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情之与狼共吻-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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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哥……”那人左右看了看,附在方竟耳边小声说道:“老大脸色不太好,竟哥你要小心点。”
方竟皱了皱眉,旋即便笑着说了句‘谢了兄弟’,边整着西装边心事重重地进了门:“老大。”
“坐。”摆着几个小菜的大圆桌上,陆锦扬正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夹着菜,见方竟进门也没抬头,自顾自的吃着。
方竟心里一抖,敢情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啊?
没见方竟坐下,陆锦扬便抬头瞥了他一眼,方竟扯了嘴皮子笑,赶紧拉着椅子在陆锦扬旁边坐下:“老大,大早上吃这些油腻的东西,对胃不好。”
陆锦扬没理他,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继续夹菜。
方竟看得左眼皮直跳跳,心里就像是担着水桶似的七上八下……陆老大可从来没对自己这样客气过,这还是第一次同坐一张饭桌。
不过陆老大吃东西的样子还真挺斯文秀气的……方竟心里有那么一点不厚道的窃喜,一口气吃不下个胖子,那就慢慢来呗。
“老大,你是不是心情不畅快?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找几个漂亮一点的小男孩孝敬老大。”方竟看着陆锦扬慢条斯理的夹菜,张嘴,咀嚼,动作流畅优雅,心里头就像是有只猫爪在来回地细挠一样,说不出地焦躁,恨不得陆锦扬此刻夹往嘴里的肉片就是他方竟自个似的,被他吞进肚子里才好……话一说出口,方竟就想朝自己脸上扇巴掌,他妈的这都是说的什么话,应该直接说把自己孝敬给老大才是!
陆锦扬斜睨了他一眼,将左手边的一份报纸扔到了他面前,一句话没说,继续不温不火地吃着桌上的菜。
方竟还想着自己老大是不是惹了什么绯闻想让自己去搞定,心下窃喜着是不是要把对方做掉,可拿起那份报纸时,却只看到了一张黑漆漆的照片,而且黑的连对方的脸都瞧不清,只有几个人影跟一座塔,对了,还有一月亮……方竟咂嘴,这拍照片的人技术也太差了!
“看见什么了?”陆锦扬用餐巾擦了擦嘴,转向方竟,平静的脸上令人看不出半点情绪。
方竟纳闷着难道这小情人还成了狼人,大晚上跑塔顶去嘶吼去了?可当方竟再次观察那张照片时,竟发现最边上的那个人影有那么点眼熟,像是……
大嫂?
喉结动了动,方竟抬头正好对上陆锦扬漆黑的眸子,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一声完了。
“看出来了?”陆锦扬面无表情的看着方竟,看的方竟头皮‘唰——’地一下就全麻了:“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啊?”
旁边的手下递上来一杯茶,陆锦扬呷了一口,低低地笑了起来:“小墨前阵子是不是找过你?”
方竟这下子不但头皮麻了,连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蹿起来了:“嘿嘿老大,你这话说的,我跟大嫂可是清清白白的,真什么事儿都没有。”
陆锦扬放下茶杯,面色如霜地看着方竟傻笑,方竟笑了一会儿觉得慎得慌,赶紧一本正经地挺直腰板说道:“是找过,为了一个朋友,据说是吃了场子里卖出去的毒品发生了点事儿。”
“蓝色水晶?”陆锦扬的声音不高,但是却清晰无比地传进了方竟耳朵里,令方竟微微变了神色。
陆锦扬拍了拍方竟的肩膀,起身绕到他身后:“我要是连自己手下做了什么都不知道,这老大还怎么当下去?”
“老大……”
陆锦扬摁着方竟手臂的力道一沉,直接让方竟闭了嘴。
“你跟小墨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没……没有,我哪敢啊!”方竟知道陆锦扬这次不是开玩笑,也立马收起自己玩世不恭的态度,尴尬的笑道:“而且我对这个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就算想说也说不出什么啊,是不是老大?”
“东西是我让卖出去的。”陆锦扬嗓音低沉,即便方竟只是被他扣着肩膀,但却依旧能感觉到耳根处传来的温热,换做是平时方竟肯定要乐的跟什么似的,可现在,方竟感受着与陆锦扬的近距离接触,浑身竟莫名其妙的发冷……“效果也不错,不过始终差那么一点点。”陆锦扬说着,放开在方竟肩上的手,又踱回自己的位子上坐好:“后面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方竟是个明白人,从陆锦扬说‘效果不错’开始就能猜到整件事情的大概,叶氏集团最近受到的影响颇大,在广告界的形象也急剧缩水,难道这就是老大最终的目的?让叶氏集团垮台?
