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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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迟阳,被你不会是指望你那优秀精锐的,简直可以当作别人人生典范的三好男友,在这个时间,出现在你的面前吧!”
齐默勋语带戏谑,斜睨着她的桃花眼里,甚至还染着三分不屑一顾的轻蔑。但他的动作绝对和他的神色不一,他伸手抓住了迟阳还在输液的手的手腕,将她的手轻轻地摊平,放在了床畔。
“你要干什么!”此刻的迟阳,仿佛惊弓之鸟,无意识的想要抽回手,并往后挣脱。
“干什么?你认为我在干什么,迟医生!”他轻佻的抬眼,朝她瞥了一眼,随后又将视线调转会她的手背上,哼了声:“放心,我对病怏怏的你没兴趣。就算要干,也得是健康的你。不然,我正尽兴能,你就晕过去了,跟个死人没两样,干什么都没意思了,不是吗!”
他嘴上说的是明摆着的调戏,足够令女人脸红。但迟阳却因这话而瞪圆了眼睛,原本还想是自己误会了他,但等他这话说完,她却恨不得狠狠地甩他两耳光,告诉这混蛋,不需要他的任何假好心。
“滚,不要脸!”她抽回手,却因动作过于猛烈,而弄开了贴在手背上,固定输液针的胶布,让针头脱开,星星点点的血迹沾染了苍白的肌肤。
“小心!”不经意的关怀,在这一刹那,直接从口中冒了出来。齐默勋伸手想要捉住她的手,却被她反手打开。
“不要你假好心!”迟阳像一只刺猬,又一次的竖起了浑身利刺。
哼!不分好坏的女人!
齐默勋不落痕迹的拧了下眉头,目光中划过一丝冷色,转瞬却又恢复平静,一双精妙的桃花眼,依旧流光潋滟,似乎一瞥一嗔间,浸透魅力。
他凑近,鼻尖几乎快要挨到迟阳的脸颊,透了凉薄的鼻音,轻轻地传入了迟阳的耳中,随后是他磁性的嗓音,充满了勾人的魔力,但说出的话,却叫迟阳心下一阵揪痛。
“对你不需要好心!迟阳,咱俩才是一样的人,不要脸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就是五十步笑百步——你说,对吧!”
意味深长的尾音,让迟阳下意识的咬紧了唇瓣,本就苍白的脸儿,更是退得一点儿血色都没有,甚至略略还有些发青,看上去极为憔悴,甚至眼底还透露着点藏匿在阴霾中的绝望,可怜而又可悲。
她隐忍着,不说话,却使出全身力气,重重地将齐默勋推开。
齐默勋并没有因为她的举动气恼,反而笑了。但熟悉他的迟阳知道,他笑起来的时候,绝对没有好事儿,尤其面对她的时候。
“啧啧啧,戳着了你的痛处,就朝我伸爪子了?迟阳,看来我们是天生的敌人,想来之前在公园里相处的咱俩,绝对都不清醒。不过,你也别太早将我推开——迟阳,看着我……”他瞧着别开脸的迟阳,心中不满的出手,硬生生地将迟阳的脸掰过来,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然后用那冷锐的声音说:“你可以去谈你的恋爱,和你那所谓的阳光在一起,我不介意。但我想,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执行,你和我之间的一纸契约,做好一个床伴应有的工作,否则,我会让你比现在更难看!”
“哼——疯子!”
迎着他的目光,迟阳冷冷的回应。
齐默勋不以为然,勾唇浅笑,笑的魅惑:“对,我是疯子,被你给逼疯的!但迟阳,你最好别再像刚才那样推开我,我没有你男人的父亲那么卑鄙,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胁迫你,只会比他的更狠而已。”
指尖从她的喉头轻轻划了下,他猛地将迟阳的下巴抬得更高,透着寒凉的声音从那唇齿间溢出,明明动听悦耳,但落入迟阳的耳中,却犹如气势迫人的寒风,一边将她冻的浑身发颤,又一边抛出最诱人的蛊惑:“听着,我有办法放你弟弟出来,也有本事,让你去更好的医院发展,而我的要求很简单——继续做我的床伴,直到我厌倦你的那一天!”
“如果,你一辈子都不厌倦呢!”
“那么——你只有认命了!”
