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君错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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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漓,你——”
“我可是一个成年人。师姐,你应该知道的。”
“但是,你的身体——”
“身体是小孩子,但心不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师姐们不是经常在我面前玩吗?正想试试……”风漓漓有一点恶作剧的,将脸颊靠近列缺,想起了师姐和男宠们的亲吻游戏——盯着列缺的唇有点发呆。
弄得列缺窘态毕露,有点后悔刚才的决定,可矛盾的又很期待……
晴月心急了。风漓漓这口吻完全就是一个大人,而且也没有平时的稚气。早知她性格无常,变化也莫测的,可谓名副其实的小妖精。她说试试时,心里应该已经有念头——
风漓漓吻上了列缺!
列缺错愕不已……
床上一声细碎的嘤咛,若得晴月快失掉理智。
这种声音,她是太熟悉了。
“漓漓,条件一样,我只将所知的全部告诉你。”晴月急切的站了起来,还是有畏惧的,不敢太过放肆的冲上去。
床上无动静。
风漓漓没有回话,列缺也不出声。弄得晴月更着急,自己手中虽然握有王牌,但碰到这一个小妖精不长多几个心眼会输得一败涂地。
晴月提醒,心中再着急,语气也装得很不在乎,“漓漓,我不能在这里呆太久。”有点她不想谈就算了的意思。
“你解不了我的毒……条件干嘛要一样?”风漓漓眼睛如水雾一样迷茫,晕红的脸颊泄露了刚才一吻带给她的震撼。碰上他温柔的目光时,心中的雪在融化。她不由的靠近了列缺,几乎是趴在他身上,玉指轻轻的抚着他的唇,迷惑的喃喃:“难怪师姐们这么爱玩……这事儿玩多了,真会上瘾……”
倏地,她笑了。
性格莫测(2)
倏地,她笑了。
任性的说道:“师姐,你回去吧,交易结束了。”
“少主!……”惊讶。
“漓漓!”不解。
列缺和晴月几乎同时出声。
她就是转变,是不是也太快了?
“三个月!”晴月不死心,这一次离开,便再难寻得机会接近列缺。那里会记得,这也很可能是风漓漓欲擒故纵,设下的陷阱。
风漓漓沉默了一阵,明白晴月的意思,就是换一个月而已。“三个月啊,嗯……太长了,不交易了。我现在一天也不想离开他。”
“一个月!这是底线。”晴月完全给牵着鼻子走了。
风漓漓看着列缺,而他也望着她。
他在等着她的答案……
她会拿他去换吗?
“不——”她刚想说话,这一次,是列缺以唇封住了她的唇。
她的眼睛透出惊讶。
一会儿,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她无声的笑了。
“好!一个月。二师姐,说吧。”
“漓漓会不会又反悔?”晴月想再确认一下。
风漓漓满足的将脸埋在列缺的颈窝间,邪邪一笑,说道:“你再不说,我……很可能就会。”她了解自己,感兴趣的事物,一般维持的时间很短。
现在也真的给列缺挑起了某种好奇心。至于会保持多长时间,是一个未知数。一个月?半个月?十天?还是三天?难说,按照经验,她的好奇心一般不会长过一月不变,他能让她好奇多久,相当难说。
晴月说了。
原来风漓漓中的毒叫血毒,也有人称之为血蛊。由一个边塞的少数民族家传的一种秘毒,据说在三十年前这种毒已经失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风漓漓身上,这事晴月没有查出来。既然是风潇潇下的毒,也就只有她知道事情的真相。
性格莫测(3)
晴月继续道:“血蛊,和苗族的蛊毒有些类似的。这类型的蛊虫也叫血虫,相当细小的,寄生在人的体内,沉睡时身体不会成长,喝一次血就会睡很长的时间。
除了贪睡外,还有一特性,就是刚化虫时,喝了谁的血,以后,也只喝相同类型的血,性格也很温和的。下蛊的人一般是用自己的血来养着的,若时间一过,蛊虫饿了,喝了不同气味的血,就会迅速的长大,也变得异常暴躁。”
“你的意思是——不喝到下蛊人的血,我就会死?”这话问得很多余,可风漓漓问了,更值得怀疑。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跳得厉害,身体也莫名的炽热,不找一个话题来说,很可能会失控。
晴月回道:“时间过了就会死。”
“那你说的不解毒也不会死的办法是什么?”
