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ycho-pass同人)[Psycho-pass]宜野座,开枪吧-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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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没有节奏地敲打着,抬起另一只手看了看手表,
九点半———Fuck!九点半了我还被堵在高架桥上!
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过来划开屏保———您有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
“亲爱的大哥,还在漫漫长夜寂寞孤独吗?还在一人辗转反侧吗?
歌舞伎町小林会所,233333号很高兴为您服务。”
我皱了皱眉头,马上将这条消息删除。关上手机,心里莫名其妙地压抑,看来明天晚上和宜野座一起吃饭的计划要推迟了。
随手打开音响,从一排Greenday的唱片里挑了一张放进去。旁边出租车的司机忍受不了朋克的鼓点,摇下来车窗朝我按喇叭示威,我烦躁地把车窗关上,将头靠上靠背。
I lost my way oh baby; this stray heart
哦亲爱的我迷路了,我的心它感受不到任何希望了
Went to another
我本应该走的路现在它不见了
Can you recover; baby
我四处晃晃荡荡磕磕碰碰了很久很久,你知道吗?
Oh you're the only one that I'm dreaming of
原来我一直,我一直在寻找的就是你啊
Your precious heart; was torn apart by me
把你那纯净无瑕的心分一半给我好吗,我一定会把它保护得好好的
And you you're not alone
在这之前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也是一个人呢
Ohh and I'm where I belong
但现在什么也无所谓了,我的归宿啊,我找到你了
We're not alone; ohh I'll hold your heartand never let go
我们再也不用忍受这要命的孤独了,接下来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Everything that I want; I want from you
我生命中的一切,一切都托付给你了
But I just can't have you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我最后要离开你啊
Everything that I need; I need from you
你身上的一切,一切都是我难以割舍的最爱啊
But I just can't have you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面对这种玩弄人的命运啊
I said a thousand times and now a thousand one
我在你面前说了一遍又一遍,每一遍我都发自内心地祈祷着
〃We'll never part; I'll never stray again from you〃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那个孤独的自己已经被我们狠狠踹到天边去了”
This dog is desperate for a home to your heart
尽管我是个可怜兮兮的家伙;但为了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我全豁出去了
We'll never part; I'll never stray again from you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说什么也不会让我们分开,无论发生什么我一点都不愿意和你分开啊
You're not alone
你已经不需要再忍受孤独了
Ohh and I'm where I belong
我已经找到你了
We're not alone; ohh I'll hold your heartand never let go
我们的心已经紧紧的绑在一起了,永远地贴在一起了!!!
Everything that I want; I want from you
我生命中的一切,一切都托付给你了
But I just can't have you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我最后要离开你啊
Everything that I need; I need from you
你身上的一切,一切都是我难以割舍的最爱啊
But I just can't have you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面对这种玩弄人的命运啊……
闭上眼睛想了想,我拿出来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宜野座:“堵车了,可能会晚一些,伸元不介意吧?”
把手机扔到旁边的座位上,我从兜里掏出来两片胃药丢进嘴里,嚼了嚼咽下去。正好车流开始移动,因为事故拥堵的道路终于畅通。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总是为了未来而苦恼那就不会有真正快乐的时刻。我做了一个深呼吸,今晚只属于我和宜野座两个人,其他什么的,过了今天放马过来,我接着就是了。
这么想着,我心情愉悦地踩下油门将车子开下高架桥。那感觉,并不是速度上的相似,而是心理的感觉———好像坐过山车向下俯冲时一样,特别愉悦,感觉灵魂都飞了出去。
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把车子切换成自动驾驶模式,拿过来手机看宜野座的回信:
“没指望你能早到,慢点开车,我没法出门替你赔钱。”
还在耿耿于怀那次和狡啮替我赔的钱呐……
车子开到安全局的地下停车库,我从后座拎起来沉甸甸的包上电梯走了出去。没错,我把车子停好,去了外面,拐到安全局后面的小巷子,沿着墙根坐了下来。
拉开背包拉链,我把自己买的那瓶啤酒拎了出来,学狡啮喝酒的样子,用牙把瓶盖撬开。
嘶———狡啮那个逃犯真不是人类,这么开瓶盖真的不会牙痛吗?