……
彼端,程家大院。
一辆拉风的Bugatti—Veyron,直直地驶入院内,在门后突然打横,停了下来。
程资炎开门下车,后面的保镖压根都没来及追上这车,他就快步的朝家里走。而紧随其后的Ken,在他的命令声中,留在了车旁。
“阿炎,对不起,老爷子有令,你不能进去!”熟悉的声音传来,一只手臂直直地伸出,挡在了程资炎的面前。
程资炎抬眼,朝警卫员杨鹏看了眼,抬步就往前走。
“阿炎!”身穿戎装的杨鹏,低缓了声,紧跟着原本横在程资炎面前的臂膀,忽然翻转手掌,横面朝着程资炎狠狠劈了过来:“得罪了!”
雷厉风行的动作,中规中矩的言辞,无意不是杨鹏的作风。他是在执行命令,执行程老爷子下达的命令!
对他来说,这和军令状无异。
“杨鹏,我不想和你打,让开!”程资炎身形一闪,不落痕迹的躲过杨鹏训练有素的武力。同样是练家子的他,熟知杨鹏的套路,好似人都没有离开过原地,就能将他的拳脚化作乌有。
冷沉的声音,锐利的眼神,无一不彰显着这男人与生俱来的气势,还有那长居高位的威严霸气。若是换了一般二般的旁人,不说尿裤子,至少也得老老实实的装孙子。但和他一起长大的杨鹏,虽说对程资炎的决策绝对佩服,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怕这小子。相反,还真和他交上了真儿,在院子里,动起了武。
“不好意思阿炎,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进去。除非——”杨鹏一丝不苟的传达着程老爷子的话,但却在适合的地方,顿住了声音。他抬眼打量程资炎,并在躲过程资炎一脚横踢时,眯了眯眼睛。
“除非什么!”与之缠斗的程资炎,声音更为冷厉。
“除非你写一百遍程家家训。老爷子说了,你脑子不太清醒,需要在外头站着吹吹冷风,今晚上不默完程家家训,别想进门。哦,还有,着重一条——程家的男人,要有担当!”
“靠!”老头子又阴他!
一个不留神,程资炎没闪过去,肩甲挨了杨鹏的拳头。好在他还是躲过了一些,是擦肩而过,所以并不算重。但这似乎激到了永远不喜欢被人摆布的程资炎,只见他侧身,抬腿出了个虚招,手上毫不由于的直接捶向杨鹏的胸口,被杨鹏反手挡开后,却没有注意到背后的弱点,挨了程资炎结结实实的一拳,接着就被程资炎迅速的反手钳住。
“成啊,你小子这么多年没把当年打架的功夫给丢下,出手还是那么的——狠、准、快!你这招,用到那儿都一个样……”扭着头,杨鹏朝着程资炎,笑的意味深长。垂眸间,他闷笑着说:“听说,景小姐就被你这么一杆进洞,一枪打中……”
“再说,我真灭了你!”面色沉郁的程资炎,冷哼了声,随即收手,将他放开。
“嘶,你小子出手可真够狠的。”杨鹏揉着酸疼的手腕,转即背着手按了按身后被程资炎捶了的地方,忍不住倒抽凉气。
“哼!”程资炎现在正当气头上,可没空陪着杨鹏胡闹,抬腿就往门口闯。但这时,杨鹏的声音打身后传来,相较平时,随意很多,大有几分看好戏的感觉。
“阿炎,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今儿你要不按着老爷子的话做,压根进不了门!”
进不去,他就打进去!
脾气绝对够轴的程资炎,算是和老爷子杠上了。这不,人家昂首阔步的就登上了台阶,接着,正准备伸脚踹门时,门居然开了。
瞧见里头的人影,程资炎刚想抬起的脚,缓缓放下。
“小鱼?!”
“哥……”
程爱瑜坐在欧式木椅上,优雅的蜷着腿,身子微微侧向右边,慵懒的用手支着脸颊,靠坐在椅子上,用无奈的眼神朝兄长面上扫了圈,随即换了他一声。
这下,程资炎算是明白,杨鹏那小子,为何说的那么笃定了!
远远地站在车旁边的Ken,听见身后车子开进来的动静转头,对下车的保镖们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不要靠近。
“老爷子让你在这坐镇的?!”这话,不是问句,也并不惊讶,只是有些哭笑不得。
程爱瑜无奈点头,递给兄长一记,你自求多福的眼神,似笑非笑的开口:“爷爷说,咱老程家人,不管男女,都要有担当。让我给你带句原话,想硬闯,就踏着你妹妹过去,不舍得,就老老实实的在门口吹风,等想清楚了,男人的担当是什么,在滚进家去!”
