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少同桌种田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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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把他的身体都给烧着了,仿佛被麻醉剂麻醉到出现幻觉了似的,被吻愣了的武勇,好办天才想起把这人推开。
推开这个女人后的武勇傻愣在那里,都不知做何表情,如何说话合适了,只剩下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睛。
那女孩子微笑着冲他挤了挤眼睛,捏了捏他的脸,把这个仿佛傻了似的武勇,领进房间里,叩上了门。
又一次迎上他的脸,闭着眼睛疯狂的吻起来!
这是吴艳的鬼魂吧,武勇心里咯噔噔的,半夜三更来找我。可是积聚了太久的身心思念仿佛突然找到了导火线,就要爆炸了,就算是鬼,那就来一段人鬼情未了吧!
想到这儿,武勇也闭上眼睛享受起那舌头的香甜柔软,并开始反攻,感觉对方渐渐喘息急促,温热的气息滑过脸庞,突然想到,鬼会呼吸吗?但这想法转瞬即逝。
如果知道上次会分别那么久,那天晚上,要吻一夜才行,今天绝对不能错过了!
陡然的武勇被推开了,吴艳喘着粗气,拍着胸口说,“你要吃了我呀?无用的猪头!”
“是,我要吃了你,你这丑丫头,吃的骨头都不剩!”说罢紧紧的抱住吴艳,吴艳被箍的太紧了,喘气都有些吃力。恍惚感觉几滴水样般的晶体落在自己的头发间隙。
两个人结束一个绵长的拥抱后,武勇胸前一片潮湿,“你是不是把鼻涕蹭我衣服上了!”
“没关系,我给你买了好多新衣服,你有换洗的了!”
鼻子好酸啊!不知是谁抽起了鼻子。
千言万语,从何说起。
武勇拉着吴艳坐在床头上,“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让我好好看看你!”仔细的打量起她来,却见她穿了一身男子的衣服,娇媚中显出了几分英挺,如果在大街上擦肩而过,恐怕武勇都未必认的出!
蹲在她膝盖旁边,拉着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上摩擦,“你怎么这么久没消息,你我真担心你不在了!”
轻轻摸摸他的头,凑在他的耳边,吴艳轻轻的说,“放心吧,我变成鬼也会来找你的!”
一阵恐惧袭来,武勇脸色有点发白,“刚见面,你别吓我好不好!秦凌峰不是说你被海风卷走了吗?你怎么死里逃生的!你怎么不写信来?”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你没收到我的信吗?我写了好多封啊!我还猜想,你为什么不回呢!”
脸又一次蹭着吴艳的头,他的语言已经不受大脑支配,“以后哪儿也不许去!我要拴住你!”“怎么拴啊?”
“结婚吧!”
说完这话,两人都震住了。
我怎么能这么轻率的求婚,天啊,好象我才十八岁多!武勇后悔的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她一定得笑话死我。
天呀,他像我求婚呐,全校最酷的花瓶帅哥呀,哈哈哈!之后怎么办,同意吗?好象没考虑过结婚啊,在现代社会岂不是没到结婚年龄。除非我们俩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了!
两人沉默良久,为了打破尴尬,武勇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都怪月亮!”
羞红着脸的吴艳不明所以,“跟月亮什么关系呀?”
“我给你唱首歌,想不想听?”
“想听!”
