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境鬼医-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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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徐家伟的话说,这对康宁和我们自己都是巨大的方便,康宁可以名正言顺地和手下弟兄一起赚钱,自己可以不声不响地把生意越做越大,而不易遭来更多的嫉妒甚至是嫉恨。
“阿陈,你与阿宁的关系进展非常令人满意,相信从今往后,他都不会插手我们与黄文志之间的私人恩怨。这一点让社团的前辈们十分满意,泉叔为此还特意打电话对我说,社团要奖励你一千万,以表彰你数月来对社团作出的贡献,估计这笔钱已经打进你的香港的户头了。”徐家伟对陈朴微微一笑。
陈朴平静地感谢一声,接着颇为感慨地说道:“徐哥,阿宁不但经营管理很有一套,他的身手也同样深不可测。虽然我没有和阿宁交过手,但是从听来的几件事以及这两个月来的接触中,我感觉自己远不是他的对手。”
“喔?连你这个身经百战,被社团上千弟兄公认的第一红棍都这样谦虚,看来这关于阿宁的话题有趣多了,不过此话怎讲?”徐家伟感兴趣地问。
陈朴望着窗外康宁车场的方向,低声说道:“他身上有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势,也许一般人看不出,但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估计从战场上下来的弟兄们其中也有几个能感觉到,那是只有经过冷酷无情杀戮的人身上才会有的一种杀气和霸气,特别是阿宁不笑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再举个例子给你听听,前几天起风我邀请阿宁去玩帆船,我惊讶地发现他升帆时瞬间的发力十分惊人,更让我震惊的是,阿宁随手挽出的一个绳结,那是只有我们特种兵才会掌握的,这事对我触动很大。”
徐家伟惊讶地问:“你是说……”
“我也不知道!也许你也看到,阿宁行走坐卧的姿势就像从军营里出来的一样,我认为这和他的家庭背景有关,他的爷爷原来就是广西边防军区的副司令员,他的父亲康教授虽然没有从军,但一直在军营里长大,直到康副司令去世之后,他们一家才搬出军区,住到了医学院的居住小区,另外可能你只知道康宁的师叔叶盛文中将现在已升为一级军区的参谋长,但是阿宁还有一个师叔也许你不知道。”
陈朴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才低声说道:“徐哥,你听完就完,千万不要外传了……那人位高权重,身手更是深不可测……这个刚从北京调任到成都军区任职的牛逼人物,是那种一提到他的名字,就会让对手冒冷汗的人……这个消息我也是上次回香港动手术期间刚刚得知的,所以,很可能阿宁的在某一时段接受过特种训练,至于是否在军中学的,我就不敢断言了。”
徐家伟听了满脸的讶色,过了一会儿使劲地点点头:“看来我们原先的决定是非常正确的,这个阿宁绝对碰不得,他是康家的独苗,万一有个好歹,他身后那帮老家伙发飙起来,我们靠海的这一片天下恐怕就要惊涛骇浪了!此人只能为友不能为敌,现在我们得到了利益,不但带来了巨大的好处,也让我们避过了一个可能的风险,我还是很欣慰的,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得很好,下一步,我们就要看黄文志的反应了!”
陈朴建议道:“以黄文志睚眦必报的性格来看,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徐哥,用不用我再调两个兄弟给你?”
“不用了,阿山和阿奇足够了!”
徐家伟摆了摆手,对陈朴详细分析黄文志可能的动作:
“黄文志现在的生意铺得很开,这个土包子总是以家族式的那一套来管理现代企业,要是没有郭鹏这个勤勤恳恳的商业奇才帮助他,也许他早就完了!因此他回来之后,我估计还是会和从前一样大包大揽的,哪有这么多精力来管理阿宁这一块?听说他这次去越南又谈妥了几笔大的投资意向,如果他再不招揽些专业人才的话,很可能就此开始走下坡路了,所以我们根本就不需要担心,再加上我们如今不显山不露水的保持现状,有个新门面让我们瞒天过海、闷头发财,他对我们的生意下手的可能性不大。除非他能说动阿宁,可是以阿宁这种方方正正、恩怨分明的性格来分析,黄文志能说得动吗?何况我们都知道阿宁对黄文志只有感激报恩之情,没有兄弟之谊,阿宁显然不可能这么短视!”
