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女医对上冷面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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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他们两个一起过来,趁喷嚏暂停时,赶忙凑到今蓝耳边低语:“四爷身上有艾草香,我平日闻不得这个,你去帮我给你们爷说一声……”
她怔了一下,随后忙低声笑:“姑娘,那您先到马车上吧。等奴婢给我们爷说一声,这就过去。”
我听过,遥遥地给他们两兄弟福了一礼,随即退下到了原来所坐的车子上。
今蓝来时,满脸堆笑地问我:“姑娘,您这会儿好些了吗?”
“已经好了。”我还为刚刚的尴尬事介怀不已,答过问她,“怎么样,你们爷他怎么说?”
她笑:“姑娘,放心吧,四爷知道实情,他自然不会见怪的。”
说着,她又提了提手里的食盒:“您刚刚也没吃什么东西,这些小菜,都是两位爷吩咐让奴婢给您送过来的……”
那个四阿哥不见怪,可我以后该怎么办啊?只要他身上有艾草的味道,那我岂不是要像躲瘟神一样地避开见他?
所以一见到五阿哥,我就急忙问他:“五爷,四爷他们也去德州吗?咱们接下来是不是要和他们一起行路啊?”
他听了笑:“沐莲,你真闻不得艾草吗?”
我无奈地点头:“是啊,只要一闻到这个味道,我就一直打喷嚏。”
他一脸担忧:“沐莲,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艾草过敏的事,那是因为遗传。听说妈妈当年怀我的时候,对艾草曾有过敏现象。所以到我这里,就成了天生过敏症。
但现在我对他却不能这么解释,只草草笑答:“五爷,我这算是气味过敏症的一种,反正平日就是闻不得艾草的味道。”
他笑:“放心吧。四哥虽然也去德州,但他这会儿已经走了,不和咱们一道行路的。”
我舒了一口气:“五爷,那个四爷平日老喜欢佩戴艾香吗?”
他笑:“怎么,你害怕了?”
我苦笑:“是啊,若是闻多了,我不生病才怪呢!”
他呵呵一笑,随后柔声说:“前些天是端午节,他戴着这个也是为了避邪。等过些日子,就不会有这个了。”
说完,他又问我:“沐莲,既然你对艾香过敏,那往年的端午节,你是怎么过的?”
我低下头笑:“这也没什么,我不出去就是了。”
“那……别人家的艾香飘过来的话,你不还得不舒服?”
我开玩笑:“那我就一天捏着鼻子不闻!”
他似乎吃了一惊:“啊?真的吗?那岂不是很辛苦?”
见他这么容易就相信了,我这才笑着解释:“不是的,每到这天,我都会躲进山里去。那里空气好,闻不到这个味道。”
他笑:“那你每年都是一人过端午节?”
我点头笑:“是啊。一个人过节虽然冷清,但习惯了就好。”
说着,忽然想起问他:“五爷,你怎么不佩戴艾香?”
他看着我笑:“对于避邪之说,我可不像四哥那样热衷。端午那天,挂个荷包应应节气就是了。”
听他提起四阿哥,我这才想起问:“五爷,四爷他们去德州,难道也是皇上的意思吗?”
他停住笑,沉吟片刻后,这才慢慢说话:“这次皇阿玛出巡,我们兄弟几个都被派往沿途不同的地方办差。四哥这次来,很可能也是为了这件事……”
太子的事是个敏感话题。自从知道这件事,我的心就没有平静过,一直在那里翻翻腾腾的,好不焦虑。
现在听他这么判断,我终于鼓足勇气出口:“五爷,如果太子爷真是装病的话,那您……怕不怕我得罪他而给您添麻烦?”
他顿了顿,然后对我微笑:“沐莲,你不用管太子爷如何,按你的意思去做就好了……”
“真的可以吗?”
他刚刚那样说,现在听我又问了一遍后,脸上却又露出有所保留的表情。
我笑说:“五爷,您放心吧,我已经想好办法了。”
他一脸讶异,随后是欢喜的表情:“什么办法?”
我低头笑:“现在还不能说,随后你就知道了。不过,他若真有病重的话,有那么多御医在,我未必就能帮上忙。”
他笑:“怎么,你不相信自己的实力?”
