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拍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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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以他对徒弟的了解,杀不杀真的是其次,重要的是他觉得心情好。加上一番缘由,他敢打赌,任苍夜根本不会杀她。
「我这师父说了总不会错,他只是说好玩的,不会杀你。」为了那小子好,他这师父当然要先拆他的台。
哪有人求爱时先威胁要性命的?
凌囡囡的表情真是让任夜回差点一口甜汤喷了出来。
说好玩的?那临波城屠城是说好玩的吗?差点被掐死的女管事是说好玩的吗?凌囡囡真是很努力很努力才忍住反驳的冲动,嘴巴瘪成酸梅嘴,两眼放空以免鄙视的眼神太明显。
「有话就直说。」任夜回又叹气,孩子绝对是让父母老得快的原凶!「我知道我没把他教好,这孩子的脾气差了点,但是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小时候教不好,现在亡羊补牢总不迟吧?性格难改,至少也不要让那孩子将来孤家寡人的。他想在这个姑娘身上赌赌看,毕竟如果这姑娘做不到,其他人必定也很难做得到,因为她身上拥有一些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筹码,蠃面可能大过所有人的想像,就看他能不能让它发挥了。
只不过在面授机宜前,任夜回还是忍不住私心地决定再观察一阵子。
至少要确定这丫头对任苍夜足有心的。不管如何,他绝不可能把任苍夜的弱点轻易告诉一个外人,更何况这外人手中还有一把最关键的钥匙呢!
凌囡囡听着任夜回说起任苍夜从小到大都是孤孤单单,心里忍不住又想起爷爷的话。
果然就是小时候有阴影啊。虽然觉得同情,但任性到不把人命当回事,还是太过分了吧?
「但是昨天那位被丢出去喂狗的女总管,她总是跟任……跟宫主大人一起长大的吧?他都可以不顾情面把她丢出去喂狗了。」昨天那一幕,至今想起来都让她胆战心惊,现在要她相信任苍夜其实多善良,未免也太考验她睁只眼闭只眼的能耐了。
「你说夏宓啊?」他一回别馆就听说了这件事。夏宓对任苍夜的心思,其实很多人都看在眼里,而当他发现任苍夜终于拥有「焚情」的能力,当时的一切也就不难想像。
但这一切缘由要说明白可不简单。任夜回先是问道,「那你知道昨天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吗?夏宓是否对他做了什么?」
凌囡囡怔住。仔细想想,她确实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杀人就是不好。」她爷爷从小就教他们世人生而平等,世间生命皆可贵的观念。
其实任苍夜的所做所为一直让她很介意,每天晚上总是梦见那夜宛如被笼罩在血雾中的临波城,那些前一刻被她嫌恶的男人,不是七孔流血,就是脑袋和身体分家,然后挣扎呻吟着朝她扑过来,她冷汗涔涔地醒来,便无眠到天明,还要安慰自己,那就趁空想想要做什么菜吧。
除了昨天晚上。大概有暖炕,床又舒服,她倒是一觉到天亮。
任夜回笑了笑,「但是,苍夜从小就没有这样的观念,因为没人教他。他从被我带回月狩宫以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我知道这是推诿,我确实没把他教好。不过我听说苍夜在下手杀夏宓以前,被你阻止了,所以他并没有杀了她,不是吗?」
都被掐得脸色发紫了,不死也剩半条命吧?
但是现在想想,她简直像跟天借了胆地阻止任苍夜,他却没有怪罪她,以他的唯我独尊和坏脾气来说,实在不可思议。
「只是丢出去喂狗,也要看看狗吃不吃。」他悻悻然地笑着,「放她一马这种话,那孩子可说不出口。不过你不好奇夏宓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她想像不出谁有那种胆子,对任苍夜做出任何逆鳞的举动。
夏宓做了什么,任夜回也只是猜测,伹估计八九不离十。其实那也很难怪她啊,让她离开或许是最好的。任夜回有些尴尬地干咳两声,然后试探性地反问,「你闻到苍夜身上的香气,有什么感觉?」
原来那香气真的不是她的幻觉?她就觉得奇怪,因为只要她开口问,每个人都一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尤其任苍夜,只要她一提起他身上的香气,他脸色总是很难看。
「就……香香的啊。那是啥香料?」
「你觉得如何?喜欢或不喜欢?还有没有别的感觉?」
凌囡囡看着任夜回莫名执着,又似乎有些饶富兴味的模样,总觉得这问题好像有陷阱'·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闻起来嘛,平常淡淡的闻着是挺让人喜欢的……」接着她想到那些「特殊的时候」,脸颊克制不住地就又热又烫。
任夜回放心地笑了。
脸红就是最好的答案啦,嘿嘿……厚脸皮的老男人摇着摺扇,想想说白了也不太好,便道,「你知道有些飞禽走兽,公的比母的美,是为什么吗?」
凌囡囡眨了眨眼,点头,「爷爷说过,因为要吸引雌性。」怎么突然扯到这个?
