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意外爱上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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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次经过看到了。”初七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心里立刻想着韶向阳口里的钟老,想来想去,这个村姓钟的又是老人的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住在季敏隔壁的老裁缝了,具体老裁缝叫什么,初七不清楚,只知道大家都喊她“裁缝钟”,孤身寡人一个,一直帮人缝缝补补的,没想到竟然是个老学者啊,初七一想,立刻肃然起敬。
韶向阳哦了一声,问她今天这么会在学校,初七才想起了正是,急忙告辞了韶向阳,匆匆的往升旗台跑。
过去的时候两人还在做题,初七奇怪,按道理时间是到了,她出的题量应该早完了,亏她昨天还怕他们写不完,把小作文给删掉了,因为这个题目很不好判断,分数可以说是见仁见智的,为了让成绩更加合理化,初七就干脆不要那题了。
“时间该到了吧。”初七走上前,以为两人是在检查,却见都空了好多,疑惑的看着众人,陈飞燕看了眼表,“时间到了。”
两人不甘心的继续写,初七没办法,只好再宽限了十分钟,可是十分钟之后,两人依旧抓耳朵想半天也写不出来,初七便让两人交了卷子。
“再写下去也没意思了,反正都写不出来,没必要浪费大家时间,那个瑶姐姐,你有红笔吗?”
季瑶好像在沉浸在刚才的试卷打击中,有些恍惚的拿了红笔给她,都忘了问初七要做什么。
初七也因为刚才和韶向阳那件事,忘了自己此刻是个六岁的小孩,哪里识字,拿起红笔,没两分钟就把试卷改完了,分数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季瑶是67,于海燕是71。
在小学阶段,一般学生的成绩都有八九十分,满分也是经常见的,六七十分那都是差生才会拿的,所以两人拿到这么低的分数都有些诧异。
“这卷子太难了,我刚才看了一眼,要是我做的话,我可能都不及格呢。”陈飞燕说道,“可是不管怎么说,我们海燕多了季瑶4分呢,说明我们海燕比季瑶厉害!”
季瑶一听,立刻低下了头,一直站在她这一边的几个女生也动摇了,看着于海燕又看看季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对不对,初七改的试卷不算数,她肯定哪里算错了,怎么可能这一下子就改好了,她又不知道答案。”季言见姐姐输了,一急便喊道。
这是众人才回了神,是啊,怎么会是初七改的卷子。
于是乎,几个人一合计,就重新审了卷子,因为题目对他们来说比较刁钻了,而且出得比较偏,大家都拿起出翻得哗哗响,搞了半个小时才得出最后的分数,其中季瑶69,于海燕72。
当然,其中几个空他们错了,初七也懒得指出来,因为结果并没有改变太多。
于海燕得意洋洋的说道:“看吧,我就知道我是对的。”
季瑶咬着牙,瞪着于海燕,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里都蓄满了泪水。
9、季家神童 。。。
初七无力,面对这种小孩子只见无厘头的纷争,她一向没兴趣的,但都撞见了,也不好意思不理,而且季书礼在这里,一脸初七又什么办法似的望着她,初七想,这也不失一个教育机会,说道:“我想就算是你赢了瑶姐姐,那也不能证明你是对的,是不是?”
“可是我明明就是赢了她,我可比她厉害!”于海燕不服气。
初七笑道:“你是这次赢了她的,这也证明了她的确没有偷看过试卷,说明在诚信这个问题上她是值得信任的,毕竟我们家就一墙之隔,如果她真的想知道考题的话,大可直接跑过来,或者直接偷偷问我爸是不,可是她没有,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你说她作弊不诚信这件问题可能是出什么纰漏了。或许这次你侥幸赢了她几分,可是下次呢,要是我们现在再做一份试卷,你觉得你还能百分百的保证自己还是能超过她?”
“我……”
“老师考试的目的是什么?除了让我们了解自己对知识的掌握程度外,很大的原因是让你们明白如果你不努力的话,迟早是要让人追上的,今天你赢过她了,或许她回去就加倍的努力,明天她又赢了你,一个考试成绩并不能说明什么,这不过是对自己的测试罢了,你们也没必要看得那么重,错的越多那证明自己的升值空间越大,只要事后改过学会了,那就是你的收获了,怎么不知不觉就说道这里来了……”初七自嘲了下。
“说得好,小同学说得真好啊,小同学你几班的啊?”身后传来了一声话语,初七一回头,竟是校长!
