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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越境鬼医-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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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华想了很久才抬起头:“老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虽然暂时出来了,但依旧是朝不保夕啊。目前说是停职检查,可这一停到什么时候算完?如今的天下可不是姜局长在位时的天下了,如今是魏明忠和沈铁坚在把持,我这辈子到这儿就算到头了,不像你,政治部主任兼督查科长,什么风险也不用担稳坐钓鱼台,说不定姜局长倒下你这次反倒上去了吧?”

现在担任兰宁公安局政治部主任的程宽,瞥了陈俊华一眼,不动神色地回答:“你猜得不错,我是要升副局长了,包括治安支队的老林也要升。这次市局新的领导班子一正三副,加上从别的地方调来一位政委共五个人,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吧?”

陈俊华惊讶地抬起头,随即眼神一暗,摇了摇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可宾的死到现在还没查出名堂,难道这就算了吗?我知道可宾手下的人只买你的账,只是因为这段时间严打,你又被隔离审查,他们损失惨重,这才人心惶惶、四分五裂的。我也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想这官我当不成了,回去把这些人招揽在一起,照样吃香的喝辣的,滋滋润润过日子,在此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程宽放下茶杯,鄙夷地看了一眼心虚的陈俊华:“这天下是共产党的天下,怎么可能容许黑社会存在?不打击是危害还不大,懒得去管你,只要上面看不顺眼,必将顺应民意严惩不贷,不信你就试试!”

陈俊华沮丧地低下脑袋:“我能怎么办?如今不死不活地吊着,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下场呢。”

程宽频频摇头:“唉,我不知道当初大少和可宾怎么看上你的,虽然你够狠、够黑,也很有心计,但你的眼光实在令人不敢恭维,行!既然你是这个态度那就算了,好自为之吧,我今天也能回去交差了。”

程宽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要走,陈俊华一愣之下,连忙站起来,死死拉住他的手哀求道:“老程,你别走啊……”

“你这人啊,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程宽重新坐下,盯着陈俊华哀求的眼睛:“估计你也知道,可宾死后留下的许多产业需要人接手经营,所以你就跟我拿架子,哼!别以为其中的敲门儿只有你最熟悉,找个人也许刚开始差点,但在我们的扶持下很快就会上手,甚至可能比你干得更好。之所以找你,是因为上面还是很念旧,很讲情分的,算是帮你一把,再给你个表现的机会,一来是对你的勉励,二来觉得你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人也该更成熟。要不是这样,你想你今天能坐在这里?说实话如果上面放手不管,也许你比老姜还不堪!”

陈俊华恍然大悟,对程宽感激地说道:“我不知怎么表达心里的感激,老程,有什么吩咐你直说吧!”

程宽赞赏地点点头:“不错,只是缉毒支队你不能待了,你留下的隐患太多,得需要一个自己人去收拾,以后也别再碰毒品了,那玩意儿一旦事发谁也保不了你。上面的意思是,建议你下到分局去,现在几个分局都出事,很快就要调整领导班子,到时我们会关照你的,你意见如何?”

陈俊华大喜:“哪个分局?”

“城南、江南这两个由你挑,这够照顾你的了吧?”

陈俊华幸奋地抬起手:“谢谢!我想去城南,毕竟城南是新区,条件要好很多。”

“如你所愿,不过今晚我和你谈论的每一句话,你都只能让他烂在肚子里。”

程宽看到陈俊华郑重地点头,便示意他附耳过来,在他耳畔低语一番。

只见陈俊华脸色大变,由惊愕到犹豫,最后在程宽的冷眼注视下,陈俊华咬咬牙重重地点头。

第199章 噩耗

地处祖国南疆的兰宁市一年四季充满生机,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万紫千红的鲜花,因而被誉为“绿城”。同时,这座城市也是摩托车人均拥有量最高的城市,以致不少对此忧心忡忡的预测和评论时常见诸报端。

刚下班的嘉忆在路边停好摩托车,走进一旁的糕点店,看着各式各样的糕点脸上满是幸福而满足的微笑,她要买些酥饼和蛋卷回去,这些都是自己丈夫喜欢的食物。忙忙碌碌的张剑寒经常忘记吃饭,所以上班前让其带些糕点去,哪怕将就着吃上一点,也不至于饿肚子。

店里客人不少,好不容易交完钱的嘉忆捧着两个漂亮的食品纸袋走出店门,从斜背着的小包里拿出摩托车钥匙打开尾箱,刚要把袋子放进去就感觉背心一阵冰冷的刺痛,随即整个人伏倒在摩托车上。

