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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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得直咬唇,慌忙地解释着,“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却不依不饶,手慢慢地在那一片平坦稍往下的幽丛中流连,轻声细语犹如高贵的恶魔,“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
说完,不等她辩解,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像一个火烫的钳子,在她深处狠狠地转了一大圈!
两把利刃,几乎是同时,搅碎着她的深处,小腹内升腾起火辣辣的感觉,像是要小便的感觉。
“停下……快停下啊……我要那个……”
她脸色通红,几乎要忍不住了,手推着卿禾的胸,身子往后退,可是忘了身后还有更凶猛的进攻。
汗水已经打湿了鬓角,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是极大地激发了爱人的qing欲。
不在意地继续挺动,卿禾将她的发拢到耳后,拍着她的脸,“那就尿出来,没事儿……”
她顿时僵住,臊得不敢抬头,感觉到身后齐墨的手指正在大力地翻开那两片已经充血得血红的唇,露出那隐藏着的rou珠,不停地用指腹按压着。
汁液淋漓……
“怎么做了这么多次,还这么害羞,唔,裹得这么紧干什么……”只有在这种时候,齐墨的嘴巴才会特别的会说下流话。
深紫色的恶龙不断地chou出又深入,你来我往地凌迟着她细嫩的甬道,她几乎忍不住了,小肚子里一阵阵地chou搐着,hua心一哆嗦,一股滚烫的汁液狂涌而出。
卿禾嘻嘻地笑,魅惑道:“真是可爱,明明就是要gao潮,还骗我们说要尿尿,坏蛋!”
可欢愉的低喘,同样泄露了男人们也已经到了爆发边缘。
略带默契地互看了一眼,两个人同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四只手牢牢地抓住中间的她,拼命地各自往自己的方向按去。
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已经没有半分力气的九狸慢慢顺着自己的气息,身上已经被卿禾用热毛巾擦干净,可是红肿的嘴唇和身上的斑斑痕迹依旧掩饰不住方才的激烈欢爱。
她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态面对这两个赖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索性闭上眼假寐。
望着她不断颤动的睫羽,知道她只是装睡,可是并不戳穿她,齐墨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发丝,问卿禾。
“怎么跑到这来了,不是没几天就要高考了?”
卿禾倒了两杯酒,刚洗过澡的身体上还有晶莹的水珠,递给齐墨,他顺势坐在床边,抚了抚她的脸。
“有人送了消息,说是有一比军火交易。其实护航队是不管这种事的,也管不了。可是不道为什么,上面却很重视,我跟小刁过来的,他现在应该还在那边。”
眸中精光一现,齐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是飞快地过了一下高层的名单,脱口而出:“小刁?老子明年上台的小刁?”
微微颔首,卿禾聪明地没有道出全名,但是给了充分的信息,“没错,估计是开始铺路了吧,毕竟亲儿子也要打天下才能服众。”
略一思忖,他还是开口问:“你呢?不老实待在欧洲,搁这干啥?要不是小刁拿脑袋保证,我真是不敢相信会在这里遇到你俩……”
双手交叠垫在脑后,齐墨勾起一抹苦笑,摇了摇杯中金黄的液体。
“你当我想来,还不是知道某人不放心那所谓的初恋情人,我便只好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吞,随便找了个什么狗屁借口便巴巴赶来。结果好,便宜了你不说,周谨元连个人影儿否没见到!”
身边的九狸,却是一动,飞速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原来……
卿禾一头雾水,反问道:“周谨元?他在这里?管他什么事?”
齐墨神秘一笑,得意之极,“哈哈,你看你还是不知道吧,当年拐跑你姐姐的白面书生,可是你们神出鬼没的特工呢……”
卿禾撇嘴,一口饮下杯中的酒液,不屑道:“他要是特工,我还007,FBI呢……”
说完放下杯子,他一霎那好似想起了什么,难以置信地抬头,对上齐墨含笑的眼,怔忡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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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禾无语凝噎中,眼泪巴巴的,“我能不能再多跟你呆几天……”
顾九狸斩钉截铁,猛摇头,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虽说高考不过是个走过场,但是你不能太过分吧?”
笑话,再多待几天,这“三人行”的游戏何时是个尽头?他俩食髓知味,恨不得把她拆了!
如果不是齐墨考虑到她身体的特殊,说不定这两个坏蛋,还想要试一试,把“鸡蛋装在同一个篮子里”!
