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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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毕竟,比起别桌那些在电视上,杂志上,报纸上看得见的人物,这些画坛、书法等名家,才叫只可耳闻,不可目见呢!
而对于这场空前盛大的婚礼,更是有不少接到消息的记者,想要来采访,但却被外头里三层外三层,将这里为了个密不透风的警卫保镖给拦截了。
更换下繁复层叠的婚纱,程爱瑜又在一众伴娘们的陪伴下,走出了休息室。
挽着古典雅致的发髻,别着纤巧的银色流苏发簪的程爱瑜,心有灵犀的和刚巧出来的景煊转了个正着。
惊艳!
再度滑过眼底,浮现面庞。
眼前的程爱瑜,一改往日的洋派,穿着身贴合身体曲线的旗袍,且不说上头精致的绣工,如果美好曼妙,就光这贴合的裁剪,将那修颈、俏臀、长腿、细腰……无一不细致的点到了。那凹凸有致的销魂模样,在这一身颇具艺术美感的旗袍的衬托下,可比宴会厅里那些珠光宝气,形色各异的晚礼服,要漂亮百倍!
“啧啧,不愧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就是好!”望着犹如江南烟雨中走出的程爱瑜,回过神的唐枫,砸吧着嘴儿,赞美了句,同时又顺道称赞:“鱼儿,回头把给你做这身衣裳的老师傅的名片给我一张!”
“眼馋啊,回头让小鱼儿脱下来,借你穿穿?”扶着程爱瑜的顾繁华,嬉笑着同丈夫开了句玩笑。一转眼却又觉得不对劲儿,问了句,“诶?怎么没看见齐默勋和乔疏狂,他们溜号了啊!”
“哎,对诶,你不说我还没发现,那两人跑哪去了!”唐枫朝身后看了一眼,一眼望过去,那几个伴郎的脸他早就混熟了,又怎么会认岔得呢?
“这样吧,我这边也去掉两个。”顾繁华伸手一指,让两个伴娘先去找那两人,然后就扶着程爱瑜道:“赶紧的,咱们也别耽误了,去敬酒吧!先说好,今儿的酒,Alva说了,他全干!”
“那是那是,人家这是为了鱼鱼宝贝儿晚上的幸福而牺牲!唐炮筒子、傅首长,回头麻烦你们二位,多喝点儿,明白吧!”
Alva坏笑着说着,话音落,还伸手推了把程爱瑜,将被景煊盯着看了老半天的程爱瑜,直接送到了景煊的怀里。
这——是个纯属意外的投怀送抱!
景煊伸手托了她一把,挑着她的小下巴,有上下看了几眼:“你穿旗袍也很美!”
“那是,怎么说本小姐都一标志的……”
“的小媳妇儿!”打断程爱瑜自恋的赞美,景煊紧跟着接了句。话音落就扳着她的脑后勺,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一吻,叫一个恨情深啊!
程姑娘脸都快烧起来了,双手软弱无力的推了景煊,但怎么也推不开。
周围环绕的伴郎伴娘,各个“不安好心”的现场观摩。
而这时,一道特别不和谐的声音,从后头传了过来——“我靠!哥,你怎么现在就发情了啊!这事儿晚上再办,留点儿力气应付敬酒的活儿吧……”
景灿,你可以在煞风景点儿吗!
二货,你可以在不靠谱点儿吗!
……
挨个敬酒,众位长辈似乎都知道了程爱瑜和景灿有孕在身,都没有为难他们,而是猛灌程爱瑜身边的伴娘Alva。但更多大概因为好奇,毕竟还没谁大胆到,用男人当伴娘的。可后来知道,这男人是程爱瑜的好朋友,反倒都想了,还指着程爱瑜直摇头说:你这丫头,就是鬼灵精怪,什么事儿啊,都能让你给折腾出来!
一桌桌的走过去,眼瞅着敬到了大院里的那一桌,桌上坐的人,基本上都是看着他们长大的长辈们。虽然很多从景煊离开后,就没再见过,但那感情依旧摆在那儿,上来也不生疏,拉着景煊就关了他三大杯。
“好吗,这才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哦!”
“哧,老狼,这酒量难道也要后生可畏啊!要我说,这丫头才叫后生可畏呢!”
某政委拍着一文工团大校团长的肩膀,用手指点了点程爱瑜,朗声笑着打趣道:“程爱瑜这小丫头片子,打小心气儿就高。景煊这小子呢,也是打小儿就没有一根儿软骨头刺头儿。可是这两孩子分开那么久了,没想到,这丫头硬是能把这小子给逮住,还直接判了个,有‘妻’徒刑!你说说,这……是不是才叫后生可畏啊!”