“是啊!”我玩笑似的答,“人们都说姜还是老的辣,与那些资深的人相比,我需要努力的地方还多着呢……”
传说中的康熙
到德州康熙的行宫时,已近辰末。
一到这儿,我这才体会到什么是贵贱尊卑,什么叫礼仪规矩。那么大一座行宫,来来往往的办差人员都是一副敛声屏气的模样,竟没有半点儿喧哗之声。就连我身边的五阿哥也是如此,自进门后就没怎么说话。
直到一个五十上下、看似很有头脸的太监迎过来,他这才打招呼说话:“李公公,皇阿玛这会儿可得闲?”
那人笑:“五爷,万岁爷听说您到了,这才让老奴过来的。”
五阿哥听了,脸上露出忧虑之色:“皇阿玛可好?太子爷的病也好多了吧?”
那人似乎有难言之隐,避开话题看着我笑说:“五爷,这位就是沐莲姑娘吗?”
五阿哥点头笑答:“是。”
听这位公公叫出我的名字,我心里不由一顿,随即笑着对他说:“李公公,您好!”
他也看着我笑说:“沐莲姑娘,麻烦您先随小零子到偏殿歇息片刻,洒家这就先带五爷进去了。”
我笑着点头,和五阿哥对望一眼后,便随旁边一位站立的年轻太监左拐,附近的偏殿等候……
过了一刻钟,那个叫小零子的太监过来笑说:“沐莲姑娘,万岁爷召见,您快进去吧!”
我听过,起身理了理衣服,这才恭顺地随他一路慢走。等他在前停下时,我看到五阿哥从里面出来。
他看到我,忙低声笑说:“沐莲,快随我进来吧!”
我一见他,心里的紧张不安立马淡了下去:“五爷。”
他笑:“我曾在奏折里向皇阿玛提到过你,所以他现在想见见你。”
哦,今蓝说他要写字,原来指的就是奏折啊!
“五爷,您这是向皇上举荐沐莲吗?”
他点头笑:“是啊,所以一会儿你可要大显身手才是。”
在这玩笑语中,我体味出他的担心和不安,这便低声说:“五爷,您放心吧。沐莲虽不是名医,但一定会弄清病因、对症下药的。”
往里走时,我一直想着今蓝在路上教给我的各种礼数规矩,直到五阿哥慢慢驻足停下。
我低着头,听到他恭敬的说话声:“皇阿玛,这就是沐莲,儿臣把她带过来了。”
随后是一个洪亮的声音:“哦?胤祺,这就是凌柱家的沐莲吗?”
五阿哥笑答:“是,皇阿玛。儿臣在济南府,刚好遇上她从嘉兴归来,所以就一起过来了。”
听五阿哥说完,我这才又继续低头,屈身向传说中的康熙行礼:“臣女沐莲给万岁爷请安!”
这人听过,语气中似乎多了几分喜气:“沐莲啊,既然过来,就不必多礼了,快起来吧!”
我听说,站直腰身慢慢抬眼看正前方。
这人下巴上留着一撮稍花的胡子,从面相来看,倒像是四十过半的人。虽然笑着看我,但眼神却又含威,令人不好就那么直直地看下去。
没见到他之前,我脑海里所存的,都是电视里面的康熙影像。现在见了,觉得他的相貌和那些演员稍有逊色外,气质神韵倒是真正的帝王之姿。
“沐莲,你外公他还好吧?”
我低头笑答:“回万岁爷的话,他老人家现到各处游历去了。”
余沐莲外公喜欢出外游历的事,这是五阿哥在路上告诉我的。现在这么照搬着说出来,总觉得有些惭愧。
康熙听过,呵呵一笑说:“你外公一向如此,看来他的身体还好。那么你呢?你外公出门时,医馆都是由你负责的吗?”
我笑着答:“皇上,是臣女和堂舅一起负责的。”
“听胤祺说,你八岁时就已学会诊脉,这可是真的?”
八岁?余沐莲八岁就会诊脉?这……也太神童了吧?
