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儿同人)王家纹章之彼岸蓝莲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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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耳光,结果那只是一场误会,而我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我真的恨死了王子。”
“这也不全是王子的错,”伊宁叹了一口气,“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那个和我一起回来的朋友么?我们出比泰多城她曾来送我。她在王子身边,主意很可能都是她出的。你自己想想,你与王子,从认识到现在,可曾真正跨过这一步?”
凯罗尔流着泪摇头,“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你这朋友固然有错,但我们来到这样一个环境,无亲无故,不得不重新选择一种生存之道,或者说一种让自己活得更美好的方式,这不能完全怪她。”
“你的口吻居然跟伊兹密王子一样,”伊宁摇头苦笑,“一个人是怎么样的,他到哪都将一样,只不过本性贪婪的人面对唾手可得的黄金和地位会更加贪婪而已。你知道,我们那个时代有法律,即使要玩手段,也得在不违法的情况下,这很大程度地约束了某些心怀不轨的人。你生长在美国的富裕家庭,有疼你的父母和哥哥,所以你的生活就是一张白纸,可你好歹也来埃及几年了,这里充满着血腥的斗争,尔虞我诈的算计,埃及王宫虽然金碧辉煌,人人待你疼爱有加,但出了宫就是一步一个危险,你不是没受过伤没吃过苦头,你不能再把每个人都看得那么简单。”
凯罗尔沉默了片刻,一言不发地走了,伊宁看到她走时眼圈红红的,泪水泫然欲滴。
她怔怔地看着凯罗尔离去的背影,暗暗自责:她信任我向我诉苦,我却打击她,我说话太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怒火
她郁闷地躺了一会,侍女阿笛将她叫起来,服侍她穿衣。
阿笛是塔莎派来侍候她的,为人活泼热情。阿笛帮她梳着头:“公主,听说今晚的宴席上王要让你和乌纳斯队长结婚了。”
伊宁差点失手把首饰盒掉在地上,“你……你听谁说的?”
“大家都这么说,”阿笛笑道,“公主一定要漂漂亮亮的。”
“这……这太……太突然了。”伊宁脸似火烧一般,心里一阵慌乱,语无伦次起来:“我没有准备好……怎么说呢……”
“你不愿意吗?公主,”阿笛有些诧异,“队长是个好人,对大家都很友好。”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伊宁暗暗好笑,她只是有些复杂的心绪,为什么自己要嫁人了自己却最后一个才知道?
她并不是不期待嫁乌纳斯,也许女人出嫁前都有这么一点复杂的情绪吧?
正迷茫,乌纳斯掀帘走了进来,阿笛吃吃一笑,退了下去。伊宁脸更红了:“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乌纳斯一头雾水,看着她的装扮:两截式的裙子,上身只遮住了胸部,裙子很低,露着平坦柔软的小腹,他一阵脸热,“你……你要穿这个出去?”
伊宁道:“跳舞的那些姑娘不都这么穿?”
“可是……可是……”乌纳斯深吸一口气,“可是我不希望别的男子看到这样的你,别的姑娘我当然不理会。”
伊宁一愣,嘻嘻笑了,上前扯住他的披风,“我知道了,平常你看那些跳舞的姑娘穿的少,总是看得目不转睛,口水直流,所以你不希望别的男子看到我也这样,是不是?”
“是……是……不……没有,”乌纳斯更慌了,神情认真地看着伊宁,“我不太留心她们,我的职责是保护王和王妃,宴会通常是我最忙的时候,我必须确保那些人中没有混进来的刺客或者可疑人物,我仔细看了的,只有你。”
他一拍后脑勺,笑起来:“你瞧我,宴席开始了,王让我来请你。”
他牵起伊宁的手,慢慢地向大殿走去,除了巡逻的士兵,大家都已经聚到大殿去了,两人牵着手,什么也不用说,只盼这条路没有尽头。
进了大殿,曼菲士和凯罗尔仍是坐在正中,一旁坐着浑身焕然一新的路卡和纳娅夫人。
曼菲士正与纳娅说着什么,神情严肃。
场中,六名漂亮的姑娘跳着丰收舞。
曼菲士抬眼看到乌纳斯和伊宁,大声说:“伊宁,过来跳个舞看看。”想是已有些喝多了。
伊宁气恼地瞪他一眼,她今晚可没准备跳舞,自从上次喝醉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了一跤,她也再不肯跳了。曼菲士又说:“你不跳的话,凯罗尔说把阿梅嫁给乌纳斯。”
场上哄然大笑,乌纳斯通红了脸,凯罗尔嚷嚷:“曼菲士!我没这么说过好不好?”
