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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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此人徒手对敌,掌中隐隐有黑气迸现,偶有风雷之声。牧天一见,暗道:“莫不是神州上颇有盛名的‘黑云风雷印’,看这人的修为该在灵圣上境。”
这黑云风雷印乃是神州东部修行门派黑云山的独门秘技,黑云山虽不是五大门派,但其术法颇为玄妙,在神州上也是颇有地位。修成黑云风雷印,可称神州修行者中的佼佼者。
牧天再看其他三人,分穿红、白、黑袍,正是当年和牧天有过一面之缘的孟氏三杰,他们虽赶不上那使用‘黑云风雷印’高手,但仍有灵圣初境的修为。三人武法术齐出,也是颇见声势。
四人拼力而为,特别是那黑云山的高手双掌舞动,上下翻飞,掌中风雷之声更盛,同时口中念动真言,似乎正准备施出新的手段。可无论四人如何进招,却胜不了那白衣女子一招半式。
再见那白衣女子姿态翩然好整以暇,在四人之间游走,如入无人之境。可那女子却不急于进招,偶尔出招定要四人手忙脚乱。
牧天心中暗惊:“眼前这女子的功法看来远胜四人,至少该在修魂之上,一时之间不出杀招似乎有所期待。”
再见场中局势突然生变,那黑衣的神门高手突然大喝一声,一道黑气从口中喷出,同时双掌中也是黑气暴涨。三股真气交织在一起,成螺旋状,夹着风雷之声,直奔白衣女子。
眼见就要击中那白衣女子,那黑衣男子大喝一声“破”,那团黑气“嘭”的炸开,居然化而为水,如同一场墨雨袭向那白衣女子。
牧天一看不由心中暗自担心,那黑衣人的招式自己虽不识得,但估计定是黑云山中极厉害的招数,化气为水,那黑水定有蹊跷,不知那白衣女子如何抵挡。
(明天就是教师节,呵呵,很不喜欢这个职业,也许因为我是其中一员。所以今天准备三更了,书的成绩惨淡,但是这不妨碍我,祝我教过的所有学生快乐吧!呵呵)
第十四章 牧天少年之玄心真冰(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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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女子见墨雨袭来,居然冷笑了一声,毫无惧意,反而满是轻蔑。再见她左掌手心一吐,从掌心迸出一团冷雾,左手一挥,迎上那墨雨。那墨雨瞬间凝而成冰,扑簌而落。
黑衣人术法被破,暗叫不好。果然,那白衣女子趁机一近身,快似闪电,一道残影,业已到了那黑衣人近前,右掌一吐,一掌正中黑衣人前心。
那黑衣人如断线风筝被打出六七丈远,冷哼一声摔倒在地,再见他身上瞬间裹了一层寒冰,业已变成了一具冰尸。
牧天方才见白衣女子破那黑衣人的招式业已脸色大变,再见那黑衣人的死相,不由心中大惊。
此时那白衣女子不再留情,杀了那黑衣人,便攻向孟氏三杰。她身法极快,行似鬼魅,双掌齐出,击向孟老大和孟老二。
方才那白衣女子未出全力,若是全力而为,怎能让这四人坚持许久。此时全力出招,这二人如何抵挡。
孟老大擅长幻术,可此时却派不上用场,唯有全力躲闪。孟老二的飞剑跳跃,绞向白衣女子,可那飞剑到了其身前三尺,便凝成冰剑坠落于地。
单听砰砰两声,二人便已飞了出去。孟老三一见两位哥哥凶多吉少,疯了一般举刀砍向白衣女子。
那白衣女子冷哼一声,便要取他性命。
就在此时,但见青影一闪,业已横在白衣女子与孟老三之间,同时伸手一探,抓住孟老三的手腕,纵使孟老三天生神力,可那人轻轻一挥手,孟老三便被送出了十丈开外,来者正是牧天。
孟老三正要给哥哥报仇,却莫名的给这年轻人挡了回来,不由怒道:“你是何人?挡你爷爷杀人?”
牧天也不生气,笑道:“大叔莫怪,当年大叔赐酒,我铭记于心。今日大叔有难,我怎能坐视?大叔请闪在一旁,这里有我打理。”
孟老三听的云山雾绕,自己根本不记得何时见过眼前的少年,眼下哥哥不知死活,他又怎能听进牧天的话去,大骂一声又奔那白衣女子而去。
牧天一惊,心道:“若是让他上前,看那白衣女子已动了杀机,他定是必死无疑。看来唯有自己出手先制住他了。”
想罢,一进身,在孟老三面前左手一拂,也不见牧天有何动作,那孟老三顿感天旋地转,一下昏倒在地。
那白衣女子见一个俊美少年现身,一出手便制住了孟老三,冷笑一声,道:“阁下来了许久,可是看够了吗?如今用邪术制住他,是何用意?”