一想到那样两个庞大的东西在自己嫩小的hua穴里一起驰骋,她就吓得不禁打个哆嗦。
卿禾转向齐墨,希望从暂时的“盟军”那里得到些支援。
齐墨揽过九狸的肩头,奸诈地笑着:“我巴不得你赶快回国,免得打扰我们俩亲热游南美。”
安第斯山脉,陆地最长山脉,位于南美西岸。
“什么?”姐弟俩异口同声,都是惊讶的表情。
“我们不回意大利吗?”
“你们不和我一起回国吗?”
齐墨深吸一口气,决定面对这两个好奇宝宝,“秘鲁地区有着非常浓厚的宗教色彩,其中也不乏奇人异士,我想带你姐姐去那里碰碰运气。”
九狸眼色一暗,不用看日期,也知道自己的日子也许所剩不多,可是要她向华白屈服,她不想,也做不到!
“碰什么运气?她怎么了?”浓眉一挑,正在收拾东西的卿禾停下了动作,直觉地感到她有事瞒着家里。
“被人下了蛊,而且是一个高手,他开出的条件很苛刻,所以我不打算向对方妥协。”齐墨慢条斯理,眼中却闪现出一丝愤怒。
上前一步,卿禾脸涨得通红,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怒道:“是钱还是什么?你不舍得?”
不屑与他辩白,齐墨手上一用力,从他的掌中挣出来,冷笑道:“钱?那个天才降头师要你姐姐!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你应该懂什么意思吧?”
闻言一愣,卿禾的手慢慢垂下来,继而狂躁地将头转向九狸,语气不善,“他说的是真的?你……”
心里一堵,堪堪地竟然说不下去。她居然……
如果她死,或者被什么蛊折磨得生不如死,那他该怎么办,这么多年他的心思,又该怎么办?
九狸管不住自己,终于红了眼圈,上前抱住他,安慰道:“若我不在……照顾好爸爸……他……毕竟岁数大了……”
不耐烦打断她,卿禾红着眼,怒吼道:“顾九狸你少废话!你要是敢死,我活劈了阎王爷,也要给你抓回来……”
明明是她先抱住他,可现在她的身子却被扣得更紧,卿禾放肆的舌尖毫不温柔地撬开九狸的牙齿,强行侵入口中。
脸颊上一湿,她去推他的动作一滞,他哭了。
“好,我走,我回国等你。你若不回来,就是天上地下我也饶不了你,记住了?”
卿禾抬手抹了一把脸,显出决绝的表情,执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记得来找我,我会做一个配得上你的男人,再不要把我当成一个孩子。”
她早已泪眼婆娑,只得迷蒙地点头。
圈住她不断颤抖的肩,齐墨难得的保证着:“卿禾,信我。我会拼尽全力。”
信仰,我们称之为一种神奇的魔力。
而不同种族的神秘宗教,总是如同含羞的少女,覆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智利第二大城市,康塞普西翁,郊区的小山村。
走入陌生的村庄,九狸担忧地握紧了齐墨的手,传说中的草药医生,便住在这里。
奇“会有用吗?”
书不是不信任齐墨,而是她毕竟晓得,华白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赋异禀,他下的蛊,自然是用了全部心力,岂是一般人便能救得了的。
无言地捏了捏他掌心的柔腻,齐墨抿了抿唇。
氤氲的浴室内,白色的雾气缭绕,偌大的浴缸中坐了个小小的人儿。
捂着口鼻,厌恶地用手不断地撩拨着身子周围土黄色的药汤,九狸强忍着翻腾的恶心,将那水撩起,泼在自己的身上。
吹弹可破的肌肤,白皙,只是那洗澡水,看起来实在是过于不敢恭维。
“还要多久哦……”她将头发高高地盘起来,齿间咬着个塑料夹子,取下来几下勾住一头乱发。
浴室外的隔间,齐墨放下报纸,瞅了一眼手表,应道:“还有十分钟。”
丧气地鼓着腮帮子,心说这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这“神医”给开的药,又苦又涩的味道熏死人。
闻了闻自己的胳膊,九狸苦了一张脸,无奈齐墨“有病乱投医”,偏说这是什么“卡拉瓦亚”的印加文化,翻译过来便是“517Ζ神奇的草药国度”。
水从葱白透亮的手臂,缓缓流向纤细柔美的脖子,一条小腿微抬,笔直的大腿白皙修长,她像个孩子一般地用脚勾起水,扑腾着。
“再忍忍,过了今天就是一个疗程,我明天再带你去看看有没有好转。”齐墨知道她厌烦这味道,当即耐心地在外面哄着。
她点头,好一会儿才知道他看不见,扬起嗓子娇声道:“好……要是你也跟我一起忍耐就知道这味道有多难闻……我饿了……要好吃的……”
无奈又宠溺地笑,齐墨将报纸叠好放在桌上,起身往外走。“知道了,我这就去买。马上回来,你自己掐好时间,衣服穿好别着凉。”
她听见窸窣的声音,听那脚步声走远,这才卸下笑容。
没有用的,齐墨,没有用,你看不见吗,我眼中那可怕的小黑点,没有变少,没有变化……
她仰起脸,感觉眼角湿湿的。
若我真的死去,我也要骄傲地死掉。我不会去求华白,更不会在他面前露出一丝卑微和怯懦!
