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少同桌种田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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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勇这下彻底明白了,这是霸王硬上弓啊,而他则是这个弓!
气不打一处来,“你已经说了是你女儿对我痴情,她自己天天都想送上门来,还需要我非礼她吗,自相矛盾,纰漏百出。你这女儿非得用这种手段才嫁的出去,你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们害臊!秦凌峰,我看他已经快疯了,被你们算计的只剩下钱了!你们还想算计我,哼,本少爷不吃这一套!”
一对厚脸皮的父女不管那么多,“你好好想想!衣服已经留下了!明天会来很多人,对了,八王爷会替你们主婚!”吕县令自知,武勇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语嫣说,“武勇,虽说是用这种方式成亲,但以后你会明白,我们俩一定是最幸福的!”
吕知县走的时候,布了好多道守卫,不允许明天出一点岔子,他们相信武勇这一夜是会想通的。只有傻子才可能拒绝这种天大的好事,而自选一条死路。
事实是,武勇也确实想通了,只有先答应,才能在他们放松的时候寻找一切机会离开,找到吴艳,两人远走高飞,宋老爷临终前给了他几箱金银珠宝,他没完成他的嘱托,可以只带走其中一点,就足够他和吴艳到其他地方买块田地,生活一辈子的了!
如果让她跟语嫣生活在一块儿……他实在不想自己被恶心死!
翠园客栈。
八王爷福远醉醺醺的回到他的房间,心里还在惦记着刚才春芳苑那个嫩芽般能拧出水来的花容,名字真是好听,花容月貌。明天再去,可不能再给她留机会了,机会要留给自己。
刚想睡下,听到咚咚几声敲门声,打开门却见是那个拒他千里之外的吴艳,甚感意外。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是不是想侍奉本王过夜啊!”福远借着酒劲儿调戏道。
“八王爷玩笑了,今天在春芳苑玩的还尽兴吧?”吴艳脸进来后,烛光一跳一跳的昏黄的影子映在她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嘿嘿,还没开始,更无从谈尽兴那一步,这就好比人参果,要细嚼慢咽,要是一下子吃到嘴了,岂不是囫囵吞枣,最后什么滋味都不剩。”
“八王爷真是把一切都看透了!看来八王爷是动情了!”
“我没动情,我抓混鳅抓不着,只好换个口味,抓个老鼠玩玩!”
“如果王爷带个女子回去,不知王妃们会怎么想?”
“那得看带的是谁了,带个春芳苑的女子回去,我还能进得了那个门儿!”
“那如果王爷带的是我呢?”
八王福远的酒醒了一大半,“开什么玩笑,轮到你把我当老鼠来逗着玩了!”
“我没开玩笑,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这里,我只有一个哥哥,只要你向他提出来,若他同意,我就同你回王府,做你府上的一条锦鳞。”
福远的酒彻底醒了,“吴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虽然我衷情于你,但总不能乘人之危!……不过,我们相交这么久,如同知已,如果我们真有机会结为连李,我绝对会真心实意疼你,不可能把你当个宠物,我会给你自由,尊重你的各种决定!你看我的其他王妃,她们都自由自在的!”突然想到今天逛了春芳苑这事,赶紧给自己辨解道,“在春芳苑,我只是逢场作戏,喝酒听琴,我碰都没碰那女孩子一下,不信你去问问!”
眼神虚空的望着正在解释的福远,吴艳静静的站起来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福远一个人有点莫名其妙的激动和兴奋。
#奇#与吴艳认识交往的经过一幕幕在脑中回放。
#书#想起最开始认识吴艳的时候,是从他的王妃秋环那里听来的名字,“有个来卖丝绸的女孩子可好玩了!明明长的挺好看吧,却居然说她叫吴盐,明明一个女孩子,她却穿成男装,以为别人就看不出来了,实际上啊,谁都看的明白,好象掩耳盗铃一样;还从来没见过她那样卖货的呢,天天主动跑上门来卖给你;明明稚嫩,却装做很老成的样子。看她又好玩又单纯又那么努力的份儿上,我们不买她的丝绸都说不过去了!”
福远听了之后,也觉得是一件有意思的事,一个有趣的人。
他们俩第一次见面,是她的另一个妃子银凤引见的,“王爷,你不是跟后宫内务府的总管特别熟吗?那个卖丝绸的女孩子问能不能帮忙引荐一下,她的货能不能卖到宫里去?”