这女子语气虽冷,但听声音端的是清脆悦耳,年纪当在十七八岁。
牧天早已料到这白衣女子定是知道自己到了才痛下杀手的,所以也不奇怪,笑道:“姑娘好修为,在下的确来了片刻。”
那女子道:“阁下若不是慕容绝的爪牙,便请速速离去。本姑娘不杀无辜之人。”
牧天一笑道:“在下确实和慕容国主毫无瓜葛。”
白衣女子一听,语气有所缓和,道:“既然无关,那请自便。”
牧天道:“不过在下有一言相劝。一路跟来,姑娘伤了近百条人命,窃以为姑娘杀孽太重,行似妖魔。”
白衣女子听了牧天的话,不由“咯咯”冷笑,道:“本姑娘若是妖魔,神州之上岂不群魔乱舞?方才说的明白阁下若与慕容绝无关请自便,若想强出头,休怪本姑娘无情。”
说完不再理会牧天,一动身形,想要越过牧天,奔昏死的孟老三而去。
牧天怎能放她过去,跟着身形一动,又站在了白衣女子身前。白衣女子冷哼一声,再次向左一滑身形,牧天随之而动,依旧站在她身前。
白衣女子“咦”了一声,连动三次,可每次牧天均后发先至,挡在她的面前。
白衣女子不由一皱眉头,暗道:“神州之上,竟然能有人和我在轻身之术上一见高低,不知眼前这少年是何来历?”
白衣女子停住身形,道:“你是紫幽城岳帅世家飞之一族的人?”
牧天摇头笑道:“岳帅世家,誉满神州。飞之一族的护法刑飞,轻身之术号称神州第一,可是在下却无缘相识。在下牧天。”
白衣女子从未听说过牧天之名,冷道:“无论阁下何人,若再挡路,本姑娘可要出杀招了。”
牧天道:“在下绝无冒犯姑娘之意。只是劝姑娘少造杀孽,况且那孟老三和在下有些交情,在下怎能看其死在姑娘手中。”
白衣女子一听,冷声道:“也好,那本姑娘就先领教阁下的功夫。”说罢,手一抖,一道白光直奔牧天的咽喉。
牧天一见忙向后一退身,眼见一支断羽直奔自己而来。牧天向左一滑身形,足有两丈多远,可没想到那断羽如附骨之蛆,也一变方向,依旧奔牧天的咽喉。
饶是牧天身法极快,连动了几次,可那断羽就是如影随形,一直奔牧天的咽喉。
牧天暗道:“如此鬼魅般的断羽,且暗含天下至阴之气,那些御林军如何能挡。”
白衣女子见牧天几次都未躲开自己的断羽,心中冷笑:“这少年不过如此。”
白衣女子并不想要牧天性命,正盘算让其知难而退,收回断羽。
可再见那少年突然双掌一分,那断羽正好停在少年的双掌之间,只见那少年双掌掌心红光一闪,那断羽顿时化为灰烬。
这一下,让那白衣女子大吃一惊,她的断羽乃是雪鸟的羽毛特制而成,暗含术法,可以说从不虚发,没想到竟然让这少年轻易破去。
最让白衣女子吃惊的还不是这点,而是这少年用的手法,不由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牧天洒然一笑,依旧道:“在下牧天。”
白衣女子三次相问,牧天都回答依旧,可白衣女子何时听过神州之上有一个少年高手名叫牧天。
白衣女子眼中露出气愤疑惑之色,一双秀目仔细打量牧天,突然看见系在牧天腰间的“血白龙”。
白衣女子双眉一挑,道:“血白龙!”言罢,眼中杀机陡显,高声道:“慕容爪牙,无耻之辈,居然欺瞒于我。”
牧天还没反应出来,忽见那白衣女子腾空而起,周身散出淡淡白雾,同时双手虚空一抓,牧天顿感周遭一冷,在这夏日时节居然让人感到寒意刺骨。
再见那女子双手中不知何时便多了两支三尺长的冰锥,她双手一抖,顿时化作两道白光,直袭牧天。
沧海秘技——玄心真冰诀!
第十五章 牧天少年之慕容公主
尽管牧天心中对女子的来历猜了几分,但当真的看见这白衣女子施展秘技的时候,心中还是不由一颤:真的是玄心真冰诀!