缠绵是真的,忧愁是真的,甜蜜是真的,心碎是真的,顾九狸,你这二十几年,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刚收拾好心情,她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手儿一勾,擦干了身子,拿过睡衣穿上。
眼皮忽地一跳,原本正常的心跳,突然好像停住了一下,待她脸一白,又恢复了正常。
她张嘴,朝外面喊:“齐墨?”声音里都是不确定。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自己的声音。齐墨,亲自去买她爱吃的当地小吃。
刚要再张嘴,忽然,一声凄厉的风吼自窗外响起,呜咽得犹如一只怪兽低鸣。屋里的桌椅发出“吱吱”的断裂声,像扭曲的图像。
九狸已经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发梢还在兀自地滴水,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条干毛巾。
直到脚下的大地开始晃动,房间被夜空中闪过的一道道刺眼的白光照得亮若白昼,她才“啊”地一声尖叫,手无意识地按住离她最近的沙发。
“齐墨……齐墨快回来……”她惊声尖叫着,可惜这会儿齐墨一定已经开车出去好远了,听不到她。
好似又千军万马踏过大地一般,墙壁已经开始爆裂出一道道宽而骇人的裂缝,她这才惊醒,是地震!
从小生活在S市,这是中国有名的福地,莫说地震,小灾小难都极少,不然清朝的老祖宗也不会选这里做龙兴之地。
其实九狸的腿都软了,刚泡过澡,浑身乏得很,可惜这会儿是为了逃命,她抓紧了身上的睡衣便往大门的方向跑去。
这一次智利之行,齐墨一切从简,只他和九狸二人,两个人租了市里一座不大的小楼做暂时的安身之所。
虽然地方不大,可卧室、客厅、浴室、餐厅一应俱全,浴室在最里面,靠着卧室,她只觉得耳畔都是“呜呜”的风声,不断有“哐当”的声音从身边响起,那是房间里的家具和摆设不断倒地的声音。
她拼命地跑,眼看快要出了客厅奔向玄关处,头顶的一顶水晶灯似乎再也承受不住,摇摇欲坠地掉下!
九狸下意识地抬头,眼见要被狠狠砸到,“噗通”一下歪在地上,用手护住自己的头。
“当……”沉重的一声闷响伴着噼里啪啦的碎玻璃声,她庆幸没有被砸中,只是胳膊上擦破了一点儿皮。
正要爬起来,她往大门方向一看,惊得连叫都叫不出。
整个门窗处,已经完全变形、扭曲,墙体已经完全暴露,坍塌。
出……不去……了……
原来,死亡,没有那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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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国平说,独处是一种能力。
但是显然,此刻顾九狸陷入的境地,完全不属于诗意的独处。
头顶不断有尘土和天花板的碎片落下来,她一边控制住不断随着大地晃动的身体,一边用手护住自己的头部,惊心动魄。
似有轰隆的声音,因为太响,反而听得不真切,就好像有人狠狠吹了一声喇叭在耳边,“嗡嗡”地一声声回荡。
九狸脸上都是土,小臂和大腿上划满了血痕,那是不断有东西刮在她身上的结果。
灰尘四起,她被呛得猛咳,不断用手挥着眼前,可越发看不真切起来。
大门已经出不去了,她只好四处寻找墙角,希望能够先避一下。
都说最安全的便是那三角地带,可是此时她完全已经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