这个时候的校长远没有初七记忆中的那样老,大约四五十岁左右,一脸意气风发,他看这里聚了不少人便过来看看情况,却没有想到听到这么一番有趣的言论。
季书礼曾经和季温文去过校长家,一眼就认出了校长,便跳了起来,“校长伯伯!校长伯伯!那是我姐姐说的哦!”
校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昨日听了季温文讲了不少初七的事,说着初七很是了不起,以为是他爱女儿所以自己在那里吹嘘,没放在心上,这回一见,倒真信了那么几分。
只见初七的脸白白净净的,一双眼睛和关琳很是相似,大大的很是招人喜爱,更意外的是,校长发现她也在打量他,而且还带着一丝诧异以及感慨,仿佛又有千万种的情绪在里头,不似一般小孩子,看到自己都恭敬的喊了句校长,便害羞的低了下头。
“哎,初七啊,怎么今天会到学校来?”
“我来看看学校,明年我就该来上学了。”初七笑着答道,校长在她的印象里一直很慈祥,虽然小时候她看到他都会害羞得不敢说话,可是还是觉得他人很好,只是有了后世的二十多年历练,说实话,她很难再找到当年害羞的感觉。
见初七落落大方的回答,校长啧啧称奇,便走了过来,“你们都是玩些什么呢?跟老师说说好吗?”
在场的几个大孩子都吓得地下了头,校长不由得摸摸下巴,他一直以为自己很慈祥呢。
“姐姐她们比赛考试!”季书礼是所有人中最大胆的,一点也不认生,确切的说,校长也不算生,他跑过去,校长便笑着将他抱起来,季书礼也不客气,双手挂在校长的脖子上,把事情说了七七八八,顺带着把初七昨天在家出试卷的事情给泄露了。
“哦,初七还会出试卷了。”校长诧异,走过去看了眼试卷,不由得大惊,倒也不是说试卷出得多有文采,相反的,这卷子出得也不是很合理,分配不当,而且对一年级的学生来说是有些难度了,可是问题就处在这里,一个还没入学的小孩子,怎么会出这么有难度的卷子?而且看着卷子上的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练过的人写的,那一比一划熟练有力,带着一点娟秀,又有一股英气,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小孩子写的!
初七也急了,当然明白了骗不过校长,干笑了两声,“我这不是看着书随便抄了点题目下来,我哪里懂得什么出试卷啊。”说完,再瞪向了季书礼,看得季书礼一阵心慌,他又没说她不好的,他可是在替她宣扬啊。
“不愧是温文的孩子,这字你都练多长时间了?”
“啊?”初七一楞,又想到校长估计是认为她是因为季温文的关系学的,虽然不可思议,却也只有这点说得清,她懊恼昨天就不应该练字,硬是把那狗爬的字练回原来的娟秀,虽然没以前的好,却也是找回了七八成的手感,如今却因这事落了话头,初七是那个追悔莫及啊,急忙说道:“我爸他们不是忙吗,我自己一个人闲着没事就和小礼扎在书房里,没事就写下东西,临摹临摹,哪里知道些什么啊。”
在一旁的人却听懂了,原来这卷子可不是季老师出的啊,是初七自己擅自出的试卷,虽然生气,但是人家倒真出了两张试卷,而且那字可比他们好太多了,于是众人又羡慕又嫉妒的看着她。
初七一个头两个大,觉得今天露出太多马脚了,又傻笑了两声,拉着季书礼,急忙拜别。
“姐?你不高兴?”季书礼跟在初七身后,歪着脑袋无辜的问道。
也说不上是不高兴,这是觉得要说自己是如何识字的初七觉得很麻烦,想来想去,难不成真就当自己是天才,也合了她老爹的心愿?可问题是她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头衔,就算是天才,那也是童年天才,长大后,人们就会发现她压根就没有什么变化,或许不久之后她也会被当成一个反例,然后有人写作文写文章的都要说上“伤初七”的例子。
初七的担忧也不是没有的,没过几日,村里果然就传开了,季家的孩子是神童,这都还没上学呢,就写得一手好字,为人懂事有礼貌,经常摸索家里,照顾弟弟,而且还教弟弟学习呢。
一瞬间,初七成了热门人物,原本没什么人来访的家里,一天最少都要有五个以上过来找季温文“喝茶”的,顺便看看初七怎么个天才法,更主要是向季温文取经,这都是要怎么做才能让孩子变成“神童”。
不止是初七,就是季温文也是哭笑不得,他哪里知道怎么培养神童,难不成说放任教育?不要管她了,这就是挫折教育?
