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女人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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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目光闪烁,脸上的愤怒已被歉意代替。“对……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以后再也不会了。”
“没有以后,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我已经忍无可忍了。别来找我了,各自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这样谁都不会有麻烦。”
麦迪赶忙摇头,拒绝道:“不,我做不到。”说着就向我走来要拉住我的手,被我闪身躲开了。无视麦迪眼里的黯然有些生气的责问:“不然,你想怎么样?”
“回到我身边,只要能让你开心,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麦迪眼里的期盼,让我感觉刺眼,这算什么?订了婚的人又来跟我说这个,拿我当什么人了?侧过脸不看他,生气的说:“麦迪,你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一个订婚的人,再来跟我说这个,是你脑子坏了,还是我就可以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没你有钱,但我也是有尊严的人。”
麦迪急着往我身边靠近一步,解释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我了,我是说……不是……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女人。”
我惊愕的看着麦迪“你不喜欢,怎么还同意定亲?”
被我这么一问,麦迪心虚的低下头,喃喃的说:“我……只是气昏了头脑。”
“你多大了?” “额?”麦迪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我强忍着打人的冲动,语气尽量平淡的说:“你已经是28岁的男人了,法定年龄18岁就成年了。而今,你还像个孩子一样,生气起来就可以任性妄为,你拿周围的人当什么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责任?做为一个男人,连承担责任的意识都没有,你让别人冲什么相信你?”
“我怎么不懂责任,只要你答应回到我身边。我就立刻与那女人解除婚约。这样你就相信我了吧?”我转过身闭上眼睛,真狠自己不够强大,若我有足够的力气,一脚把麦迪踢出门外,最好能踢他个半残,这样他就不会来骚扰我了。怎么会这样?说了半天,这个家伙根本就不知道我到底气得是什么,还有必要再谈下去吗?
因为太投入自己的思想,没感觉到麦迪已立在我身后,并把我紧紧拥抱在他怀里。“相信我,不出一个星期,我就会把订婚的事解决掉。然后我们一起来为新装修好的房子选家具与床品。你不一直嫌弃我以前房子的床品色调太单太冷吗?那么所有的东西,都由你来做主,只要你喜欢,我不会有任何异议。好不好?”
我紧咬牙关听完麦迪的自言自语,气得我都忘记挣脱他的怀抱了。在他看来,他的承诺对我已是最大的恩赐了吧?还真是够大方的。我冷笑两声,“很好,这样你就成功的把我变成任人唾骂的小三了。这社会就是不公平,当男人与女人做出了超出他们身份的举动,被人们指责的永远是女人。说女人不要脸,勾引男人。所有的错所有的责骂都冲女人来,甚至同为女人也会责怪女人的不是。这男尊女卑的思想还真是根深蒂固呢。”
麦迪收紧了抱我的双臂,焦急的承诺道“不会的,有我呢,我会保护你的。”
“哼,保护,怕是你生起气来,对我比谁伤得都重吧?”我费力的控诉着,被麦迪收紧的双臂勒的都喘不上气来。真希望就此晕倒。
听我如此说,麦迪松开胳膊,强迫我转过身面对他,有些不耐的问:“我怎么做,你才相信我的话?”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坚定的回答:“离我远远的,以后也不要有任何的交集。若可以就做点头之交的朋友,若不能,就从此陌路吧。”
麦迪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你……真是够绝情的。”
“我们有情吗?”此话一出口,麦迪脸色立刻变得刷白,本是受伤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我心也如刀割般疼痛,但我的表情却是一脸的决绝,因为只有断了他的念想,他才能回到自己的轨道上去。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强在一起也只是互相伤害而已。再说那个女人很爱他,两家的门户也相配,虽然我很不屑于门当户对吧。只是我给不了他任何承诺,也怕自己深陷其中。还是断了最好。
