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夫妇同人)[史密斯夫妇]世上最美好的谋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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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也比较欣赏年龄大一点的成熟男性。但绝对不是跟我老爸一个年龄的。
最重要的这个男的还是教函数的!
想想纳玛努贾,哈代探病时对躺病床上的这位吐槽来时坐的车,车牌号是1729。
……完全不知道这个有什么好吐槽的。
哈代说:哥们哟,1729真是个无聊的数字啊。
纳玛努贾说:兄弟啊,你错了,这个数哦,它是第一个可以用两种不同方式写成两个数的立方和的数(12的立方加上1的立方,9的立方加上10的立方)。
呵。呵。呵。呵。呵。
哈代更是个了不起的数学家。他出于某种我们大家都不知道的理由,希望永远不要见到镜子之类的东西。于是每次到一个宾馆,他总是用毛巾把各个地儿的镜子都遮将起来。 不要问我他是怎么在不见到镜子的同时【用毛巾把各个地儿的镜子都遮将起来】的。
不过,如果勾搭上老师可以让我的函数及格的话——
哈哈哈,我不得不说,芬格先生真是非常有吸引力的男人呢。
鉴于芬格先生令人遗憾的情商,或者说他智商过于出众,雌性动物们野心勃勃的各种试探都被装傻OR真傻地挡了回去。甚至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女生顺利拿到他的私人手机号码。
……所以我看还是算了吧勾搭什么的。
这次我又被芬格先生叫到讲台上做习题。
我黑着脸磨磨蹭蹭走上讲台。默然扫视了一遍黑色马克笔写的题目。
……不会做。
我面向题板,右手的马克笔绝望地在白色的板面上戳出一个又一个黑点……
“用代换试试。”芬格先生提示道。
我哭丧着脸问道:“哪个代换?”
“……”
“QAQ”
“好了,下去吧。请认真复习,史密斯小姐。”
我灰溜溜地坐回原位。
这种时刻几乎每周都发生一次。我真的相信这世界上有那所谓周一诅咒之类的东西了。
胡桃木高中之所以叫做胡桃木(Walnut),这是因为校园里面的胡桃树比整个学校学生的人数还多……当然还有其他树种,枫树啊梧桐啊紫荆啊。
这些胡桃树据说在建校之前已经存在了好几十年。最大的一棵伫立在学校绿茵场的边缘,枝叶繁茂,树干粗壮。
午休的时候,太阳终于透过云层露出脸来。日光暖洋洋的。绒毯似的草坪远远望去格外让人有躺上去再滚几圈的欲望。几只闹喳喳的鸟雀张开翅膀停落在树下啄食。
我到餐厅打包了一份三明治,沿着绿荫道向足球场走过去。
照例是十来个男生在场上漫不经心地踢着足球。足球场边缘的草地上站着或坐着另外的学生。我慢慢走到足球场边的老胡桃树下。嘴巴叼着装着三明治和牛奶的口袋,手脚麻利地几下爬上了树,找着最结实的树干坐下,一只脚放松的悬空,边吃着三明治边望着层层叠叠的树叶发神。
树叶间漏下来的阳光打在身上,耳边尽是遥远的足球场的呼喊声和清晰的鸟鸣。偶尔一阵风,树叶下雪似的簌簌作响。风也尽是青草的气息。
这样的午休时光懒洋洋地让人全身骨头都酥掉了。
我打了个盹儿,没有睡得太沉,但顿觉周身死于函数的细胞重新活过来了。我把挂在树枝上的塑料口袋取下来,摆正姿势准备顺着树干滑下去。
低头,脚下一滑。还好抱紧了树干我才不至于可笑地从树上摔死。
树底下,杰维·席安眼睛瞪得牛一般的眼睛直愣愣抬头盯着我。
备注:
(1)玛格丽特的昵称是玛姬Maggy,而Muggy意思是闷热而潮湿。堂哥当然是故意这样喊的。
(2)比琳瑞拉,比琳达+仙度瑞拉。还记得林书豪被人称为林度瑞拉,囧。
04
“你以为你是朱莉·贝克(1)吗?”席安仰着头喊道。
透过树叶缝隙落下的光斑正好落在他的鼻子上。
“你有一个光斑的鼻子,布莱斯·罗斯基(2)。”我也不急着下去,坐在树干上甩着脚回答道。
席安露出一个清晰的厌恶的表情。
“下来。树枝怪人。”
我突然问道:“你看过《巴黎圣母院》吗?”
