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修真录-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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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迦拍拍他肩,笑道:“无所谓啦,这些不重要。”说着忽然心中想起一事,暗暗寻思道:“刚才我在境中,本该对外界之事全然无知的,何以那么确定有危机到了?”想来想去,找不到答案,也就懒得再想,便坐下来给众人一一细解原力的修行方式。
这群人个个都是机灵鬼,听他详加解释之下,尽皆叹道:“天下竟有如此不分门派、不管修行者身体结构的通用法门,不知小白脸前生是何种怪物,哪能想出如此精妙的东西?”刘迦跟着笑道:“想来我前生做天幽宫宫主之时,总希望能帮着大家一起提高修为,可天幽宫汇集诸天诸界高手,修行方式大相径庭,我再聪明也不可能对所有修行方式都了如指掌,这一懒之下,便想出了这个通用法门吧。可见天底下的发明创造都是为了懒劲发作而有的。”
话毕,与众人齐齐入定,将所有人的元神尽皆带入镇界如意尺。这原力修行甚是精妙,只要你是生命,就会有心思,有心思就会有念力,有念力便能通过原力修行而达到甚深境界。且原本就有修行积累的人,更是在相铺相成的过程中,进境更快。众人体验片刻,立知微妙之至,个个心情大爽,当下话不多说,尽皆独自修炼。
刘迦想起适才一念之间便杀了丁丁猫,心中暗道:“这原力的发挥,全在起念之时,倘若控制不好念头,对人对己,也是祸患不小呢。”
他将元神移至心驰神往之境,立感一阵空旷无助袭入大脑,猛然听得小云惊叫道:“哎哟,这境界好恐怖,慢些来!”他正要退出,但已然不及,那空旷之感刹那间便径直侵入浑身每个角落,似乎体内一切尽皆被掏空一般。就在此时,那混元力却反其道而行之,向体外急速奔逸,他心中大惊,但转念想到这种修行方式是前生的自己所创造的,哪有自己害自己的道理?当下任其自然,不再恐惧。
他既放松下来,那元神便随着那旋流潮起潮落,片刻间混元力又开始回向凝聚,像是从体外带回诸多信息一般。紧跟着眼前一片黑暗,数处光点划破,四周空间变幻异常,一会儿窄如陋室,一会儿浩如太空,一会儿薄如纸张,一会儿又万境层叠,各种形状、各种属性的空间感,一时间相随而至。刘迦渐渐明了其意图,心中恍然道:“原来这过程是通过对外界宇宙诸多形态属性的微缩描述,在人的念力中形成天然的宇宙航标,不管你对一个地方熟不熟悉,似乎皆可动念即往。”
刚念及此,那层层空间之中,又瞬间演化出亿万眩光长河直入元神。他神识立感震荡,眼前闪过万千宇宙的诞生与毁灭过程,似乎历史、现在、未来,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只是存在于人相对的观念之中,破除这相对观念的迷障,时间便不再对生命有着任何束缚。
他却不知,时间这种东西,对人的观念而言,是单线的,就像天枰一样,历史和未来在枰的左右相立,平衡之下,既不能改变历史,也不能改变未来。可这种观念一旦被打破,时间不再是一条单一直线,历史、现在、未来浑然一体,就如在太空中,由于了没有了引力的限制,上下左右都一样了,不存在直立或是倒立的相对位置。
说到此处,chgor似觉耳旁传来一些冷笑之声:“哼,别以为这样解释,就没人拍砖头了,那读者老爷之中,专门挑人软肋硬伤的高人还少罗?你小子作茧自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自爆而亡。”每每念及此,总想雪地跪求:各位大大,我也只是混口饭吃,不容易啊。江湖之上,得饶处且饶人,何必定要赶尽杀绝,留一条生路吧……。。
