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ycho-pass同人)[Psycho-pass]宜野座,开枪吧-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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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野———”
“快、快回来……”
“要压死了!”
我敢保证,我当时的声音完全恐怖到可以去鬼屋假扮女鬼吓小朋友,宜野座那边没再说话,我想他是急着赶回来,顾不上了。
守身如玉二十五年,今天竟然被一个又老又丑的死胖子老男人给在身子下面,我偏着脸一边艰难的呼吸,一边用已经不太灵光的大脑琢磨一会儿该怎么教训他。我绫野奈绪如果今天没被他活生生压死在这里,就算被扒了这身警服也要跟他讨回来这笔债!
奇耻大辱!不可饶恕!
“绫野!”
听到了宜野座的声音,我虚弱的从藤井身子下面举起来手晃了晃,“我在这儿呢……”
“混蛋!”宜野座跑过来抬起来藤井的半个身子,骂完他宜野座又开始骂我,“你是脑子里进水了吗,能被一个昏过去的家伙差点儿给压死!”
宜野座把那个家伙拖到一旁,又举起来审判者给他补了一枪,“大概是逃跑前有意服用了兴奋类药物,降低了麻醉的效果。”
新鲜的空气被吸进肺部,双耳的嗡鸣渐渐消散,我就像宜野座家的那条老狗飞奔着从草地那头捡回来飞盘一样,侧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一直被压着血液不流通导致身上有些发冷,“现在怎么样?”宜野座蹲下来问我,然后我就感觉到一件衣服被盖在了我的身上,
“必须得宰了他———” 我慢慢坐起来,宜野座扶着我替我把他的外套拢在身上,
“你的眼神现在很阴毒,估计色相要爆表了。”宜野座难得跟我开玩笑,我让他拿审判者给我测测,我拿手挡住刺眼的蓝光,然后看他测完一撇嘴,“真恐怖,80。”
这一点对犯罪系数一路狂飙的宜野座来说,的确有些残酷。
估摸着一会儿增援的警力就要到了,我抓紧时间站起来,捡起来我的审判者朝已经彻底昏过去的藤井太郎走过去,宜野座从后面揪住我,“你干什么!现在再用就算违规使用枪支了!”
我回头满脸不高兴地把我的枪塞到他手上,“谁说要用这玩意儿……”
“就一会儿,你替我放风别让人看见。”说着我就满目凶光地走向了藤井太郎,宜野座没再阻止我,放任我骑在藤井太郎身上对他劈头盖脸一阵痛打。
“喂,你先起来———”
“还没打够呢……”
“要这样、这样……懂了吗?”
几分钟后,增援的警员满头大汗浑身虚脱地把藤井太郎搬上了警车,雏河翔一半脸被头发挡着,困惑地看着藤井身上的青紫印和鞋印,“他真是被审判者射倒的?”
“两枪。”
宜野座冷眼瞟过去,然后一边走一边朝我招手,“监视官,我们该去增援了。”
“OK!”我朝雏河翔眨眨眼睛,没敢多耽误时间,赶紧追了上去。
“伸元,你竟然也会偷偷对犯人下毒手!”我趁旁边没有别人,满脸坏笑地拿肩膀靠了靠宜野座,他往一边走了走躲开了我,转脸甩给我一个“就你多嘴”的表情,
“鞋底脏了而已,”那表情简直正经到无耻,
“不许有下一次。”
“不许别人占我便宜还是不准别的?”
“监视官,工作的时候请保持严肃。”
宜野座伸元,你还是在乎我的,对吧?对吧?对吧?
绫野奈绪,good job!哦耶!
