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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卡耐基口才学-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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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吐温的长篇小说《镀金时代》曾引起很大反响,他在这本书里抨击了美国政府的腐败和那些政客、资本家的卑鄙无耻。

一天,在酒会上,记者追问马克·吐温对政府官员的看法。马克·吐温一气之下说:“美国国会有些议员是狗娘养的。”

这句话在报纸上披露后,议员们大为愤怒,纷纷要求作家出来公开道歉或予以澄清,否则,就将诉诸法律。

后来,马克·吐温在另一个场合又对记者发表谈话:“前一次我在酒席上发言,说‘美国国会中有些议员是狗娘养的’。事后我考虑再三,觉得此话不适当,而且也不符合事实。

我郑重声明,我上一次讲话应该更正为:‘美国国会中的有些议员不是狗娘养的。’”这个声明十分精彩。作家没有把已说过的话简单地重复一遍,而是作一种相反的表达,其实跟前次所说的是同一个意思,甚至抨击的面更广些,这样对方也抓不住把柄了。

所谓“戏重演不好看,话重说不好听”,只是表明了道理的一部分。一些戏因为新的扮演者的表演,而一直受人喜爱。

富有哲理性的语言也往往由于不同的表达而每次都能引起人们的兴趣。一个人的话题是否有哲理,是否能产生戏剧性的效果也与说话者的思想成熟程度密切相关。

哲理性语言有许多种类型:

警策型。这类语言的特点是话一出口使人一惊,但惊而无险,出人意料,却在情理之中,例如,有一位哲学家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有人可能一百岁时才走向坟墓,但他生下来就已经死亡。”这句话中的“活了一百岁”与“生下来就已经死亡”是一个大矛盾,然而矛盾背后却潜藏着深刻的哲理。

若愚型。这一类型的语言往往说出最平常的事,然而这些事情一经提示,变成了很耐人寻味的东西。如爱默生说:

“站在山的旁边,就看不到山。”歌德也曾说:“光线充足的地方,影子也特别黑。”他们说的都是极普通的事实,然而一经他们提示,这些事实就起了奇妙的变化,使人+。从中领悟到很多东西。

忠告型。这类语言常使人在善意中感到亲切,在亲切中领悟道理。如:“如果你考虑两遍再说,那你一定说得比原来好一倍。”“如果一个人不知道他要驶向哪个码头,那么任何风都不会是顺风。”“从伟大到可笑,只有一步远。”等等。

总结型。这类语言的特征是归纳经验。如:“长久迟疑不决的人,常常找不到最好的答案。”“财富往往像海水,你喝得越多,就越感到渴。”等等。讲演和谈活中运用哲理性语言,可以起到精辟、深邃和简炼的效果,可以使自己的言词更有力量。

从生活中提炼具有哲理性的句子,并用排比的形式加以列出,效果会更好。如一九八八年全国职工演讲邀请赛中,有一组论辩,反方青岛队主辩发言中阐述“严厉惩处不是纠正腐败现象的最好手段”的观点时,强调指出:“腐败分子是活生生的人,你消灭了他的肉体,却消灭不了他的灵魂;你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却限制不了他的思想自由;你解除了他的职务,却解除不了他的恶劣影响。”这段富有哲理的话,赢得了听众的阵阵掌声。

在日常交往中,与人谈话往往是很愉快的事,但也有自己说的话被别人误解的时候。

要想使自己的话不被人误解,必须注意:

尽量少用话中有话的句子。在需要明确表达自己的意思时,话一定要说得明确、具体,千万不要模棱两可,以免引起误解。

不要随意省略主语。在一些特殊的语境中,可以省略主语,但这必须在交谈双方都明白的基础上,否则可能引起误解。比如,一位男士挑帽子,售货员拿了一顶给他,他看了看说:“大,大。”售货员一连给他换了四五种型号的帽子,他都嚷道:“大,大。”售货员生气了,说:“分明是小号,你为什么还说大?”这人结结巴巴地说:“头、头,我说的是头大!”

