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煞魔修-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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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便在山头之上,只是这山峰上多是灵品法宝出没,对应的其器灵境界也高!”宫清一到此处,面色登时一肃,郑重说道。
杜浚目光一闪,当即收敛心神,小心上了山峰,一路遁行,也不知道这山峰到底有多高,遁行了半个时辰之后,却发现他们依旧在山脚下。
“阵法!”杜浚双目爆出一道精光,仔细看着山峰,细眼之下,山峰之上依稀可见有着众多的阵纹隐藏,这阵纹和杜浚所学的画地为牢迥然不同。
画地为牢化繁为简,而这阵纹却是繁杂无比,每一条主纹伸延之下,不出一丈,却有分延出十数条支线,支线再行几丈,却又成主线。
这些阵纹多是假以山石土木之上,若是不通阵法之人,贸然入内,恐怕便是困死在其中,也看不出其阵纹所变。
当然,杜浚到此对于阵法修炼尚浅,此刻也只能勉强认出山峰之上的碎石土木走向乃是阵纹所指,其阵法变化,饶是杜浚细眼看了半晌,最终却只暗叹一句:“不知何人,竟然布下如此庞大繁杂的阵法!”
既然看不出阵法的变化,杜浚也只好放缓速度,钻研着阵纹变数,一一印证心中的画地为牢,如此旗帜速度却变的缓慢至极。
这一日,杜浚驾着旗帜载着宫清二人来到了山腰之处,几日下来,杜浚莫不是倾心于阵纹之中,所言甚少,而宫清却不是多言之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杜浚,她便好似满足了。
却是那一直面色滞纳的少女忽然从旗帜之上一跃而下,顷刻间消失在了山峰的一座巨石之后,杜浚心神全在阵纹之上,却是不知。
宫清却是一愣,旋即便要去将少女找回,却不想,正在此刻,却见那少女呼呼纵身而回,身后跟着众多的残宝。
而那些残宝竟然具是灵品!
少女不知道如何得罪这些残宝的器灵,但见众多灵品残宝紧随其后,一个个器灵吼叫,铺天盖地而来。少女却丝毫不畏,来到旗帜旁边,身形一定,反身打出一道道黑气。
在这些黑气中,一个个原本气势汹汹的残宝登时骇然后退,稍有触及那黑气的残宝,莫不是宛如雨点落下,一时间倒也有十数件残宝。
少女对着退缩的残宝挑衅的尖叫几声,不曾想,那些半空中的灵品法宝猛然一窒之后,如见妖魔,器灵骇然的望了少女一眼,轰鸣退去,眨眼间便消失的不见踪影。
如此大的动静,却将杜浚惊醒,此刻一见少女意犹未尽,还要追去,当下出言喝住。
少女这才悻悻的顿住了身形,转而将地上的残宝捡起,跃上旗帜,双手捧着残宝送到了杜浚的面前,口中竟然有生涩的话语传出:“你……要……”
杜浚一怔,目光一闪,却不做声响的将少女手中的残宝收入须弥袋中,稍作静默,忽而目光一闪,一个念头在他的心中升起,当下说道:“你以后就叫做邢韵。”
“刑……刑……韵……”少女痴喃几声,便默不作声了。
这一幕却没有让宫清心中起任何的波澜,好似只要留在杜浚的身旁,便是男子化身妖魔,便是永坠幽冥,她也丝毫不放在心上。
这般又过了十日,杜浚三人才堪堪来到山峰之上,其间,刑韵又独自出去了几次,却大都是毫无收获,好似这满山间的残宝都躲着她一般。
旗帜飘荡在山峰上,杜浚向下眺望,却见这山峰却不甚高,先前也只是在阵法之下,才会让人感到无比的巍峨。
而当杜浚回忆起这一路而来,对阵纹的钻研的时候,脑中却霍然一片空白,好似先前所经历的只是一场梦境一般,对于那阵纹所变的奥秘却是一点都没有记下。
杜浚回忆了片刻,脑海中却忽而一阵刺痛,好似那阵纹的记忆是一个禁忌一般。他洒然一笑,不再强求,虽然此刻不能回忆那阵纹所变,但是通过这些天对于阵纹的破解,却让他对于画地为牢的理解提高了不少。
“往日除了此地有众多的灵品残宝出没之外,你等可还曾有发现别的异状?”杜浚忽而心中一动,这山峰之上既然有着众多的阵纹,那么历代到此历练的鬼荡弟子却又是如何上山下山?
宫清略皱眉头,显然有些困惑杜浚的话语,良久说道:“我也不甚清楚,只是知道,前来历练的弟子,鬼荡都会赐下一面玉牌,并告知慎重保存,据说一旦玉牌丢失,则性命不保!”
