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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师父,躺下吧-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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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丝的胜算。

况望楚还有萧子朗与莫染……云隐山庄深得江湖之人的心,更何况凌七公子是望楚的同门师兄弟。如此算来,他无疑是以卵击石。

代王与莫初不过是他拿来试探望楚真实实力的棋子,也正是因为知道了望楚的实力才慢慢的放下了野心,更何况他已经得到了真心相守的女子,他不愿以身犯险破坏已有的幸福。

即便他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可是若是没有了想要守护的人,即便是得到了天下又如何?

浅浅抱着白狐缓缓的走在园中,府中三位夫人远远的便看到浅浅带着侍婢文仙在园中,皆做鸟兽散,没有敢上前来。

“楼主……”

浅浅回首看着局促不安的文仙问:“何事?”

“听府中的人说,再过几日明王府要牵往封地泉州,这是真的么?”

“嗯。”轻轻的摸着白狐柔软的皮毛,漫不经心的应着。

“这才是楼主真实的目的?为了离开这里而做的这些事?”

“文仙你逾矩了。”

“是,奴婢知错了。”

“你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从你跟了我那一日起你就没有了选择的余地。跟在我身边知道的越少越好,该愚笨的时候就不要聪明,该聪明的时候就不要愚笨,这才是我要的文仙。”

“是,奴婢知道了。”

晚间在文仙与逸清正在翻云覆雨之时,浅浅依旧躺在房顶上,只是不同于往日独自一人,此刻她的怀中多了一只白色的狐狸。

“七哥哥,云隐山庄的事情处理完了?”浅浅没有动,凌澈从她的身后缓缓走来,坐在她的身旁,手中的折扇已经收了起来在手间把玩:“听师兄说你前些日子身子不好,现下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将怀中的白狐送到他的面前,双眼还流连在白狐的身上:“前两日他送给我的,我给它取名天离。”

凌澈鼻尖一酸,天离……终究成了她心中无法愈合的伤,许久才伸手去摸了摸白狐的脑袋:“挺好。”

“七哥哥,魅影楼就交给你了,师伯想何时离开都不要阻止,那些迷幻药……我已能做出来了。再过几日,他就要带着我回封地了。”

“浅浅……”望楚对她做的事,在云隐山庄他就知道了,知道后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只远远的看了看她。其实他早就回来了,只是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也早已知道她要与逸清离开帝都回明王的封地——泉州。

他一直固执的认为,只要不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便不是真的,此时真的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心竟如针扎般的疼。

“七哥哥不要为我担忧,我会照顾好自己,总有一日我会回来。”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丝凉意。

凌澈心中有些不安,这不似往日的浅浅,有哪里不一样了,可是就是说不出来。仔细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听着她说的每一句话,他知道眼前这个女子确确实实是浅浅,不是易过容的陌生人。

可是……就是哪里不对,直到他对上了她的眼,她的眼黑漆漆的,没有什么情绪,透出来的是幽幽的冷意。

曾经她的眸子是这个世上最纯净清澈的,后来她的眼中满是情绪,悲伤的,欢喜的,疼痛的。可是……此刻的眼中似乎是含了碎冰,这是往日从未有过的,不由的让他徒生疑心。

“浅浅……答应我,永远不要勉强自己。这只白狐,你说唤天离就唤天离,可是它始终不是以前的那一只。浅浅,人总要从过去中走出来,也不可能永远活在悲痛中。即便是天离在天有灵,也不愿看你这样……天离已经不在了,你要知道这是事实。”

“我知道,”她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平静,“天离不是天离,就如浅浅不是浅浅。唤它天离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不过是它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前,脑中无端端的蹦出来的两个字就做了它的名。”

“七哥哥,魅影楼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打理的,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只要顾好秦宅的上上下下便可。往后……也不要去泉州找我,若是有事,就随意差魅影楼的一杀手送信给我便可。”

“好!”他答应的既干脆又果决,他没有再说什么,浅浅抱着白狐也不再说话,两人就这样坐了一宿。

明王上书因身子日渐不好,不堪朝事烦忧,请求天子答允其携带妻妾回封地,再不涉朝政。

天子允。

文帝三十二年六月初八,明王携妻妾回封地——泉州。

在路上行了数十日终于达到泉州的府邸,府邸是早已建造好的,在未来之前这里早已有下人在打点了。




☆、第五十二章  狠毒的阴谋

这宅子说不上气派奢侈,倒也精致优雅。整个宅子布局自是疏密有致,园中以水为主,池水清澈,楼阁轩榭皆围绕在其周围,其间有漏窗、回廊相连。园中山石、古木、绿竹、花卉,构成了一幅幽远宁静的画面。