红色踏板摩托车承受不住这突然加诸的不平衡重量,猛然一歪随即倾倒,嘉忆软绵绵的身体应声压在摩托车上,汹涌的鲜血透过驼色的呢子大衣流淌到地上,激烈的疼痛使得她没能回头看一眼袭击者的长相,也无法喊出一个字。

在神智即将涣散的那一刻,她伸出颤抖的手将两包糕点袋紧紧抓住,几下抽搐之后一动不动。

来往的人们刚听到摩托车摔倒的声音齐齐观望,不少人看到年轻漂亮的嘉忆伏在摩托车上的狼狈样子还想笑,接着就被从她背心破洞里喷出的鲜血吓得惊叫起来。数十人很快围拢上来,惊恐地注视着眼前的惨状,没有一个人上前搀扶或询问。

一个身穿银行工作制服的中年女子认出了同事嘉忆,一面呼吁人们报警,一面快步上去企图扶起嘉忆,遗憾的是此时的嘉忆尽管仍然睁着美丽的眼睛,但是已经没有了呼吸。

数分钟之内,接到报警的警察匆匆赶来,其中一个年轻的警察认出了嘉忆,神色剧变,立刻从嘉忆包里掏出手机,快速拨打电话。

正在办公桌前与刘维庆谈话的张剑寒,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机显示,便笑着拿起来接听:“嘉忆,这么长时间不给我电话……什么急事?我听着……”

刘维庆很快就看到张剑寒满脸发白,嘴唇颤抖地跌坐在地上,连忙站起来上前扶起担忧地询问:“老大,出什么事了?”

“维庆,快……快送我去星湖路……快……我老婆不行了……”

刘维庆大吃一惊,连忙连拉带拽将全身僵硬的张剑寒带下楼,扶他上车之后钻进驾驶室立刻发动警车,一路风驰电掣来到事发地点。

停下车,刘维庆担忧地看向张剑寒,只见面无血色的张剑寒轻轻擦去嘴角溢出的血迹,对刘维庆镇定地说道:“走,咱们下去看看!”

张剑寒在刘维庆的陪伴下越过警界带,分局的负责人和接警的两位警察立刻迎了上来:“我们来得太晚了,看样子是三棱刀刺的,目前还不清楚是三棱刮刀还是军用枪刺……”

张剑寒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谢谢,快办完了吗?”

“技术科的人刚到不久,可能还得等一会儿。”

“好的,我等着。”

张剑寒绕过两位忙碌的警察,来到妻子身前三米左右的距离缓缓蹲下,看着妻子毫无生机的圆睁双眼,张剑寒双腿一软右腿重重跪在地上,迷蒙的眼里蓄满了泪花。

刘维庆连忙站在他身后,挡在张剑寒颤抖的身子和远处围观的人们之间,紧张地注视着张剑寒的一举一动。

技术科的同事看到半跪着咬牙切齿的张剑寒,叹了口气立刻加快工作速度。

这时,电视台的采访车匆匆到来,拿着话筒的柳逸青风风火火冲下面包车跑向现场,摄像师狼狈地紧跟其后。

柳逸青一眼就看到缓缓站起的张剑寒,再看了一眼中心位置的受害者,立刻惊呆在警戒带外,手中的话筒“啪”的一声跌落地上,捂着脸放声大哭。

两个警戒的警察看了看蹲在地上伤心痛苦的柳逸青,又看了看圈子里的张剑寒,看到刘维庆生气地指指摄像师做出个驱逐的动作,立刻上前挡住摄像镜头,连拉带拽将摄像师推出远远的。

在围观人群指指点点的议论中,泪眼朦胧的柳逸青忍着悲痛站起来,发现张剑寒已经抱着妻子登上一旁的救护车,片刻之间开向医学院附属医院方向。

满脸悲愤的刘维庆来带柳逸青面前:“嫂子是被人害死的,老大让我告诉你,千万别把这事告诉小宁,记住了吗?”

柳逸青木然地点了点头,转身回到采访车上,摄像师还在愤愤不平地指责警察的粗鲁和侵犯自己的采访权。

柳逸青痛苦地大声说道:“你住嘴好吗?你知道死者是谁吗?就是我们一直没能采访到的张剑寒的妻子,也是我最好的姐姐,她是被人谋杀的……”

惊讶的摄像师这才明白过来,满怀歉意地看着埋头痛哭的柳逸青,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夜幕降临,康宁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书,见柳逸青走进家门,连忙问道:“吃饭了吗?”

