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宰相夫君-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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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睡眼朦胧,柳依月迷迷糊糊中一看发现是她日思夜想的亲爱夫君,她高兴地依入宫傲寒的怀中纤细的双手热情地攀上宫傲寒厚实的肩膀。柳依月的主动示好让宫傲寒窃喜不已,他贪婪地享受着娇妻在怀的满足感,多日来,一颗烦躁的心停进了宁静的港湾。
不知过了多久,柳依月慢慢地苏醒了过来,她怯怯地抬起头微启着红唇主动贴上了宫傲寒的。极为害羞地,她怯怯地探索着……
柳依月青涩、稚嫩的反应成功地挑起了宫傲寒本就苦苦压抑的欲望狂潮。他喘着粗气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立刻把妻子生吞活剥的欲望。因为他知道他的小妻子难得如此主动,让她掌控感觉更为微妙……也更加让他疯狂。但是,才过一会他便后悔了,因为柳依月的青涩、温吞差点没把他逼到疯狂的边缘。再也不想隐忍,宫傲寒一把夺下主动权将柳依月压回了榻上。
甘之如饴的承受着深爱的男人的重量,柳依月深情的凝视着近在咫尺、却让她魂牵梦萦的俊脸,一寸寸地她爱抚着那修长的浓眉,鼻梁,俊脸……最后,她纤白的双臂轻轻地搭上宫傲寒宽厚的肩膀,妩媚地闭上双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阵巫…山…云…雨之后
“夫君?”被男性荷尔蒙滋润而更显娇艳的柳依月轻轻地唤着她亲爱的夫君,她环着趴在她身上的宫傲寒的背上的小手也轻轻地在拭着对方那微微渗出的汗水。
回答柳依月的只有宫傲寒沉稳的呼吸。
他睡着了吗?可是,他的……那个,还在她的体内哦!见宫傲寒没应答她,柳依月深怕打扰了宫傲寒的休息她便乖乖地躺着。两人如此亲密的贴合让柳依月觉得既害羞又幸福。静静的,她默默地承受着对方的重量,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她觉得如果两个人就这么长长久久地相爱到老,那么,就算没有富贵荣华、功名利禄她都愿意。嗅着宫傲寒身上独有的凛烈中有一丝淡淡草香的味道,柳依月的双手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宫傲寒的背。记得小的时候,妈妈都是这样拍她的背让她幸福、安然地入睡的。她的夫君太累了,她希望他能有一个甜美的梦乡。
柳依月有节奏的抚触让原本闭目养神的宫傲寒渐渐转醒,他静静地埋首于柳依月散开秀发的颈项中,贪婪地嗅着那淡淡的馨香,享受着娇妻的体贴。但,渐渐地,他按耐不住了。娇妻在怀,他又怎能坐怀不乱?
“啊………”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柳依月被换到了宫傲寒身上。
“夫君?你没睡?”宫傲寒的举动让柳依月有些诧异,趴在宫傲寒胸膛的她呆愣愣地抬头凝视着一脸狡诈的宫傲寒。
“嗯!”四目交触,望着柳依月那含烟的秋水,宫傲寒那犀利的双眸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他懒懒地应了声然后又把柳依月按回在他怀里,他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柳依月顺滑的长发。娇妻在怀,他体力充沛得很又怎么会睡着?
“夫君,此次月儿未经你的许可便擅自前来探望,夫君生气了吗?”像只小猫,柳依月把脸舒适地贴在宫傲寒宽阔的胸膛柔柔地问起。
“目无礼法,先斩后奏,理应重处。”宫傲寒慵懒的声音是面对亲人时毫无防备的松懈。确实地,刚才在大堂上见到她的那一刻,他狂喜不已。但是,随即想到她在来的途中可能会遇到的危险,他就很是生气,他恨不得想把妻子提过来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地痛打一顿。但是,看在她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是狂喜的份上,他决定暂且饶恕她这一回,不过,这样的事情他绝不允许再有第二次。
“夫为妻纲,夫君不也是不辞而别到了这邑州的吗?月儿也是跟夫君学习罢了,何过之有?再说了,月儿也是因为担心、想念夫君才这样的嘛!所以,要罚也要先罚给月儿作不好表率的夫君你!”想起他的不辞而别柳依月就生气,她抬起小脸激动、义愤填膺地据理以争。
“哦?罚为夫?夫人倒是说说应该怎么罚为夫的啊?”
“嗯……月儿现在还没有想到,等月儿想到了再告诉夫君!”