麦迪的手从我的肩头垂下,踉跄的后退两步,无力的靠在墙上:“好,很好。这才是重点吧。我就知道,对你来说,我只是你临时停靠的站点。在奕面前,我算什么东西。我拿什么跟奕比。要我是女人,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奕吧,毕竟那么优秀的人,那么有能力的男人。我真的恨自己,恨自己怎么会爱上你这铁石心肠的女人。罢了,是我太看的起自己了。我他妈的就是犯贱……行……以后如你所愿,我不会再来纠缠了。”我转过身,决然的说:“那就离开这里吧。”说完我走进卧室并随手关上了门,过了许久才听到大门被用力的带上,我如失魂的布偶无力的扑倒在床上,泪就这样无声的流下。原以为我不在乎麦迪,可是心里那浓浓的不舍又是为何?看来多情不止是男人的权利,像我这种用情不转一的人,最后的结局怕是孤独一生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吴曼的故事
“明天咱们就要‘北伐’了,我们的目标就是要锦程在服装博览会上一炮打响,这对锦程能否顺利进入北方市场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再说咱们千里迢迢去了,而且是倾巢而出,到B市的博览会上不折腾出名堂来,都对不起咱们这段日子付出的努力与辛苦。想来我们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在轻工业极其发达的南方,锦程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取得如此傲人的成绩,这都跟大家的共同努力是分不开的。那么,对于这次的任务,我们也一定能拿下,大家有没有信心?”我很激动的看着锦程的组员,对于她们我是相当有信心的。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组员之间已由最初的各执己见,演变成现在的同心协力。这说明不仅锦程在成长,我们新品开发组也在成长。有位经理人曾说过:一个项目完成的好坏,关键是看操作它的团队是否够优秀。由此可见,一个团队里,光有一两个优秀的人才是不够的,只有大家齐心协力,劲儿往一块儿使,就没有攻克不了的难关。所以,我对组员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每个人对整个组来说,都是重要的存在。我们的每一次成功都与大家的努力分不开的。默契也在这样的引导中慢慢的滋生成长起来。琳对我说过,新品组的心是最齐的,尽管组里没有最优秀的人才,但大家一起发出的爆发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在公司里这是个很优秀的团队。能被她称赞,我很高兴,也为拥有这样的团队感到骄傲。
此时,大家的情绪也相当的激扬。听完我的问话,异口同声的喊道:“有信心!!!”声音之大,令我不用自主的对她们伸出大拇指。我想此刻的会议室不止我,其他的人也是热血沸腾吧。
看看时间,会议就到此结束吧。在众人的瞩目下,我起身站直,很认真的对大家深鞠一躬,再次直起身,一脸感激的说:“那么,一切就拜托大家了!”
随后小文信心十足的保证:“幕姐,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其他人也是很坚定地点头。
看着大家情绪高昂的走出会议室,我很欣慰。若没有她们的顶力支持,怎么会有我的今天。整理好桌上的文件,正要离开,琳却笑吟吟的走了进来,“真是什么样的将带出什么样的兵,现在你的组员都跟你一样,全变成好战分子了。”
“呵呵,会议前去办公室找你,秘书说你出去了。明天我们就要出发北上,今天下午我放了她们半天假。我先斩后奏了。”我认错道。
琳无所谓的耸耸肩,“这些小事你做主就好。我不管你怎样带兵,只要到最后你能交给我满意的结果就成。”
我点头,随即又看向琳,“找我有事吗?”
“没什么事,你在B市有认识人吗?”我摇头,琳递给我一张卡片,接着说:“我已经跟她打好招呼了。你有什么事就去找她,虽然她现在只是在读研究生,不过在B市她的交际圈很广泛的。毕竟你是新人,到博览会上,太显眼了可能会受到排挤,总之有解决不了的事,你就去找她商量。”
我收起卡片,刚要说话, 铃声就响了起来。对琳打个招呼,我拿出 一看,原来是吴曼的电话。“喂?你那边搞定了吗?”吴曼去办理托运了,我们在博览会上的展厅很大,需要展出的衣服还是很多的,要随我们一起达到B市。
“能……过来一下吗?我现在……在警察局。”吴曼的话吓得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语气上仍很镇定的问:“在哪里?我这就过去。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吗?”