诧异地看了五阿哥一眼,见他笑着点头,我这才含糊地“嗯”了一声。
康熙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继续问:“听胤祺说,你在济南用豆浆治好了病人的水中毒,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慢慢抬头,笑着回答:“皇上,那孩子饮水过多,还用了不少过凉的食物,体内含有大量盐水。把豆浆喝下去,就能在腹中结成块状的豆腐渣滓,所以患者吐出后就会好了……”
“哦,原来是这样。”康熙说着,就踩着步子走到五阿哥身边,然后转头笑说,“胤祺,沐莲,你们随朕一起过来吧!”
见五阿哥在康熙身后笑着眨眼,我才明白这是要去给太子爷诊脉。长吸一口气,我慢慢沉下心,随他们一起到病人的房舍。
刚到门口,迎头就见四阿哥从里间出来。
一见他,我心里就忍不住发憷,连那道门槛儿也不敢迈进。五阿哥见了,也听下低声笑说:“放心吧,四哥他已经换过衣服,这会儿已没有味道了。”
我舒了一口气,这才迈步进去。
到四阿哥身边时,果然没有闻到艾草的味道。但就在我进去太子房间时,却听到这人低低的声音:“这次来,我希望你不是别有用心……”
见五阿哥回头,我也顾不上想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快速跟了上去。
太子坐在病榻上,一见我们进来,赶忙扶着随从站起来给皇上请安。
康熙上前一步扶起他:“胤礽,你现在还病着,就快躺下吧!”
说着,他慢慢坐下,回头笑着对我说:“沐莲,你也过来,帮朕看看太子的脉象如何……”
“是,皇上。”
我答应着康熙,慢慢移步过去,这才抬眼看清那个太子的模样。也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从五官看来,倒比四阿哥和五阿哥还要清秀。看来这人的老妈,绝对是个美人胚子。但是,当我刚在他榻前坐下,这人的双眼就发出了不同于正常病人的目光……
想着他会谋反的可能,我的心就有些小怕。如果这人真是装病,那我该如何向康熙报告呢?
纠结啊纠结!
哎,算了!这个太子,反正以后也当不了皇帝,现在得罪了他,也总比惹那个老康不快要好一些吧?
作者有话要说:偶天天更,日日更,好容易更了这么多,却没有人愿意理偶,好伤心啊
算了,偶干脆也随太子爷一起养养身子去,等可怜的神经恢复了再回…………………………
太子爷的病
想到这儿,我不再理会太子的眼神,即刻沉下心,隔着手帕探摸他的脉息。这人确实病过,但可以确定的是,现在的他基本上已经康复。
这可怎么办?我在路上想的那个法子真的管用吗?犹豫着,我还是松开右手拇指,不落痕迹地把手心里的东西落入这个人的掌心……
“怎么样,沐莲?”
听到康熙的声音,我顾不上太子讶异探寻的神色,赶忙起身禀明:“皇上,太子爷前一段时间肝部可是有疾?”
他听过,满意地点点头:“不错,那……现在怎么样?”
我稳住神,低头答话:“回皇上,太子爷肝部的病已经痊愈了。不过……”
见我延宕,他赶忙问:“不过怎样?”
我顿了顿,终于下定决心:“太子爷现在的病症已慢慢转移到了心脏。臣女担心,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话,以后怕会很麻烦……”
他怔了怔,似乎满是怀疑:“你是说心脏吗?”
我坚定不移地回答:“是,皇上。”
他用手捻着下巴上的胡子,低声问我:“沐莲,你可有医治之法?”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现在听了,心里不由涌出细细的喜悦。抬头看着康熙,自信满满地答话:“皇上,外公那里有一套护心健体针法。如果万岁爷信任臣女的医术,臣女愿意为太子爷施针治病。”
他沉吟片刻,这才谨慎地问我:“那你需要多长时间?”
我低头,稳稳地答:“臣女只需要两天的时间。如果现在可以开始的话,明天晚上应该就会痊愈了。”
康熙听过,似乎有些不信,又仔细确认了一遍:“你真的只需要两天吗?”
“是,皇上!”
他定定地看着我:“沐莲,你可以担保吗?”
我转头看了看太子,依然自信满满地对着康熙:“是,皇上,臣女可以担保!”
话完,屋子里是一片寂静之声。要不要施针,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