曼菲士哈哈大笑。
大家心情都不错,伊宁心里也欢快起来,这时她对上了路卡的目光,他看起来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这目光在一片欢乐中很是另类。
她想不通,曼菲士不是已经知道了路卡是王子的人了么?他们为何还能这样和平共处?纳娅与他究竟说了什么?
这次宴会与往常并没有不同,仍是美酒佳肴、欢歌笑语。
伊宁有些失落,曼菲士并没有提到她和乌纳斯的婚事。她恨恨地瞪了一眼乌纳斯,而他却正好对上她的目光,不由一阵愕然。
结婚这种事,怎么能老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呢?
酒酣耳热之际,曼菲士站起身来拍了两下手,众人顿时鸦雀无声,伊宁心里一阵紧张,却听他说:“我要说一件事。我已经答应了纳娅夫人,埃及出兵帮她夺回亚述的王位,路卡,也就是奥兰卡王子登上王位后亚述与埃及永结同盟,共同出兵讨伐比泰多。”
他话一出口,众人哗然,议论纷纷。
路卡直摇头,“母亲,你为什么事先不和我说?我不能!王子是我的恩人……”
“什么恩人!”纳娅打断儿子的话,“他不是叫人追杀你和伊宁吗?你还为此受了伤,过去的恩情就凭你这个尊贵的王子替他卖命多年,早该一笔勾销了,若不是埃及王大度,此刻我们母子早已死了,你难道不想娶伊宁了?”
她怕儿子说话向着伊兹密王子,激怒曼菲士,故而才当面斥责。
路卡低下头来,好生尴尬,他没想到母亲会当着这么多人说出伊宁来。
他无法面对乌纳斯,他与乌纳斯是敌对,但他们也是一起历尽磨难的兄弟。
伊宁此时却在心里整理着:路卡是亚述的王子,纳娅大娘是他妈妈,也就是老王妃,如今是亚尔安王在位,那么亚尔安王就是路卡的兄弟……
曼菲士的确是喝多了,他瞪了路卡一眼:“纳娅夫人,伊宁是我侍卫队长乌纳斯的人,这不能包含在盟约里。”
凯罗尔扯了曼菲士一下,仰着头小声哀求:“曼菲士,你不是说不要战争吗?”
“闭嘴!”曼菲士怒道:“你舍不得伊兹密死吗?”
凯罗尔脸色刹那变得苍白,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始终没有掉下来。
看着凯罗尔一脸委屈,伊宁不由火冒三丈,“没完了?你要提一辈子吗?你赶紧将她送给那谁好了,以前那个深爱凯罗尔的人到哪里去了?夫妻之间,总是夹枪带棒地攻击,这日子还用过吗?”
乌纳斯在旁边一直扯她袖子,她却不管不顾地一口气说完,曼菲士僵着身子一言不发,一时殿上空气凝结,众人大气也不敢出。
曼菲士瞪着伊宁,伊宁也毫不畏惧地瞪着他,凯罗尔拉了拉她的手,曼菲士突然扯住伊宁手腕便走,伊宁手腕被他拉得好不疼痛,甩了两下没挣脱,心想:不是又把我扔进水池吧?
她很快就知道了。
曼菲士将她拖到了牢中,狠狠地将她摔在地上,取下皮鞭毫不留情地抽了过来,鞭子像暴风骤雨一般落在伊宁身上,她疼得大叫大喊,满地打滚。
“王——”追上来的乌纳斯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伊宁,用身体护着她,哀求道:“请饶恕她吧。”
“让开!”曼菲士停了手,一双眼睛只是瞪着伊宁:“我非打死她不可!”