我窝囊地揉揉脸颊,然后提起瓶子咕嘟咕嘟灌了两口酒———啊,感觉还真是奇妙,紧张什么的都统统不见了,我现在,十分、十分的,想要对宜野座表白。
剩下半瓶酒被我扔进了垃圾箱,再喝多一些肚子就装不宜野座的高级洋货了。我才不傻,不仅他的人要占了,东西也不能少我的份。
我想我现在脸上一定是红红的,鼻子凑到袖口闻了闻,呀呀,味道还真是大。
趁着没人注意,我掩面飞奔进安全局大楼,贼兮兮的样子让一路上的几个多隆扫了我好几回。躲进卫生间给自己上了一套全息影像,用淡味的香水掩了掩酒气。对着镜子看了半天,确定看不出来我在来之前喝过酒,推门出去直奔执行官宿舍。
“凌野监视官,今天不休息吗?”雏河翔从后面叫住我,我后背一僵,随即笑着回头跟他打招呼,“过来有些事情。”
雏河翔看上去还想知道什么,但是抿了抿嘴还是羞涩地鞠躬走了。
幸好遇见的不是那个能把人一眼看穿的东金朔夜!
“监视官这么晚是来找哪位执行官的?”走道旁边的一扇门突然打开,东金朔夜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惨笑着跟他招招手,
“去值班啊,辛苦了……”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门一扇接着一扇地戏剧性打开,这一层的好多执行官都出现在走廊里,
“凌野,我这里买了新鲜的樱桃要不要进来尝一尝?”
“监视官,上次借你的键盘后天上班再还你好吗?”
“凌野酱,听说你们一系抓到那个藤井太郎了,好厉害。”
……
编剧,你确定没有和大家商量好一起整我?
我抱着快要死了的心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虚伪地和所有人打完招呼,然后等他们一个一个的要么回了自己的宿舍、要么进了电梯,然后飞速地找到宜野座的宿舍门牌号,按下门铃。
☆、第十六章
宜野座从里面把门打开,刚想说话,我马上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迅速侧身挤进了门里。
“你是在路上破坏多隆了吗?”
“躲到我这里也没有用,监视官们有权限直接把我的房门打开。”宜野座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被他无意间夹在了狭小/逼仄的空间里,似是意识到气氛有些暧昧,宜野座转身走了进去。
小的时候去过宜野座的家,有一面墙放了一张很大的书架,上面插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看实体书的人现在已经少之又少,尤其是他们家的书架上还摆了很多在希伯尔先知系统登台以后消失的著作。很难想象,这些价值不被认可的书被宜野座读过以后,在他这样一个人身上究竟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或许他的色相之所以浑浊,也是源于类似的意识———对希伯尔精神反向的思考。
这是我第一次来宜野座的“新家”,进门是一个平台,屋里由一道斗拱分成两部分,里面是厨房以及卧室,外面沿着钢板楼梯走下去就是客厅,楼梯下面的左侧摆着健身器械,右侧有一面全息影像的假窗,空荡荡的。
壁纸是我很喜欢的那种暗绿色,上面装饰着暗花,悬挂着宜野座收藏的各国硬币。客厅中央铺着暗红色华丽的地毯,青白色大理石的茶几搭配米色的沙发。
嗯,家居的设计与偏好和我如出一辙。从这一点讲,如果我们结婚,一定会很幸福的———毕竟在现今这样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社会,许多准夫妻竟然会在选家具的时候发生分歧,然后匪夷所思地吵架分手。欸……
“过来选要喝哪个?”宜野座站在厨房里的酒架前,声音也并不大,知道我可以听得到。
我把包放在沙发的角落,一面东张西望一面往过走,
“不要偷窥我的卧室。”宜野座从橱柜里拿出两只酒杯,橘色的灯光一照,亮晶晶的。
我败兴地把头扭回去,其实没开灯里面什么都没看到……征陆叔叔真的是给他留下不少的宝贝,我的注意力马上被酒架里摆的一排排洋酒吸引了过去。
“难以置信……”我将双手按在膝盖上,弯着身子看酒架上的宝贝,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