“内务府都有固定的渠道,认的是老字号,怎么可能买她的帐!”八王福远觉得这有点异想天开。
“哎呀,你帮忙说说试试嘛,她的丝绸质量比外边店里的便宜一大截呢!而且各种款式,她都能找到货源,比外边的店铺里的货还全呢!”
“不知道她给你什么甜头了,居然你都来当上的说客。”
“哪有啊,就是她送了我几样罕见的衣料和首饰!”
福远哈哈大笑,“她行贿呀,这么点儿东西就把你给买通了,为了你这点儿好处,我还得费劲儿帮她找关系!……我下次见到王总管的时候问问,估计有一些小单子,宫女、太监的布料采购可能有她的机会,皇上和妃嫔们的就别想了!”
“那也好呀!”
他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想起了戏曲中的《女附马》,不过他也象其他妃子们一样,没有直接拆穿她就是了,看她巧舌如簧手舞足蹈天花乱坠的吹着她的产品,而且见她每做成一单,掩藏不住的无与伦比的兴奋,使得福远也跟着卷进了帮她介绍客户的行列。(这就是典型的现代直销,懵了古人!)
做成了几笔宫庭的小单后,本以为她会胃口越来越大,可相反是的,吴艳明显失了兴致和赚钱的热情,她跟八王福远和他的王妃们来辞行,说她要回家乡,与亲人团聚。任是如何劝留,也留不住。
正好宫中一些得宠的妃子,想寻找一种薄如蝉翼的材质,同时有几个珍贵丝绸的样品需要采集,福远想出来游山玩水一番,顺水推舟的如同狗皮膏药似的搭乘吴艳的同一艘船,找了个体察民情及采集丝绸的借口跟吴艳一起来到了河阳县。
八王福远一直自认为是个想的开的人,淡定的人,知足的人,否则在皇权、王位、宗族、权利、派系的各种斗争中,早就血肉模糊,尸骨无存了。
所以一切对他来说都可有可无,无可无不可。他对吴艳的感觉就象在欣赏一幅画,拥有最好,如果得不到,看着也行,如果看都看不到,那还有其他的精彩绝仑的画。
如果他象语嫣一样的心态,那么吴艳早就死定了。
那么今天,吴艳是给了他一个机会吗?
只要吴艳的哥哥同意,这幅画他就可以永久收藏了,听起来,好象并不难哦!
阿包家,几口人正在长吁短叹。
两个老人唠叨着,“你个傻儿呀,说你什么好呀!说了那女人蛇蝎心肠,逗你玩的,你不撞南墙不回头!”
“现在可好了,包子铺都卖出去了!你现在整个成河阳镇的一笑柄了!”
“你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呀!我们老了指望谁呀!”
阿包坐在那里憋红着脸一语不发。都是武勇,害他成这样的。武勇搅黄了他两次婚姻。
恋爱中的人头脑都容易发昏,不去接受被甩掉的现实,不去怪罪背叛自己的另一方,而去埋怨报复第三者。
衣带渐宽终不悔
淡淡如水的月色,照在窗外那俊美挺拔的竹子上,摇曳的竹影衬在纱窗上,光影缓缓的移动。仿佛流动的是过往记忆,丝丝缕缕的闪烁在夏荷的梦中。今夜之后一切都将烟消云散。
那个帮忙送信的大男孩,仿佛太阳神般周身散发着七彩光芒,站在光影里,灿烂的笑着,那一次凝眸,她便在他的笑靥中陷了进去,从此沉沦,再也出不来了。
在父亲刚去世的那段时间,她原本就咳嗽的喘气都困难,再加上伤心过度,痛不欲生,以致当所有人看到手帕上咳出的一滩滩血渍时,都已经不相信她还有生的机会了,而且她自己已经放弃了求生的希望,就在她仿佛解脱般的跟着父亲一起走到另一个虚空的世界时,一个温柔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停的呼唤她的名字,敲动着她的心扉,在父亲的渐行渐远的身影和这执着的呼唤中,她选择了后者。
他一声声的呼唤,这呼唤声调动起了她生命中本能的求生欲望和对未来的一丝幻想和期翼,他是她漫天灰色世界中的一抹亮色和曙光。睁眼的时候便望见他,他拧紧的眉,紧张的神情,细心的吹着药,缓缓的一勺勺耐心的喂着她。