“你居然陪着老狐狸一起玩我!”程资炎紧紧地握了下拳头,用眼神谴责妹妹,好像在说:你个小白眼狼,回头再找你算账!
程爱瑜无辜的瞅着他,哼了声道:“哼,哥你没良心!爷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事儿不都一视同仁。我是给你通风报信,把自己给暴露了,所以老爷子让我来门口挡你,陪你一起吹风。不过,老爷子看在我是个孕妇的份上,还算客气,赏了我个凳子!”
她伸手拍了拍椅子扶手,嘟起小嘴儿,眼神微带谴责的朝程资炎投去。
程资炎明明最了解这个妹子,却又最巧不得她露出这种模样,立马就放柔了声音。
“好,你说,老爷子要怎么才肯放行!”如果只是他,在门外头站一宿都成,反正是死磕到底了。但换成被他捧在手心里疼的小妹,也跟着他在这门口吹风,程资炎还真舍不得。
这老狐狸,实在腹黑,总是这样抓他的弱点,而他无力反击!
“两个字——担当!”程爱瑜调皮的举起手,做了个“V”的手势,接着说:“哥,我说,你就认命吧!老爷子已经知道了,你一枪中弹的事儿了,现在正和景爷爷商量婚事呢,说是咱们俩的放在一起办。”
“景灿呢!”程资炎微微皱起了眉头。
程爱瑜抬眼打量着他,眼底划过一抹及浅的笑意,随后再度开口,下足了猛药:“灿灿在里头,被妈妈左一句儿媳妇,又一句小灿灿的宝贝着呢!看起来呢,爷爷也是蛮喜欢灿灿的,还让我告诉你,他就要灿灿当他家长孙媳妇儿了,不论你同不同意,你的媳妇儿都内定了。哦,还有他尚未出世的宝贝孙子!”
☆、男婚女嫁 134:节操呢?碎了!
“要是我不愿意呢!”
程资炎眸光一凌,却在触及程爱瑜的眸光时,眯起了眼睛,倏然收敛。
“办法不是没有……”程爱瑜耸了耸肩,笑容依旧无害,且染着几分懒散的瞧着他,用那一如既往平缓舒心的语调说:“哥,我给你提供个法子。你现在可以掉头就走,但是——爷爷说的,我要是没把你留住,那我今儿就得在门外头坐一晚上了。哥,放心吧,我挺得住,不久在门外头喂一晚上蚊子吗?我上次去D省采访,寒冬腊月的,愣是在外头蹲了三天,回来后,除了重感冒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说得轻松,程资炎却听得直咬牙!
一想到上回这丫头报告也不打一声,就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采访,还在回来交新闻稿的时候,晕倒在主编办公室里。等他得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这丫头鼻头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的,脸蛋也烧的通红通红的,小模样可把他心疼坏了,原本的盛怒,也因此而消磨。不过后来,他只要一想到这丫头爱岗敬业的精神,他就气得牙根痒痒!而今,这丫头居然用这一招对付他!
成啊,老狐狸算准了他舍不得这只小狐狸跟着遭罪儿!
他程资炎——栽了。
“让景灿出来,我要和她单独谈谈!”
退而求其次,程资炎冷声说着。
屋里的景灿,早就听见了这外头的对话,心里琢磨着,会不会玩过火了,回头程大少爷真的生气了,干脆利落的拍拍屁股跑路,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不行,她不能让这种事儿发生。前两天看的那本书上明明写着——“想要留住男人的心,就要张弛有度,方能收放自如。”
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听这外头忽然没了动静,景灿有点儿没把握了,转头看向程妈妈,小声的说:“伯母,要不……我出去吧!”
“唉——你就在这坐着!相信伯母,我儿子绝对拿他妹妹没办法,最多再等五分钟,他们一定进来!”
程妈妈话音刚落,喜上眉梢的程爸爸,紧跟着开口,“小灿,你就听你伯母的话,乖乖在这儿坐着吧!他们兄妹俩,打小一块长大,什么事儿资炎都倚着小鱼儿。所以这事儿,咱们谁跟他拧着来都没用,还得让小鱼给你打头阵,先让资炎那小混蛋知道,作为男人的担当,就是负责!”
一旁正和老朋友商量着婚宴要不要请原先那些老战友来的时候,程老爷子听了这话,也转眸,满眼笑意的瞅着景灿,慈爱的笑容都快滴出蜜糖来了,跟着儿子媳妇附和,并顺道骂了孙子两句。
离不开的景灿,转眼朝身后的方向看了看,又转过头,似乎有些郁卒的垂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