“在**警察局。人来就行。”还没等我回话,吴曼就把电话挂了。
我看向琳“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还有什么吩咐吗?”尽管心里很着急,但我仍很平静的征求琳的意思。
“没有了,你先忙吧。”我歉意的冲琳一笑,急匆匆的走出会议室。
出门打车,二十分钟后来到了××警车局。当我经过询问走进一间办公室时,一眼就看到坐在右手边,垂着头,一身狼狈的吴曼。疾步走向她。
对于我的到来吴曼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仍旧低着头不看我。坐在她的身边,抬手把她一边的头发拢到耳后,却露出眼角的一块青紫,显然是被人打过的,慢慢扬起她的头,嘴角上的血迹让我的眼睛湿润了,无比心痛的问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吴曼那双无神的眼睛在看到我时有了一丝动容,但一闪而过后又恢复了空洞。这时门口的呵斥声引起了我的注意,只见一个长得三角眼的年轻男子被一位中年的警察押了进来。
三角眼进来后就啐了吴曼一口,骂道:“臭三八、贱人……”
“你给我老实点儿。”警察把三角眼强行按在我们对面的椅子上。就这样他还狠狠的瞪着吴曼。
警察到了一杯热水放在桌上,然后坐在办公椅上,看向我“你是女方的什么人?”
“我是她的姐姐,请问我妹妹出了什么事?”我环着吴曼的肩,焦急的问道。
警察公式化的开口:“是这样,你妹妹在路边被这个男人打了。我想问问你们是想怎么处理?看是公了还是私了?”
听警察这么一说,我凶狠的瞪了一眼对面的三角眼,却见他仍叫嚣着:“看什么看,那贱人该打。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搅了我的婚礼,她还想好过?死贱人……”年轻男人又开始骂开了,而且嘴里的话越来越不堪。我气得浑身发抖,想都没想猛的站起身快速拿起警察面前的水杯,把一杯冒着热气的开水泼在男子的脸上,男子立刻惨叫起来。看来他被烫得不轻,至少嘴里只能哎呀我呀,不在骂脏话了。
目的达到,我又坐回吴曼身边。而警察只是冷眼旁观,没有阻止,看来他也烦三角眼了。过了好一会儿,三角眼才缓过劲。“你他妈的凭什么用水泼我?”
“哼,谁看到我用水泼你了?你说我妹妹搅了你的婚礼,你有证据吗?还有她为什么要搅你的婚礼?居然动手打女人,你是在藐视法律吗?还是觉得没人敢管你?那你怎么进到这里来了?来这里还破口大骂?骂谁呢?这么严肃的场所,你还敢如此嚣张,是不是连警察你都不放在眼里……”我的话像连珠炮一样,对三角眼紧追不放,而他只能对我干瞪眼,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气得满脸通红。
看效果差不多了,我才不说了。转头看向吴曼“你想怎么处理?”
吴曼摇头,随后缓慢的站了起来,看向警察“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警察一愣,随即惊讶的问:“你不想追究他的责任吗?”吴曼摇头,警察看吴曼的眼神立刻变得鄙夷了,看来他认为吴曼是因为心虚才不敢追究了。我心里虽然很不满意,但这是吴曼的选择,我无权干涉。
走出警察局,吴曼伸手打车,我只能沉默的跟在她的身后。取回她的车,我看到她嘴角仍有血迹,就提议道:“一会儿到药店停车,我去买消毒水。”
“不用,我家里有。”说完猛踩油门冲上了马路。很快就到了她家。还好中午小区里的人不是很多,直到进门都没有遇上别人。
一进门吴曼就走进了洗手间,并关上了门。我随手带上门,换上拖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心思已是百转千回。
好一会儿,吴曼才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红肿的眼睛留下她痛哭后的痕迹。她没有要我帮她处理伤口,我没有异议。毕竟吴曼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我尊重她。
坐在沙发上的我们,沉默以对,我一脸的沉思,而吴曼却表情相当的冷淡。“想谈谈吗?”我淡淡的问道。
吴曼冷笑,“很烂的故事,你要听?”
我笑着打趣道:“都能跟你这种烂人在一起了,还怕听到烂的故事么?”
吴曼仰起头,“他曾是我一心想嫁的男人。毕业后我俩与我的好友合伙成立了一家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