“冬天,至少在三个月里,你不喝血也不会死。蛊虫惧冷,也会冬眠的。你若到一处寒冷的地方,它就不会醒来,一直沉睡。”
风漓漓问:“睡久了它会不会死?饿死的?”
“这个……”晴月疑惑了,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但没有印证过,也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或者会,也或者不会。”
“哦……”风漓漓长长的哦了一声。
这一声听得晴月心惊,竟然带着熟悉的欲望。若床上只有风漓漓一个人她不担心,但床上还有列缺??!
“漓漓?!”
“二师姐,人有些东西果然是天生的,不会学……我也终于明白,你们养那么多男宠做什么,为什么要那么乐此不疲……以前,有点鄙视你们,原来是我自己无知,见识太少……还没有体会到其中的乐趣……”
“??!”晴月眼睛睁大,相当吃惊的。她不会是真的——
风漓漓淡淡道:“你回去。三天后,列缺就会到晴月居。”
性格莫测(4)
风漓漓淡淡道:“你回去。三天后,列缺就会到晴月居。”
“干嘛不是现在跟我走?!”晴月不服。三天后,照这小妖精的心情,列缺会不会已经给……?
“要不十天?三天好像还没玩够……”犹豫,考虑着要不要反悔。
晴月暗吃了一个闷亏。
拂袖气气的丢下一句“三天后要见到列缺”之后,便气呼呼的离开了。
而薰香的芙蓉帐内,有一种暧昧的气息在流动。
“少主……”列缺想制止,好像有一点困难。
刚才风漓漓和晴月并非是全是在做戏的,有一种行动,还是确实在执行着,例如试着在列缺身上找某一种答案,或者曾经没有试过的感觉。
“我就是在放纵一下。缺,不许违抗!这是命令,不然……嘿嘿,把你丢下海里去喂鱼。”她笑得邪恶,也说得轻车熟路,而这话列缺也听着熟悉,貌似是那四个小姐,经常会对男宠做出的事。
“你不后悔吗?”列缺觉得自己问了一件很笨的问题。现在是她主动,而他才是被动的人,被动的人问主动的人会不会后悔?
风漓漓大笑,“你好像变笨了。风漓漓……现在和风潇潇她们没什么区别。”这六年,她就在学着她们的冷血,无情,为所欲为的。
“不是!你不是她们!”列缺断然的将她压在身上,制止了她的动作,心痛道:“你是你,冷静一点!别把自己和她们混为一谈。”
风漓漓的笑容瞬间敛去,绝美的脸颊上蒙上了一层阴影,避开了列缺的注视,那视线令她觉得愧疚,渺小,自卑又无处遁形。
列缺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轻轻的把她抱在胸前。
她也安静的呆着。
有些人,有些时刻,不需要说话,也可以明白彼此的心。
同样的孤独的灵魂,彼此坦诚相拥,便可得到救赎,看到一片属于自己的晴空。
而得到人会不会珍惜,懂不懂得去珍惜,那便是往后的事。
性格莫测(5)
风漓漓闭上了眼睛,面上浮现了过去没有的柔和。
以前,怎么不知道他的怀是这么令人安心的。
为什么?
是他变了?还是她变了?
……
“缺,我想问你一个事。”
“嗯。”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
“真认识啊。”她很是意外,刚才这一问只是试探性的。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她很清楚这一点,列缺不想说又不想撒谎的时候,就习惯以沉默回答,而他一反常态的,只能说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发生了改变。
细细的回想着他的转变,渐渐的,有一个发现,而这一个发现,她又不敢确认。
“缺,你是不是喜欢我?”