☆、第十一章
不要问我和宜野座后来搭档得如何,都怪那个差一点压死我的胖子藤井太郎,等我们去增援常守她们的时候,已经收队了。
“藤井的两个同伙带着他们的文件逃走了,进了山里大部分区域没有中转信号站,多隆和审判者无法使用,只能止步于此了。”常守朱不甘心地带着其他执行官收队,“还好,你们抓到了藤井本人。”
宜野座站在警车旁边,一如既往地少言寡语,六合冢恼怒地踢了一脚警车的轮胎,警灯一红一蓝地闪烁着,映衬着死寂低沉的气氛。
“走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平时的无脑欢脱现在完全不入格,而且因为这些我也有些郁闷。
和宜野座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刚准备发动车子我想起来什么,摇下车窗朝常守她们挥手,“你们先走吧,我们一会儿跟上。”
“怎么了?”宜野座问我,
我一边侧着身子努力掏裤兜,一边回答他,“短信,我就是为了看这条短信才被那个胖子放倒了。”
“执行任务不关机,你是工资够多还是命够多?”宜野座不再看我,抱着双臂偏头靠在靠背上看窗外。
划开屏幕,“一条未读短信,来自———老家伙”,我感觉自己右边的眉毛突突地跳起来,
咕隆,手机掉了下去,“伸元……帮我捡一下……”
我双手合十,祈求地看着宜野座,那个陪了我五年的粉红小手机从手里滑下去,颠来跳去掉到了宜野座的座位下面。
“你是手抖么?”宜野座朝我这边弯下腰,屏幕还亮着他很容易就看得到,一伸手就捡了起来,
“你的义肢还适应的不错诶。”宜野座的左手现在除了戴着手套,根本看不出来和正常人的手臂有什么区别,
“先开始很排斥,感觉自己被机体掺杂,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类。后来习惯了新的感觉,就渐渐麻木了。”
“那你要比我好很多呢。”我一边笑着说,一边解开锁屏,打开短信,
宜野座敏锐地扭头看我,我点点头,悲哀地垮下眉毛,“我身上也换零部件了。”
“什么时候的事?”
“嗯…过好久了,”我摸了摸下巴,抬头看车窗外面,“现在都觉得别扭,所以你的适应力可真不是一般强。”
宜野座看我的眼神不再像刚才那么鄙视,夹杂了几分同情与可怜,我被他异常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剧情走向不对呀,我是为了对比一下夸夸他,怎么反到把我变成苦情戏女主角了?
不能这样下去,插入新话题!
“过两天你们调走的那个监视官就回来了吧。”发动车子,保持着缓慢的速度前进,我看了一眼控制台上显示的日期,
“霜月监视官调走前,局里安排的计划是这样的。像她这样的新人参加一些培训,多少会有收获。”
“她的名声都已经传到CFI了,据说是安全局史上最年轻的监视官。我来接替之前都是你在辅助她,这个霜月美佳怎么样,宜野座执行官?”我从口袋里取出来一根棒棒糖,趁着红灯的间隙撕开包装,叼在嘴里。
宜野座抬手抚了抚额头,沉吟了片刻,“她有自己的判断标准,坚持内心的是非界限,希伯尔的忠实践行者。”
“比当时的常守更坚定,憎恶犯罪,对一切犯罪系数异常的潜在犯保持警觉。”
宜野座说这一通的时候就像平时一样,客观、不带个人感情,我挑了挑眉,拿后牙咬碎了棒棒糖,用舌头在嘴里来回搅着碎糖玩。
悄悄从窗缝丢掉了吃完的糖棒,我握着方向盘,手指不安分地拍打,“看来是个有个性的新人。”
宜野座不置可否,“按你的评价,她应该对潜在犯没什么好感。伸元,这种上司你可怎么对付?”
之前和宜野座聊天,在身份的转变上我还有所估计,不过似乎自从那次吵架以后,他对我不是很介意这件事情了。
“她刚来的时候,一起工作的过程确实不是一段愉快的经历。不过,过了这么长时间,在她的态度这件事上,也不是很介意了。”
“或许岁数渐长,更容易平复自己,就像那时候我对父亲那么过分,他却到最后都理解我。”
“果然开始有老男人的口气了……”我啧啧称赞,
“不过,你这么想,霜月未必做得到,搭档之间没有双向的默契和信任,可不是一件好事。”与其说我是不想宜野座被一个后辈呛,我更担心因为这个执拗的新人,宜野座不知道哪一天把自己的性命搭上。
宜野座一直看着窗外,听我说完,他声音里带着笑意:“刑警不是个好差事,如果想要舒坦地过下去,当初就会选择待在隔离设施里一辈子了。新人需要进化、改变,我也需要执行官的新生涯,开始我和以前有所改变的人生了。”
“你看得很开。”我不得不承认,宜野座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相比于关心我和上司的关系,你也应该关心一下自己接下来的去处,局里有跟你提前说过接下来的安排吗?”宜野座往右边指了指,“右拐,前面那条路容易堵车。”
将车子退回去,我把车子开上宜野座说的那条路,这才顾得上回他的话,“现在我也不清楚,不过霜月回来我离开一系是板上钉钉了,一个系里不可能留下三个监视官。”
