并肩而行的珍妮低声笑问道。
珍妮扬起秀美的俏脸,猛吸一口仍然散发着百花香味的空气,张开双臂,闭着眼睛陶醉地道:“你不会嫉妒我吧?呵呵……唉,我说了你会相信吗?”
“你说的我都相信。”简认真地回答。
珍妮睁开眼睛,搂着简的手臂低声说道:“我从来没想到他如此敢于表白自己的感受……我刚才偷偷吻了一下他的唇,他低声对我说别这样,再来一下他就要出丑了,呵呵!我真想不到他这么有趣,竟然用这样平白的语言向我传递他的感受。”
简看着珍妮迷人的笑容,眨眨眼,微微一笑:“珍妮,其实你该感谢我。”
“对不起,简,能告诉我理由吗?”珍妮微微皱眉,不解地看着简。
简抬起修长白皙的手,轻抚着被微风吹乱的一缕秀发,扬起微微翘起的下巴,自豪地说道:“他和我拥抱在先,我在他耳边说人活着别太累,理智的人通常都会很累的。他反应很快,低声对我说谢谢,我能感觉到他那一刻的心情,所以我认为他在接下来和你的拥抱中,已经放下了心中的某种顾虑和坚持,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珍妮听了一阵恍然,对简浅浅一笑:“我明白了!简,你说要是下次你单独遇到他,你会和他上床吗?”
简丝毫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看着珍妮碧蓝的眼睛,认真地回答:“珍妮,我相信只要有那种机会,你也会和我一样,听从心灵的呼唤,做出最正确的选择的,你同意吗?”
“谢谢你,简!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可是,下一次的见面,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他才离开一会儿,我就好想他啊!”
珍妮回过头,看向越野车逝去的方向,脸上满是落寞。
再说康宁,越野车越过云雾缭绕的海云岭,就进入岘港地界,海云岭是岘港和顺化的天然分界线,也是越南南北公路的咽喉要冲,长山山脉支脉的海云山在此折而向东直插大海,海云岭则是它的最后一座山峰,山上郁郁葱葱,山下翠竹环绕,景致独特而秀美。
从顺化到西贡的公路里程为一千零七十一公里,康宁和艾美商量之后,决定在平定省的归仁市休息一晚。
归仁境内有直通柬埔寨的十九号公路,同时也是越柬边境三个最大的口岸通道之一。郑和下西洋航海图上标注的新州港,就是如今的归仁港。
康宁之所以选择在此休整,并非以上什么原因,而是听闻这里的海鲜味道也是别具一格,既然路过了正好品尝一番。
晚上九点,两人住进隶属陆军的红鹰宾馆,艾美在总台拿出康宁的行车证进行登记,立刻得到了热情和优厚的照顾。
本来已经回家休息的酒店经理听闻有贵宾入住后,不久就从家里赶了过来,到康宁住进的三号小楼探视了一番。听说康宁和艾美已经在入城的路边海鲜店吃过晚餐后,经理还感到十分遗憾,立即叫人送上两个大果盘和一梳拇指大的金黄香蕉,随后再三向康宁致歉,这才施施然离去。
躺在舒适的浴缸里,享受妩媚的艾美喂食的可口香蕉,康宁只觉神仙也不过如此逍遥。兴奋之余,他一把将穿着睡袍的艾美拽进水里,搂着越来越乖的艾美,爱惜地吻个不停,直到艾美气喘吁吁、忍无可忍,这才粗鲁地撕去艾美的睡袍,翻身长驱直入,肆意策马奔腾。
待回到床上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了。康宁温柔地抱住殷勤的艾美,嗅着从艾美肌肤里透出的淡淡幽香,相拥而卧。
他制止艾美起身想帮助自己按摩的意图,让她好好休息,以便明天有个好精神。艾美感激之下,索性钻进毛巾被里,一口含住康老二,再也不舍得松口了。
第二天,康宁在归仁随意找了家小吃店用过早餐,就再次上路了。他载着艾美,边走边玩,欣赏沿途芽庄的美景,顺便品尝了地道的芽庄海鲜,领略了金兰湾的幽静与蔚蓝,徜徉在藩切那小渔村般安静平和的街道上,眺望海面五光十色的点点鱼帆,说不出的休闲惬意。
不过最牵扯康宁眼球的,是观看沿途园丁采摘高大的犹如仙人掌般的龙珠果。看着园丁们钉着木架,将高大的果树支撑起来,这本身就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
晚上八点,康宁顺着颠簸不平的公路,刚驾车来到西贡北面的小城边,就被两辆军队牌照的小轿车给拦了下来。
康宁有些奇怪,看到走向自己的两个大校都不认识,不明白他们这是要做什么,也就没有下车见礼的意思。
艾美也非常惊讶地看着车窗外的来人,显然也没有什么思想准备。
康宁放下车窗,凝神戒备着。待看到两个大校笑眯眯向自己匆匆敬礼后就亲热地伸出手来,这才连忙打开车门下车相见。
“南方军区胡志明市警备区政治部主任俞威远,奉命等候聂宁教授的到来。”
“警备区外事部主任武芝山奉命迎接聂宁教授,还请多多关照。”
康宁见状,连忙上前亲热地握手:“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麻烦两位了……麻烦你们来接我,我真是受之有愧啊……”
俞威远哈哈大笑,拍着康宁的手背道:“阿宁,你可千万别客气,我们来接你是心甘情愿的。再说了,你来胡志明市参观游玩,总部再三命令要我们亲自接待,三军总医院也发来协作通报,你说我们能不重视吗?呵呵!你就别和我们客气了!对了,你们还没吃晚饭吧?”
