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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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她习惯,但他每次看见还是忍不住担心一番,医院不是没接待过把脚崴骨折的病号,那惨不忍睹的场面真应该让她瞧瞧。
“你不好好休息怎么出来了?”贺子打电话问过千灵曦叶今天忍足不用值班,所以才有得一问。
“父亲打电话,让我过来谈笔生意。”忍足耸耸肩,他也不想工作。
“原来如此,谈的怎么样了?”
“已经谈完了,还算顺利。”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景吾说宴会结束找我有点事,估计要晚些。”
“也好,那咱们一块走。”
两人在这旁若无人的窃窃私语,旁边有人受不了了。栗本轩清咳一声,见到两人抬头,脸上还带着一副怎么他还在这的表情,禁不住心里一恼。
忍足低头问贺子:“和栗本君谈完事了吗?”
贺子一摊手,摇摇头:“目前为止还没找到共同语言。”
忍足眼一弯,差点笑出声,清咳一声道:“那还要寻找吗?”
“浪费时间没有效率的事,我不做。”
忍足点点头表示明白,偏首看向栗本轩,他嘴角依旧噙着一抹淡笑,似乎毫不在意两人对他的忽视。果然是个难缠人物,忍足对他扬扬手中的杯子,有礼的道:“栗本君,既然没有什么事,我和内人先告辞了。”您下载的文件由。2 7t x t。c o m (爱去小说网)免费提供!更多好看小说哦!
栗本轩扬杯缀口酒,挤挤眼调侃道:“令夫人很漂亮,让人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忍足淡淡一笑:“内人的漂亮有目共睹。”说完拉着贺子的手径自离开。
独剩下被他一句话噎得无话可说的栗本轩捏着杯子咬牙切齿。忍足这句话说的很有水平,不但昭示了他自己的所有权,还间接的鄙视栗本轩的大白话是随波逐流,不值一提。这让好歹在上流社会有一席之地的栗本轩情何以堪。
“忍足贺子,田中贺子,有意思。”酒杯凑到唇前,他望着那两个相偕离去的背影,邪笑的低喃出声,红酒衬着微启的唇,隐隐泛着一丝妖艳,还有一丝危险。
“他找你谈佐藤的事?”忍足问道。
“还能有什么事?不过没关系,佐藤肯定会处理好的,她既然敢提出来,自然有筹码。”贺子不在意的说。
“那就好。”
隔了一会,贺子突然笑了一下, “话说回来,栗本家现在做主的又不是他栗本轩,他好像还没有资格谈这个事。”
忍足想了下,点头笑道:“有道理。”婚约的事,佐藤自然是和栗本现任家主谈判,栗本轩实力再强,也做不了家族的主。
贺子偏首看他,转口问道:“你怎么想起来过来找我了?来的时候都没跟我打招呼。”她斜着眼不满的瞪他,有夫妻之名,必然也要有夫妻之行,以前举凡两人都要参加的宴会,都会默契的同行,不再另找伴,早知道他要来,她就不叫长野志泽了,也就不会遇见碍眼的人了。
“我也是宴会开始后才收到父亲电话,来到后又直接去谈了业务,这不谈完马上来找你了吗?”忍足告饶。
“切,算你来得及时。”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忍足嘻嘻一笑,又道:“对了,流夏说找你有点事,在书房等着你呢。”
贺子一愣,“找我什么事啊?”
“不知道,说是有个事想问问你意见,我问她她还不肯告诉我。真是!小丫头片子,嫁人后翅膀越发的硬了!”忍足恨恨的说,转头望向贺子:“她要是告诉你了,回来后和我说说。”
贺子头一扭,“哼,女人的秘密才不要告诉你。”
“拉倒吧,就你们俩还能整出什么事。”
“秘——密。”贺子手指放在唇上,一字一顿的诚心气他,看他五窍生烟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忍足最是宠爱这个妹妹,连她嫁人后都一刻不放松,整天怕她伤着冻着的,像个鸡妈妈一样。上学期间贺子便与流夏有点交情,嫁给忍足后成为闺蜜,无话不谈,对于忍足的七寸,她是了如指掌。
看他愤懑的把头扭向一边,贺子瞪着他猛然道:“你刚才还说谈完业务就来找我,那你什么时候遇见流夏的?”哼哼,敢骗她。
忍足推推眼睛,若无其事的说:“她接待的我。”
“胡说,她都没接待我。”
忍足下巴一昂,义正言辞道:“人品问题。”
贺子也不废话了,直接裙子微提,腿一抬,一脚踩在忍足脚上,然后干脆利落的一扬头,骄傲如同公主一般,脚步锵锵的离开。
原地只剩下忍足在后边忍痛的跳脚,口里直道:“最毒妇人心。”尤其是他们家这位,谋杀亲夫,毒上加毒!