☆、男欢女爱 004:你俩出柜了?!
酒过三巡,宾客们的玩笑开得就更热闹了。
不过今儿这婚礼,别看筹备的仓促,但办的却有声有色。
程爱瑜的舅舅,是娱乐圈里出了名儿的妖孽,那张脸还真是天公赏饭碗,爸妈给的,绝对没动过刀子——号称是老少通吃的头号巨星,影视歌三栖明星。他在圈里的名声极响,人缘又好,这不,今儿一听说他的宝贝儿外甥女结婚,这好朋友们除了档期推不开的,其他的只要能到的,也就都来了。
而在敬酒时,有几位早年出道的,现在已经红透了半边天的大明星,甚至还高兴的跟自己家嫁女儿似的,登台高歌一曲,送上祝福。
前来的画坛泰斗,更是当场作画,送给了今日喜结良缘的小夫妻。而宴会一结束,就有人暗中拉着程家人,悄悄的问他们,能不能买下那几幅墨宝。不过都被程家人婉言拒绝了,而那些人不死心,再出高价——毕竟今日赠画的几位名师的墨宝,是千金难求的东西。
不过,他们出的价再高,也比不上这书画中的一番祝福之意。更何况程景两家,谁也不缺那个钱,又怎么会卖画呢!弄到最后,那些人也只有怏怏离开。
送完最后一拨客人,穿着换上的第四套礼服的程爱瑜,挥手告别客人们的背影,总算是放松了下来,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就那么赤着脚的站在地毯上,长长地吐了口气。
累!
那是真累!
“好了,这客人也都送走了,咱们这把老骨头就不陪着你们这些孩子折腾了。楼上的房间都给你们订好了,晚上你们年轻人好好的聚一聚吧!”程老爷子和老朋友交换了个眼神,率先发话。转眸他看了眼疲倦的靠在景煊怀里的孙女,那眼神微微一晃,就开口说:“鱼儿,灿灿,你们也都累了吧!景小子,小炎,你们先带他们上去休息,至于你们这些孩子,唐枫,繁华,就交给你们招呼着了,爷爷我啊,忙了这一整天,要回去睡觉喽!”
程老爷子背过手,捶了捶腰,眼神往老伴身上一投,没等老伴儿再开口,就伸手牵住了老伴的手说:“夫人啊,你也累了,咱们回去吧!其他的事情,就交给孩子们自己处理好了。”
“这……”程老夫人瞥他,视线随即又转向了明显倦怠的孙女,和看上去极为欢脱,实际上也已经累了的孙媳妇儿,异常郑重的交代了句意味深长的话,这才跟着老头子离开。
而携着程老夫人的手,紧跟着离开的景老夫人,也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将程老夫人的“叮咛”又重复了一遍:“你们几个,晚上别闹腾的太过了,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什么叫晚上闹腾,这事儿不用挑明了说吧!
大家都懂的,懂得!
不过,相比景老夫人,景老先生则是一本正经的有交代了景煊几句,这才离开。至于双方父母,也没和孩子寒暄上几句,就都各自回家去了。
“得,两位大少爷,你们还不赶紧带着小娘子上楼亲热亲热去?别怪哥们没提醒你们啊,这晚上闹洞房的项目,你们可是跑不掉的。所以啊,哥们给你们个好建议,现在赶紧回去亲热亲热,还能顺道养精蓄锐的小歇片刻,不然晚上,哼哼哼……”
唐枫邪笑着,调侃着眼前新人。
身边众人,则跟着起哄。
而景灿侧大吼一嗓子:“唐炮筒子,不带你这么不厚道的!你和繁华姐姐结婚那会儿,咱们可没给你添过乱子!”
“那是咱们跑得快。景家妹妹——哦不,咱们现在该叫嫂子了!”唐枫斜睨着景灿,眯了眯眼睛:“嫂子啊,你们订的机票,是明儿才走,今晚上的洞房花烛夜,那可不就是留给咱们闹腾的吗!哈哈,大家说是不是啊!”
众人随声附和,不遗余力的调侃着。但程大小姐,如今的景少夫人,是实在没精神和他们闹腾了,打了个哈欠,在景灿还十分有力的争辩中,轻飘飘的说了句:“其实,这闹洞房研究的不就是怎么生孩子吗!咱们孩子都有了,你们还研究个毛线啊——都散了吧,各回各房,养精蓄锐,冲完电了晚上再陪你们闹腾!”