“当然。在九年级的文学课上。”
我笑起来:“要我下来干什么,艾丝美拉达?你要给我递水?我一点也不口渴。”
他沉默了片刻。
我以为这个大少爷被调戏得失去耐心的时候,他的声音从树下面传上来。
“为什么是艾斯美达拉?”
我用严肃的语调说:“你和她拥有相同的美貌。”
席安又恢复到之前的表情,恶狠狠又带着藐视地朝我喊,“下来,立刻!”
我得说,藐视什么的,真不适合现在的高度差。
我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草坪,懒洋洋地说道:“天气多好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席安先生?”
我等了一会儿,没得到任何回应。
等我顺着视线望过去,只有杰维·席安离去的干脆利落的背影。
我想我可能真的需要交上一两个朋友。
偶尔能说上点话就可以的那种。
现在的高中生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我看着席安渐行渐远的背影,托腮疑惑地叹口气。
当然,西克塞斯除外。
* * * *
放学之前我收到一条短信。
【请于放学后在B栋204教室召开与返校节有关的讨论会。】
落款是安德鲁·培根。这个看上去像培根肉类专卖店的名字来自本届学生会长。
我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也许……大概……可能……是本届文学写作社团的负责人。
上学期,正好遇到上届负责人毕业,在学期末的最后一次依旧三三两两零零散散的聚会上,抽签抽到那张用粉红色加粗大写的“LUCKY”字条的人……
是我。
文学写作社这种社员漫不经心,负责人漫不经心,活动漫不经心,撰稿漫不经心,开会漫不经心的混学分社团,已经沦落到抽签来给负责人这个帽子找个倒霉蛋接班人的地步。
看来我不仅长了张拉仇恨值的脸,还有自带黑手技能。
我思考了一节课。决定出席这次讨论会。咨询师的那句“踏出尝试的第一步是非常重要的……”老是在我脑海里盘旋不去。
不过。
现在我很想知道踏出尝试的第一步的重要性究竟是对哪一方而言。
别人?
现在长桌那端辩论今年主题究竟是“愤怒的年青一代(Angry Youth)”还是“花园中(In Garden)的学生会社团大小头目……
或者我自己?
我手撑着左脸都快睡着了。
为什么不定为“枪林弹雨(Storm Of Shots And Shells)”呢,我还能免费为全校同学提供枪支租借。嗯,手枪十美元一天,狙击枪三十美元一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有借无还,全家血偿。
我的头咚地撞在了桌上。
(1)电影《怦然心动》的女主角,喜欢爬树。
(2)电影《怦然心动》的男主角。
05
我顺势趴在桌上打完今天的第二个盹儿,揉完眼睛清醒之后,拿出手机浏览了一遍最近两天的新闻,看完最新的电影资讯,接着抬头托腮欣赏了一阵窗外风景。
夕阳的余晖快被耳边的喋喋不休燃尽了。
“你就不能别总是斤斤计较,尼克?!我们已经很为难了,时间紧迫,任务繁重,至于整个下午都为一点蝇头小利唧唧歪歪!”
“亲爱的培根先生,这当然是至于的。非常,相当,肯定,绝对至于!您也就坐在椅子上动几下嘴皮子就把计划敲定,我还得屁颠屁颠给您捧上钱。我家是卖炸鸡的,不是卖炸药的!行行好!校门口的鲜花店就能搞定全部!……荷·兰·空·运·的·鲜·花!您以为我家不仅卖炸药还开航空公司啊,要是这样我倒是极其乐意给您空运一群活蹦乱跳的奶牛给您当坐骑!”
“……都六点半了,不如我们先来点炸鸡,尼克,你家店里的外卖电话是多少来着?”
培根、尼克:“闭嘴!!阿历克斯!!”
我打了一个打哈欠,手伸进书包里掏出一个花里胡哨圆铁盒子,之前一直放书包里,我仔细看了看保质期限,还能吃。
阿历克斯跟闻到鱼腥味的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挪过来。
“糖?”
