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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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他忍不住,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
当晚,景灿没有回程爱瑜家,而是抓着送上门的程资炎,说是准备回去大战一场。
当然,程爱瑜觉得,这个“战”有代考成其深处的内涵意义。不过,她现在可没心情考虑这个,毕竟,她已经被一肚子的心事给烦的想要发疯了。
好容易到了家,程爱瑜开门进去。
家里还是冷冰冰的。
关门,她靠在门板上,仰望着头顶的白芒,一个很荒唐的想法,忽然闪现脑海——如果,她和景煊没有再碰到,她不需要触及那些仿佛刻在内心深处,抹杀不掉的东西,她还会想如今这样烦吗?如果,她就像大哥说的那样,嫁给乔疏狂,或者是苏敏赫……
不,不对!
程爱瑜摇了摇头,甩开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她爱景煊,不知道有多爱,但她知道只要让她知道景煊活着一天,她就绝对接受不了其他的男人。即便是乔疏狂、苏敏赫那么优秀的男人,她也依旧没办法接受。似乎他们永远走近不了,她给自己全起的那块狭小的空间。换句话说,这里的门钥匙,也只有景煊一个人,打得开。
只是,景煊最近忙的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程爱瑜的心里并不怎么太是滋味儿,总觉得,她的生活好像又回到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尤其是今晚,她格外的怕一个人呆着,怕……
电话铃声忽然想了,打断了程爱瑜的思绪。
她接通了电话,里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小鱼,是我。”
“嗯。”程爱瑜扶着墙,站了起来,换上一双柔软的拖鞋,顺手打开了客厅里的灯,轻声说:“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景煊,是不是又要加班,不能回来吃了!没关系的,工作要紧,我理解。而且,我刚刚跟大哥大嫂吃过饭了,你就放心吧,你老婆饿不死的!”
“说什么呢,今天不加班,我正打算开车回去。刚好前面路口要经过全聚德,我想问你要不要吃烤鸭。”听着她刚才的那番话,景煊更加确定了程爱瑜的心思,但一想到接下来的工作,他就由不得的又握紧了拳头。但他,无从选择,要知道军令如山,对他对她也都是一种无奈。
不过今晚,他会好好陪陪她。
程爱瑜迟疑了一下,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倒了杯水,往唇边递去:“不用了,我刚刚吃的挺饱的。不过,你要是路过超市,给我买点蓝莓、乌梅什么的吧!”
“酸儿辣女,媳妇儿想吃,一定是那小子给闹的。不过,这些东西终究败胃,你还是少吃点的好,别回头连正餐都不想吃了。”景煊转眼看向玻璃窗外的霓虹,淡声道:“媳妇儿,景宝宝今儿有没有欺负你啊?”
“你……你回头自己问他吧!”程爱瑜脸上一热,找了个蛮好用的借口就给搪塞了过去,可话音这边刚刚落下,她就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缓声叮嘱:“好了,在车上别打电话,你路上小心。”
“知道。”景煊的声音忽然变得极为温柔,温柔的像是躺在平静的没有波澜的湖面上一样,让她所有躁动不安的心,都安定了下来……
女人走近时,景煊刚好挂上电话,虽然没有听见他们的温柔情话,但却被景煊满脸的幸福与满足给刺痛了。她微微眯了下眼睛,转眸看向随心而来的侍者,要了杯蓝山,接着就在景煊对面坐下,也不打招呼,只是盯着他看。
直到她的咖啡被送来,她低头抿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伴随着向缓存,在舌尖打了个滚,微微还有点儿烫。但她感觉不到往日悠闲时对咖啡的那种热爱,只觉得,这东西比她这几天吃的药还苦,仿佛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心坎上,灼烧着。
“你还想怎么样!”开门见山,景煊抬腕看了看时间,转眸扫向面前的女人,冷冰冰的眼神,和声音,无一不是对她的一种厌恶。
这女人,是柳眉。
柳眉撩了下耳边的碎发,放下咖啡杯,看着他,深深凝视,依旧一语不发。
“柳眉,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如果你回答不出来,那也不要紧,我会亲自办了你,包括你的家人。请你自己掂量好重量,再想想有些事儿,是不是你该做的吧!”