杜浚豁然,“哦”了一声,驾着旗帜向这千丈山头中间而去,方才来到中间,便见一块巨大的石碑耸立,其上只刻一字:封!
一个‘封’字入目,杜浚双眼登时爆发出两道精光,这一个‘封’字和先前那大峡谷、他在东小阵中所见的何其相识!
此刻,在巨大石碑之下,却有一条人影仓惶而癫狂的遁行,杜浚一见此人,登时大叫一声:“纳命来!”纵身飞扑而去。
石碑之下,那人正是刺白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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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大闹玄阴
此刻刺白首席正在急速遁向石碑,其头发蓬散,衣衫破烂,遁飞之时犹自癫狂大笑,此刻遽然听到杜浚的声音,登时吓的一个哆嗦,回头一望,但见杜浚杀机滔天而来,更是吓的魂不守舍,口中直叫嚷:“邪魔……你会那魔功……你是邪魔,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杜浚n哪管这么许多,纵身之中,祭出长枪在手,遥遥对着刺白首席,速度极快的遁去。
刺白首席哇哇大叫声中,脸色更加的恐慌,扭头奋力向石碑而去,他本就距离石碑很紧,此刻猛然向前一冲,登时一头撞在了石碑之上,但闻砰然一声,其人身体一颤,双手一伸,从手掌中掉落出一个玉佩。
杜浚此刻距离他还有不到三丈,一见此状,登时手臂一震,手中的长枪登时嗡鸣一声,如箭,刺向刺白首席。
长枪破空而去,眼见便要刺在了刺白首席身上,却不想那石碑之上蓦然荡漾起一层白色的光芒,在这光芒之中,长枪被弹出,复而石碑前的刺白首席蓦然消失不见。
“传送阵!”杜浚面色冷峻,探手将先前刺白首席跌落的玉牌接在手中,扫了一眼,果见其上有阵纹浮现,此刻却不是细眼的时候,当即将玉牌收入了须弥袋中。
凌空抓过长枪,杜浚跃上旗帜,和宫清等人来到石碑之下,果然不过一息,石碑上光芒一闪,杜浚但觉眼前一黑,再看之时,却已然是来到了鬼荡一脉所在的山峰半腰处。
杜浚抬眼一扫,便见刺白首席驾着一件阳品法宝,向刺白一脉而去,此刻已然遁出千丈,他眼中杀机不减,当下驱使着旗帜凌空追去。
旗帜此刻有十丈方圆,凌空而起,宛如一片乌云一般,追在刺白首席后面,其上杜浚的杀机更是宣泄而出,登时引得下方的玄阴弟子纷纷相望,议论纷纷。
“那是刺白首席!”
“后面那个是谁,居然追的刺白首席疯狂逃遁……”
话语传入杜浚耳中,他不想多生是非,丹田中的元气一动,登时一股浩荡的元气冲入旗帜中,旗帜气势大盛,猛然向前刺白首席冲去百丈。
眼见那刺白山峰已然入目,纵然此刻旗帜速度加快,却也在刺白首席逃回刺白山峰之前追不上了,杜浚脸色阴沉不善,当即祭出杀将,向前一甩,纵身踏在其上,杀云滚滚的向刺白首席追去。
“杜浚!后面的那个是杜浚!那是团黑云便是他的法宝!”
杀将一出,登时引的下方一阵惊呼。
“先前你刺白一脉抢夺叶飞参王,当日你在刺白一脉不问青红皂白,便要将我诛杀,其罪当诛!”杀将速度极快,转瞬间临近刺白首席,杜浚当即暴喝一声,手中的长枪对着刺白首席横扫而去,在其惨呼声中,重重的刺白首席砸的飞落一旁。
“而后,在鬼王内谷中,我拼死拖延鬼手,你却趁机偷袭我,其罪当诛!”杜浚又是一声咆哮,手中的长枪蓦然生长百丈,一挑,却又将刺白首席砸了回来。
“之后,洞穴中,你无故小窥于我,更为了所谓的颜面,几次阻拦我诛杀丹红,其罪当诛!”杜浚口中咆哮,握着手中的长枪,对着甩落而来的刺白首席狠狠的砸下。
‘嘭’的一声,长枪砸在刺白首席后背之上,让他整个人好似被山峰砸到一般,宛如流星一般,轰然向着刺白山峰甩落而去,其间口中血流如雨而下。
杜浚遽然而动,脚下的杀将杀云滚滚再次追上刺白首席,口中大吼道:“在那石室中,你却窥探石壁之后的法宝,为此更是几次三番的阻挠我诛杀丹红,更令宫清含羞,其罪当凌迟诛杀!”
