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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玩火-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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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使劲按着卿禾头顶的铃,希望护士站那边赶紧过来人。

“怎么了怎么了?”

卿禾从住院以来,几乎没有过完全清醒的时候,偶尔喊叫出声,九狸都要欣喜他马上就能醒过来,但每次过不了几分钟,就会再次沉沉睡去。

“病人失血过多,所以导致昏迷,这是正常现象,几天之后就会好转。”

当天从手术室出来,她抓着医生的袖子,明知道主治医生是父亲当年的老部下,可还是担心。

他动了动眼皮,眼圈周围可怕地凹陷下去,因为昏迷,只能通过注射葡萄糖、生理盐水和进口营养液维持身体所需。

“卿禾……”

见他终于醒了,九狸忍不住捂嘴,又是哭又是乐,表情怪异。

“你醒了,我叫大夫来……不对,我先给爸打电话……你饿不饿,想吃什么……”

一股脑把要说的话都倒出来,九狸完全手足无措,不知道先做什么后做什么,一会儿拿手机,一会儿凑到床边。

“你一个一个问……我……一个个答……”

卿禾苍白的脸上终于显了一丝红晕,扯动嘴角笑了一下,想要抬起手。

“别动!”

九狸按住他的手背,生怕他碰到针头,“痛不痛?头晕不晕?”

卿禾定定地看向她,用指尖蹭蹭她的手心。

“不疼,你在这,我不疼。”

孩子气的话语,听得她心口眼角都是一酸,回握住他的手,小心地避开针头,“嗯,我在这的,除了之前回家帮你取东西,我这几天一直都在这里。”

帮他调了调床头的高度,让卿禾靠得舒服一些,九狸转身取手机,拨号。

“不……咳咳……不要告诉他……”

卿禾挣扎着要起身,去夺她的电话。

他口中的他,自然就是顾成功。秘密一旦戳破,他实在不知道还如何面对这个男人,名义上的亲生父亲,实质的,养父。

九狸手上一顿,看向卿禾,一字一句:“爸和我说,你醒了,要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因为你是他儿子。”

卿禾脸色白了一白,满眼都是震惊,重复道:“不可能……不可能……”

九狸截断他的话,“他一开始就知道真相,可他从没有告诉过你,甚至连我都一直瞒着,如果不是齐墨不小心查到,我这辈子都会怨着他。可他宁可我恨他。这么多年,他对你怎么样,你比我心里有数……”

他安静地听着,良久不动,眼中隐隐有水光,然后伸出手,颤抖着去寻她的手。

九狸抱住他,让他在自己怀中,失声痛哭。

她悬了太久的心,终于放下了。

天气格外好,热气在上午还没有蒸腾得烤人,卿禾闲着没事,靠在床头看书,九狸拧不过他,只好从家里书架抽了几本,和熬的汤一起带过来。

不同于一般的病床,这间病房的布置摆设更像是酒店的套房,双人床柔软而舒适。

九狸脱了鞋,捧着切成丁,去过籽的西瓜,坐到卿禾身边,一口一口喂给他。

眼睛不离书,他顺从地张嘴,咀嚼,咽下,再张嘴……

“哼,早这么用功都考上常春藤了,这会儿装相!”

九狸忍不住嘟囔着,又递了一块。

“没办法呀,一个齐墨,一个周谨元已经够我嫉妒得发狂了,这会儿我一不留神,又冒出个什么华白,我再不求上进,您老一个红牌,我就罚下场了,别说进球,碰球都碰不着了……”

卿禾斜楞着眼睛,狠狠地瞪了九狸一眼。

说不吃醋是假的,他看见那华白第一眼就心里不舒服,一个大男人,还留个长头发,妖里妖气,尤其一双眼,他根本看不透!

“你……这算是吃醋?”

九狸咬着插西瓜的牙签,抽着眼角瞄他,心里七上八下,这小祖宗现在是老大,留了那么多血,子弹擦过大动脉,差点就就不回来了,她可不想现在惹他,要是好不了,别说顾成功,她自己也过不了心里这一道坎。

“哼,不敢当,吃不过来,再吃就撑了!”

卿禾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可是一听见她有些胆怯的发问,又似乎有了一丝窃喜,这女人敢说她不在乎他!

九狸不说话,见他赌气,索性自己吃个够,要知道,她顾九狸伺候过谁啊。

斜眼看她的吃相,小腮帮一鼓一鼓,鲜红的西瓜汁沾在她唇边,卿禾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就知道吃!”

