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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网王同人)网王之游离之梦-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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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莲,我好担心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怎么办?”她放开莲带着一脸愁容轻抚他的脸。
  不用说,她又想到了那份被她撕碎的化验单。或者也可以这样说,她之所以会在见到他浑身是伤后,哭的这样惨,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她怕自己有一天再也照顾不了他。
  “千枝姐要离开我吗?”莲显得有些紧张。
  她摇摇头,“不是我要离开,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天,因为什么事情我们被迫分离,你一个人该怎么生活。我好担心……”
  莲拉着她的手紧了紧,懂事的说:“莲不想和你分开,可如果有那一天。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不让千枝姐担心。”
  微微一怔,她揉了揉莲的发。
  “姐知道了,我们回家吧。下一次,不要和别人打架了。他们说的不对,不去听就好了。你越在意,他们就越会说。你不在意了,反而他们就觉得无趣了。”
  不知他究竟明白没有,只见他微微点头,却望着她满是担忧。
  “姐,你的脸色很难看,生病了吗?”
  “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她顶着煞白的脸色,浅浅笑着。
  拉起他的小手,慢慢向前走去,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需要确认一件事情。
  晚上,趁莲睡着的空档,她打了一通电话。
  “喂,山口医生,很抱歉在这种时间打扰到你。我想问你一件事。”她顿了顿,有些犹豫。
  “我想知道……自己如果手术,成功的几率有多大?要是不做手术的话,以我现在的身子还能拖多久?”
  “咳咳,你说什么?你准备手术?!”电话那头的山口显得很激动,这可是他期盼已久的。
  他以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她是不会改变想法的了,可没想到……
  听出他语气中难遮的高兴,她叹息一声,“山口医生,我想你误会了。你也知道在一切结束前,我是不会手术的。所以我只是想知道,我还有多久的时间。”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隔了好久才听到山口沉沉地声音。
  “实话说,肿瘤生长的位置有些复杂。成功与失败的几率各占一半,而且根据检查情况看,肿瘤还有继续长大的倾向。
  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尽快手术,时间越久发生并发症的可能性就越大。个体差异不同,具体时间我也没办法给你。我只能告诉你,用最快的时间手术。”
  “……好,我知道了。打扰你了,山口医生。”
  “唉,你这孩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贵树交代了,他去世时我明明答应他照顾好你们姐妹的,可是……”
  一阵长叹后,山口将心中的复杂简化成了一句。
  “好好照顾自己,千万不要忘记定期检查。要是有事需要帮忙,不要客气。”
  挂了电话,她靠在墙上,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看来,她得去拜托一个人。以这个人的稳重和威信,即使她突然出了什么事,他也能照顾好莲。

  ☆、托付

  下着小雨的周六清晨,道路两侧昏暗的路灯还亮着。层层雾霾,像是笼罩在心中挥散不开。
  手冢打着伞在雨中晨跑,等他跑完计定路程后,滴落在伞面上的雨滴已渐渐可以听到响声。
  在静谧的河堤上它似一串铃音,四下飘散。
  手冢回到家时,他的母亲手冢彩莱正站在檐下观雨。
  相比刚才,雨大了许多。积流在屋檐上的雨,顺着倾斜的房檐簌簌而下,形成一道清亮的水帘。
  “小光,晨跑结束了吗?”手冢彩莱勾着嘴角,笑得明媚。
  “啊。”
  “那快去洗澡吧,水温正好,爷爷他刚出来。”
  ……
  洗完澡,手冢换上了干净的纯色浴袍,侧着头一边用干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拿起眼镜戴上。
  他坐在书桌前,随手摊开一本书,端起茶杯打算趁着喝茶的时间看一会书。 
  在灯光下他的侧脸犹如刀琢,每条勾勒他轮廓的线条都是那般干净柔和。他一页页翻着书、抿着茶,可正到兴头时,却从玄关传来一阵门铃声。手冢不由蹙眉,不得不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开门。
  “请问有人在吗?我是小岛游离。”
  正要开门的手冢手一顿,但随即便拉开了门。
  手冢望着一脸雀斑,脸上架着厚厚眼镜的她,微露震惊,但片刻便恢复成了以往那般波澜不惊的神情。
  那表情仿佛是印证了他的什么猜想一般。
  她笑笑,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看来那不是她的错觉,自从手冢给她打了那通电话后,她就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小光,藏着秘密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哟。看你这幅样子,是早都发现了吧。所以,作为隐瞒的惩罚,我要你帮个忙?”
