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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侵色之城-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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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树乖乖地走过去,脸也被老狐狸捏了几下。“春树瘦了,拾伊胖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春树被拾伊欺负了?”老狐狸露出暧昧的笑容。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老狐狸,心想莫非他知道了我跟春树的关系?

老狐狸小眼睛眨了眨。“川进电话里跟我说你们打算回日本结婚,是真的吗?”

我暗暗吃惊,但春树的反应很镇定:“是啊,爸爸,能得到您的同意我非常感激。”

这话听着别提多别扭了,再看老狐狸那得意劲儿仿佛那场打赌他已大获全胜。

我的手被春树拉住握了握,让我瞬间意识到这只是演戏给老狐狸看。

“拾伊,爸爸知道你不太乐意去日本结婚,但这就是你的命运啊。”他将后半截话拖长了说,寓意明显。

靠!老东西,美得你!

“爸爸,我还会回来的。您这么大岁数了,我怎么放心呢?”

“爸爸还可以活很多年,一定可以看到大东亚共荣那一天的到来。那时候,我的外孙一定可以满地跑了。”

呸!你就YY吧,YY死自己也等不到那一天了。

老狐狸带着优越感拍拍我的手,哈哈笑起来

 284、邪恶之眼 。。。

,心情似乎极好。我却想把他这个圆脑袋拧下来当球踢飞。

忍受着他又一番野心勃勃的演讲,十分钟后,我推托还有事情,拉起春树跟老狐狸告别。

“记得给我及寄明信片来。”老狐狸嘱咐道,摁响铃铛叫护士。

我扫了一眼他身旁的点滴架,药水快空了。

刚出病房,一个身材苗条的护士小姐端着药盘与我们擦身而过,身上有股香水味。

我低声对春树说:“看到任何护士小姐都要做到目不斜视,听见没?”

春树闷笑:“一个个戴着口罩,我看什么?”

“看眼睛呀,哼!刚才那个眼睛就好……”本想说好美,但突然刹住,那个护士小姐的眼睛为何

看着这么眼熟?谁的?谁的?

心骤然一紧。清水洋子!

“不好!”我猛地转身往老狐狸病房跑。

“拾伊,别跑!”春树连忙追过来,病房外的警卫诧异地看着我。

病房内一切如常,老狐狸又在拿放大镜看报纸。那个有香水味的护士正悬着手臂打算更换新的药水。

难道是我神经过敏,认错了人?对啊,清水洋子还被关押着,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拾伊,怎么回事?”

“哦,忘了问爸爸明信片寄到家里还是工作的地方?”

老狐狸笑眯眯地回道:“寄到家里好了。”

“好的,再见。”我说着话,一直盯着那个护士的背影,除了那双眼睛,身高,体型,都太像了。

默不作声走出病房,我一把拉住春树低声道:“不好了,春树,清水洋子在里面。”

春树一愣,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二话不说,朝那些警卫做了个很复杂的手势,再指向病房内。

一群警卫立即拔枪扑进病房,其中一个拍向墙边红色凸起钦纽。走廊内警铃声大作。

春树拉起我往外走。

“千万不能让她杀了老狐狸啊,这样川进和忠国的处境就危险了。”我一边走一边祈祷。

“你留在这里别动。”春树将我往旁边一个病房内一推,随即返回去。

老狐狸病房方向发出的搏击声让我紧张,担心老狐狸安危的同时更担心春树的安危。我探出身子看过去,恰见那个女护士捂住肩部,往走廊尽头跑。她的护士帽也没了,头发披散下来。很快,病房里冲出几个日本人叫喊着追了过去,就在几个日本人瞄准她的后背准备射击时,她突然一个急转弯,纵身一跃,从侧面敞开的大窗户飞了出去。

追击的几个日本人接连射击,但子弹都打空。

顾不得那女人从三楼跳下去是死是活,我大叫着春树,却没听到他应答,立即惊恐地冲进病房内,却发现春树卷着身子窝在墙角里,紧挨着他的是老狐狸,地上直挺挺地躺了三个人,浑身是血,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春树,别吓我,快回答我!”我感到脚底发软,踉跄着走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兔年快乐~~~