刘迦既明此理,心中豁然开朗,不禁高声叫道:“时间!这境界还能在动念时定位时间!”正在兴奋中,忽听小云笑道:“成了,准确无误地进入心驰神往之境!恭喜恭喜,今后你想到哪里去,都能随心而至呢,只要功力足够,只怕跨界也没啥大不了的。”
刘迦经过此境,对宇宙间的各种规则与结构更加清晰了然,开心之下,不禁嘻嘻道:“小云,这次也有你的功劳啊,没你这个宇宙,哪能如此轻松跨过此境。”小云嘿嘿乐道:“是啊是啊,有我的功劳呢,大家自己人嘛,不必客气呢。”转而又笑道:“其实你就算只是利用我这个宇宙,一样也能随便定位时空呢,只是你和我都不大聪明,用起来总是不能随心所欲的。哦,还有呢,两个老家伙和林思音也跟着进去修炼了,别管他们吧。”
刘迦点点头,开心笑道:“没想到这心驰神往之境居然可以定位时间,那我可以准确找到宣宣转世的年代带她脱离凡俗了。”说到此,似觉意犹未尽,不觉又乐道:“总好过用大丑那老出问题的传送光圈,每次都不能确定把你送到何时何地,让人担心得很。”
他正想继续调侃一番,心中猛然一动,自言自语道:“有人要来了,而且不止一人。”小云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刘迦想了想,转眼已明其理,点头确认道:“原力修的就是念力,人的心思心念都在念力之中。人要到一个地方,肯定是在心中先产生去那个地方的想法,虽然他们人未到,但念头已先行而至了。他念头既到此处,我也跟着便感应到了,只是我功力不够,不知来的人有何意图而已。”
当即他留下众人继续修炼,独自出境。人刚站起来,已见啸声过处,一个红衣女子竟落于十米开外。刘迦乍见此人,立时微生惊讶。这红衣女子年纪看似不过二十五六,但高鼻深目、身材曼妙、长发飘拂、容光照人,虽然这四周全是戈壁荒漠,却依然明艳不可方物。更让他吃惊的是,此女修为大非寻常,那娇柔身驱不仅处处隐现杀机,而且正是他熟悉的原力。
刘迦正准备打个招呼,毕竟来人是修练原力的,想来多少该与天幽宫有些渊源,更何况还是一个绝代佳人,那招呼自然是非打不可的。却见不远处又有两男一女同时出现,且修为不低。刘迦不禁笑道:“我以前真以为这地球是宇宙间最穷荒僻壤的地方,没想到此刻竟成了旅游胜地一般,没事在此处开个茶馆,赚赚外星人的钱,当能致富呢。”
念及此,他上前几步,对四人笑道:“嗨,美女帅哥从哪儿来的?路过还是旅游?在下可是本地人,可以当导游哦,免费的。”
谁知那四人完全没有情趣,压根儿不想和他开玩笑。那红衣女子更像是没听见一般,眼见身后三人乍现,转头瞪处,一道绿光已将其中一名男子的头颅卸掉,那身首异处,鲜血喷涌。剩下两人在惊呼声中,立时扑至,却被那红衣女子手起掌落,劈成数块。这女子瞬间连杀三人,动作干净利落,竟如家常便饭,毫不在意一般。
刘迦被眼前事实震住,圆眼大睁,指着那红衣女子,结巴道:“你……你这人,怎么这么残忍?为什么要杀他们?你是谁?”
那红衣女话不多说,转头看向刘迦,妙目流盼处,两道绿光已然袭至。刘迦在她转身之时,已感知其念动攻击,不待对方能场袭至,人已移向一侧,同时心念甩过,一股无形大力已直接击向其双腿。
那红衣女子一击不中,立时闪开,躲过刘迦来袭之力,正欲反攻,却猛然觉得后颈上一紧,丝丝痛感忽倏而过,刘迦又出现在数米之外。她一怔之下,已然明白刚才刘迦在她躲开攻击的刹那,人已绕至其身后,只是对方没有杀意,略略施力在她颈间一抹即离。
她见对方片刻已占上风,却又手下留情,当下婉转一笑,上前恭身道:“天幽宫宫主座下随侍馨红儿拜见宫主,恭喜宫主重生得道。”刘迦闻言一愣,不禁奇道:“咦,你是天幽宫的人?你叫馨红儿?”
馨红儿抿嘴笑道:“宫主于前生之事尚未全部忆起,不认得馨红儿也在情理之中。但馨红儿一身原力修行乃宫主所赐,想来宫主该当识得。”刘迦挠了挠头,作思考状,转而咧嘴笑道:“说实话,我真不认识你,不过你体内那原力我确实很熟悉。咦,我明白前生之事没有几天啊,你怎么就知道了?你从哪儿来的?从翰阳风那里么?”