“夫君,月儿这次出来,也是背着爹和娘偷偷出来的,要怪也只能怪月儿一个哦,与爹娘无关的!”柳依月诚实地说出了实情。
“哦?”
“谁叫你一声不响地把月儿一个人留在家里,自己却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孤军奋战。更何况,现在天气都这么凉了,夫君才带那么几件单薄的衣服,万一受了风寒怎么办?都说夫妻本是同命鸟,可是,夫君却不让月儿与你一起同甘共苦,夫君,月儿还是不是你的妻子?”
越说越气愤,柳依月把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担心、牵挂一股脑地吐了出来,末了还愤愤不平狠狠地瞪了宫傲寒一眼,仿佛是在指控着宫傲寒才是导致自己犯罪的一切根源。
双手以枕,宫傲寒静静凝视着因情绪起伏而小脸染上一片红霞的妻子,看着她那愤愤不平的模样和那佯装恶狠狠的大眼还振振有词的把黑的说成白的俏皮样,他心情大好地扬起了一道愉悦的弧度。他笑了,是的,他开心地笑了。第一次,他的妻子把他逗笑了。
“夫君?你笑了耶!”本来还义愤填膺的柳依月像发现新大陆般,呆呆地伸手前去确定那张笑脸的真实。慢慢地,柳依月顺着宫傲寒刚毅的俊脸慢慢地圈划着,渐渐地,她来到了那张以往总是紧抿着的薄唇………“啊………”一个不备,柳依月的青葱玉指就那样被宫傲寒玩兴大起地给牢牢咬住了。
“讨厌,夫君就知道欺负月儿!”柳依月没想到她正儿八经的老公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她被吓了一跳不依地捶了捶宫傲寒。
“为夫疼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欺负你!”像是在哄柳依月又像是在表白,宫傲寒就这么深情地锁着柳依月的娇颜而她原本玩味的轻咬也慢慢变成了邪气地吮吸,舔咬!
宫傲寒的煽情让柳依月羞怯得几乎不敢正视他那充满邪气诱惑的俊脸,她很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她却弹动不得,因为她的夫君把她的手牢牢地握住了。就在这时,柳依月发现了一个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本来留在她体内的宫傲寒的那个……又……又胀大起来了。
害羞得不知如何面对,柳依月一如既往地当起了缩头乌龟怕死的闭上了双眼。看着柳依月可爱的表情宫傲寒无奈地笑了笑,他放开了柳依月的小手,双手托起了她翘挺的丰臀,耐心地引导着柳依月上下抽…动。
男下女上的体位,让宫傲寒的巨大几乎全部没进了柳依月的体内!直捣黄龙的酥麻与震撼让柳依月不自觉地低吟了起来。在宫傲寒耐心的引领下,柳依月渐渐被快感所控,她抛开了一切羞涩配合着宫傲寒的律动温柔地吐纳着他的硬挺……
欢爱过后,柳依月沉沉睡去。轻柔地给柳依月掖了掖被子,宫傲寒着衣下了床,走到了案桌边……
窗外的大雨依旧没完没了的下个不停,深秋的天气也因为这一场漫天的大雨而越发的寒凉。尽管如此,柳依月所睡的房里却一派温馨,忘情的安睡过后她在一片柔和的烛光中幽幽转醒。
华灯已初上。柳依月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突然手臂上那醒目的吻痕和房间里散发的一丝似有若无的欢爱过后暧昧的味道让她不自觉地红羞了脸。呃,夫君呢?
直觉地,柳依月支起身子想要寻找宫傲寒的影子。当她瞄到那帅气而威严的宫傲寒正在案边翻阅一册册的竹简和书卷的时候,她傻傻地笑了。只羡鸳鸯不羡仙,大概形容的就是她现在的这种心情吧,不需什么荣华富贵,不求什么良田万顷,只要一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在身边,一切皆足矣!