285

285、小伤怡情 。。。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大过年的还来看某蓝的文

感动啊,泪目也~~~

俺爱亲们~~~

要是没大家的支持

某蓝早就被自己的大坑森埋了~~~~

“春树,别吓我,快回答我!”我感到脚底发软,踉跄着走过去。

“别担心,春树没中弹。”老狐狸抬起头艰难地说道,又用日语指挥围拢过来的警卫。

老狐狸的话没能让我心安,我只想亲自确认春树是否无恙。

春树咬着牙紧紧捂着自己的腹部,额上全是冷汗,脸色也发白。没等我弄清状况,医生赶到,将我搀扶到一旁,随即就地为老狐狸和春树实施体检。

地上躺着的三人中两个当场殒命,一个受重伤。受重伤的那人被抬出去时已是奄奄一息。

由于有过被刺经历,老狐狸这里的防范格外严密,因此清水洋子没能带枪混进来。她本打算冒充值班护士将大量空气放进输液瓶内,从而造成空气栓塞令老狐狸严重缺氧、神不知鬼不觉地死掉,她自己也可全身而退。事实上她已经成功地放进了空气,只是运气不佳,恰巧被我认出来,后来也没能让足够量的气泡进入老狐狸静脉中便被人阻断。

听老狐狸事后的描述当时最先冲进去的警卫大叫抓刺客时,清水洋子意识到事情败露,迅即攻击两个守在屏风外的正在掏枪的警卫,她刺死了其中一人,本打算孤掷一注给老狐狸也刺上一刀,不料另一个警卫扑到老狐狸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他,令她再次丧失刺杀机会。就在这时,最先冲进来的警卫朝她射击,打中了她的肩部,但没想到警卫里有一个人是清水洋子的内应,此人开枪打死一名警卫后,又挟持了警卫队长欲掩护清水洋子撤退。春树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冲了进去。他是医生,第一时间想到那女人最有可能在输液上做手脚,于是冒险冲到老狐狸那里拔掉针头,使得老狐狸真正转危为安。

清水洋子迁怒于春树坏了她大事,举刀又去刺春树,没想到春树也不是吃素的,擒住她的腕让她的凶器脱了手。疯狂至极的清水洋子恶毒地踢向春树的命根子,却让那名内应被警卫们击毙。她总算意识到大事不妙,不敢再去袭击春树,一场混战后,自顾自逃命去。

至于当时警卫们为什么不开枪击毙清水洋子,老狐狸说是他的主意,因为他想捉活的。他认为清水洋子能逃出来行刺她并且还有内应,说明是一起有预谋有计划的行动,而且一定有幕后指使。他想挖出她背后的那个支持者,没料到反而给了她逃脱的机会。

老狐狸的身体恢复机能后,为警卫们没能捉到刺客气急败坏地训斥他们继而大发雷霆。我只关心春树伤势如何。终于,医生替他治疗后示意我可以过去看他了。

春树侧身而卧,脸色仍有些发白。我抚摸着他的脸颊,心悬着。

“我没事,看你吓的。”他抓住我的手握了握。

“那个死女人太恶毒了,敢踢你那里,她一定不得好死。”我诅咒道。春树笑了笑:“她嫉妒我,恨我,可她没能击中要害,放心吧,很快就没事了。”他说没事,可仅仅说话用力大了点就露出疼痛的表情,估计又牵到了伤口。

现在想想那死女人袭击春树那里完全符合她的变态心理。

“还疼吗?”我低声问道,扫了他下腹部一眼。

他将我的手轻轻放在他的伤口处:“都踢破了能不疼吗?但是你的手放在这里就不觉得疼了。”

“贫嘴。”我臊着脸说道。

“说真的,若真被她踢坏了,你还愿意跟我吗?”他低声问道。

我咬着唇狠狠掐了他一下:“讨厌,不是没踢坏吗?”

“知道了。”他轻叹一声,苦着脸。

“踢坏了你当和尚去不正好?”我使劲抽出手,却不料弄疼了他,五官挪位。

“怎么这么严重?让我看看。”顾不得屋里还有其他人,我扒开他的裤子看。

这一看着实被吓着了。那死女人的鞋子不是普通的,否则踢一下不可能划破春树的肚皮。若再往下些,真不敢保证春树还能不能当正常男人了。

“你小子很有运气啊。”老狐狸不知何时打发了警卫,将注意力投到我们这里。

我立即拉好春树的裤子,脸上又热了几分。

“我一定要抓住她,将她碎尸万段。”老狐狸露出凶光,拳头紧紧捏着,并无意识地看了自己下腹部一眼,咬牙切齿。

他这一举动瞬间让我想起十多年前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更加胆颤。

“春树受了伤,可能没法立即动身去日本了。”老狐狸叹道。

“爸爸,清水洋子的事情您打算怎么处理?”我想那个又疯狂又变态的女人一天不除一天是祸害,对尔忠国也极为不利。

老狐狸窝着嘴,眯起眼睛。“她被人当枪使,下场好不了。”