“那请王先打死我吧!”乌纳斯抱着疼得发抖的伊宁,心里一酸,眼圈也红了,“王,我对伊宁,就如你对王妃一般,当初得知凯罗尔要被处死,王不顾中了毒后虚弱的身体,策马前去救她,我知道伊宁不懂规矩,王心里有气,那就打我,只求王放过她,求你了,王。”
曼菲士掷下鞭子,“你最好教教她如何尊重我,我已经一次次容忍了她的傲慢无礼,别打量着我有这么好的脾气!任何时候,都不要把目无尊上当作个性。还有下次,我就处死她。”
乌纳斯将伊宁抱了起来,送她回到房间,喊了两声阿笛,没人回应。
“不用喊了,阿笛早已睡了。”伊宁木着脸,“你也去睡。”
她衣裙破烂,身上道道血痕,乌纳斯又是心痛又是自责,翻出药箱子来,“我先替你上了药再走。”
“不上了,死了才好!”伊宁盘膝坐在床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说的什么话!”乌纳斯终于生气了,“你又想离开底比斯是吗?我想知道,你对你的父亲,中国的王也是这样没礼貌吗?对一个国家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是这样的态度吗?”
伊宁哭了起来,“我是任性不顾后果,可你根本就不了解前因后果,只有我知道,凯罗尔为了曼菲士留在这里,曼菲士是她全部的依靠啊!那不是她的错,她却在承担着后果,比死了还难受。你开始厌恶我了,是吗?”
乌纳斯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心头难受,“伊宁,我是害怕,你把凯罗尔当最好的朋友,但我如何能让你相信,没人比王更在乎凯罗尔了,他只是心情有些复杂,但他的爱从未变过。以你的性格,一而再再而三地顶撞他,下次也许就不是皮鞭了,你若不能改,就……我求王让人送你回中国,我不希望你丢了性命。”
“不,我哪儿也不去,我要跟你在一起。我再也不顶撞他了。”伊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上又疼得厉害,一身是汗,不停发抖。
乌纳斯忙说:“还是先上了药再说话。”
伊宁脸一红,背着他褪下了衣服,趴在床上,那是一种草汁液制作的疗伤药,抹在背上凉丝丝的,心情也稍稍好了。
回想起曼菲士的暴怒,还是心有余悸,赌气说:“我再也不管闲事了,曼菲士那脾气,谁惹谁倒霉。”
“你就脾气很好?”乌纳斯笑道。
伊宁不好意思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混入盗墓贼
王和王妃的感情出了问题,这是当时大殿中所有的人都看到的,虽然伊姆霍特布吩咐了这件事不得宣扬出去,然而民间乃至别的国家还是很快就知道了。
流言总是在口口相传中变味。
“听说黄金公主怀了孕后变得其丑无比,埃及王嫌弃她了。”
“不是这样的,是黄金公主与别的男人背地里好上了,孩子不是曼菲士王的,据说是乌纳斯队长的。”
“事实上是那个中国公主勾引埃及王,被尼罗河女儿撞见了,她很生气,埃及王却执意要立中国公主为第二王妃。”
……
俊美的王子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拳头攥得紧紧的,他厌恶这些甚嚣尘上的传闻。更令他恼火的是,一向忠诚于他的路卡,竟然成了埃及的座上宾。
路卡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冷静、睿智、机敏,如今也投靠了埃及,令他不禁生出深深的挫败感来。
他放出去传信的鹰——微风已是半个月没有回来了。
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腰,“王子,有什么烦心事,请告诉我让我为你出主意吧。”是奥赛丽的声音。
伊兹密转过身去,扬手就是一耳光,冷冷地看着她:“你太放肆了!”
李若霏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委屈得想哭,“我只是看你不高兴,想安慰你也有错吗?”
“还轮不到你!”伊兹密扫她一眼,“我真是奇怪,你并不笨,为什么就没有自知之明?”
“王子,有信来了。”侍卫队长塔德诺斯跑了上来。
伊兹密嗯了一声,“奥赛丽,这里没你的事了。”
目送着奥赛丽下了楼梯,塔德诺斯将一张小纸条恭敬地递了过来,“这封信是一个叫做哈山的商人带来的,他说他是受了尼罗河女儿所托。”伊兹密接了过来,信是路卡写的。
看完了信,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从来不曾看错他。”
“是路卡吗?”塔德诺斯说:“他还会回来吗?听说他投靠了埃及。”
“你知道他是谁?”伊兹密笑了笑,“他竟是亚述国先王的第二子!如今他找到了多年在寻找他的生身母亲,你应该明白他为何在埃及被奉为座上宾了?他的母亲求曼菲士出兵帮他夺回王位,待他成为亚述王,便与埃及结盟。”
塔德诺斯皱着眉头:“如此说来,他将来会与我们反目成仇?”
“若要反目成仇,也就没有这封信了。”伊兹密沉吟着,“所以说我没有看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