“……”
“你诗中的女人,是不是我?”
“……”
“你这几年,为了找我才来月亮岛的,对不对?”
“……”
风漓漓的问题,列缺一句也没有回,只是将她抱得更紧的。
她却已经从他的反应中猜出了一切。
“我们认识多久?”
等了一会,列缺终于开口:“六年九个月三十三天。……”
“……”
这次轮到风漓漓默然,眼中透出深深的迷茫。染血的日子,她从未有一天忘记过,可以说每一天就在数着日子度过的。列缺说出这时间时,奇*。*书^网心中除了惊讶还是惊讶。回忆起来,恰恰是到月亮岛前的几天……
半晌,风漓漓做出了一个决定。
“你马上出岛!离开这里,永远也不要再来,并把我忘了,过正常的生活。”
列缺轻笑,从容道:“你觉得……我会走吗?”
“不走话……你会后悔的。”她是害怕。
“无怨无悔。”这是一句誓言,也是承诺。
“你——”
风漓漓这一次是真的觉得害怕,害怕有一天他会毁在她的手中。
她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就是大仇得报,也活不了多久。晴月说的办法,也不容易做到,在一个月内找一个寒冷的地方——先从月亮岛出发,要找一个冰天雪地的地方谈何容易?圆月已死,复仇的计划已经拉开。害怕会出现牺牲列缺的情况,而她太清楚自己的个性,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择手段。
在报仇和列缺之间,她无从选择,根本就没法选择……
一见倾心(1)
三天后,列缺去了晴月居。
他是心甘情愿去的。
神色安然,还带着淡淡的浅笑。
因为在前一夜,他得到了一生梦寐以求的人,而且她也应允,此生仅彼此一人,
晴月的执念在做着个人的梦而已。
他会遵守她的承诺,只在晴月居待一个月,晴月也不会有机会碰他的。
再说落凤行宫,列缺不在,风漓漓第一天就觉得空荡荡的,走到哪里,就觉得空旷了一些,安静了一些。
“舒,你会不会吹箫啊?”
望舒怔了怔,偷笑,“不会。”列缺借口要到晴月居帮忙一个月,望舒不了解实情,她也知道若没有少主的吩咐,他是不可能会去的。少主会有这一问,大概是她平时习惯了列缺在身边,一下子不在才明白自己需要他了吗?
风漓漓很没精神的坐在椅子上,想起了昨晚的缠绵,脸颊淡淡的染上了一抹嫣红。“不会啊……算了。你下去。”
望舒含笑出去了,傻子也能瞧出来,列缺和少主之间,应该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见到少主的真容时,她也惊艳不已,但很快就接受了眼前的事实,心底也想像着,少主本来就应该是这一个模样的。长年小女孩的样子,的确很像妖精。
风漓漓看着天花板出神。
良久后,阖上了双眸子,“若这一生要死了……也没遗憾……”
深夜,月色清朗。
风漓漓如一缕轻烟的,出了落凤行宫,往山上消失了。
她的内伤已经恢复,由于列缺,突然间对活着有了希望。
若有活下去的机会,她会努力争取的。
岛上还有一个人可以找,就是那古雾派的老头。
相约一年的时间,虽然还没有到,但她向来就不是什么遵守时间观念的人。
为达到目的,用强的也在所不惜。
一盏灯的时间,她到了山中某一个相当隐蔽的地方。走了几步,在一片荆棘前顿住,前面无路,可她知道,在荆棘背后便是那老头的住所。
一见倾心(2)
风漓漓不费吹灰之力就立在洞口。
里面传出微弱的火光。
“老头……”她喊了一声,以示自己来了。
立在外面良久,不见洞里有人回话。
她谨慎的放轻步履往里面迈入。
进去时发觉,除了中间的火堆烧着,并没见到一人。
在她来之前,这里应该有人的,去了哪里?
难道这死老头存心在避开她不成?
倏地——
风漓漓转过身,愣然的,却见到了洞口进来一人,正是杨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