造成这种狼狈结局的原因就是他省略了主语。

注意同音词的使用。同音词就是语音相同而意义不同的词。如果同音词用得不当,就很容易产生误解。如“期终考试”就容易误解为“期中考试”,如把“期终”改为“期末”,就不会误解了。

少用文言词和方言词。与人交谈中,文言语过多使用,容易造成误解。除非有特殊需要,一般不要用文言词。

而方言词的使用更容易造成误解,特别是不同方言区的人谈话,如各自使用方言,那就更困难了。如“公公”一词,普通话指丈夫的父亲,贵阳话则指自己的祖父,扬州话指外祖父,重庆话指祖父的姐(妹)夫,各有所指。

说话要注意停顿。如“中国队打败日本队获得冠军”这句话,即可理解为“中国队打败,日本队获得冠军,”又可误解为“中国队打败日本队,获得冠军”,这样,如不注意语句的停顿,就容易造成误解。

如果在演讲和谈话中巧妙地引用典故,也可以达到叙事论理引人入胜,妙趣横生的戏剧性效果。

“典”既可以是马列的经典著作,也可以是古今中外之典故,包括成语、俗语、名言、格言等等。

例如,《光明日报》曾刊登过这样一个故事:一天,一位二十岁出头,蓄着胡须的小伙子走进其法律顾问处。

小伙子是某厂青工,他报考电视大学的准考证被车间领导扣留了,要他把胡须剃掉再给他。小伙子坚持不剃,双方僵持着。小伙子带着火气问:“我留这个胡须违法吗?”律师笑着答道:“不违法。”小伙子立即又说:“那我可以控告他们!”

随即把情况对律师说明。

律师沉思了一会,和言悦色地对他说:“不违法,但你违反人情,违反国情!我国六七十岁的人也不一定留胡须,四五十岁的人还经常刮胡须,你年纪轻轻却留胡须,既不卫生,又不美观。这就叫违反人情。”

“为什么说还违反国情呢?”小伙子不满地问。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明末清初,清统治者下了一道命令,一律剃须留辫,否则格杀勿论。汉族人民发出‘宁愿留发不留头,不愿留头不留发’的口号,于是一场壮烈的抗清开始了,到处血流成河。你知道京剧大师梅兰芳吗?在日冠占领上海期间他蓄须拒不登台,这些行动都是带有政治性的。请问,你留胡须也带有政治性吗?”

小伙子连忙说:“没有,没有!”

这位律师引用典故,使谈话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在战国时,有一位著名的纵横家苏秦。他为了使秦惠王采纳以征战称霸天下的主张,采用了旁征博引的说理方法。

他先详尽地向秦惠王分析了秦国优越的政治、经济条件和强大的军事力量等国情,以此作为可行征战的明证,但秦惠王不为所动,没有采纳他的建议。苏秦又列举了历史上的“五帝”、“三王”等事例,最后秦惠王终于采纳了他的建议,这就说明事例既要广,又要不离中心主题。如果能够巧妙运用熟语,则能大大增加语言的感染力。

毛泽东同敌人辩论中,常常是信手拈来,熟练地运用成语来进行点缀,使得自己论说生动,驳斥有力。

一九四一年一月。国民党发动“皖南事变”,屠杀新四军将士。对此,毛泽东在谈话中对国民党反动派提出了严重警告,谈话中大量使用了成语。

“我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反动派必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时我们就爱莫能助了。我们是珍重合作的,便必须他们也珍重合作。老实说,我们的让步是有限度的……亡羊补牢,犹未为晚,这是他们自己性命交关的大问题,我们不得不尽最后的忠告。如果他们怙恶不悛,继续胡闹,那时全国人民忍无可忍,把他们抛到茅厕里去,那就悔之无及了……”

在这段话里,毛泽东用了“祸起萧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爱莫能助”、“亡羊补牢”、“怙恶不悛”、“忍无可忍”等成语,有一种强大的艺术魅力,也大大增强了说服力。

俗语是通俗并广泛流行的定形的语句,简练而形象化。恰当地引用俗语,可以增强讲演和谈话中的幽默感和说服力。

抗战胜利后的一天,上海一幢公寓里发出阵阵欢笑,原来,画家张大千要返回四川,他的学生为他饯行,梅兰芳等名流也到场作陪。宴会开始时,张大千向梅兰芳敬酒,说:

“梅先生,你是君子,我是小人,我先敬你一杯!”众宾客都楞住了,梅兰芳也不解其意,笑着询问:“此话作何解释?”张大千笑着朗声答道:“你是君子——动口;我是小人——动手!”满堂来宾,笑声不止,宴会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张大千简单的祝酒词能取得如此好的效果,原因就在于他能巧妙地引用了“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一俗语。

谚语和俗语一样,也可以为语言增色。谚语经历了千百年的长期流传,千锤百炼,它凝聚着劳动人民丰富的思想感情和智慧。谚语还具有寓意深长、语言简炼、琅琅上口、易于记忆的特点,因此常为讲演和谈判者使用。

例如,你想说明一个道理,先引用一句“九牛扳不过一个‘理’”;你想谈谈人要有志气,先引用一句“胸无大志,枉活一世”;你想谈锻炼身体,先引用一句“若要健,天天练”;

等等。这些谚语鲜明生动,富于很强的表现力和戏剧化效果。

一九八八年五月,美苏两国领导人会谈。在欢迎仪式上,戈尔巴乔夫说:“总统先生,你很喜欢俄罗斯谚语,我想为你收集的谚语里再补充一条,这就是‘百闻不如一见。’”戈尔巴乔夫之意,当然是宣称他们在削减战略武器上有行动了。

里根也不示弱,彬彬有礼地回敬道:“是足月分娩,不是匆忙催生。”

里根的谚语形象地说明了美国政府不急于和苏联达成削减战略武器等大宗交易的既定政策。

两国领导人经过紧张磋商,在某些问题上缩小了分歧,都表示要继续对话。戈尔巴乔夫担心美国言而无信,于是在讲话中用谚话提醒:“言不信,行不果。”里根也送给戈尔巴乔夫一句谚语:“三圣齐努力,森林就茂密。”

歇后语一般由前后两个半截构成,前半截是形象的比喻,像谜面;后半截是解说,像谜底。在交谈中,人们运用它作为修辞的手段,也能增加语言的表现力和戏剧性效果。

例如,为了说明某个人工作开展慢,引用一句“他呀,大象屁股——推不动……”。为了说明自己办不成这件事,引用一句“我是‘丫环带钥匙——当家不做主’呀!”等等,都很恰当和得体。

常言道:“美味不可多用。作为语言中调味品的歇后语也是如此,用得恰到好处,准确简炼,一语千钧,增添力度;用得多了滥了,就会令人生厌,显得不严肃,流于肤浅和滑稽。

数字是枯燥无味的,但有经验的讲演者却知道,数字自有一种非凡的力量,如果能巧妙地加以利用,就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戏剧性作用。

一九七二年,来自纽约的一位女国会议员贝拉·伯朱格进行了一次演讲,呼吁在政治生活中给妇女平等地位。她说:

“几个星期前,我在国会倾听总统对全国发表讲话。在我周围落座的有七百多人。我听到总统在说:‘这里云集了美国政府的全体成员,有众议员、参议员,还有最高法院成员和内阁成员。’我环顾四周,在七百多名政府要员中只有十七人是女的;在四百三十五名众议员中只十一个是女的;一百名参议员中只有一个女的;内阁成员中没有女的;最高法院中也没有女的。”

她用不着多说了,因为无论说多少话,也比不上这几个数字更能说明问题。无论你是否同意她的观点,在这几个确凿的数字面前,都不得不承认在政治生活中存在着性别歧视。

对比性数字比无对比地罗列数字,显然有更大的说服力和更好的效果。我们在言辞中应善于将有关数字对比着表述出来。比如,为了说明美国电视中危害青少年身心健康的节目之多,有人指出:“调查表明,从一年级到十二年级的青少年学生,大约有一万多个小时是在听摇摆音乐中渡过的,这比他们在校十二年度过的全部时间只少五百个小时。有人做了一次普查,平均每个观众一年里在电视节目中可看到九千个表现性行为的镜头,暴力场面更多。一般高中生到毕业时,观看电视二万二千小时,相当于他们在课堂时间的两倍,在这二万二千小时中,可看到一万八千起谋杀……”

这样对比性地运用数字是十分成功的,使人深切感到青少年学生受毒害之剧烈。

一九四六年七月,蒋介石发动了全国内战,派了一百七十余万人进攻解放区,一时间“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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