馨红儿笑了笑,摇头道:“当年宫主入冥界后,馨红儿离开天幽宫,找了个地方独自修行,但悟性有限,进境颇缓,愧对宫主所授神功。宫主既打开镇界如意尺,便如向诸界诸天宣布宫主重生一般,稍有能力者,尽皆知晓,更何况馨红儿体内所修原力由宫主亲授,感应之下,立时赶来,也没啥大不了的。”说到此处,她脸上微微一红,歉然道:“适才……适才馨红儿不能肯定自己的感应,想试探宫主,多谢宫主手下留情。”
刘迦闻言恍然,难怪这女子会对自己出手,原来她心中不能肯定自己是天幽宫宫主,是以想通过交手来判别真伪。既明此理,他当即笑道:“你这么做也没啥不对的,连我自己都在怀疑自己是天幽宫宫主这种事,还说别人呢。这世上冒充名人出风头的事本来就多得很,宇宙间又没315打假……”说到此,似觉废话太多,立时正色道:“这么说来,你是从前天幽宫的人,和现在天幽宫的南相翰阳风他们没关系了,是吧?”他心中暗道:“她能跨越时空找到我,想来也是利用心驰神往之境的感应而来的。”
馨红儿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冷笑道:“翰阳风那小子也敢自称南相?真是把天幽宫的脸都丢尽了,他们一伙人成天东躲西藏,让人瞧不起天幽宫,单这条罪名,便可以让他魂飞魄散,永不超生!”她越说越怒,终于向刘迦请命道:“宫主,馨红儿这就去将翰阳风那一伙人杀个精光,把门户清理干净,好让宫主重振当年威风。”说着竟作势欲走。
刘迦闻言大惊,叫道:“哎哟,别去杀人。”他心中暗自骂道:“他妈的,当年我都干了些啥?这馨红儿简直就不把别人的命当成一回事,连自己人都杀。”眼见馨红儿不解地看着他,他叹了口气,解释道:“我不知道我当年是怎么做事的,不过我今生也算是一个斯文人,确实不喜欢动粗,更何况翰阳风他们也算是自家人,而且活得也挺累的,咱们没去帮他们也就算了,干嘛还要去灭了他们呢?大家都不容易……”
正说话间,瞥眼见到地上躺着的尸首,问道:“馨红儿,你刚才为什么要杀这三个人?”馨红儿笑道:“这三人是仙界炽鲸角的上仙,多半也是得到宫主重生的消息,想来抢镇界如意尺或是盗取宫主真性神通的吧,不自量力的笨蛋。”刘迦奇道:“多半?多半就是你也不能肯定罗?你不能肯定他们的意图,就杀了他们?”
馨红儿莞尔道:“宫主,这三人正好在宫主重生之时赶到,又不是咱们天幽宫的人,还能有什么好事?馨红儿不想他们打扰宫主,干脆顺手杀了罢,省得宫主亲自动手。再说,这些人也不配宫主亲自动手啊。”
刘迦心中暗暗叹道:“这馨红儿单凭推测,便给人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这……这到底是当年的我太邪门了,还是她走火入魔了?”念及此,一时不知该如何与这红衣女子交流下去,转而问道:“你刚才说仙界炽鲸角,是个什么地方?”馨红儿笑道:“仙界一个较偏远的地方,许多所谓的上仙都喜欢在那儿聚会,这些人不过是些小角色,宫主不必理会。”
刘迦摆摆手,叹道:“我这人历来信奉君子动口不动手,就算要动手,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哪能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地随便杀人,这可不好。”眼见馨红儿脸上露出一丝委屈之色,似觉不忍心继续责备她,转而劝慰道:“我也没有说你不好,只是这样随便杀人,总是不大妥当。”
馨红儿见他言态温和,立时盈盈笑道:“既然宫主说了不好,下次馨红儿问明白再杀便是。”刘迦闻言一怔,本想说“问明白了,也不见得就要杀人”,但似觉这种事情难以一时半会儿说得清楚,当下点点头:“总之,尽可能别随便杀人就好,我曾经在紫荆灵院杀了不少人,现在想起来,心中很是懊悔不安,也不希望你有一天像我这样后悔自己作过的事情。”
馨红儿抿嘴而笑道:“杀了便杀了,为何要后悔?馨红儿不知宫主在说什么。”刘迦闻言又是一怔,转而苦笑道:“你们都是些率性使然的人,高人高人,我自愧不如。”
他正想多问一些关于前生的事情,心中猛然一动,立时诧异地脱口而出道:“又有两人要来了,今天可真是热闹了……哎哟,这两人修为可不低!”
话音刚落,却听见身后有人朗声笑道:“戈帛能得宫主一赞,真是荣幸之至,哈哈哈。”刘迦闻言大喜,转头看去,眼前这人正是他在回忆前生时,那画面中直言进谏的东相戈帛。
另一侧却传来一个豪气十足的笑声道:“戈帛,你小子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