看着她水汪汪的一双眼,卿禾忍不住失神,猛地侧过头,用力扳过她的肩膀。

“唔……你干什……”

西瓜的香甜和她的香甜,一起在他的口中融化,散发着甜美的香气,引得他伸出舌尖不停地追逐。

“忘了告诉你,西瓜很甜……”他松开嘴,说完再次覆上她的柔软,辗转吸吮。

空闲的左手,也顺着薄薄的衣服下摆,往上探寻,在她的腰肉上不轻不重地拧着玩。

“卿禾……不行……你身体不行……”

九狸朦朦胧胧地小声拒绝着,可是被他勾得,也彷佛有一把火在体内燃烧起来。

她头昏脑胀,被他吻得只觉得眼前晕眩,他的笑颜不断在眼前放大,怀怀的笑扯在同样沾了鲜红西瓜汁的唇边。

“小色女,你想什么呢……”

他吃吃地笑,伸手在她脑上一敲,挤眉弄眼地嘲笑她:“我只是想亲亲你,你想太多了……”

脸上一红,她去推他,冷眉怒目地一指他身下:“那这是什么东西?”

手的方向,赫然是卿禾已然昂首挺胸挺立军姿的小小禾!

被逮个正着,方才还洋洋得意的卿禾一下窘了,把病号服往下拉拉,试图遮掩起来,无奈越是紧张,就越让兄弟激动昂扬。

九狸大笑,故意伸出一根手指,往前头轻轻一点,卿禾立刻小腹绷紧,脸上是极为痛苦的表情。

他哑着嗓子,眼里深不见底,不确定地开口:“我觉得我现在恢复得挺好,你看能不能……”

九狸猛摇头,斩钉截铁,坚决地收回自己的手,正色道:“医生说,你绝对要禁止剧烈活动,我认为,这种事是肯定属于剧烈活动的。”

“那你帮我……嘴……要不手也行……”

“没得商量……”

“那它怎么办啊……”某人已经有了哭腔,拖着九狸的手可怜巴巴地摇啊摇。

“你要克制,来,跟我念,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我靠,《九阴真经》啊……你干脆教我《葵花宝典》好了……”

118

从浴室出来,九狸慢腾腾地用干毛巾擦着头发,动作笨拙。这一向都是齐墨抢着干的活,被他戏称为讨老婆欢心。

从回国以后,齐墨似乎很忙,她的话他到底是听见了,销售军火毕竟不是正经行业,他决心为她洗白家底。

他还没回来吧,她也懒得开灯,摸着黑坐在镜子前涂精华液。

她回家后,只在餐厅和华白碰了个照面,那男人依旧高傲,哼了一声就回了自己房间。

九狸在他后面比了个中指,华白硬要住在她家,死活也不肯去酒店,哪知道住下来,就每天冷着一张脸。

反正空房间一大堆,一天换一个也没人管他。

好在卿禾已经出院,她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一扫之前的憋闷。

淡淡的酒香袭来,温暖的手臂圈住她。

“我以为你睡了,特意小声溜进来的……”齐墨把头埋在她肩窝,吸了一口熟悉的香味。

九狸没擦干的发梢甩落一甩水珠,转过头假装发火,捶了他一下,“又跑出去花天酒地是不是?”

说完,伸长鼻子使劲嗅。

齐墨只不过跟着喝了两杯,一点醉意也无,见她故意找茬,索性陪到底,手一拢,将她死死抱住,泫泪欲泣得像个小媳妇儿。

“老婆我错了……你罚我今晚精尽人亡吧,我不逃避错误,我是心甘情愿的……”

九狸冷哼了一声,推开他,几步坐到床沿,随意拢在身上的浴袍,敞开的部分露出小片肌肤,像极了成熟饱满的蜜桃子,仿佛下一刻,蜜汁就要涨破皮儿。

他贴着她,两个人挨着几乎没有一丝缝隙,他又不是无能,又不是柳下惠,九狸这半个月几乎住在医院,他连摸一下够费劲,憋得够呛。

呼吸急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上去,刚要滑进去肆虐地点起火,九狸钳住他的手指,一寸寸夹出来,皱着鼻子,“去洗干净再来碰我!”