宜野座顺着我的目光注视到一瓶酒上,“的确,父亲竟然有19世纪的老古董。”
“波尔多的Chateau Latour,在14世纪的时候就有记录酒庄。”
“你还懂红酒?”宜野座伸手就要拿那一瓶300多岁的老家伙,我却从下面的一层取了另一支,
“好东西留着吧。”我把酒交给宜野座,转身拿起那两只酒杯走进客厅。我因为宜野座刚才的疑问轻轻咬住下唇,最近实在是,大意了。
宜野座没再问下去,他把酒拿到操作台,用开瓶器优雅熟练地把瓶塞拔了出来。
“事情只要试着去做,总会有做好的一天。”宜野座带着酒走过来坐下,给我们俩各自倒了小半杯,“以前从来不会主动碰酒精这种东西,自从那件事以后,慢慢发现喝酒的感觉,要比服用心理净化辅助药物好很多。”
我端起酒杯迎着灯光打量,事物透过深红的液体显得不再真实,浅浅嘬了一口,味道很浓郁,也是有年份的老酒。
“就像伸元以前家里的那些书一样,回避它们,到最后却还是沉浸其中。”
“究竟当下的自己是确确实实的,还是那个被隐藏的更本我。你认为那个人是你自己,可和别人打交道的却是每天的那张面具。真实自我存在的价值如果变成了他人的评价,那么更为真实的本人却得不到存在的肯定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了不在原本计划之中的内容,或许是因为某些超出计划出现的事情,再或许,那其实是我潜意识里最想对宜野座说的。
“对于了解它的人,还是会让它有存在的必要吧。”宜野座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我,
我闭上眼喘了一口气,压制下胃部隐隐传来的不适感。不再说话,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原来和宜野座像一个成年人谈话是这样的感觉,这样想来我甚至有些微微妒忌青柳。
为了尽快进入今晚的正题,我闷着头又喝了一杯,好像一个穷鬼从来没有尝过肉的滋味。
靠在沙发上,头顶的风扇一圈一圈地缓缓旋转,却丝毫削减不了身体的燥热,我知道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了,微微松了松领口,我闭上眼开始为最后的尝试做准备。
接着醉酒的幌子,即便再次被宜野座拒绝我拙劣的表白,第二天也可以装傻当作不记得了吧。毕竟,我在心里很在意这件事情。
“凌野……”闭着眼,我感觉眼前的光线因为遮挡而暗了下来,宜野座掰开我的手指将已经空空的酒杯拿走,我慢慢睁开眼,他还站在我身前,身体微微俯着,从上面看着我。
“喝到这里就可以了,适可而止。”又是一贯的说教口吻,
迷走的眩晕随着血液在大脑扩散开来,我的胆量像宜野座当时的犯罪系数一般迅速飞涨,半是不受控制地,我就看见我的手举在了眼前,无礼而嚣张地指着宜野座,放肆地叫嚣着我平时不敢说的话。
☆、第十七章
“你以为你就是教科书吗?你说的就一定是对的吗?”我踉跄地站起来夺走酒杯,身体不可避免地靠上了宜野座,但未来得及他做躲闪,我就一把将他推到了一边,
咣当一声,我把酒杯放在茶几上,看着宜野座一字一句道:“我、不、酗、酒。”
似乎是动作的幅度有些大,我感觉身子晃了晃。站着说话总感觉像是吵架一样,可是我还记着今天好像不是来跟他吵架的,所以我又一屁股坐了回去,宜野座还在原地站着,我指了指沙发,
“请坐……”
我看不清宜野座是什么表情,但是他居然没把我扔出去,而是照我说的坐下了。
“适可而止……你也不过如此……”
“你什么时候可以适可而止?啊?宜野座伸元?”
我其实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嘴上只不过是把之前在路上编排好的台本复述了下来,但是好像,好像我挺生气的,所以我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我从十三岁就喜欢你,一直、一直到我变成现在这个二十五岁的老处女。我从来都不保守地认为这种事情必须应该男生主动一些,谁让你是宜野座呢。呵呵……”
我从旁边揪过来一只靠垫抵在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