话音落,景煊起身就要离开,柳眉“呯”的一下,将杯子砸在了走道上,拿起了一片瓷片,就朝自己的手腕上刺去,并大叫着:“你敢走!你要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割脉放血!我告诉你,我已经染上HIV了,我不怕死的,不过,如果溅到哪个人的伤口上,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柳眉,你已经穷途末路到,那这种事儿来威胁我了?”转眸,景煊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看了下时间,似乎有些不耐烦。
周围人士纷纷避让左右,还有人拿出了电话,就要报警。
而柳眉居然丝毫不在意众人看她的眼神,甚至还大大方方的站在路口,一手拿着尖锐的瓷片,一手微微举起,在齐胸的位置,两眼却仿佛望穿秋水的看着景灿。说真的,不过就是几日的功夫,柳眉居然已经憔悴成了如今的这个样子,浓妆艳抹已经盖不住她面孔原本的苍老倦态了,即便是烟熏妆,也盖不住她眼角被拉扯出的细纹。
她往前走了一步,又后退一步,看着景煊的衍生矛盾而留恋,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一样,半晌才咬着牙说:“我很感激你能出来,其实,我这样做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不然,你也不回来见我,不是吗?煊子,我没有比的要求,就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问完,我就走!”
其实,程爱瑜收到的短信,景煊同样也受到了。不过,比程爱瑜的那条,多几个字——“如果你肯来见我一面,我会考虑,不殃及无辜。”而景煊之所以过来,不是怕柳眉会殃及无辜,而是担心已经一无所有的柳眉,会做出比之前的那件事儿,更疯狂的事情来。毕竟,这老祖宗都说,疯狗是惹不得的,亡命徒都是不要命的主儿。
“你的感激就免了,我来见你并不是同情你,也不是怕你,而是因为我爱我的妻子,我不希望她再被你们这种人烦扰。她是个孕妇,需要充足的休息,而不是勾心斗角,夜不安枕!”
景煊的声音不高,却字字铿锵,充斥着男人对妻子倍加呵护的温柔与那份爱的坚定。倒也不负誓言中,那最简单,却包含了一辈子的——“我愿意”。稍顿,景煊威严的目光扫过柳眉略显委屈的脸庞,淡淡的轻哼了声,旋即抬手道:“在你问问题之前,我也有一句要问你——明天三点,你是不是要去新闻发布会捣乱?”
“不,我不会去新闻发布会,我也进不去。不过,我的确要和她有个了结,至于是什么……呵呵,你不是一直都在幕后帮她吗?既然你能查得出,短信是我发的,怎么不拿出你神通广大的本事,再查查看,猜猜看,我要做什么呢?煊子,知道吗,我能让你挂在心上,这是对我来说是一件多美妙的事儿啊!”说着,柳眉侧过脸,满脸温柔遣倦的抱着臂膀,贴在自己的手臂上,仿佛沉入了一种梦里。
见状,景煊深深地打量了她一眼,心中却浮现一丝隐匿的冷笑,带着点儿嘲讽。暗暗估算着,小孙那边,应该已经办好了吧!哪也不枉费他来见这女人,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掐准时间,景煊随意的收起视线,转身就走。
沉浸在不知名的梦里的女人,好像终于回过了神来,箭步直冲的朝景煊追了过去。两边人群,飞快的往旁边缩,好像谁要被这女人碰到那么一下下,那就和碰了硫酸一样,会被腐蚀掉似的,避退不急。
“煊子,煊子你等等!我想问你,你是不是从来没爱过我,如果,如果是我先遇见了你,你会不会像对你老婆那样对我——”
她话音未落,景煊忽然转身,一趔,散开让柳眉扑了个空。
接着,他冰冷威严的声音,就钻入了柳眉的耳际,好似又顺着耳中的末梢神经,直冲脑顶。
“别拿你和我夫人比,你不配!”
“那她就配吗?是因为她的身份吧,她比我幸运,她有个当将军的曾祖父,有个外交官的爷爷,有个家大业大的奶奶,有个律政界的常胜将军当爹,还有个画坛常青的女人当妈,就连她那个哥哥都是无法无天的厉害——而我,我就只是个小人物的女儿,什么都没有,我没她的本事可以无法无天,但我问心无愧,我的一切,我所想要的任何东西,全都是我自己凭本事,一丁一点的挣回来的!我,我……”
“挣回来?应该是睡回来,更合适一些吧!”景煊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嘴角浮现一丝哂谑:“柳眉,你追求物质没关系,至少那东西没有思想感情,只要你付够了钱交换,它就属于你。但人不同,他有思想有感情,不是你能左右,你想要就一定能要得到的。就算你和鱼儿的身份互换,你依旧会落到今天这般田地——不,也许会更惨!所以,请你收回你刚才的话,还有你的不切实际。到此为止吧,再继续下去,你仅剩的年华,将会无比凄惨……”
“那我就要她比我过得更惨,我要让她和我一样——”
“永远不会!”打断柳眉的厉声嘶吼,景煊冷眼瞥她,字字坚定的撂下句话,转身走了:“我永远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不信,你试试看!”