“但愿上面别把我再调到别的部门,我可是受够这种四处调派岗位的流离生活。每一次到一个新环境,我都努力适应、融入进去。”
我越说越激动,到最后两只手都离开了方向盘来回挥来挥去,宜野座眼疾手快替我切换了自动驾驶模式,这样一来我索性就靠到了座椅上,转过身子看着宜野座继续说,
“嘿———可是老天就诚心跟我做对,我刚刚和大家相处好了,就被调到别的地方。对我来说,做刑警这种危险的行当,要是再没几个同伴在身边,那还简直不如一枪拿审判者崩了我。”
我把右手比划成枪的样子顶在太阳穴上,宜野座坐在一边按着我的肩膀,生怕我脑袋撞到车顶上,“伸元,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
☆、第十二章
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库,宜野座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一台多隆跟到他后面确认了执行官返回,小灯一闪一闪的,我跟着下了车。
“明天轮休,我陪你去看奶奶怎么样?”我把胳膊掸在车门上,下巴垫着手臂,
宜野座看我这副样子沉默了好一阵,略微咳了咳嗓子,准备说什么时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果然宜野座君和绫野监视官是老相识,聊天的氛围也让人心生羡慕呢。”青柳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从停车场的另一端走了过来,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姿势是有多么作,随即站直身体拿手摸了摸头发,
“啊……是青柳啊……”
我心虚地偷瞄了一眼宜野座,不知道这会不会让他生气。他这个人虽然也不完全内心固化保守,但对着别人总要给自己罩上一层充满禁欲色彩的不苟言笑,当着他的面在他的感情问题上开玩笑……额,开玩笑的人不会出事,但是那个造成玩笑的另一方当事人,会被他默默记上心里的小本子。
“话说回来,同期的我们几个,也只有我和青柳还没一起喝过酒,旁敲侧击要我请客不如直说好了。”宜野座已经没有再看着我了,对着走到车旁的青柳璃彩抬手熟络的打了个招呼。
“我知道征陆叔给你留了不少好酒,到时候别糊弄我。”青柳瞥了他一眼,转步朝我走了过来,我心里一怔,这么直白地在宜野座面前提起他爸爸,真的好吗?
“放心,他已经不介意这些了。”青柳走到我身旁停了下来,微微侧头一手挡着嘴对我说道,
宜野座关上车门从车前绕过来,低头整了整左手上的手套,无视掉青柳的存在抬头看我,“一会儿你去哪里?”
我顺手拿起来手机晃了晃,“回家,老家伙叫我去吃饭。”
“天色不早,那么青柳监视官就不要耽误别人的时间了。”宜野座公事公办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又看向我,“早点回家,替我和叔叔阿姨问好。”
说完要说的事情,宜野座没多停留,刷过门禁识别,就独自走了。
“哈,这个家伙这么多年,臭脾气还真是难改。”青柳看着宜野座的背影轻笑了一声,“虽说是在同事面前不再避讳过往,但内心始终还是有难以释怀的地方吧。”
“埋藏在最深处的软弱与敏感,也只有同样被埋藏在深处的人才能够将之触醒吧。”
我回味着青柳意味深长的话,她玩味地看着我脸上犹疑的表情,突然双手扣住我的肩膀将脸凑近,
“不用再怀疑了,他是在乎你的。”
大脑暂时停滞了一下,什么都无法思考,耳朵嗡的一声开始轰鸣,好像一列蒸汽火车喷着炙热的白汽飞快地脑袋里隆隆驶过,明明知道这句话不是宜野座说的,但我还是,紧张地不知所措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相信这是我二十五年来第一次被人告白,告白的方式是借他人之口,而那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青柳璃彩是除却常守朱以外,与宜野座亲近而不被我设为重点防御目标的女人,她能和宜野座聊很多心事,就像两个成年人一样谈生活、谈工作、谈感悟,而这些,是宜野座和我之间的空白,在他眼里,我还是上学时那个穿着校服的未成年无知少女,或许稍好一些,是当年那个刚到安全局入职的新人。
而宜野座对于我而言,也同样如此,他的性格、喜好、习惯都还停留在我离开当时安全局的时候,现在的他对我,是相识已久的发小,却也是恍然出现的陌生人。不同的人生经历给我们赋予了潜移默化的影响,于彼此便是未知陌生的那一部分。
而我,要继续去做那个对宜野座最熟悉的人。
“我知道关于宜野座的情报,你一向是准确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