心情大好,柳依月乐滋滋地下了床,穿裙衫,梳上髻,插上步摇,一切就绪后她含情脉脉地向正在深思中的宫傲寒走去。
不知是谁曾说过:认真中的男人是最具魅力的。这句话用在现在的宫傲寒身上一点也不为过,他镶绿翡的长形发冠整齐的高束在头上,两条瑁绳顺着那线条硬朗的刚毅脸庞系于下颌。身上白色的绸缎单衣松松侉侉地半躺着,外面随意地披着一件墨绿色的长衫。盘腿坐在案前阅卷的他认真而专注,仿佛他的世界里就只有那本执在他手里的竹简。这样的他庄严与随意并具,既显得正派又有点玩世不恭。
“夫君!”赤着脚,柳依月轻轻地自身后环着宫傲寒。贴着那温热的身躯,柳依月静静地感受着宫傲寒的呼吸,他的体温。突然,柳依月发现她好爱好爱这个男人,爱得心都痛了,她已经舍不得离开他了。离开?最终等待他们的将是不可避免的别离。不,我不要……
想到俩人最终分道扬镳的结局柳依月就心痛得无法呼吸,她不要和他分开。她要好好地爱他,要与他在一起天长地久。
“嗯!月儿你醒了?怎么哭了?”放下手中的竹简,宫傲寒张开宽阔的长袖反手把柳依月抱在怀里,明眼地,他发现了柳依月的不对劲温柔的以手轻拭去柳依月晶莹的泪滴。
“月儿做恶梦了。”紧紧地偎依在宫傲寒怀里柳依月要真实地感觉对方的存在。呜呜~她不要和他分开,不要。
“哦?告诉为夫你做了什么恶梦了?”拥紧娇妻,宫傲寒的眉目之间皆是怜惜的温情,他展开外袍把柳依月牢牢遮护在怀里喃喃地低语。那神情仿佛在护着稀世珍宝一般,格外珍宠。
“月儿梦到月儿一个人在家乡孤伶伶地,可是月儿的身边却没有夫君,月儿怎么找也找不到夫君。”语无论次,柳依月决定这样来试探宫傲寒。现在的她很没有安全感,她很想知道她在宫傲寒心目中到底是什么地位,如果她的世界没有他他会在乎吗?她现在很矛盾,想要得到宫傲寒最真的爱却又怕对方爱得太深而最后被伤得太深。
“不会的,月儿是为夫的夫人。有月儿的地方就会有为夫,为夫会保护月儿一生,永不离弃的。”柳依月的纯真触动了宫傲寒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妻子的弱小和信赖让他怜惜不已。安慰之间,山盟海誓就这样被他不知不觉、云淡风轻地给立下。
拥着簌簌欲泣的柳依月宫傲寒心疼莫名。保护她一生,永不离弃。这样的承诺他宫傲寒是给得起的,她是他的发妻,姑且不说她已拿到了娘亲的玉镯,单凭她的气度与才华做他的宰相夫人还是挺适合的。就算以后会有其它的妾侍,她柳依月始终还是他的正牌夫人。宰相夫人的宝座,只要她愿意永远都会是她的。
“夫君?!”泪如雨下,柳依月被感动得无以复加。保护一生,永不离弃。在这个一夫多妻的年代,他,一国宰相心甘情愿立下如此海誓山盟,她,一个冒牌的柳依月,何德何能?老天,我该怎么办?一边是生我养我的父母,一边是寻觅已久的真爱,我该如何取舍?
“月儿,乖………别怕,有为夫在!为夫会好好保护月儿不让月儿受到伤害的。你刚刚好只是一场梦,你放心………有月儿在的地方为夫也一定在,为夫会永远陪伴你的。”怀中的娇躯有些僵硬,宫傲寒以为是柳依月害怕便更为紧匿地拥抱着柳依月。
“嗯!月儿不怕了!”
这样的男人,有他这样的承诺便够了。吸了吸鼻子柳依月打算好好珍惜与宫傲寒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她决定从现在开始,她要好好地爱这个男人,无论最终的结局如何。既然老天这样安排了,那就一切随缘吧。
“夫君,你在看关于水文的史书吗?”调整了心境,柳依月瞥见案前的书卷想起了正事。
“嗯!”
“让月儿也瞧瞧!”柳依月转过了身子,背靠着夫君。
“月儿也懂水文?”
宫傲寒知道到聪明的妻子能识文断字,但是,懂得水文他就不敢确定了。
“月儿略知一二。”于是,柳依月一一浏览了桌上的书籍。
半晌过后,“夫君,这就是全部的本朝有关水文的记载了吗?”柳依月暗暗吃惊地问着。
“嗯,历代和当朝的水文书籍全部在此了!”
“夫君能否把当朝治理水患的一般方法措施告诉月儿?”
“嗯,我朝……”
……
“这么说来,目前都是用“堵”的方法来治理的是吗?”
“可以这么说!”
“夫君,可否有这芒江(是翼铎的一条主要河流,相当于我国现在的长江)上下游的一切坝堤、防拦图以及这受城的地图?”
“喏,这就是!”宫傲寒不解地摊开了手中的一本折子。展开折叠的折子,一张超大的简易图稿出现在了柳依月面前。
“这是北郡都城,这是邑州,这是受城,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