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少同桌种田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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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勇流露出无限惊异,“无盐?”
“对,是不是你妹妹!”
“是!”
“她这一路上跟我说了好多你的事!她给你买了好多件衣服,都是我帮你试穿的。”福远与这位未来的大舅哥攀起了交情。
“吴……我妹妹在哪儿?”
福远面露微笑,故作谦卑的说,“您以后就是我的大舅哥了?对了,我给两位新人略备了薄礼。……难怪吴盐她不舒服还非要参加你们的婚礼,原来是大舅哥成亲!”
“大舅哥……?”武勇眼里一片难以置信的迷茫。
当吴艳顶着头疼欲裂的脑袋醒来的时候,她却以为她在做梦,因为她看到两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在她前边打架,看来眼睛又近视了,又什么东西都看不清了!
等她慢慢揉着布满血丝的红眼,看清的时候,发现阿包正手里拿着刀站在那里,刀上满是鲜血,而且还正在一滴滴的往下淌!阿包眼神中的凶狠一下子变成了瑟缩,之后便手脚开始不停的发抖,“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怎么杀人了?我没想杀人,我没想杀人!我就想吓唬吓唬他……我就想吓唬吓唬他……”
当望向地下的那一瞬,吴艳更呆了,只见武勇正捂着肚子,鲜血如注,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眼神凄楚痛苦的望着她,“吴艳!你要嫁给王爷了,你攀高枝了,Qī。shū。ωǎng。钓到金龟婿了,你……你看不起我这个当雇工的农民了……好!”嘴角旁渗出了一行血来。
“武勇,你挺住啊,一定挺住啊,我去喊人!”吓傻了的吴艳一下子醒悟过来,
良辰美景奈何天
被送入洞房后,语嫣安安静静的坐在床沿,眼睛低垂,看着自己身上金线刺绣的百鸟栖枝红罗裙,清晰的感觉头上送子如意金钗压下来的分量,内心无数的千回百转,羞涩兴奋。良辰美景,春宵无价,人生四大乐事之一,语嫣奈着性子静静的享受着这时刻,等待居然也是如此美好。得成比目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她语嫣一生别无他求,只为能找一个心爱的人,共度一生一世。如能得成所愿,杜鹃啼血,呕心沥血她都在所不辞。
幻想着揭开红盖头时给对方的惊艳,幻想着两人含情默默耳鬓厮摩。她等啊等,一盏茶时间过去了,一柱香时间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这世界安静的就只剩下她自己的呼吸和无尽漫长的等待……
圆木桌上摆着两个对放的白瓷酒杯,一个边缘镂空雕花的景德镇酒壶,想必这便是交杯酒了。一根琢磨雕刻的各种鸟兽图纹的细长玉棒,摆在语嫣前面的桌子上,想必那便是用来挑盖头的。可是最让武勇兴奋的是,进了洞房,丫鬟仆人便都撤下了,不再有人专门监视。
而且语嫣在那里被安静的遮着红盖头,相当于被蒙着眼睛,岂不正是逃跑的最佳时机。武勇蹑手蹑脚的打开门,一只脚跨到门外,无限怜悯的回头看了一眼语嫣,不要说我不喜欢,即便是真心喜欢你,这种强绑来拜堂的方式本少爷也誓死不从,看来你只能守活寡或者改嫁了……流水落花,本少爷去也!
刚走出这房门之后,武勇便被这完全不熟悉的花园似的迷宫弄的晕头转向,找不着出口了。所有的下人几乎都去忙活前厅的客人和酒宴了,几乎无人值守,多好的机会啊,这次是河阳镇最轰动的一次联姻,历史上头一次有王爷亲自坐主持的婚事,所有的人力都主要用在前堂犹嫌不够。
武勇在迷宫里转来转去的时候,碰上了同样转晕了的阿包。
武勇见到了这位曾经的救命恩人,燃起一线希望,没准儿这位恩人今天还能再救我出火坑,“阿包啊,你真是贵人呀,真想抱抱!”武勇兴奋的发嗲。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阿包嘴角一撇,醋意大发,“你……已经入过洞房了?”
武勇尴尬,“哎呀,这……阿包你先带我出去,我迷路了,以后我再慢慢给你讲!”
