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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福尔摩斯同人)[福尔摩斯]玫瑰与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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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新,鞋底磨损并不严重,从鞋底的印花可以看出来。因此我曾去询问过那一家,店主将登记簿拿给我看,这种鞋子的这个鞋码最近只卖掉了六双,其中就有赫德森。”
“……”克莱尔的眉心锁得更深了,“但那也……”
“还要听下去么?”福尔摩斯打断了她,“这个罪犯是个左撇子,从猫尸体的切割伤可以看出来,即便是刻意划出的直线伤口,也在末尾会歪向左边。”福尔摩斯说着便用左手比划起来,“这是一种惯性,更何况还有很多小伤口,可以看到全是折向左边的。而那六个买鞋的人,只有他一个是左撇子。”
“……”克莱尔咬住嘴唇,她的心脏狂跳起来,“如果…如果是这样,你为何不揭穿他?”
“……”福尔摩斯明白她此刻一定很难受,所以他略微缓了缓,“我没有证据,赫德森确实很聪明。”
华生看着他们两人,连他也觉得气氛一瞬间变得压抑起来。他对这位从未谋面的赫德森先生从原本的好奇变为了厌恶,而事实上,他更同情一无所知的克莱尔。
“不该是这样的……也许我被您整整嘲笑了七年……”克莱尔苦笑了一声。
“而我那时确实告诫过您,只是您那时……”
“我那时确实很爱他,福尔摩斯,你得承认,他也的确是剑桥的明星。”克莱尔耸了耸肩,“抱歉。”她低头揉了揉太阳穴,“我好像,有些累了……”
气氛一瞬间沉入寂静,直到福尔摩斯重新开口:
“至少您现在,已经决定摆脱那个人。”

☆、Case 12。访客忽至

克莱尔向怀特要了一杯白兰地,她想今晚这一切或许会让她无法入眠。但另一边她也在用福尔摩斯的话竭力说服自己,至少自己现在已经决定摆脱这个人。
这之后的谈话,几乎都由福尔摩斯进行,克莱尔没再多说什么,她拿着白兰地靠进沙发,仰头望着窗外已经雾气腾腾的夜色伦敦。她思索起更为遥远的事情,想着从前自己是如何同奥斯维德相识,如何相爱,如何接受他的求婚,他们的婚礼不算盛大,她甚至还记的维克多作为她的长辈,在教堂望着奥斯维德那糟糕的表情。而现在呢?如果时光倒流,也许自己也会用这种表情望着他。
窗外夜色朦胧,楼下的马路上仿佛连一点声音都听不见,除了马车踩过石砖时会出现轰隆的声响外,外面安静得甚至让她能听到风的声音。
福尔摩斯继续了接下来的内容,他们的声音被有意识地压低了许多。事实上克莱尔已经没有半点回忆的冲动,福尔摩斯现在所说的,不过都是他是如何解决那个案件的过程,算是对华生负责,他至少得把这个故事听完。
“好吧,医生,后来的故事是这样的。”男子站在壁炉边,望着眼神中同样带着一丝复杂的华生继续道。
“那封奇怪的信被交到了我的手上,当我看到那封信后,便开始用各种方法来试图揭示出其中的真相。不久之后,在我的努力下,我明白了这封信的玄机。只要从第一个词开始,每隔两个词取一个词,连起来就有了含义。而正是这些含义,让老特雷夫丧了命。”福尔摩斯说完顿了顿,便继续道。“我立刻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特雷夫,当他拿起那张信纸后,便按照我的说法读出了整张纸:
‘The game is up。 Hudson has told all。 Fly for your life。’(一切都完了。哈德森已全部检举。你赶紧逃命吧!)”
“哦,原来是这样!”华生吃惊地按照福尔摩斯的方法又重新看了一遍纸片,在读过之后,他终于明白了这一切的真相。
“这封信是另一位有名望的人,也是特雷夫的朋友贝多斯寄来的。事实上,那时哈德森会从特雷夫家离开的原因,正是他准备去投奔贝多斯。而老特雷夫的这位朋友则同样受到了他的威胁,也许是忍无可忍,哈德森才会出此下策。”
“等等,我的朋友!”华生止住了福尔摩斯的话,“难道这个哈德森抓住了他们的把柄?”
“哦,你才看出来吗医生?”福尔摩斯说完,便将一些纸片交给了他,“这里都是真相,是老特雷夫写下的,你可以慢慢看。”
华生从他手里接过了那些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学多字。他将那些纸片按顺序排好,不久便开始认认真真读起来。
“抱歉医生,我想父亲年轻时的这件事情真的很糟糕。”当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克莱尔说出这句话后,房内的气氛还是沉闷无比。
也许是白兰地让她镇静了不少,当说完这句话后,她便将玻璃杯放在了一边的茶几上,然后起身向门外走去:
“今晚到此为止,如果华生先生还有任何不明白的,都交给您应该没有问题吧,福尔摩斯先生?”她提起自己的长裙,略微垂下的眼眸带着一抹隐忍的痛苦。
“当然。”他灰色的眼睛毫不回避地望着克莱尔,当听过她的问题后,他便立刻回答道。
不久之后,克莱尔就消失在房间前的那扇门外……