“哦?”我对老狐狸的判断很困惑。

“她当众行凶开枪打伤我,属于谋杀,不可能被保释,更不可能被无罪释放。按正常逻辑看如果她是侥幸逃出来的应该急于逃离汉口,可她铤而走险来刺杀处于严密保护中的我,你们以为这是她的个人报复行为吗?不,有人故意放走了她,造成她逃跑的假象。”

我听明白了一些。

老狐狸继续说道:“依照我的推断,她幕后的这个人一直是反对我的,他希望我死,所以找到这个女人跟她做了交易,条件就是一旦刺杀成功就给她自由,说不定还许诺日后委以重任。”

我点点头,觉得老狐狸分析的很有道理。

“清水洋子是什么女人我很清楚,她不可能看不出那人想借刀杀人,但是她作为阶下囚没有选择,所以只能接受这个条件,而且刺杀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一旦失败,她不仅面临我的追杀,还将面临那个人的追杀。那个人是不会给自己留下把柄抓的。”老狐狸阴森森地笑起来。“哟希!我很希望知道那个人是谁。”

“您的意思是清水洋子不会就此罢休,还会找机会行刺您?”我问道。

老狐狸不置可否:“她杀不了我,她输定了。”

“那个人多半是看最近案件多发才趁乱放清水洋子出来。”一直没说话的春树开口分析道。

“非常对。他以为大家都将注意力放在大案上无暇顾及其他这才找那女人动手对付我。那女人一旦成功了等于替他除去一块心病,即使失败了他也没什么损失,照样可以堂而皇之的以缉拿逃犯为由将那女人杀了灭口。”

“清水洋子既然识破了那人的目的还会找他自寻死路?一定忙着逃出汉口吧。”我猜道。

老狐狸摇摇头:“那女人是疯子,会不惜一切代价刺杀我以证明她没失败。另外,只要她没被活捉,那个人就不会动手杀她。她从三楼跳下去都没事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还有同党在下面做好了接住她的准备。计划非常周密啊。”

“如此看来那些人不想暴露身份,更不想直接参与刺杀行动。”春树思忖道。

“是这样。如果那女人被我们活捉,他们马上会采取行动杀死她。今天死的这个内应刚担任警卫任务没几天,也没什么背景,如果不被我们打死,他们也会找机会杀了他。”

“真复杂。”我叹道。

“所以爸爸希望你留在日本,等局势稳定下来再回这里。我也希望川进回国去,但他很固执,一定要留下来陪我。”

“那么,川进的个人问题什么时候解决?”我想起上次看望老狐狸时他说的那句话。

老狐狸神秘地笑。“要等她和她家里的长辈同意啊,她是一个好姑娘,我想她不会反对嫁给川进,只是时间的问题。”

很好奇那是个什么样的姑娘,但我没打算追问过细,这会让老狐狸误以为我很在意川进跟谁结婚一般。

领了药,我和春树被送回府里。淼玲已经到了,正在小会客厅忙着为筱文峰化妆,还教他自己学会化女人妆以应付长途旅行中的“维护面子”问题。

我将春树拉到大客厅等候,对他说:“你受伤了不方便今日出发,不如我们再等两日吧。让川进先把筱文峰安全送出武汉。”

“不可以,”春树摇头,“我们不可以拖后腿。只是一点皮外伤,不信你瞧。”他说着将我转过去背对他,又将我背起来,一边走一边说:“一点不影响行动。”

“快放下我,像猪八戒背媳妇呢。”我连忙阻止他。

滑下他的后背,我不放心,又去查看他的伤口,发现他那伤口的愈合速度快得惊人。

“没骗你吧。”春树得意地看着我,“我的伤口自我修复能力一直很强。”

“吹牛。”

“真的,你想想啊,无论是春节划伤胳膊那次,还是中毒那次,或是被绑架那次,我不是很快就恢复健康了吗。尤其中毒那次,我比川进早苏醒很长时间啊。”

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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