我点头。
“嗨,兄弟,来点呗。”
我斜睨他一眼,把盒子的盖子打开,阿历克斯眼疾手快抓起四五颗直接往张大的嘴巴里送。我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咀嚼两下之后侧过头把一嘴巴糖全喷在了地上。
“咳咳、呕……”他干呕了一阵,苦着一张脸没好气地质问我,“你这什么该死的糖?”
我举起盖子上的商标给他看:“比比多味豆(1)。”
“……”
“你是吃到鼻屎口味了吗?”
“呕……”阿历克斯继续干呕。
培根和尼克就像对刚结婚不久发现彼此暴露出来的本性幻灭了内心的美好形象的小夫妻。他们脱离了返校节的话题,开始对彼此进行智商和人品的攻击。
这样的争吵一直延续到接下来四天的会议。
在宣传部的阿历克斯把尼克家的外卖炸鸡腿鸡翅吃吐之前,培根和尼克终于各自退让一步。
他们决定重新选主题。
被连续四天每天长达三个小时摧残的在座各位一个个面如死灰。
我决定把培根的电话号码拉黑。
令人庆幸的是至少本周的最后两天能有点让人高兴的事情。
在文学写作社的副社长打电话来之后。我决定把上面↑的那句话收回。
“什么活动?”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接到电话。
“社团的迎新活动。希望能在返校节之前举行。”
“什么时候我们社团有这样的活动了?”
“一直都有。”
好吧,鉴于上学期我只参加过一次社团活动,没错,就是抽签那次。千金难买后悔药。
我问道:“需要租借学校室内体育场办聚会吗?”
“学校体育场和食堂早都被其他社团包下了。”
“那下周……”
“这周、下周、下下周的每天晚上和周末都被包下了。”
“哈哈哈哈,听上去有点不妙啊。”
“我觉得最好这个周末就把迎新活动解决掉。”
“为什么?”我可不想这个周的奶奶家的苹果派活生生打水漂。
“因为我男朋友下周出差回来了。我每天晚上和周末都要陪他。”
“啊。”
“如果负责人你能一个人把迎新会准备好我当然觉得任何时间都是没有问题的。”
“呃。”
“那就这个周末。”
我郁结地开口,“你男朋友究竟何方神圣啊?”
“这个啊,算是个作家吧。”
“写什么的?”
“他写过一本《六月的樱桃》。”
好熟悉的名字。
那是青春言情小说吧。
“……好吧,这个周末。”我扶额:“今年大概有多少个新生?”
“一个。”
真是尴尬的数字。
我挠挠头,问道:“活动当天能有几个人参加?”
“能有五个以上应该算不错了。对了,活动的照片记得交给社团联合会。”
“嘿,等等……”我大叫。
“我绝对相信你,负责人。就这样说好了,等你的活动方案下来请给我打电话,我会一个一个通知到位的。”
“你的信任太沉重了快点收回去。”
“你行的,负责人。”
“NO!”
“YES。”
“NO!!”
“……嘟……嘟……嘟……嘟……”
现在的青少年真是太没礼貌了!!
我决定给爸爸打电话,或许奶奶很愿意明天接待一群青春期的熊孩子。
“这是好事,玛姬。”妈妈听完微笑着说道。
爸爸也赞同的说:“你奶奶家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麻烦。老爹。这是一个大麻烦。”
我拿起茶几上的苹果,漫无目的地雕起花来。
“别那么多抱怨。”
我敷衍地点头,把表面雕着小兔子和胡萝卜的苹果举到爸爸眼前。
“看!”
“好手艺。”爸爸礼貌地回应了我一个敷衍的赞叹。
第二天我起了一大早,给两个大人做了四个巨型土豆培根鸡蛋汉堡。
爸爸一边张大嘴巴吃一边往桌上掉芝士和面包渣。在看见妈妈把整个汉堡肢解分开,吃完了面包准备吃第一层的土豆片的时候,爸爸把终于把嘴里的食物费劲地吞咽了下去,他对妈妈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说道:“简,你得知道,从来没有把汉堡分开吃的做法。这样吃和烩菜有什么区别?”
妈妈根本不理他。
我喝完牛奶,兴致勃勃地把剩下的两个汉堡推到爸爸面前。
“再来一个怎么样,爸爸?”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