阿包的表情赤橙黄绿交错闪过,心内五味杂陈,仿佛想到了她心爱的语嫣被武勇剥了皮,啃着咬,雪白娇弱的身躯被蹂躏糟蹋,只感觉血液要窜动贲张出血管,失心疯般的从身后抽起一把准备好的镰刀,“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畜牲!这个色魔!”说着便向武勇扑来。
武勇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拔腿快跑。怎么所有人都疯了……乱跑一阵后,回头看时,总算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多亏了这园子迂回曲转,径岔繁多,才甩掉了阿包,正在东张西望准备再次找出口时,居然迎面碰上了正走过来的吕县令,吕林,秦凌峰以及另一位面容颜色谦和却掩饰不住内在散发着富贵轩昂之气的福远。
从与这几个人的碰面中,武勇知道了两件事:吴艳要嫁八王爷福远,二是吴艳现在正醉酒在一个旁边的客户房里。
“我还要回去看……语嫣!”武勇嗫嚅。
几个人讥笑他一阵,“当真新婚燕尔春宵一刻呀,哈哈哈!”便轰笑着走了。
站在那里懵了一会儿,武勇想逃婚出吕府的目标必须得改了,吴艳也在这儿,不管他是跟自己一样被逼婚也好,还是昏了头贪图富贵也罢,起码得把她一起带出去。
他便向福远刚才指的吴艳休息的客房走去。她喝醉了怎么带呀,头痛!就算她跟自己什么关系也没有,还是一同学同桌……怎么也不能把她放这狼窝里。
当他刚推开吴艳所在的房门,另一个人就跟进来了,武勇蹲在吴艳身边喊着,“吴艳快醒醒,吴艳,吴艳!”
阿包脚底的血液直往头上冲,“武勇,你这贼子,搅了我的两桩好事,这次我绝不饶你!”一刀劈下来。
武勇大骇,侧身躲过,一个箭步跳起窜开。
两个人便为着抢那一把镰刀—这一决定谁胜谁负的致命武器扭打起来。
等吴艳醒来时,发现……
三天后。
仿佛做了一个遥远而悠长的梦,梦中有瑰丽而色彩鲜艳的诡异长蛇,向他吐着鲜红的信子,滑腻腻又粘湿的在他身上舔着,最后冲着他的腹部咬了一口,他的腹部涌出黑色的鲜血,滴在绿色的田野上,所有绿色的庄稼全都变成了黑色。腹部不停的滴着血,隐隐做痛。的
他看到了好多亲人的背影,爸爸、妈妈,老师,同学,他想开口求救,可是怎么努力也张不开口,任他如何努力嗓子也叫不出来。一张恶鬼的脸出现在他面前,那张脸又仿佛语嫣,一会儿妖娆妩媚的笑着,一会儿又张开血盆大口向他咬了过来。
他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仿佛看到很多影影绰绰身着古装的身影在眼着晃着,如此的不真实,似梦非梦。还有语嫣在/奇/他耳边如蚊子般/书/哼哼唧唧的哭着,又不停的说着什么,他那个时候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让自己不要醒过来,能睡多久睡多久。
后来有一个声音喊他“你这个无用的花瓶”,“ ……武勇,你会没事的!不管你什么状态,成亲也好,娶了谁也好,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尊重你,……都是我的错,喜欢一个人,应该想到的是付出,而不是回报。我会一直做你的好朋友,最好的朋友!……只要你能好起来,我再也不去计较那么多了,做好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
吴艳握着武勇的手,感觉到武勇的手动了几下,然后眼睛缓缓的睁开了,“傻丫头,我睡的正香,你把我吵醒了!”
一股暖风吹得山花烂漫,一池春水映白云碧山悠然,幸福来的太突然甚至不切实际,以致吴艳的嘴巴张大到不会说话了,仿佛刚才那个说话的人是另外一个人。眼中流光闪烁,好办天才发出声音,“你吓死我了!”
武勇虚弱的笑着,“你还挺能喝酒的呀!赶明儿咱们俩比比,看谁的酒量好!”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还不是看你成亲了,心里不好受!”吴艳有些委曲的眼角发红。
武勇眼含苦笑,费力的说了句, “我成亲了,你不是也快了嘛!”其实心里想的是,我们两个得一起离开这儿,远走高飞。本来是嫌吴艳累赘,可结果现在倒是自己躺在床上不能动了!