徐家伟点燃支烟,继续说道:
“那么,他黄文志只有效法我们上次的手段,对我们来个突然袭击,可这一直是他的弱项。黄文志是个爱面子的人,所以我想他肯定会到处查找证据,搏一个名正言顺,可是我们雇的越南‘独狼’就一个人,还是通过大马的弟兄出面的,他必须花费很大的力气和时间才有可能发现点什么。只是上一次我们疏忽了一件事,就是当时我们不该把郭鹏也算进去,好在最后阿宁反应迅速,‘独狼’没有得逞,否则如今的后果难以预料啊!当时我们不了解阿宁和郭鹏之间的关系,如今以阿宁和郭鹏之间的感情来看,如果郭鹏有事,阿宁绝对会发飙的。”
陈朴重重地点点头,轻轻出了一口气:
“徐哥,下一步是否对其他两家公司动手?他们也太不自量力了,不但将水搅浑,还屡次破坏规矩,搞坏我们的广东市场,并大力扶持东兴和芒街的那些虾兵蟹将,抬高出货价格。我听说新加坡佬正在暗中收买阿宁的得力助手小六,许诺多出五成的费用请小六出货广东,是不是我们提醒一下阿宁,让他也好有个准备?”
“不!这件事情我们别参与,让阿宁自己去解决,如果连这点事情也处理不好的话,我就会想想是否我太高看阿宁了。何况只要阿宁发现问题,你想想看,新加坡佬在他的算计下还能全身而退吗?这事情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要是出了事阿宁肯定会动手,到时我们就……哈哈!”
说到这里,徐家伟闭上嘴,不再解释。
陈朴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不再纠缠提起这个问题,反而是若有所思地琢磨起了什么。
徐家伟低声说道:
“阿陈,有件事我总感到不踏实,这越南人是没有信义可讲的,我担心黄文志或许会通过他在越南的关系请到高人,不如我们不摆不休做干净些,通知你河内和海防的几个兄弟,一旦遇到‘独狼’,条件允许的情况下……”
陈朴看了一眼徐家伟放到脖子上的巴掌,略微犹豫,随即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第264章 乌鸦嘴
看着手里的老挝身份证和护照,康宁莞尔一笑,觉得十分的新奇和有意思。
身份证和护照上的国徽,是两束稻穗环饰的圆面上饰以具象征意义大塔和稻穗的图案。其中,康宁揣测大塔是代表著名古迹,巴色瓦普寺、万象塔銮和玉佛寺正是老挝的象征;齿轮、拦河坝、森林、田野很好理解,肯定是分别象征工业、水力、林业;至于稻穗就更简单了,那自然是象征农业,很具有代表意义。
对于老挝这个自己从未留意过的国家,康宁的印象里只有一点可怜的记忆:
这是一个热带森林覆盖全境的国度,由于受越南的影响,实行的也是社会主义制度,其执政党是老挝人民革命党。老挝语是属汉藏语系的拼音文字,与泰国文字大同小异,与广西壮话部分相通,大多数国民信奉小乘佛教。
身份证和护照上的照片,正是康宁本人,名字也是叫聂宁。
这个名字还是当时阿玉建议的,阿玉对老挝的历史和风俗非常了解,她向康宁介绍:老挝六十多个民族因居住地的不同,大体上分为老龙人、老听人和老松人,分别意为居住在平原、山地和高山的民族。
这些民族之中只有苗族继承了中国的姓氏习惯,而将姓放在前面名字放在后面,其他的诸如什么前首相苏发努·冯以及具有皇族血统的昭苏·冯萨等等,都是把姓氏放在后面。再一个原因就是阿玉开玩笑说,老挝法律规定老龙人实行一夫一妻制,老听人和老松人则可以一夫多妻,苗族大多属于老听人和老松人范畴,再加上或有或无地受到卢静和苏芳的影响,所以康宁自然就选择了苗族的命名方式。
“宁哥,你找我?”
阿刚快步走近办公室,在康宁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大大咧咧地拿了只烟抽了起来。
康宁冲着他笑了笑,将身前的身份证和护照拨到一旁,然后说道:“趁现在库存较少、新货未到的机会,我和阿辉要到老挝的桑怒去走一走。前段时间他给我办了一张老挝的身份证,今天刚刚拿下来。为了以后起见,我得亲自去看看那地方才行,否则将来要是有人问起我关于家乡的情况的时候,我一头雾水、什么都答不出来就不好了。我算了算,此去大约需要花费五到七天时间,而我们的第一批货要九月十七日才到,所以时间上足够了。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和阿彪多看着点,除了正常给泰国公司出货之外,还要把眼镜睁大些,充分利用与越南仔的关系,密切注意其他各公司的动向。关于这一点,兔子在那边就做得很好,如果发现问题,你就及时找兔子和小六商量,有问题吗?”