而现在,克莱尔则坐在福尔摩斯面前。
昨晚的噩梦并没有完全被驱散,在她看来,一切就是场连她都没有完全看清的噩梦而已。福尔摩斯将一切重新预演了一遍,这让克莱尔甚至看到了八年来都没有看清的东西。在她从前的想法里,八年前是她与奥斯维德的开始,七年的生活则是真实存在的。她曾在床上辗转测量,自己这七年是否真蠢得一文不值,是不是克莱尔最为黄金的七年生活,都搭在了这个或许都不是正人君子的家伙身上。但思维只要一扯到这里,就连她都不敢再想下去。
度过难捱的一夜,她用银匙搅动着碗里的粥,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即便福尔摩斯道出了如何糟糕的一个奥斯维德,一夜时光,依然让她无法否定那种感觉:
“也许您会觉得我很糟糕,但不能否认,我曾确实爱过奥斯维德,非常非常。”她抬起眼眸,窗外的天色还没有完全褪去暗蓝,但金色的晨光则澄澈如镜,已然拨开了天边的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希冀向他们涌来。
“……”福尔摩斯没有说话,在他看来,或许这依然有些不能理解。
“抱歉,想了一晚上,虽然我知道您的推理很完美,但是先生,我想我还是给自己留出了一个可能。”她垂下眼帘,她觉得或许连自己都无法去面对福尔摩斯的视线,这样感性到几乎愚蠢的自己,“您也说没有证据,至少我还能保留对那件事情的怀疑。”她拧了下眉心。
“请便。”福尔摩斯说着便低头喝了一口粥,“但我想,不久之后这一切必然会真相大白。”
“难道您……”克莱尔听闻看向他。
“不是我,要知道,有些事情总有一天它会自己膨胀到极限,然后爆炸。即便赫德森的城府有多好都没用。”福尔摩斯解释道。
“福尔摩斯,也许你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克莱尔深吸一口气,“……或者…或者大部分人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她吞吞吐吐地说道,“是啊,有几个人会和奥斯维德这样的人结为夫妻?但是女人的话,大概还是会害怕自己的过去被否定掉,然后只能被别人用‘傻女人’或者‘笨女人’来下定义。”她咬了下嘴唇,“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抬起头,当视线对准福尔摩斯的时候,才发现男子的目光此刻正平稳地对向她:
“所以接下来,您得努力摆脱这样的身份。”
其实这句话多少有些讥讽的意味,但福尔摩斯的意思并非如此,克莱尔也并没有在意那一层意义。她在迷茫的过往经历中想要去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而这句话便是那根虚渺的稻草。
她没有回应什么,但也许心里还是经历了某些改变。
阳光从窗缝钻入时,另一扇房门才终于被推开。华生尚还一脸惺忪,但他显然要比福尔摩斯整洁多了,不像那位还穿着睡衣的大侦探,他已穿戴整齐,准备就餐。
当看到昨晚精神萎靡的克莱尔也坐在餐桌前,正和福尔摩斯一同就餐时,华生忽然间便精神起来:
“哦…哦太太您也在这?”因为吃惊,他说起话来都不利索了,而眼前的画面,则让他出乎意料。
“早安,先生。”抬起脸颊,随后便站了起来,“早餐是我做的,希望能和您的胃口。”
“啊……”其实华生想要表现出更多的欢快,但是考虑到绅士的矜持,他还是将那种终于能吃到合口早餐的快乐扼杀回了喉咙。
“华生,你不得不承认,赫德森太太的厨艺确实不错。”福尔摩斯并没有回头去看他的新朋友,但这两句肯定的话倒是让医生有些惊诧。他们糟糕的关系似乎因为昨晚的那场谈话而莫名其妙有了些起色,这让华生感觉,自己也许误打误撞做了一件好事也说不定。
“哦是么!”华生立刻回应了福尔摩斯的夸赞,随即便在老位子上坐下,三人在餐桌上又随意聊了会儿,直到他们听见门铃忽然响起。
“也许是我的雇主。”福尔摩斯面无表情地说完,只听见已经起床的怀特终于来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很快,门口便传来了一阵询问的声音。福尔摩斯正想站起来嘱咐怀特放人,却陡然觉得有些不对:
“不是莫里斯先生……”也许是门□谈的声音让他判断如此,他低声说完,便听到怀特在楼下大喊了一声:
“赫德森太太,这位先生说他找您。”怀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笑意,仿佛来者是她的熟识一般,这反常的感觉甚至让福尔摩斯都感到奇怪。
不久之后,楼梯上便出现了脚步声,坐在客厅里的三个人谁都没动一下,他们全都静静等待着那位先生的到来。然而福尔摩斯的表情并不好,他似乎已经能预感到什么,所以他不自觉地拧起眉心,直到不远处的那扇门被轻轻推开。
门前出现了一个人,带着深秋清晨的凉意,甚至将原本温暖的早餐氛围也打散。
这位先生穿着浅棕色的呢大衣,当他出现在门前时,除去华生之外的另外两个人都很吃惊,克莱尔甚至条件反射地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将帽子取下来,原本覆在眼上的阴影终于被深秋的晨光所驱除,克莱尔的瞳仁也微微颤抖起来,福尔摩斯坐在座位上紧闭双唇一言不发,只有华生奇妙地望着这一切不明真相。窗外渐渐嘈杂起来的车马声音也没有改变室内这紧绷的气氛,直到克莱尔颤抖的双唇嗫嚅出两个字节:
“奥斯……”
华生如梦初醒,当他的视线也显露出赤裸裸的惊诧后,门前的男子终于望着他们扬起了唇角。可最终他还是将目光对向了已经说不出话的克莱尔:
“亲爱的,我亲自来接你回去。”