柳逸青低着头匆匆走过康宁身前,只是用沙哑的声音回答“吃过了”便登上楼梯,康宁疑惑地看着她跌跌撞撞的背影,想了想不放心,放下手中的书跟上楼去。

走到柳逸青房门前一看,只见柳逸青伏倒在床上,用厚重的被子蒙住头,全身不停地颤抖显然是在哭泣。

康宁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略微犹豫便大步走进房间,轻轻拉开被子柔声说道:“逸青,到底出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柳逸青抢过被子,哽咽着叫出一声“滚!”,随即再次蒙头哭泣。

康宁轻轻坐在床沿上,强行拉开被子扶起柳逸青:“婶婶开会晚点儿才能回来,看你这样子估计还没吃饭,别太难过,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可你总得吃饭吧……”

“啪!”

让康宁无法想象的是,似乎丧失理智的柳逸青用力煽了康宁一巴掌,接着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伤悲,扑进康宁怀里嚎啕大哭。

康宁一手轻拍她的背,一手抚摸自己火辣辣的脸,看着怀里的柳逸青一时没了主张。

略作思索,康宁轻轻搂住她颤抖的身子,贴着她柔嫩的耳朵轻声说道:“想哭就尽情地哭吧,要是你还不解气再打我一顿,我受得了。”

柳逸青猛然摇摇头:“宁哥对不起……你说为什么好人都没好报啊……”

康宁一听这话,立即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脑子飞快转了一圈,便用力扶正柳逸青的身子:“逸青,出了什么事了,你得告诉我。这么哭下去解决不了事情,不管是出了什么事让我和一起分担一点,这样也不至于连个述说的人都没有,这种滋味很难受,我体会过。”

柳逸青显然低估了康宁的危害性,更不知道对朋友像春天般温暖,对敌人像冬天寒风般残酷的康宁,此时也已是个恩怨分明、杀伐果断的坚韧汉子,在康宁体贴的话语和温存的轻抚下,此刻早已将刘维庆的告诫忘了个一干而尽,她终于再次扑进康宁怀里大声哀嚎:“嘉忆姐被人杀了……呜……”

康宁一阵颤栗,全身僵硬地傻在那里,心中的悲痛和满怀的内疚瞬间袭来,他只感到双耳“嗡”的一声过后,整个脑子里一片空白。

直到哭够了的柳逸青离开他怀里,他才睁开眼低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在什么地方?”

“下午,在星湖路穗香糕点店门前,我们采访组接到线报赶到时,嘉忆姐……已经没有救了……寒哥也在,他很痛苦没说一句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嘉忆姐的脸,自始至终没看旁边一眼……”

“别难过,相信很快就找到凶手的。”

康宁脸色铁青,但话语还是那么从容温和:“去洗洗吧,我给你热饭去,多少也要吃点,否则很伤身体的,这件事咱们还得耐心等待,或许等会儿大哥就给咱们来电话也未必可知,去吧!”

看着柳逸青走进卫生间,康宁下楼用微波炉给她热饭菜,乘此机会走到自己屋里,关上门再次拨通了王冰的电话。

“王叔,有件事我得求你!”

王冰难过的声音传来:“我知道是什么事,这个坏消息如今恐怕已经在黑白两道里传遍了,估计我也帮不上忙,因为这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了。我听分局里面的人说,凶手的手法干净利索,一刀就从背后肋骨的间隙进入捅穿心脏。三棱刀又是很特殊的刀子,据我所知黑道上很少有人会使,如果能证明是军刺的话,这个问题就更复杂了。”

“王叔,你能分析一下这作案的动机吗?我的意思是出了纯粹的报复,会不会还有别的原因在里面。”康宁耐心地询问。

王冰那边显然停顿了一下:“当时接到消息我就有个想法,虽然不一定对,但还是愿意给你做个参考。我认为自从黄可宾莫名其妙的死后,整个黑道在警方的严厉打击下变成一团散沙,而警方中最严厉也最让黑道谈虎色变的就是张大,因此,这不会是一件简单的报复事件,很可能某个接替黄可宾的人以此立威,通过这一迅速而又残忍的报复来达到目的,借以收拢四分五裂的黑帮。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不成熟的想法,不一定正确,也可能会有别的动机,或者几种动机合在一起也说不定。你小子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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