“吃过了,三个小时前我们在藩切吃的鱼,味道非常的鲜美。”康宁见两人如此热情周到,也就放开了胸怀:“两位,接下来只需要安排我们俩到个稍微安静的地方住下就行了,其他就不敢打扰大家了。”
四十出头,体型矮胖,但一双眼睛精光四射,一看就知道非常精明强干的武芝山,亲切地攀着康宁的肩膀说道:“别说那些客气话了,我们根本就是一家人!也许你不知道,武元杰将军是我族叔,呵呵!”
康宁一听,眼睛一亮,顿时乐了:“原来这样,呵呵……”
俞威远对武芝山问道:“阿山,我看就安排阿宁住进我们招待所吧。刚刚装修完毕的六号楼不错,独门独户不说,还有个小花园,从正门侧门进出也都很方便。安顿好之后,我们到长堤去喝上一杯,怎么样?”
“没问题!阿宁,下面你驾车跟着我们就行了。”
西贡的夜市很有特点,既有欧式情调,又有东方的韵味,霓虹与街灯闪烁炫丽,十分悦目。
进入与警备区一墙之隔的招待所,康宁对环境安谧,掩映在绿树中的六号楼十分满意。如同俞威远介绍的那样,这里交通非常方便,汽车可以直接开到院门前,独门独户的又不担心别人打扰和噪音,看得出军方为这次自己的西贡之行费了不少心思。
放下行囊,康宁也不洗澡,叫上艾美,拉着武芝山的手,就像老朋友一样钻进他的车里,不久后就来到一家环境幽静的餐馆前停下。
很快,俞威远和两个尉官也乘车到来。
菜还没上,俞威远就叫来几瓶苏格兰威士忌,显然他是打听过康宁喝酒的爱好和酒量的,“咕咚咚”倒满所有杯子。
全体干完一杯后,俞威远就站起来,向康宁敬酒,接下来是武芝山和两位尉官,康宁以一敌四,也毫不胆怯,回敬四杯这才面不改色地坐下,赢得在场几个军人的一致赞叹,大家的交情也随着酒精摄入的增加,变得热乎起来。
俞威远比较能喝,又是四人中职务和级别最高者,所以康宁很巧妙地有所针对,结果一个小时之后,俞威远第一个离场。
武芝山见状,干脆让两个尉官把俞威远送回家去,自己留下来与康宁慢酌细谈。
武芝山性格豪爽,颇有义气,与康宁说话也直来直去,显得十分亲热,喝到高兴处,他拿出手机,一个电话打到芒街武元杰家里,与接电话的武元杰老伴汇报接到康宁之后,武元杰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
武芝山立刻肃容正座,不敢再有一丝轻慢,汇报完自己的工作,又听了族叔的一番尊尊教诲,立刻老老实实将手机递到了康宁手里。
康宁微微一笑,拿起电话亲热地问候道:“杰叔,你和阿姨身体如何了?”
“不错!就是天气有点儿凉了,有点儿不适应。芒街到底和西贡有所不同,这里的冬天还是蛮冷的。”武元杰的声音透着亲切和缓:“今天河内的老朋友打电话来对我说,你在顺化出名了,几乎所有人都在感念你的恩德,非常不错!这才是我的好侄子,在你身上,我看到了你父亲当年的优良品德。当时我们并肩作战,他对平民百姓非常好,在野战医院时,只要有人来请,他背起药箱打着火把,翻山越岭地去给山民治病,我们这些老家伙每次想起来都非常感动!今天你能发扬这一点,就是给我们这些老一辈最大的安慰啊!”
康宁没想到传言竟然这么快,呵呵一笑,轻声问道:“我英姐怎么样了?她的公司如今可是旅游旺季,我想一直到明年三月份,估计她都忙不过来。”
武元杰笑着回答:“她也不错,今天晚上吃饭时还对我说,要是你回来不给她带礼物,她就不让你进家门,呵呵!”
“麻烦你告诉英姐,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康宁笑着说道。
武元杰高兴地笑了几声,随即收起笑容,以商量的口吻问道:“阿宁啊,自从你休假之后,许多老同志都很挂念你,说你不在,整个疗养院好像一下子降低了好几个档次,唉!我也知道这一年来你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