他翻身在她耳边轻笑,被甩开的手指毫不气馁,转而去缠绕那湿漉漉的长发,半干未干,又凉又滑,卷在手指上,像是玩着一条条小蛇,当真刺激。

他明知九狸耳根后面最怕痒,故意将缠绵的呼吸喷在她一个劲儿躲开的耳垂上。

“好啊,你给我搓背。”

她被痒痒弯起腰,笑眯眼睛,最后实在躲不过,只得蜷起身窝进他的怀里,躲过他的呼吸却躲不过他不肯规矩的手,炽热的掌心贴着她微凉的肌肤,成功地引发她的战栗。

她挺不住了,软声求着饶,“别……我帮你去放水……”

洗过澡,齐墨一身清爽,得意地摇摇晃晃从浴室出来,心情大好地哼着小曲儿。

后面跟着头晕脚软的九狸,扶着墙根愤怒地抖着身子出来,红润的血色衬得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鲜嫩诱人。

“臭流氓,你调戏良家妇女……”

她从后面冲过来,绕着他的脖子,两只腿攀住他的腰,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狠狠揪着齐墨的两只耳朵。

“哎哎……干什么……干什么……你刚才不也是很享受,还一直脸红红的……小声叫,叫得叫人心痒痒……”

哪壶不开提哪壶,齐墨不怕死地高声辩白,一个扭身,将她顺势甩在大床之上,精壮的身子压下来。

“妇女倒是真的妇女,但你是齐家的,不是什么梁家的……”

齐墨故意火上浇油,跟她咬文嚼字的。

他们在浴室到底干了什么,叫男人舒爽女人害羞?难不成在短短的十分钟里,他们就……

这种不负责任的猜测是极其侮辱咱们齐墨的能力的,十几分钟就完事了?难道说年纪大了,表现退步了?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弄的我很疼?”

九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果然眼角有泪痕,额头也有薄薄的冷汗,睡袍带子都松开了。

“好久没弄了,你又紧张,当然疼了……”

齐墨满不在乎地吻着她,手指揩去她的泪珠,“多弄几次就好了,这在外面十五分钟就要几百块,我都没收你钱呢……”

九狸在他身下乱扭,试图躲过狼吻,喘着气说:“那我宁可去外面找个技术好的……”

“你敢!你要是敢去找个男足疗师,我就把你累死在床上,叫你个把月下不了床,哼……”

原来是,按脚……(众读者大吼:小电门,你是不是找死……)

齐墨出来压根没穿睡衣,方便作案,现在手开始去扯她的睡衣,动手又动口,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狞笑着开口:“老婆大人,我很久没尝鲜了,今晚叫我好好来一顿饕餮盛宴吧……”

九狸大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你疯了?有客人的……”

压低嗓音,九狸朝华白的房间一指,原以为他说着玩的,没想到来真的。

“我说的不算,你跟它说……”

握住她的手,齐墨耍无赖,硬叫她覆上自己的昂扬,歪着头一脸狡诈,看她怎么办。

被那灼热烫了一下,她想缩回手,无奈被抓得死死,只好由着他来回拨弄,那巨大似乎受到了鼓舞,在两人的目光注视下膨胀变身。

“看,它不同意,说非要,非要不可!”

猛压上去,无视她的怒视,不在意她呜咽的挣扎,齐墨铁了心要讨回合法权益。

“齐墨……听我说……你每次都搞那么大声……被人听见丢脸死了……我明天就跟他说,叫他回去……喂你……”

一句话没说完,唇已被他的堵住,齐墨粗喘着气打断她:“我就是叫他听见,为什么怕听见,我正大光明和我老婆,他要是眼气,叫他回国找人妖去……”

九狸差点笑岔了气儿,这什么跟什么啊,齐墨也忒奇怪,周谨元,他肯帮,卿禾,他能容,就是这个华白,他咋看咋不对眼。

“哼,我就是要他知道,他碰不上你,赶快回去……”

边说,薄唇边吻上她露出的一边锁骨,似乎极偏爱那里,舌尖流转。

大手用力圈拢住左边一团柔软,有频率地划着圈,齐墨笑着看她的表情。

九狸一直照看卿禾,十几天不觉得累,可他今天刚出院,一直紧绷的弦儿突然松下来,居然总算觉得疲惫,而且身体深处也开始苏醒,渐渐被唤起来强烈的感觉。

早已经一片凌乱的睡衣,终于被齐墨不安分的手剥掉,当然主要也是因为九狸的抵抗松懈了。

指尖灵活地钻到腿间,轻车熟路地摸上两片细嫩的花瓣,沐浴露的香味散发,空气里都是她的味道,引得他忍不住想要变得粗鲁,狂放。

埋在胸前的头,推也推不开,一张嘴到处游移,晶亮的口水涂抹在她的娇躯之上,水汪汪油滑滑。

一直没开灯,黑暗里,彼此熟悉的感觉中,又添了一抹刺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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