想了想,季温文越觉得有道理,便出了一个“季氏理论”,主要讲的是对于孩子,要懂得适当的放手,给孩子营造一个好的学习氛围,让孩子在潜移默化中自己去摸索,有了兴趣,学得就快了,然后要鼓励孩子面对未知事物,学会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巴拉巴拉……
一时之间,全村的孩子都乐坏了,因为家长都不再管束自己,说是放任教育,给他们一个宽松的自由的环境,各个都变得无法无天,于是乎,学校都乱了套,很快的,家长们都意识到这并不合适他们家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他们家的孩子没有那个慧根呢,还是因为实在是初七本身就是个天才。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不过季温文倒是有问过初七,怎么一下就变得这么厉害。
初七眨眨眼,做出很忧伤的表情,轻声道:“你和妈一直没空,我和小礼没人管,只好每天在这里度日,看多了,就学了点,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我们了……”
季温文一听,立刻惭愧万分,一直以来都太疏忽初七了,觉得自己不是个合格的爸爸,也不敢多问什么,生怕初七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只是愧疚的说道:“是是是,是爸爸不对,以后爸爸会好好的关心你们姐弟的。”
初七干笑了两声,总不能说,要天才,穿出来。
不过要是季温文知道初七的学究可是比他深入得要多得多,不知道又是一副怎么样的景象。
话说这初七神童的流言一传开,这家里变得门庭若市实在是让初七伤透了脑筋,既不能把人家赶出去,还要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小孩子模样,那些村民们跟看动物园里的猩猩一般打量着她,顺带拼命的把自家的孩子往她身边塞,好似多在她身边一会儿就能多沾点灵气,变得聪明一些,搞得初七这三天的脑袋都大了。
无可奈何之下,关琳便将她和季书礼送到娘家去,算是避难吧。
关琳娘家所在的村落离季家并不是太远,如果在交通发达的21世纪,那也不过是一小时的车程,可是在这个八十年代,这趟路途实在是颠簸得很。
10、公交闹事 。。。
这次只有初七和季书礼两个人去,当然,家长们自然不会让两个小孩就这么出远门,而是托了顺路的刘大伯送他们到关家村村口,他们已经通知了他们姥爷这事儿了。
坐上公交之后,初七基本上都处于一种昏迷状态,车子的环境很差,车身小,人又挤,还好她们上的站早,三个人挤在两个座位上勉强可以。
车内的空气很差,弥漫着一股极其怪异的味道,具体是什么味道初七根本就无法形容,只是觉得很压抑,很恶心,一早上明明也没吃多少东西,胃却翻滚得难受,直犯恶心,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心里想,以后说什么也不要坐这东西了。
每次停车,对初七来说都是一种折磨,每到一个站点,车身就晃荡得特别厉害,若不是刘大伯抓住她,初七估计是要扑到前面去了,而且人来人往,不断的传出咒骂声,为了一个空了的座位争吵的那是屡见不鲜,售票员的态度很不好,爱理不理的态度极为嚣张,车厢内兼职成了菜市场,吵得初七脑袋都要爆炸了,恨不得立马下车,用走的过去。
相反的季书礼活跃得很,这个混小子可是看什么都新鲜,连坐也不安分,一会儿爬起来观看四周,一会儿这儿摸摸那儿看看,也不知道是在兴奋什么劲儿,看到什么新奇的,就非摇着初七看,初七实在被烦的受不了了,揍了他一顿才安静下来。
大约过了半小时,初七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她觉得再过没多久,她肯定是要吐的,看看那个凶神恶煞的售票员,初七估计自己要是吐在车上,还不让她给活活说死,便想找个袋子。
忽然闻得耳边一阵哭啼,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