武勇:《月亮惹的祸》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
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
是一种诱惑
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
总是藏著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
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
像一个魔咒
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我承认都是誓言惹的祸
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
再怎么心如钢也成绕指柔
怎样的情生意动
会让两个人拿一生当承诺
窗帘在风中无规律地拂动,墙上的人影亲密无间地紧贴着,亲吻着,随着心跳声摆动着。
一阵狂风刮过,吹熄了蜡烛,吹乱了两人的头发。
一轮满月挂在幽蓝的天边。
星斗像是无数双哭泣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流下欢喜的泪珠。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第二天早晨,武勇醒的很晚,没看见吴艳的踪影,却发现房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衣服被叠的整整齐齐,还有几件新衣服,样式与布料都与这里的大不相同。果然是吴艳给他买的新衣,一抹幸福的笑容爬上眼角。
也许是自己还不够成熟,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希望被人照顾,被人宠溺,被人关心。
两个人昨晚聊了一夜,听着吴艳讲述独自一人这一段时间的流落、创业、打拼再到完成小康目标的故事,听着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武勇的心也如一艘大海上摇摆不定的小船,幸福又紧张的跟着起起伏伏。
垂柳栏杆尽日风
阳光明媚,莺啼婉转,满院红墙绿柳粉蕊竞艳,生机盎然。
换上了吴艳给他准备的新衣,武勇推开门,愉快的吐了一口早晨清新的空气。之后在院子里用力挥臂弹跳了几次,弹跳的时候还从头顶的树上摘下了几片嫩叶。
轻快的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正准备去赵管家那里吃早饭。
平时不起眼的每一样景物今天看起来都格外舒服,摆放的特别顺眼,花盆中的松柏,青翠而骄傲;幽曲婉转的桃花,粉嫩喜人。路上跟每一个人开心的打着招呼,露出了久违的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丫鬟和打扫卫生的仆人,受宠若惊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宋府的几个女眷们正好经过,半低着头,半偷窥他:这家伙平时一冷面包公似的,怎么如此春风满面,帅呆了!
赵管家和武勇两人正吃着由专人送来的饭菜。几笼精致的点心,三盘小菜和两碗桂圆莲子粥。
“小武,你慢点吃,怎么边吃饭边笑,做梦娶媳妇了!”
武勇边嚼着水晶虾饺,边微微翘起两边的嘴角,“美梦,不告诉你!”
“武勇在吗?”当武勇听到这个声音回头的时候,被食物塞的满满的嘴暂时合不拢了,眼睛也变成呆讷状!
几个铁着脸的红衣黑裤的衙役,面无表情目露凶光,狠狠的望着他。
“跟我们走一趟吧?”冰冷尖硬的声音如同刀片在身上刮过。
赵管家赶紧问,“什么事啊?”
“他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他自己知道!是你自己走,还是我们押着你走!”
武勇傻了,我做什么了,我跟吴艳……难道孤难寡女独处一室犯法了?
再说就是独处一室我们也没做什么呀!
不对不对,我们俩在一起的事,应该没别人知道,跟这个应该无关!
武勇嘴巴不好使唤的支吾着,“我,我昨天晚上怎么了?”
“你还装,到了县衙你慢慢回忆吧!”不由分说的要过来动手按住武勇。
赵管家不愧见多识广,想的周到,“等下等下,武勇,你把帐房的钥匙给我!”
武勇掏出了那十几把大小形状各异的一大串钥匙,在放到赵管家手里之前犹豫了一下,这厮贪财贪的厉害,应该交给阿康或者哪位夫人。还没等他考虑好,赵管家便迫不及待的夺了下来,“小武,你放心吧,你的那摊事,我会帮你打理!”
武勇来不及细说,便被两名衙役按住了肩头,武勇倔强的甩下了两边的手,“我自己走!”
当武勇跟着走出宋府大院的时候,里边的好多人一阵唏嘘。种种不祥的猜测如投如湖底的乱石扰乱了整个后院的每一个角落。
被押上府衙殿堂那一刻,武勇还是完全懵懂的,难道吕县令要对宋家下手了,可是明明已经同意吕林和夏荷的婚事了;还有就是自己得罪的人是吕县令的女儿和女婿,难道县太爷开始替他们出头清算了!
一声惊堂木“啪”的一声,低沉的“威武”声拖着沉重威严的长调。
这个场面在电视电影里太熟悉了,没想到的是今天居然被自己碰上了,可一点都不好玩!
武勇被两个人押着跪在了地上,他抬头看到了那个决定河阳镇所有人生杀大权的县令,不自禁让人想到玩偶,挂着一副县令衣服和画皮般的苍白假脸。
“你就是武勇?”
“是!”
“你可招认昨晚的罪行?”
“什么罪?”
“死不认罪,还想狡辩,带原告!”
一个边走路边抽泣的女子,慢慢走上来,待她抬头时,居然是………一派楚楚委曲又眼角含恨的语嫣!