提到祁枫,任夜回就忍不住没好脸色,但仍是按捺住,「而有些在发情的时候会用气味来吸引伴侣也是同样道理。」
「呃……」这意思是……她瞠大眼,「是这样吗?」他鬼扯的吧?「你是说……」
凌囡囡的模样让任夜回有些后悔告诉她这些,那表情就像他说的是奇谭里的怪物一样,而很不巧,他也是所谓「怪物」的一员。
但是话说回来,现在也还不到能把秘密全坦白的时候。
「对啊,我鬼扯的,正常的人当然不会有这现象。」当他没说吧,哼!
「所以……」任苍夜不正常?「他……呃,宫主大人没事吧?」
凌囡囡举着锅杓呆愣在原地的模样,又让他心情大好了起来。
这丫头竟然一脸担心!也太逗了吧?
「怎么会没有事呢?」任夜回故意佯装满心忧虑的模样,「那香味有催情作用,你也知道他那张脸啊……从他小时候我就担心这一天的到来,本来还庆幸他一直都不开窍,跟木头似的,不懂情不识爱,就算有人对他心怀不轨,平常也不见得敢动手,可多了那香气就不一样了。都是因为他动了心,想要吸引某些人的注意,好让那人也跟着春心荡漾,但是却连苍蝇也一起引来了……」所以,那位女总管是因为对任苍夜不轨吗?凌囡囡乍听任夜回所说的,突然觉得五味杂陈起来。
以任苍夜的心高气傲,再加上事出突然而勃然太怒,是怪不了他啦。但是他也不想想,他每天盯着她入浴时又是怎么对她的?凌囡囡有些嘀咕了。接着又想到,香气出现那日,不就是他第一次逼她沐浴那天吗?
难道是因为她的关系?她脸上的热度又默默地加温了。
任夜回见她心有动摇,立刻加把劲地道,「唉,我就这么一个徒弟啊,真是担心到我头发都白了。」
凌囡囡瞥了任夜回一眼,没好气地想,有什么好担心的?该担心的是那些想侵犯他的人吧?只是她也不由得同情起任苍夜,要因此提防着身边所有人兽性大发,确实也挺可怜的。她当初花了九千九百万两,不就是希望他不被侵犯吗?凌囡囡于是道,「我知道了,我会保护宫主大人的。」保护那些找死的人,要爱惜生命啊!
嗯,她是夸口说要保护任苍夜不受侵犯没错。但是……
万一被侵犯的人是她呢?
替任苍夜脱下外袍和鞋袜,苦命小婢女正打算回房休息,他却又将她拉向怀里。
他的唇吻上她时,凌囡囡还想着,如果今天情况颠倒过来,他是被她买下的那一个,她还乐意保护他吗?
当然!答案是当然,她原本就是为了保护他才买下他。但保护包不包括把自己也奉上啊?
那浮动的暗香,似乎从她进门开始,就越来越浓郁。在知道实情后,不知为何,整晚她都被这股香气搞得心神不宁,替他更衣时好几次她怀疑自己会做出跟夏宓同样的事来。
然而此刻,任苍夜的吻,似乎与前几日有些不同,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抱起她走向他的床。
衣服都没脱,那股熟悉又让她懊恼的闷痛与空虚戚又自下腹处传来。
任苍夜有些不耐烦地解着那些碍事的女装,开始后悔自己这几日费心地挑那些漂亮的衣裳给她,最后却是让自己折腾。
最后凌囡囡都不得不自己脱了。在他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的目光下,凌囡囡已经懒得思考这么做到底算什么了。
就当她被那股香气迷住好了。她才不要有任何愧疚与恐惧。他们凌家的女人从小就被教育着,不要为了所谓贞操这点小事责怪自己,天底下该死的人渣太多了,要痛苦轮不到她们。
可当自己赤裸裸地躺在他的视线下,凌囡囡仍是忍不住颤抖,喉咙吞咽着,脸上热烫的程度也许都能煎蛋了吧?