话音落,倚着景煊怀里的程大小姐,朝前方伸了伸手,就要往前走。
而这时,景煊忽然弯下身,将程爱瑜蹬掉的鞋子拿起。抬手的时候,手臂轻轻地蹭过她的裙摆,在她腿弯处直接捞过,另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背,将她抱了起来,抬步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周围人群忽然回过神,一个个的都学着程景两家老夫人的口吻,戏谑的说——
“悠着点儿……”
“别太折腾……”
“日子还长呢!”
直到电梯门合上时,才将那起哄的调侃声,与笑声隔绝门外。
大厅里,拿了房卡的程资炎,转手将房卡塞给了景灿。正要带她离开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件事儿,朝四周有看了圈儿,问道:“Ken,你看见唯一没?”
“谭总在刚刚敬酒的时候,说有点儿事情,先离开了。具体的,他说确定后,晚上回来,再向您汇报。”Ken不疾不徐的回答着,却明显感觉到,程资炎的目光中闪过了一丝什么。
“嗯。”应了声,程资炎却总感觉不妙,眸光在现场的众人之间有转了圈,这才发现了另一件事儿。“乔疏狂和Alva呢?”
难怪他总觉得少了什么,原来是这两个人不见了!
和乔疏狂一样是景煊的伴郎的齐默勋,转眼在人堆儿里扫了圈,这也发现了,那两人不再这里。不禁皱眉,凝神回想着刚才的事儿,似乎一抹记忆从脑海中闪过,他这才恍然的低叫了声。
“哦,”齐默勋抬头,在众人的注视中开口:“我想起来了,Alva说是要去给爱瑜布置洞房来着。至于乔疏狂,好像是宴会结束的时候离开的,应该失去洗手间了!”
……
彼端,早在半个钟头前,拎着一盒巧克力的乔疏狂,其实是跟着Alva一前一后的离开的。他知道Alva是去给两对新人布置婚房,所以才一路尾随,等Alva把程爱瑜和景煊的房间布置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这才敲门。
Alva听见了声音,还挺惊讶,以为那对新人这个时候就上来了。但转念一想不对劲儿啊,他们应该有房卡才对,怎么会需要敲门?!
心怀戒备,胆子本来就不怎么大Alva,那个花瓶,走进门口,从猫眼里看了下,瞧见是乔疏狂,这不光就不由自主的颤了。他有点儿弄不明白,这乔狐狸不再会场好好当他的伴郎,陪着新郎新娘送客,怎么就来这儿了呢?
难不成,他还想来客串一把新郎官的角色!
Alva狗血的想着,同时拉开了门。
“喂,我说……”
还没等他开口说出话来,乔疏狂就先开了口:“把这个,放在屋里。”
乔疏狂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一篮子巧克力,塞给了Alva,转身就想走。而这时,Alva却伸手拽住了他。
“哎哎哎,你别慌走!”Alva低头看了眼小篮子中造型别致的巧克力,一看就知道是特别订做的,而他也知道,程爱瑜喜欢吃巧克力。不落痕迹的敛去眼底的意味深长,他抬眼,看向被自己抓住了衣摆的乔疏狂,望着他那双半眯着的眼睛,暗中打量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乔疏狂,你不会以为,两块巧克力,就能把程爱瑜的心给拧回来吧?如果是那样,我奉劝你赶紧拿走,这招对她没用!你不知道,我认识这小妮子的年头虽不长,但却比你更熟悉她的脾气,只要是她认定的事儿,谁都拉不回来她。所以,你啊,还是就此忘了她吧,免得——”
Alva说不下去了,声音戛然而止的缘故,却是因为乔疏狂斜睨着他的眼神。
又深,又沉!
“Alva,从今以后,我和小鱼儿只是朋友。难道朋友送给朋友一份特别点儿的新婚贺礼,都不行吗!”乔疏狂似笑非笑的凝视着Alva,刚才那眼神,早就收敛在他略带几分痞子味儿的优雅与从容之中。
Alva惊了下,赶紧把巧克力收下。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刚才分明看见了乔疏狂眼中的锋芒,可就那么眨个眼儿的功夫,那种骇人的锋芒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如往日的痞笑。
“我去放下,你要不要进来?”犹豫间,Alva还是打开了门。
不知为什么,乔疏狂并没有离开,也没有下楼陪着送客,而是在Alva打开门时,跟他走了进去。
站在套间的卧房门口,乔疏狂慵懒的斜倚着门框,安静的看着Alva在床头忙活,布置着婚房。而整个过程中,乔疏狂没有开口,一个字都没有说过。直到Alva弄完了房间的装饰,这才开口,说了句:“走吧,楼下应该也忙得差不多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