阿刚笑着回答:“没问题的,宁哥你就放心去吧,就当是旅游散心,听说那里的姑娘俊着呢。这段时间咱们出货不多,芒街也风平浪静的,似乎各家公司都在等着机会大干一场,我们很轻松。”
“时间这么短,我哪儿有心情找姑娘啊?忙完正事我就回来!好了,等会儿阿辉开车来我就会离开。记得注意看好我的车子,除了你外,谁也不许碰,要是你和阿彪的两辆车子不够用,可以到阿辉的出租车公司租用。”
康宁说完便站了起来,将护照放进桌上的旅行包里。
阿刚点头起身告辞,刚走出两步便犹犹豫豫地回头,对笑看自己的康宁低声说道:“宁哥,有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小六的手下不老实,最近居然私自代理新加坡佬的出货。我不知道这事是否经过小六的同意,也不知道小六是否和你说过。”
康宁听了眉头一皱,在房间里回来踱了几步,这才慢慢舒展开来:“也许是小六手下的弟兄闲得慌找活儿干吧!小六是不会瞒我的,可能是小打小闹,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又或者是知道了但出货量实在太小,一时忘记向我打招呼了。你让手下弟兄看着就行了,别瞎嚷嚷,不要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弟兄之间的感情。你得管住自己手下的弟兄别生事,其他事情等我回来再说吧。”
“可是……”阿刚犹豫地看了康宁一眼,欲言又止。
“有屁就放,你担心什么?”康宁笑斥道。
阿刚压低了声音,正色道:“我听说他们这几趟货都是从海路走海康,也不知兔子是否了解这事,有没有派人配合,我很担心会出事。”
“乌鸦嘴!”
康宁大声笑骂道:“好了,阿刚,你睁大眼睛看着就行,等我回来估计都会清楚的。到货之前,我还要召集各方弟兄们来商量商量,什么事到时再说吧。”
话音刚落,阿辉在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探头看到阿刚和康宁像是在开玩笑,也随意打诨几句。
三人走出办公室大门,阿辉礼貌地从康宁手里抢过包提在手里,一边下楼,一边细心地吩咐阿刚有事尽管找阿廷几人帮忙,随后就和康宁一起钻进现代越野车里,开出车场。
傍晚,夕阳下的海面闪耀着粼粼金波,在东南风的徐徐吹拂下,片片鱼帆由远而近,近海捕捞的众多渔船先后靠向宁静的码头,一只只铺垫冰块的泡沫箱里,盛满了各种海鱼,凌乱地摆放在码头空地上。
一直等在码头的兔子,终于见到海钓归来的小六,两人并肩走到海边的海鲜小店,坐下闲聊起来。
他们一边吃着新鲜的海鲜,喝着清爽的冰镇啤酒,一边看着码头上忙碌交易的人群。
兔子指指远处面红耳赤、讨价还价的一群人叹道:“你看,这种事情几乎天天都有,要是这么下去没个改变,估计咱们这个码头也没什么大发展了。”
小六放下酒瓶,有些无奈地道:“有什么办法呢?天气这么热,这鱼要是卖不出去,明早就得烂掉。明知这些鱼贩子压价,我们也没办法。”
兔子抠了下耳朵,神秘地笑着问道:“还记得上次宁哥来这儿,上下打量一圈之后给咱们的建议吗?”
“你是说建冷库的事?”
兔子点了点头:“前天为这事,我又过去找宁哥谈了一次,原先我们不是担心没有电力供应吗?还有加工问题、销路问题以及市场竞争问题,我都和宁哥讨论了很久,他非常赞成我们建立冷库和加工厂,并建议我们打开兰宁市场,做熟做大之后再考虑柳州和桂林,我认为宁哥的话很有道理,毕竟这走私咱们不能干一辈子吧?就算能干也没有多少货供咱们干,如今国家发展得这么快,什么东西都能生产出来了,与其到时候手忙脚乱转行,还不如趁现在有些钱,先走一步为好。”
小六听完显得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