话语中,他长枪一竖,一手抓住长枪尾部,一手抓住枪头,双臂用力之下,将一干长枪掰成了弓形,对着前方甩落的刺白首席忽而松手,长枪韧劲十足,取直之下,脱离了杜浚的双手,轰隆迸射在刺白首席的身上。
‘嘭’,刺白首席的身体宛如一块陨石一般,痛呼之下,斜斜撞在刺白山峰之上,又是一声巨响,但见尘土飞扬之下,刺白首席撞中的一块巨石轰然崩散,落下的碎石,将刺白首席大半的身躯掩埋在其中。
杜浚更是紧随而至,按下杀将,落在碎石旁,探手将已然神智不清的刺白首席抓起,怒声道:“你心思歹毒,自私自利,当诛!”
这一刻,男子怒然而立,手臂弯曲举着刺白首席,周身杀云激荡,好似那天魔一般。
这一幕,将观望的众多玄阴弟子吓傻了,在杜浚击杀刺白首席的过程中,更是有许多的玄阴弟子,禁不住好奇心,架起法宝腾空而来,此刻却僵在半空,不敢退,亦敢进。
他们拿眼看去,但见杜浚声势浩大,而他手中的刺白首席却是神智不清,神态颓靡委顿,口角股股流下之下,便是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人当真是杜浚?他……他怎么能将刺白首席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一个悬空的玄阴弟子痴痴说道,蓦然惊叫道:“这不可能!”
“那个……那个不是刺白首席,一定不是,不然在杜浚的手中怎会如此不济?”
“杜浚疯了,他竟然在众人面前,在刺白一脉山峰之上,诛杀刺白首席!”
“他就不怕死么?”
“莫忘了,这疯子昔日当着玄阴首席与山脉散主的面,犹敢诛杀公孙澜……”
就在这时,从刺白山峰中蓦然遁出几人,人还未到,声却已然传来:“那是首席!”
显然,这几人是被杜浚诛杀刺白首席的声势多惊动,此刻猛然看到杜浚手中的刺白首席却是双眸一缩,大声嚷嚷着便要前来。
杜浚霍然转头,怒望着遁来的几人,大喝一声:“好,你们且来救他!”
这一声叱喝好不凌厉,让遁来的几人纷纷一窒,旋即一见杜浚面容,更是大为惊恐,纷自叫道:“是鬼谷杜浚!”
“是那个疯子!”一个带头的刺白弟子蓦然叫道:“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快去叫散主,鬼谷杜浚杀上门来了!”
此声一出,登时他身后登时有几人驾着法宝折回了刺白一脉。
“晚了!”杜浚冷哼一声,举着刺白首席不动,另一只手探手将长枪抓来,一举将刺白首席抛到空中,长枪一竖,等在下方。
此一刻,惊叫之声连绵不绝,所有在场的玄阴弟子莫不是一脸敬畏的看着杜浚!
“杜浚休要猖狂!”就在刺白首席堪堪落在长枪上的时候,突闻一声怒喝传来,半空中徒生一股大力,一把将刺白首席捞了出去。
与此同时,一条人影从刺白山峰之上呼啸而来,眨眼便来到了杜浚不远处,接住刺白首席,转身交给身后的刺白弟子。
“刺白散主!”杜浚冷笑一声,探手将长枪抓在手中,毫不畏惧,纵身便要上前,只是眼角余光忽而瞄到遁来旗帜之上的宫清,昔日少女为他哀求的情景登时浮现在脑海中,让他生生的止住了去势。
冷哼一声,杜浚也不多言,转身驾着杀将便要离去,他这一作势,登时让处在他前方的一众观望的玄阴弟子纷纷闪离,为其躲出一条路来。
“想走?”刺白散主怒然说道:“你大闹我刺白一脉,更是击伤我脉首席,便想这么走了么?”
杜浚不语,驾着杀将,向鬼谷而去,刺白散主话语中分明有了几分的杀机,他若是再停滞再次,便是寻死!
此刻,远处的天空中,几道人影纷自从鬼荡、鬼谷中遁出,极快而来,却是两外两脉的散主与弟子闻讯赶来。
刺白散主落在杜浚身上的杀机浓烈,一见鬼谷来人,不再迟疑,登时对着杜浚挥出一掌,道:“你且受我一掌之罚!”
杜浚只觉得背后大力汹涌,好似那浩水一般磅礴涌来,不及多想,霍然回身,手中的长枪对着身后虚空一刺。
‘轰隆!’
长枪好似刺入了沼泽一般,杜浚但觉手中的长枪去势一窒,旋即有大力涌来,还未临身,便让他胸膛一缩,张口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