留下柳眉一人,无力的跌坐在地,哪怕是按着碎瓷片的手,早已被划破了无数道口子,也好似毫无感觉。她只是在笑,笑的凄厉,笑的可悲,那笑声直叫人头皮发麻的阴冷着,让咖啡厅里的人活像见了鬼似的,纷纷逃窜……
随即,一丝阴冷浮上眼角,接着,是她咬牙切齿的宣言,响彻空了半间房的咖啡厅:“程爱瑜、景煊——你们给我等着!”
下了车,景煊把车锁到车库里,正要上楼时,就接到了警卫员小孙的电话。
“事情办得怎么样?”
“放心,我办事,肯定OK!”小孙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还不忘耍宝的做了个很俏皮的动作,接着就把他暗中查证的事儿,对景煊说了一遍,末了还八卦的压低了声音,左右换过了一圈,确定周围没人,这才说:“首长,我跟你说,我还发现,这事儿和咱们新来的程副司的干女儿有关系。哎对,他那干女儿,你知道吧,就是那个长的和罗皑皑特别想的,就连名字都想,叫什么,什么……哦,叫罗皓皓!我告诉你,你还不知道吧,他们俩表面上是干爹干女儿的关系,实际上啊,好像就是那种——那种关系!”
嘿,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也应了那句话,儿子是坑亲爹的,女儿是坑干爹的!
如果,罗皓皓真的和这件事儿有着推不开的关系,估计她这次坑干爹是坑定了的!
“还有什么特别的?”眼看着电梯到了,景煊缓步走出门,并伸手摸出钥匙。
这还没忘钥匙孔里填,就听电话那头的小孙,犹犹豫豫的支吾了半晌,才说:“首长,还有件事
☆、男欢女爱038:大结局(上)
???【离前遣倦】
咔嚓——
门开了。
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程爱瑜,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来了个鲤鱼打挺,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但由于动作过猛,她一转头,撞在了沙发靠背上。
揉了揉鼻子,程爱瑜抬头看向玄关:“回来了?”
“嗯,在看什么?”屋里的空气间似乎都带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景煊吸了口气,似乎很陶醉的眯了眯眼睛,一边拖着外套,一边走近。
“育儿书。”耸耸肩,程爱瑜摘掉防辐射的黑框眼镜,迎上景煊的怀抱,缩在了他的怀中,像只小猫一样的拱了拱她的胸膛,并将手中的书递给了他:“我看累了,你给我读吧!”
“算不算胎教?”圈着爱妻的景煊,低头朝怀里的小妻子笑的格外温柔,眼中却闪过一丝皎洁的朝她挤了挤眼,还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子,淡淡的说:“就让景宝宝听一听爸爸富有磁性的,把他妈妈勾搭到手的,特有男人魅力的声音吧!”
这话……如果是景灿说出来的,程姑娘一点也不惊讶,但从景煊嘴里说出来,除了夫妻间亲密的小玩笑,还有一种解释——叫闷骚!
适时,景煊将手中拿着的一罐乌梅,悄无声息的塞到了她的手中。
程爱瑜没来得及吐槽他,就被这带着他体温的玻璃瓶,给引了过去。低头一看,他塞过来的,正是她最为喜欢的酸乌梅。以前是喜欢瓶子,现在是喜欢味道,但这家的东西很难买,每天都会拍长龙,而这个时候早该买完了,他是怎么买到的?
磁性十足的嗓音,极富感情,带着点儿让她沉醉的味道,划入耳中。字字清晰,句句明朗,正如他所言,这声音里有男人的魅力,而这魅力也是她这个声控无法抵挡的……但勾搭到手到不至于。因为只要是他,她就——
等等,她想到哪去了?
脸上有点热的程爱瑜,赶紧拨正思绪,一边吃着酸乌梅,一边无聊的把玩着景煊勾在她腰际的手。
一 根一根的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