进了府邸,左边便是浅浅与逸清的居住的院落——木樨园。右边是逸清的侍妾及下人居住的地方,与木樨园相距甚远。迁居泉州,逸清的书房、寝室皆在木犀园,至此可见明王对王妃有多么的宠爱了。

明王迁居泉州,立即与泉州的乡绅富豪,官民百姓打好了关系,平日里浅浅倒也安分守己的留在木樨园很少出去。晚间依旧会吵着、叫着醒来,醒来后便蜷缩在床脚瑟瑟发抖,逸清就会抱着她安抚着。平日里对浅浅可谓是千依百顺,疼爱到了骨中。

日子如手中的细沙,不知不觉中便流失了,转眼就到了冬季。

泉州的东郊是一片很大的土地,春天麦苗碧绿,秋天稻谷金黄,是膏腴之地、肥沃之土。泉州确实是个好地方,每当冬季雪后,平坦的土地银装素裹,像一块晶莹的白玉,无边无垠,坦荡如砥。

抱着天离站在雪中静静地沉默着,她知道文仙已经动了情,肚子里的孽种越长越大,即便文仙百般隐藏但她却忘了她浅浅是神医的嫡传弟子,怎么会看不出她怀孕了?

动情,她早已不知道心动是什么滋味了,就连疼痛也无法感知。爱的、恨的、痴的、怨的都与她再无干系了,当初求着孟庸替她种下生死蛊,九死一生的活了下来她就如一个活死人一般,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她想象不出再见萧子朗该是什么样的情景,她不知道再见萧子朗与云清在一起的时候心还会不会痛,那种嗜心彻骨的疼痛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对于怎样处置文仙,浅浅想了很久。一手托着天离,一手不住的为它梳理皮毛,天离慵懒的眯着眼享受着浅浅的安抚。

在文仙有怀孕的迹象之时就买通了大夫,没多久借了身子不适之名让文仙请了大夫,大夫对明王说王妃已有了身孕。逸清倒也没有怀疑,因为浅浅本就懂得岐黄之术,怀有身孕的症状她做的丝毫不差。自从知道浅浅有了身孕,更加的疼惜,处处谨慎,就连安胎药也是亲自熬好端给她。

文仙一直服用含有碧蚕丝毒的换颜药,毒在体内早已渗入了五脏六腑,能怀上孩子着实出了她的意料。浅浅不禁笑了笑,即便是让文仙生下孩子,那孩子也活不了多久。既然文仙想要那孩子那便留着好了,看着她怀胎十月生下孩子,再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死去,这比现在逼着她打掉更让人痛苦。

可是转念一想,有了孩子或许能更好的控制着逸清,也就由着文仙瞒下去,自己也做了顺水人情。待文仙生下孩子,这孩子定会跟在自己的身边,文仙也能时常看着,对自己只会更加的衷心。

文帝三十二年十月,泉州颇有名望的商贾温家因勾结当地官员,贩卖私盐,因而获罪,温府上下皆被明王打入大牢。文书层层上递到了天子的手中,只是罪责迟迟没有下来,只因温家出了当今的太后。

浅浅偶尔会向逸清问一问温家的事情,似乎只是很无心的提到,只有逸清知道她是在意的。温家可是太后的娘家,而太后是望楚的生母,逸清一刻也没有忘记皇兄给妻子带来的伤害,为了这一日他可是费尽心机。

天日渐的冷了,入冬以来已经下了三场雪了,晌午见天气略晴便带着文仙到街上逛逛。浅浅停在一个卖珠花首饰的摊子上停了下来,一只手抱着天离,一只手拿起桌上的一朵白色的珠花只是不断的摩挲着,既不说要买,也不说不要,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

卖珠花的老板是个瘦瘦矮矮的男子,见浅浅与文仙穿的衣物都是上好的也没有加以驱赶,只是陪着笑一一的介绍着。文仙抬眼看了看波澜不惊的楼主,看不明白楼主究竟有没有将小老板的话听进去。许久之后她放下了手中的珠花抱着天离朝人群中走去,小老板在身后叫着:“夫人这珠花都是上好的珍珠做的,只要五文钱呐……”