可陆氏跟叶氏各自占有不同的市场,叶氏不该是竞争对手啊?
后面的工作?又会是什么?
“陆氏要进军广告界,必要时给我除掉叶擎这个老家伙。”陆锦扬像是看透了方竟的心思,面无表情地提醒道。
方竟放在大腿上的手一抖,眼神复杂地低着头。
“怎么?有问题么?”见方竟没答应,陆锦扬也沉了脸,眼神阴鸷地盯着他。
“没、没有,我听老大的吩咐。”
陆锦扬起身走至门口,转头冷冷的扫了一眼坐着不动的方竟:“别再让我知道你跟小墨之间还有来往,这个位置你不想坐,有的人愿意坐,清楚么?”
“是,老大。”方竟低声应道。
※※※※※※
安念从楼上下来,就见沈墨一个人在餐桌旁坐着,面前盘子里的食物一口没吃,连牛奶都没动过。
“小墨,身体不舒服么?”
沈墨抬头见是安念,立即笑了笑:“只是在想事情……对了,季医生怎么说?”
安念在沈墨对面坐下,木然地眨了眨眼睛:“季医生说情况不是很严重,但毒肯定是要戒的。”
“那就送他去戒毒。”
“不考虑清楚么?而且伯父那边要怎么说?”
“送进去自然就会知道。”
安念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垮垮的,说不出的落寞。
沈墨握住安念的手,轻声道:“他跟你不同,所以你不要多想。当初我把他送进陆氏,就是为了让他能收敛一点,想要照顾好沈家的面子,但事到如今他做事越来越肆无忌惮,保不准哪一天杀了人或是干了什么,沈家的面子还是保不住。”
“可他愿意进去么?”
“由不得他不愿意。”沈墨起身,若有所思的望着二楼林歌的房间:“我会帮他安排好之后的事情,只要他能把毒戒了,我自然会派人把他接回来。”
“小墨,如果你把林歌送进戒毒所了,伯父跟袁阿姨知道了以后肯定会有想法的,毕竟都没跟他们商量一下。”
“有想法又怎么样?那个时候他们跟所有人宣布要在一起,有没有考虑过我跟我妈的想法?”沈墨转身看向安念,水眸微沉:“我让他们母子住在这里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他们想要再多,我给不起。”
“我知道你的感受,就像叶程跟我一样,我……”
“不一样的。”沈墨微叹了口气,像是在跟安念说话,又像是只说给自己听,声音轻地容易幻灭:“上一代的恩恩怨怨,是喜是悲,都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就算你再不想见到,它都已经是个事实。你和叶程,还有我,我们都在试着改变这种关系,但到头来不还是转回到了原点?所以何必去执着?看看以后怎么走不是更好?”
安念咬了咬唇瓣,眼眶红红的。
“我恨过我爸,也恨过他们母子,但事实已经是事实,我改变不了,也没有这个能力去改变……我只想自己过得好一点,恨来恨去的,太累人。”
“是啊,太累人。”轻佻的声音略带着一丝调侃,季云扬笑着拿起沈墨的那杯牛奶喝光,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别人家的东西就是好。”
沈墨好笑:“季大医生出一次诊都要价五十万,什么牛奶喝不起?还偏觉得别人家的好喝?”
季云扬笑了笑:“你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我得要去跟卡洛斯收账,好歹这阵子他也欠了我好几百万了,收了钱拿回去哄哄我家小路。”
“得了,诊查的情况怎么样?”