斑谰的竹影明暗相间的映在他的脸上,透过他细微的轻扬的发丝,他凑近时他额上年轻的皮肤肌理,拿着药匙的手上的褶皱,那一幅画面仿佛在她的灵魂深处停留了万年,时光在那一刻静止了,她真希望就这样永远静止下去,以这样的方式度过她短暂而又简单快乐的一生。
她真希望自己此时是皱纹斑斑花甲之时,白发苍苍的他依然陪在她的身畔,两个人在交织着无数平静如水的日子里,体验着平静知足的朝朝暮暮。
他每天来陪她吃药的那些日子里,她不仅仅感觉病魔在逐渐远离,平时困扰她的抑郁也正在悄悄走远。她的身体和精神状况,仿似经过暴风雨的洗礼和蹂躏后,如同之后的天空,明媚晴朗艳阳高照,大地开始万物复苏春意盎然。看不到烟雨蒙蒙,却不时有一道七彩虹从天际倒映闪烁于剪水般的眸子里。
温润的春风拂过他们彼此的脸颊,两个人在一望无际的绿色荷叶中荡舟摇桨,一簇簇笑脸般的粉色荷花在他们船边争相绽放。还有武勇那斜挑的双眸,若有若无的荡漾着荷花与她的影子。
就在她陶醉在这如仙如梦的画里的时候,风云乍起,小船风雨飘摇,只见舟上武勇的面孔渐渐模糊,当她用尽力气伸手抓时,他的影子消弥成层层水纹,直至无影无踪。再回首时,却变成了身姿绰约羽扇纶巾的吕林。
吕林执着的眼神凝望着夏荷,脚步一步步的逼近,在她还没有准备的时候倏的把夏荷拥入怀中,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润的气息流淌在她耳边,“我才是你的守护……神愿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在这似真似梦的浅眠中,夏荷皱紧的眉头又松开,松开的眉头又皱紧,最终仍是无奈的睁开了眼睛,轻轻的披了一件衣服坐起来,一声幽幽长叹,心绪起起伏伏。
如果不是武勇上一次那么明显的拒她于千里之外的表态,如果不是武勇现在被关在牢里,那么她,怎么会如此心甘情愿的嫁给吕林,起码可以再拖一拖。
月如钩,银河般的繁星倒悬于空中。
武勇,今夜让我最后一次想你,勇,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不期望有一天你想起我的时候,能有多少感动;只希望你能感觉到几缕被爱的温馨。
天上银河迢迢,地上荷塘的梓溪潺潺。
池塘边夜雾迷蒙,几缕若有若无的夜雨,沁湿了夏荷的鞋,也沁湿了她的鬓发、脸颊、双瞳……
星河皎皎,语嫣的双目也闪着别样的光芒。
望着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头饰、赤红如血的嫁衣,绣着鸳鸯戏水的绵被,心中的苦辣酸甜咸不停变化翻涌逐渐定格为嘴角那一抹凄美的笑。
她记得小时候,她总被村里的其他孩子们欺负,被骂为“没爹的野孩子”,还被一些调皮捣蛋讨厌的男孩子追着扔石子。在别人眼里,她母亲和她就是“不要脸”和“孽种”的代名词。
每次受了委曲,母亲都会抚摸着她的头发,擦拭着她的眼泪,“都是娘的错,让你跟着受苦!”
她永远记得一个赤日炎炎的午后,母亲病了,为了赚那每日洗衣服的几纹钱,她替母亲去一个雇主家洗衣服。当她在河边洗完衣服,用手挥洒掉满脸的汗水,和着汗透的衣服,拎着一大桶衣服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有几个经常侮辱她的男生出现了,蝉鸣鼓躁着炎热,这种天气,这个时辰,几乎所有人都去午睡了,几个男生赤罗裸的说了很多下流的脏话,甚至做了很多猥琐的动作。
当时语嫣睃了他们一眼后,一言不发,她仿佛听到了汗滴在地上沉闷的声响,心脏就跳出喉咙般的紧张震颤。一心只想赶快离开,可拎着沉沉的木桶,却怎么也走不快,他们的语言如蝉鸣般让人紧张烦躁,越紧张害怕,脚步越沉重。
当她刚刚绕过这几个流氓的时候,以为绕过了一个雷区,刚刚松了一口气,突然,她一下子被人从背后箍紧了,两只手抓着的地方正是她的前胸。(奇*书*网。整*理*提*供)
语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