迹部酒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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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着小曲心情愉快的踏上迹部宅二楼,轻车熟路,楼梯旁第二个门是书房,轻轻叩门,里边传来清悦的声音“请进”。
一开门便看见那清冷的身影站在桌旁,微弯身拿着支毛笔……毛笔?疾步上前仔细确认,确实是毛笔,贺子惊讶了,“你什么时候又喜欢上这玩意了?”流夏这人不怎么定性,除了钢琴和长笛,其他东西学起来纯属凑热闹,嗯,和她差不多。
“前两天和妈咪去横滨参加个画展,觉得挺有意思,你看我画的怎么样?”
贺子仔细的看了看,赞道:“这云彩画的不错,刚学不久,果然天才!”
等了半天没人搭腔,讶然抬头看见对面人面色冰冷,利眼直直的瞪着自己,樱唇轻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贺子立囧,在如此大的气场下,她弱弱开口:“我直言赞扬难道有错?你要是让我来拍砖就直说,不要鲜花也不要打击我啊!流夏妹妹,你如此傲娇究竟为哪般啊啊啊?!”一副窦娥我冤啊我真冤啊,只差当空一段白练寒血三尺了。
流夏紧抿着唇直直瞪了她良久,才不甘情愿的说:“我画的是山,不是云彩。”
贺子扑地,这浅淡的颜色,这层次分明的墨迹,这圆润的勾勒,这细腻的晕染,这这这……哪一丝哪一毫彰显出了山的巍峨、山的壮丽?
流夏果然也不是事事精通!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用重墨描一下,这里浅浅点一下,然后这里……”贺子直起身,果断的指点。
流夏讶然,“你也会?”复又想到什么了然道:“想起来了,你高中选修的美术。”
贺子嘿嘿一笑,“凭这一点,我也可以做你的师傅了。”
流夏不屑道:“省省吧,你也不过就是学了一年就没兴趣了,还不如佐藤小姐,人家一直坚持到现在。”
“一年也是学,相比于你这个没学过的,我就是前辈,听我的准没错。”
流夏想想也对,便按照她说的抬笔改了改,片刻后再看果然像样了些,正想感谢感谢这位师傅,一抬头便看见某人一副来夸我吧来夸我吧小人得志的欠扁模样,挑挑眉转口道:“你过来画一张,看手生没生?”
没有赞扬贺子表示很遗憾,但谁让流夏是一个如此傲娇之人呢,原谅她吧。心怀宽广的忍足夫人提着裙子小碎步很欢乐的走到桌子前,已经很久很久没画画了,但看见那只毛笔手还真的有些痒痒。当年雪晴学油彩,她学水墨,两人一起去郊外采风的情景似乎还在眼前,一转眼却已数年过去了。
手指随心而动,线条流畅的在光滑的宣纸上渐渐展开,一幅幅景色慢慢显现,流夏磨着墨探过头赞道:“不愧是练过的。”
贺子弯唇一笑,没有答话,握着狼毫一笔一笔仔细的画。
明亮的灯光下,对面的女子笑颜如花,眼神柔软,提着毛笔的手动作优雅沉稳,倒是少见这人如此认真,流夏想。这么思筹着,她忽然想起叫贺子过来的原因,便随口说道:“我有个事想看看你怎么想的?”
贺子心不在焉的问:“什么事?”
流夏给她递上一支小狼毫,供她勾勒线条,口里随意的道:“意卿妈妈和妈咪最近劝我要个宝宝,你觉得怎么样,我是要还是不要?”
“你自己看呗。”
流夏听着她干脆的语气,低头想了下,确实如此,这种事也就是自己做主,但是真的好纠结……
慢慢晕染完最后一抹阴影,贺子看向沉思的流夏嘻声道:“过来看看我画的怎么样?”
流夏走到画的正面,细细的观赏一番后,点头道:“画的不错,这好像是郊外架桥边吧。”清澈的河流,丛生的绿草,高高的桥檐,隐约可见路过的车辆,不算很好,但是很清晰。
“就是那里,看来手还没生。”贺子一脸得意,又审视了一会后,随口道:“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你婆婆让你要个宝宝?”
“嗯,对啊,还有妈咪。”流夏不在意的说。
“哦,原来你叫我上来就是……什么?”贺子猛然大叫,手中还没有放下的毛笔砰掉在画纸上,简单的素描上瞬间出现了一道重彩,赫赫然的涂在中间,犹如贺子张大的口,不雅不堪不忍观看。
“干什么惊讶成这样,刚才还好好的。”流夏嫌恶的把毛笔洗了洗,放到笔架上。然后偏首看见贺子手指颤微微的指着自己,声音抖抖的问:“流夏,你怀孕了?”