“能怎么样?吸多了脑子就不清醒,送去戒毒所关半个月再出来。”
“那麻烦季医生开张证明给我,日后也好作为凭证。”
“小野猫,我发现你越来越精明了。”
“没办法,交友不慎。”
季云扬笑着耸耸肩:“我去给你开证明。”
“小念,在想什么?”沈墨回头,见安念还坐在那里发呆,便不禁担心他想事情太过极端,把所有的过错又往自己身上揽。
安念吸吸鼻子,抬头看向沈墨:“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其实蔡叔之前有打过电话给我,说我爸让我有空回去吃饭……可我没回答。”
沈墨一怔,继而暗自好笑,原来自己都是白担心了。
195 林歌被送进戒毒所
林歌吸毒的事情还是没能瞒得住,因为当他得知沈墨要把他送到戒毒所里去时,又哭又闹连威胁都用上了,终于惊动了沈傲东跟袁鸣凤。起初夫妻两个也是不肯将林歌送进去,但把他强行关在房间里戒毒了几天后,他还是趁着佣人走开的一会会儿时间里翻窗跑了出去,故态复萌,又拉帮结伙的流连在各处的酒吧里嗑药喝酒,要不是信用卡刷的太勤快,沈傲东也不会追着线索找到林歌所在的酒吧包厢里,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袁鸣凤就当场嚎啕大哭,沈傲东也是气得差点昏厥。只见淫乱不堪又烟雾缭绕的小包厢里,林歌正袒露着半截手臂面露痴相,明显就是刚磕了药飘然欲仙的样子,而他另一只手里握着的,还正好是一只用完的注射器!
沈墨走进包厢的时候就见袁鸣凤正抱着打了针剂的林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怒吼着想要冲上去教训林歌的沈傲东却被众人拦着,包厢里还剩下几个磕了药没清醒的少年玉体陈横……总之,场面是要多乱有多乱,比之前沈墨见过的一次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傲东见沈墨来了,立即摆明立场要把林歌交给沈墨处理,自己也不理哭哭啼啼的袁鸣凤了,怒气冲冲地就离开了包厢。
沈傲东一走,袁鸣凤一个妇道人家也没了主意,便只能抱着林歌失声痛哭,而林歌自始至终都沉浸在药物的作用下,袁鸣凤哭,他就瘫软在沙发上扯着嘴巴笑,没日没夜的折腾跟淫乱,一张脸早就跟中了毒似的又瘦又黄,跟之前刚进沈家那会儿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这件事是林歌自己闹大的,见了报自然丢沈家的面子,这种报道一传出去,恐怕他沈氏再怎么有实力,都免不了跟叶氏同样的下场,所以沈墨只能让人把袁鸣凤拉开,将林歌连夜送进了戒毒所,等交代好了一切之后,沈墨才离开。
看着沈墨满脸疲惫的从戒毒所里走出来,早已等在外面的路西法便立即上前帮他披上外套,送他上车。
“路西法,我今晚不想回去……”沈墨头痛地倚靠在窗玻璃上,即便是闭着眼睛,眉头也还是深深锁住……回到家,就又该是一片哭闹跟纷吵了吧?想到这里,沈墨就感觉脑子涨的快要炸开。
路西法眼底一片了然:“去H。K酒店吧,少爷的房间还留着。”
半睁着的水眸中满是惊讶:“半年前的那间房?”不会吧,那间房到现在都没有退掉么……沈墨一想起半年前自己喝醉酒误闯了司徒皇房间的事儿,脸上就滚烫滚烫的。
“少爷说那间房具有纪念价值,平时除了打扫的人之外,不允许其他任何人进出。”路西法说着便顿了顿:“不过今晚应该是个例外。”
沈墨脸上一红,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觉,可不知怎么的,却觉得心口处微微发烫,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见那个自己跟司徒皇初次相遇的地方……
即便对自己醉酒那次的事情记得不太清楚,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进了司徒皇的房间,但当推开门的瞬间,那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便立刻占据了心头,仿佛隔了半年之久,这个地方还残留着司徒皇身上的味道。
路西法没有进门,将沈墨送了进去之后便带上了门,自己则拿着房卡进了隔壁房间,好好犒劳自己这一夜的奔波。
走近那张大床,上面早就没有了当初自己用红酒染上的‘血手印’,沈墨不禁有些失落,连外套都没脱就直接往大床上一躺,大张着四肢深深地吸了口气……也对,这么久了,脏被单应该早就被换掉了。
沈墨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笑着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脸埋进大床里,希望能从这上面闻到一丝丝司徒皇曾经留下的味道……而事实是,沈墨的确闻到了,而且深深地吸进鼻子里,屏住呼吸好久才缓缓地吁气,似乎这样就能把司徒皇的味道给彻底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司徒皇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幅场景,瘦巴巴的人儿将自己整个埋进了大床中央,衣服鞋子都没脱,干净的床单上早就蹭了几道黑漆漆的脚印,而对方却浑然不知似的,抱着枕头就跟羊癫疯病人发病一样,嘴里怪叫着又闻又亲……司徒皇不用开灯也知道床上趴着的那玩意儿是什么了,惊喜之余也不开腔,似笑非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