“语嫣告你昨天轻薄于她!由不由得你认罪,人证物证俱在!按我朝法律,三年牢狱!来人,带下去!”
根本就没有给武勇一丝辩解的机会。当武勇望向语嫣的时候,他看到的是语嫣眼里是涨红的仇恨和凶狠。
当吕县令正要拍惊堂木的时候,马师父一路紧张匆忙的小跑,附着吕县令的耳朵旁边嘀咕了几声,只见吕云林的表情由惊呆变成紧张又变成微笑。
之后轻移小步下得堂来,摆摆手说,
“先收押大牢,改日再审!”
“爹,爹!”语嫣追上去,吕知县并没回头,神色紧张匆忙的离开了。语嫣瞪了一眼武勇,气的直跺脚。
武勇的脚上被上了脚链,当他被两个衙役带下去的时候,仿佛看到了人群后边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亲切而温暖—随后摇摇头,被自己否认了!
想起半年多前吴艳也被关进了大牢,先在居然轮到了自己,而且居然是因为同一个女人—吕语嫣,这女人,真是个克星、灾星、扫把星!
想起吴艳当时被关进来的时候,他可是耗尽脑汗,想尽办法,他想到的是走吕林这条门路,而他与吕林仅一面之交,而吕林鸿雁传书给夏荷,看来夏荷在他心里绝对不一般,那么不如先去找夏荷探探口风。
不料想夏荷不仅答应帮他的忙,而且这个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还亲自来跟他一起来了,果然几句话,吕林就屁颠屁颠的跑去帮着办事了,吴艳轻而易举的走出了牢房,还住进了宋府。
可这次不一样,如果大家都相信了语嫣的话,是没人肯帮他的。在大多数人眼中,轻薄这种事,关乎女孩子一辈子的幸福,女孩子的名声被毁,一辈子恐怕都很难再嫁。即便很多女子真的被人轻薄,也不会轻易泄露给旁人;
那语嫣即便是平时招人嫌恶,但被人非礼这种事,估计没几个人会相信她自己会栽脏自己。
还有一种可能,会不会语嫣被别人非礼了,赖到自己身上?看她哭哭啼啼的样子不像演戏似的。
算了,静观其变,头脑清醒的时候再细细想。
吕知县府外。
吕云林低眉顺眼的跟在一个人身后,甚至腿都有些哆嗦,满脸的谄媚笑容。
他身前这个人则是一派贵气,尽显王者之风。二十五、六岁年纪,两道剑形浓眉,鼻尖高挺,皮肤略呈棕色!
“奴才不知八王爷能光顾我们小小的河阳县,招到不周,请勿怪罪。我已备下宴席酒水,专门为王爷接风洗尘。”
“好说!对了,我还带了一朋友,吴盐!”
吕知县赶紧低头作揖,“吴公子”,只见这位吴公子,面目清秀,柔和可亲,嘴角翘起,俏皮微笑状,“吕知县有礼了,在下不过一丝绸商人!给吕县令添麻烦了!”
八王爷轻描淡写的道,“他是供应皇族和八王府所有衣饰的丝绸商!”
吕知县一惊,以他做了十几年知县,聚敛财富的财商来推断,这吴公子定是身价不扉,地位非比寻常,能做宫庭的生意,那是他这种偏远地区的小县令不敢想象的。
吴盐轻轻一笑,“八王爷抬高我了,我才接了宫庭这笔单子才一个多月,给皇上和整个后宫的妃嫔们办事,生怕出纰漏,心中经常忐忑不安呢!”
说毕,吴艳与八王爷福远两个人走到了一块,在吕知县府里,随便闲逛起来,长亭假山,园林屏风,无一处不精致如画,但两人似乎赏景之心不浓。
“我既然把宫里的这笔单子交给你,就会帮你罩着,做几次做上手就好了!”
“要不是八王爷,这种大宗生意,我是想都不敢想!”
“对了,你的家乡既在这里,采购丝绸的同时,也顺便看看你的故居吧!”
吴盐一怔,想到了所谓的故居,恐怕是一大堆茅草,现在恐怕连茅草都未必有了!随即笑道,“旧居无人居住,恐怕都已经被荒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