两个人沉默了良久,都几次想张嘴,却不知如何解释,只听到滴漏声声敲打着,一声声提醒着时间的流逝。武勇费力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吴艳的手乍然握空了,悬在那里;武勇的抽回的手也不知放向何处,树木摇曳的光影映在两个脱开的尴尬的手上,这一年间的记忆如潮水般奔涌而来,流水和光阴似乎带走了两个人的故事,中间横亘着越来越深的误会,本来是两个人的感情,却挤进了更多的人,纠葛缠绕。那河边戏水,雨中相拥,河畔初吻,点点滴滴,仿佛天上的星子,越来越遥远,越来越朦胧,只剩下一点不真实的记忆!
当吴艳闷闷的从武勇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福远正在门外边欣赏着园子里绽放的桃花边摇着扇子耐心的等她。
远远的望着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雅致风韵的福远,吴艳想,他头上光环金灿无比,却依然那么亲切,他总是那么善解人意,体贴入微,一切都好,但总感觉两个人在一起时,象两条平行线,也象两个无法达成共鸣或者共震的磁场,仿佛来自两个世界。是的,他们是来自两个世界,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
福远多情的伸出手来放在她的肩头,吴艳低下头,侧身避开了,随后加快脚步走掉了。福远以为她羞而避之,遂摇扇含笑,心中情思翻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吾寐思服;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兮!”
虽然这几天几乎没什么睡眠,可是她如过电般解开了自己的心结,心绪反倒释然了,与前几天的失望绝望相比,她现在是知足的,只要武勇活着,他娶谁都行;只要他活着,他娶一百个女人都行,如果他死了,计较他爱有多深,计较孰是孰非,平不公平,根本没有一点意义,娶谁云云,都是小小巫了!
吴艳提了几个礼品包装的大盒、小盒,该去看看她的好朋友夏荷了,今天是武勇成亲的第三天,同时也就是夏荷成亲的第三天,夏荷是她在患难中的朋友和知己。
这几天她不时借着福远之名跑来吕府,已经把各个小园香径摸的很熟了,她走到吕林与夏荷的别院,只见两个半月形的拱门正上方写着秀美的楷体字“兰菊斋”。进得兰菊斋,装饰布置果然如其院名,各种名贵兰花参差错落,各色的菊花点缀其间,清雅芳香,色彩分明,又不显俗艳,四季菊兰交错绽放,永无凋零之感。一处细流清溪从一处幽翠的小山上缓缓流下,水滴微溅,清凉又爽心悦目。可见主人布置此处是用心之至。
还没等她走进那个贴满各类男女娃娃和福禄双全的各处剪纸点缀的纱窗前,就听到吕林大声斥责的声音,“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一个嫂嫂的身份你跑去看武勇干什么,轮谁也轮不到你!你以后注意一下你的身份和行为,别把我们家的脸给丢尽了!”
“吕林,你怎么这么说话?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夏荷用委曲的弱弱的声音反抗。
“良心!我这么多年为你做了多少事情,就不及武勇一个小指头,要不是我爹把他关在牢里相威胁,你会这么乖乖嫁给我吗?你对我有良心吗?你是不是还梦想着有朝一日嫁给她呢?看你成了亲还整日无精打采,对着我还总愁眉不展,我告诉你,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要你心里不能想任何男人!”
一阵狂燥的沉默,之后蝉鸣嗡嗡中夹杂着夏荷几声抑制不住的抽泣和呜咽。
吕林本想不理她,任由她哭去好了,可是那眼泪仿佛一滴滴红烛印在他心上,让他心里辣痛焦灼,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反而又后悔不已,“……好了,好了,对不起,你别哭了,夏荷……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你别哭了,你怎么这么容易哭呀,你都是成了亲的人了,别象小孩子一样好不好!来,你打我还不成吗!来,你打,你打!”吕林拉着夏荷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来,“你知道吗,我就是太在乎你了,容不得你关心别的男人,否则心里就吃醋!”
“没想到你是这种小肚鸡肠的男人!你原来那样,都是装的!”
吕林死乞白列的说,“嘿嘿,为了娶到夏荷这样的仙女实在太不容易了,就是再装十年我也得装!好了,好了,快笑一个,咱们儿子喜欢听笑声,不喜欢听哭声!”
夏荷拿着帕子,娇羞无限的捶他,“你说什么呀,哪有儿子……不知羞!”
“嘿嘿嘿……”顺着夏荷递过来的手,就把她拉入了怀中,一阵耳鬓厮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