不由牧天多想,忙一动身形闪开那冰锥,同时右掌一立,手上生出近三尺的火芒,削向那冰锥,“嗤嗤”那冰锥顿时被削断,可是却余劲不减,正好打在了牧天身后的树上。
再见原本蓊郁的两棵巨树,被那冰锥击中,顿时便通体挂冰变成了冰树,一阵风过但听“咔咔”之声,居然枝叶齐落,只剩下那光秃秃的冰冻的树干。
昏死的孟老三如果见了这样玄妙的功法,定会感慨自己此时尚有命在实在是上天恩赐。饶是牧天看了那冰冻的树干,不由暗暗摇头。
可是那白衣女子此时的震惊一点也不亚于牧天,她不再进招,悬在半空,冷声道:“无焰掌!?”
牧天一听,苦笑一下:“想破寒冰手,唯有无焰掌。”
那白衣女子身子一震,目视牧天良久,缓缓道:“日月星辰起洪荒!”
牧天一听肃然道:“沧海古流镇玄黄!”
白衣女子听了牧天的对答,眼中精光一闪,厉声道:“你既知此,又怎能做北国慕容爪牙?”二人对彼此的身份心照不宣。
牧天却不解为何她一口咬定自己是慕容绝的爪牙,不由心中气苦,忙道:“姑娘误会,在下虽不才,又怎会为小小北国所用?”
白衣女子冷笑一声,道:“你不必狡辩,我且问你,你腰中是何饰物?”
牧天一愣,看了看腰间的饰物,除了文先生赠予自己的玉龙别无长物,心道:“莫非这玉龙大有来头。”想罢,牧天道:“这个小饰物乃在下朋友所赠。”
白衣女子如何能信,道:“朋友赠的?你可知那玉龙是什么?”
牧天实话实说:“在下刚得到不久,并不知这是何物?”
白衣女子道:“让我告诉你,你腰间所系之物,名叫‘血白龙’,乃是北国至宝,由北国之北,冰人族的寒玉制成,可驱百毒、抵幻术、镇邪魔,乃是不可多得的宝物。‘血白龙’共有三枚,奇*|*书^|^网乃是北国国主的信物,见‘血白龙’如同国主亲临,手持‘血白龙’者,北国人称其为龙主,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敢问你的朋友可是那慕容老儿?”
牧天一听,真没想到原本以为文先生所赠的定不是凡品,可也没想到竟是如此的至宝,甚至还是北国国主的信物,这文先生的礼物送的可是非同小可。
牧天略一沉吟,白衣女子悬在空中,眼中神色更冷,只当是牧天被识破了身份在思量对策,不由暗运功法,周遭顿时寒意更浓。
牧天感觉四周寒雾涌起,尽管自己神功护体,似乎也有微微凉意,方圆数十丈的绿树青草早已挂了青霜。
牧天一见,不由进退两难,眼前形势,纵使说自己的血白龙乃是一位初识的文先生所赠,让人如何信服。
可如果不解释清楚,看眼前的这白衣女子又怎会轻易罢手。沧海神术各尽玄妙,二人相斗,自己纵使胜了,定也是万分艰难。
白衣女子见牧天良久不言,悬在空中的身子业已放出淡淡白气,双手在胸前结了一个手印,肃然开口道:“日月星辰起洪荒,沧海古流镇玄黄。师兄,你身为沧海一脉,当知沧海之责,又怎可沦为北国爪牙。你如不迷途知返,小妹可要代师父清理门户。”
牧天听白衣女子口气肃然,改了称呼,不由心中一震,知道自己再解释不清,恐怕二人真的就要各显神技了。
身为沧海古流的传人,牧天当然知道自己肩负的使命,师父当年收自己为徒时曾让自己发誓铭记,如何能忘。
牧天苦笑一下,旋即也改了称呼道:“师妹勿恼。沧海之责,牧天一生铭记。无论师妹信否,为兄绝不是北国爪牙。只是有一事不明,还望师妹明告?”
白衣女子道:“何事?”
牧天道:“沧海古流祖训,沧海门人,不得掌门之命,终生不得下圣山半步,更不得干预神州是非。不知师妹何意出了圣山,又为何杀死众多北国御林军将士,这岂不违背沧海门规?”
白衣女子冷笑不已,道:“沧海古流,受命于天。小妹我怎敢效仿当年的武之神郎,连带师兄都可神州遨游。小妹下山当然得了掌门的同意。”
牧天听她揶揄自己师父当年不守门规,但当年之事,师父对自己一直避而不谈,所以牧天也不知当年师父为何下山,飘零神州,此时也不便多言,便道:“纵使师妹得了掌门的许可,那这些北国的将士又如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