☆、Case 13。手段高明

克莱尔曾经试想过,当奥斯维德看到自己留给他的那封诀别信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在这之前,她也曾写过这样的东西给他,然而那时仅仅是想要威胁一下他的克莱尔多少带着几分逞强的心思。比如说,这样一来,他就能一星期都会呆在家里,比如这样的话,他就会和法官家的太太撇清关系。
然而渐渐的,她也明白,对于奥斯维德来说,这都是些小儿科的东西。他会一周都呆在家里,但依然能在上班的时候和女人眉来眼去。他会和法官太太撇清关系,但那只是在她面前。
所以渐渐的,她才会对他开始死心。这是一个充满野心的男人,这一点她多少能感觉到,但当初会和他结婚,克莱尔并不是为了他的野心。前途是一方面,但是忠贞更是为她所看重的。
毕竟,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和天天出轨的男人呆在一起。
然而,她不曾想过奥斯维德这一次会亲自来到她的新居所。某种意义上,昨晚的回忆甚至让她感到伤感,会想起他们相遇时的快乐,那时的他是如何爱着自己,让自己感到接受他的求婚简直就能媲美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但七年时间却让他渐渐忘却了初遇时的山盟海誓,克莱尔曾一度认为是现实将他打磨至此,但昨晚,福尔摩斯那一席话却让克莱尔对他性格本质都产生了一丝怀疑。
但七年相处,他们在生活上的很多地方依然保持着莫名的习惯。甚至连此刻,两人站在相距不远的位置彼此对视,依然会有一种自然流露的熟悉感:
“真没想到特雷夫会在伦敦为你找到这样一间房子,亲爱的。”他有着一双金色的瞳孔,淡棕色的头发被整齐地梳好,他鼻梁高耸,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扬,确实相貌英俊。第一次见到他的华生在心中暗暗感叹的同时,却也回想起昨晚福尔摩斯所说的东西,不禁感到后背发凉。
克莱尔望着他,女人一言不发,现在的她对自己名存实亡的丈夫已经不抱一丝期望。也许自己应该开口将一切说清楚比较好,但不知为何,在真的看到奥斯维德出现时,她却又开不了口,并非不想,只是她竟会产生一种类似于“后怕”的情绪。
奥斯维德环顾四周的脸,不久之后便落在了克莱尔身后,尚还坐在餐桌上穿着宽松睡衣的福尔摩斯:
“这位先生好像…有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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