流夏一皱眉,“我没怀孕,是意卿妈和妈咪想让我怀孕。”
听到这话,贺子松了口气,拍拍胸口说道:“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怀孕了呢?”
“我怀孕你害怕什么,又不是你的孩子。”
贺子脸一垮,“咱俩这么亲密,要真是我的怎么办?”说完,恬着脸凑到流夏面前一副苦哈哈的样子,“景吾会不会让桦地把我扔出去吧?”
流夏瞪她一眼,“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贺子退到旁边沙发椅上坐下,摆手道:“不好玩不好玩,你一点都不配合,还不如侑士。”她两眼一转,又问道:“她们怎么忽然想起这个事了,你们才结婚多长时间?”
“三年多了,也不算短了。”流夏重新抽了张纸,提笔细细描绘,漫不经心道。
“三年了啊。”贺子手撑着下巴,叹了一句,“照景吾宠你那劲头,我还以为你们蜜月还没过完呢,三年确实不算短了。”
流夏指间动作一顿,斜睨她一眼淡淡道:“某人似乎也结婚三年多了。”
“哈。”贺子耸耸肩,哂然一笑:“想着你自己吧。”看流夏撇了下嘴没有答话,她有些无趣,“你让我上来就是为着这事?”
“反正你也闲着,陪我来说说话,省的留着你祸害人世。”
贺子向着屋顶翻翻白眼,“我很忙的。”
“得了吧你,地球少了你停不了转。”流夏抬头横她一眼。
贺子又一耸肩没有答话,站起身走上前,歪着头审视她描的画,偶尔轻声开口指点几句,流夏点头细细思量一番,也轻答了话。
一时间,室内一阵清然闲逸。
“流夏都和你说什么了?”回家路上,忍足开着车貌似心不在焉的问。
贺子看他紧握着车把的手,心情颇好的转过身,靠在椅背上笑眯眯的说:“你猜?”
忍足瞪她一眼,沉吟了片刻道:“是不是说要孩子的事?”
贺子登时瞪大了眼,随后又无趣的垮下肩膀,嘟囔道:“知道还问我。”
忍足低声一笑,声音有些放松,“我哪知道啊,景吾跟我说最近意卿伯母还有老妈那边一直烦他,那流夏那边肯定也没多清净。”
“原来如此。”贺子疑惑道:“流夏才结婚三年,怎么这么快就提起这个事了?再说流夏才多大,这么早就生孩子。结婚都坟墓了,有了孩子那不成地狱了?”
“什么乱结论?”忍足失声一笑,“意卿伯母可能是在美国太闲了,老妈最近又没事,无聊的吧?”
贺子咋舌,都是无聊惹得祸。
“对了,你小心被老妈拉去喝茶。”忍足偏首说道。
贺子身子一缩,“咱俩情况多特殊啊。”
“那你更要小心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贺子脸一下子皱了起来,“这么说来,流夏还是快点怀孕好。”
“对啊,以后没事咱俩也有得玩。”忍足朝她挤挤眼,嘻嘻一笑。
粉嫩的小宝宝,奶声奶气的声音,笨拙可爱的动作,贺子立时笑眯了眼,果然是个值得期待的美妙前景。她朝忍足狠狠的一点头,义正言辞的道:“传宗接代乃是大事,一刻也不能松懈。流夏妹妹既然背负了如此大的责任,自然不可松懈一点。有空我定要去教育教育。”
忍足清咳一声,“夫人所言甚是。”
贺子矜持的微颔首,“这是一个作大嫂的责任。”
霎时,清咳变成了震天巨咳,贺子飞身过去,纤手在忍足背上来回拍抚,口里悲愤异常:“夫君啊,你可不能出事啊,这养家糊口可是你的责任,你若是出事,妾身我可怎么活啊啊啊 啊!”尾音还没传播完,被不堪摧残的忍足一掌推离身侧三尺远。
忍足抚抚胸口,余光扫到车窗边某人泪眼涟涟的可怜模样,头干脆的一扭,眼不见心清净,“开着车呢,不准乱动,小心真剩你一个孤家寡人的。”
贺子眼睛半眯,吃吃笑道:“我这么一个大美人,你舍得留我一人?”
忍足瞥她一眼,“哼,最毒妇人心,你穿着高跟鞋踩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舍不舍得我?”
贺子一吐舌头,不敢说话了,那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