文仙陪着笑从怀中掏出五文钱给了老板,将珠花塞进袖笼中跟了上去。

回到府邸,下人说王爷去了知府处还未归,浅浅点了点头抱着天离回到了寝宫。

寝宫布置的与帝都的那一间一模一样,他知她对陌生的地方不适应,换了地方会睡不着觉,会不安,这才将着屋子中的摆设都照着帝都的模样来的。

“楼主,逛了一天了,喝些茶水吧。”文仙将茶水点心端了进来,看着站在窗外的浅浅说。

浅浅从窗前来到了桌边,怀中依旧蜷缩着白狐,文仙立即将白狐接了过去,浅浅端起茶盏小小的抿了一口。文仙见她心静,将白狐放在地上,白狐立即跑到了浅浅的脚边蜷了下来。文仙从袖中摸出一朵珠花放在她的手边:“奴婢见楼主看了这珠花许久,故而买了下来。”

“求什么?”浅浅斜着眼看着她。

“楼主,奴婢只求离去。”

“你动了真情?”浅浅看了她好半晌才平静的问。

“奴婢该死!”文仙闻言跪在地上连连叩首。

“你该知道进了我魅影楼想要离开可比登天还难,况且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背叛!”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文仙,缓缓的说。

“楼主……奴婢,奴婢有不得已的苦衷,如今是非离去不可。”

“哦?你倒是说说有什么苦衷,或许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文仙仰着泪水涟涟的眼看着浅浅,顿了好久才说,“奴婢……奴婢已经有了孩子。”说着便不断的磕头,“楼主,奴婢知道自己该死,只是孩子是无辜的,求楼主让奴婢生下孩子,生下孩子后奴婢任凭楼主处置。求楼主成全!”

“孩子几个月了?”浅浅冷冷的看着不断磕头的文仙,到今日为止,她腹中的孩子已经五个多月了,早已成型了。若是她执意要将文仙腹中的胎儿打去定会一尸两命,这也是文仙算计好的。

“回楼主的话,这孩子已经有五个多月了。楼主,看在奴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求楼主绕奴婢一命!待奴婢生下孩子定会回来领罪。”

“你执意要生下这个孽种?不在乎有没有名正言顺的身份你都要生下?”

“是!”

看着文仙那坚定的神色,浅浅的唇若有若无的扬了扬,丝毫没有情绪的起伏,“我也不是不通情理,再拖下去纸也是包不住火了,你今日收拾收拾行李,明日随暗月一起离开泉州,找个乡下地方住下来养胎,生产前几日悄无声息的搬回来。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理,但是你要记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生下来他的母亲只有我,而你这一生都只能看着他不能认他。”

文仙不可置信的看着浅浅,许久又磕起头来,“多谢楼主,多谢楼主。”

“不用谢我,这孩子生在魅影楼自然也是我魅影楼的人,你安心养胎,所有的事都有暗月与我打理。五个月前我也与王爷说我有了身孕,此时你这孩子来的刚好是时候。去吧,不要误了我的大事。”

“奴婢遵命!”

“那就去吧。”

文仙千恩万谢的离去了,错过了浅浅脸上出现的冷漠的神色。文仙身中碧蚕丝毒,腹中的孩子自是不能避免,若是生不下来定是一尸两命,黄泉路上也有个伴;若是孩子生下来,文仙亲眼看着孩子在病痛的折磨中慢慢的死去……自然是对她不听话最大的惩罚。

如今每走一步都是她精心算计好的,摸着怀中天离的脑袋,看着文仙离去的背影,想笑却笑不出来。

只因……她不会笑,不知道怎样去笑。

将桌上的珠花拿到了手中,轻轻的摩挲了两下,一使劲,好好的一个珠花就碎了,乒乒乓乓的洒落在地上。将脚边的天离抱了起来走到了窗前,透过打开的窗子看着窗外院中的枯枝,心没有半丝的波动。

“师父,你给浅浅买了珠花?”那女孩的脸上闪耀着欢喜的笑意,笑容灼伤了日月。

“嗯。”

“师父,这珠花好漂亮,师父真的是送给浅浅的么?”似乎是不相信冷冰冰的师父会为自己买珠花,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得到了一声不冷不热的‘嗯’以后这才兴高采烈的跳了起来,吵吵嚷嚷让师父为她戴起来。

这些事情都很遥远了,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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