任苍夜原本觉得那些春宫图里的男男女女,模样真难看,可这一刻对于能把那些技俩用在她身上,他迫不及待到欲望都胀痛了。
他想吻她的每一处,于是每落下一个吻,都显得急切又贪婪。他迷恋她颈子的纤细优美,眷恋的吻总是流连忘返,对于那处他不小心咬伤的伤口,又无法自己地带着忏悔的温柔,来回舔舐着。
他不会说抱歉,从来也没说过,只是那抹青紫和结痂让他的心窝撕扯而且苦闷,说不出的难受!
他啃咬她的锁骨和颈子,再也不敢稍有使力,但仍是一一烙下吻痕。
他含住她胸前的莓果,才明白兽性里那原始的渴望原来包含了这一切。男人对性真是自骨子里依恋,生来就渴望着。
任苍夜吮吻的动作始终轻柔,只有大口地吸吮时泄漏了那份狂野的急切,几乎将她饱满雪白的左乳大半部含进嘴里,舔弄的湿亮无比,羞怯的红晕被晶盈的雨露滋润着。
当她听到他肆无忌惮,一点也不害臊地把她的乳吸吮出声响时,忍不住伸手捂住脸,媚人的吟哦却再也忍耐不住。
任苍夜把那些碍事的衣裳全丢出帐外,大腿以充满情色暗示的力道缓缓地与她雪白的腿蹭着,肿胀的男性也因此一下一下擦过她的柔嫩,那让他几乎要投降了,喉咙深处压抑着渴望的咆哮与呻吟。
每一次热铁般的分身在她柔嫩的大腿内侧磨蹭,胸口一股陌生的热气也随之饱胀着,任苍夜忍不住想寻求更多温柔的抚慰,哪怕是必须由他主动需索和靠近也好,于是他低下头,再次吻住她的唇。
因为他发现,那是倾注胸口那胀痛的情潮最好的方式——去捣弄她的威官,纠缠她的呼吸,再勾引她的灵魂,仿佛那样就能把她放进体内,永远不让她逃走。
他的手扶住凌囡囡大腿内侧,令她曲起一腿,一手难掩颤抖地来到那处湿热地带,在拨开柔密毛发时,忍不住叹息。
多么柔软,而且温暖地,仿佛欢迎着他。
他坐起身子,即便男性肿胀疼痛,仍是带着一股好奇与刺激,居高临下地宛如帝王,将他的胬奴摆弄戍他在春宫画里看见的大胆姿势,供他恣意地欣赏和玩弄。
他原以为抱紧她才能抒解那些饥渴与躁动,原来掌控与玩弄也是项有趣的游戏。他爱不释手地以大掌在她白嫩娇躯上爱抚着,带着狎玩的轻浮姿态,甚至忍不住轻轻在那些粉嫩上咬一口,再以舌头安抚地温柔舔舐。
他的玩弄很磨人,不管是那些狎揉或亲吻,甚至只是他的长发滑过她敏感怕痒的肌肤。早说男人有那一头长发真是种犯罪!
但其实他最终目标,是那处他好奇不已的圣地,一切的迂回都只是障眼法,消磨着猎物的意志力,要她在被攻下城池前先投降。
他以床上所有能垫的将她的臀部垫高,然后终于迫不及待地,在拆开大礼之前先教训身下的丫头不知迎合主人心意地妄想并拢双腿,他点了她的穴,让她连动都没办法动,然后将她的大腿扳至最开。
凌囡囡感觉到任苍夜的手指就这么大胆而且放肆地,拨开那羞耻处的毛发,她甚至听到他粗砺的气息加重,然后手指以恼人的钜细靡遗,缓缓抚过皱褶的每一处,甚至在肥软的花瓣上滑动。
他对汩汩的丰盈花蜜感到新奇,但就像他的异香一样,当他知道那是女人动情的证明,喜悦与满足几乎让他晕眩。出于一种原始的饥渴与本能,他低下头,以舌尖舔画着那些凹处与峰棱,并试探性地品尝着闻起来腥甜无比的蜜。
凌囡囡闭上眼,不敢相信他竟然那么做。但光滑的舌头与力道轻轻浅浅的吸吮,那些刺激又快慰的颤栗却是她远远想像不到的。可恨她被点了穴,四肢无力,甚至连反射性地夹紧双腿也做不到,只能无力地承受所有挑逗与爱抚,所有的知觉只能集中在被玩弄那处。
「嗯……啊——」
那蜜的味道太腥,却激发他某种野蛮的征服戚,尤其当他感觉到她的爱液更加泛滥,连矜持的小嘴也终于逸出一声声浪荡吟哦时,那更加鼓舞他持续着令人害羞的进犯,大口地吸吮,将属于她的动情爱液吞进肚腹,大胆地以舌头拍打和捻弄。
任苍夜的舌尖在她柔软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