  手冢退后一步,推开门让她进屋,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可查的僵硬。藏着秘密的孩子都不是好孩子吗?那她自己呢……
  在玄关换了鞋,将礼物交给手冢后,便四下打量着。
  “哇,那个柜子还和以前一样啊,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有把你锁到里面过。”
  手冢的嘴角不明显的抽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她笑笑,“小光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不爱说话了呢?明明小时候面部表情很丰富呀。”
  现在的手冢很沉稳,给人一种即可靠又值得信赖的感觉。这也是她之所以来找他的原因之一。
  相比冰帝,她对青学还不算特别熟悉。硬要说,在青学她最熟悉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大冰山手冢、另一个是越前。
  因为莲是在青学读书,所以她能拜托的只有手冢和越前。虽然她尽可能地想少将一些人牵连进来,可是相比仍有些孩子气的越前,稳重的手冢考虑的或许更多。
  而且手冢在青学的威信也是不容置疑的,不论是高等部、中等部,亦或是初等部,大有一种‘盛名在外’的势头。
  “小光,来客人了吗?”在后院听雨的手冢彩莱,听见玄关有响动,便走了过来。
  “啊,你是……”
  手冢彩莱看着她,微微一怔。在她印象里,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孩子,但是为何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阿姨,我是游离。”
  她笑着摘下眼镜,但或许是分离的时间久了,对于手冢彩莱她显得有些拘谨。只是这份感觉,在与她年龄相仿的手冢身上,并没有体现出来。
  “游离?!”
  手冢彩莱不可思议的捂住嘴,脸上显露着阵阵喜色与惊异。她对小岛游离这个过去的邻居,印象很深。
  自从她搬到自家隔壁与手冢认识后,几乎有空就来找手冢。那时的她完全像个男孩子,黏在手冢身边,向他开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
  甚至,她还逼着手冢穿过女孩子的浴衣。想到这里,手冢彩莱瞥了自家儿子一眼,笑得温婉。
  如果她没有记错,那日自己还托她的福,照了不少照片。除此之外,让她对小岛游离印象颇深的还有一件事。
  她对料理是一窍不通,不论教她多少次,做出来的东西却总是不敢恭维。这样反复几次,她是坚决不再学料理,而是每日早早跑到手冢家门前,狂压门铃。
  一边压,还一边喊着。
  “小光,今天中午的便当一如既往拜托你了,我不挑食的。但如果配上茶碗蒸的话就最好了。”
  当然,后面的内容不可能每日都是茶碗蒸,这就要看她那天想吃什么了。不过,每当她交代完这些离去后,手冢彩莱都能看见自家的儿子,阴着个脸,散发着阵阵寒气,在厨房捣鼓着。
  现在想想,或许手冢现如今这副面瘫样,都是她‘培养’的也说不定。
  不过……
  手冢彩莱敛去了几分笑意,对着她那张布满雀斑的脸,微蹙着眉,满是疑问。她看出了手冢彩莱的想法,不好意思的揉了揉头,“这个是画上去的,至于原因嘛……有点复杂。”
  手冢彩莱体贴的笑笑,没有多问,只是招呼她坐下。许久未见想和她聊聊,而她却有些尴尬,“阿姨,今天我来找小光有点很重要的事。说完以后,我要早点回去,我弟弟还在家里等我。”
  她出门时,莲还睡着,所以她只是在他枕边留下了自己要外出的便条,锁好门后就直接出来了。
  可把他独自留在家里,却让她很是担心,所以想着要快一点回去。
  手冢彩莱露出一丝遗憾,但却表示理解,她点点头,笑着。
  “那游离就和小光去他房间谈事情吧,一会我会送点心上去。”
  “嗯,麻烦阿姨了。”她淡淡道谢。
  手冢的房间布局和多年前一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硬要说的话,就是书架上的书更多了,也更深奥了。
  她随意在手冢床边坐下就和多年前一样,而手冢也如多年前一样坐在书桌前的靠椅上,望着她。只是他的表情,再也不是多年前望见她时,那一副蹙着眉、满腹无奈的样子。
  “有什么事要帮忙吗?” 
  她的性格手冢还算了解,所以从他打开门,看到她的那一刻,手冢便知道,她是有事而来。
  她咧嘴笑笑,低下头,眸光也随之淡了下去。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就在这时,手冢彩莱敲开房门将饮料和蛋糕端了进来。
  她没有过多打搅,只是放下东西就笑着离开了。
  手冢将饮料和蛋糕递给她,她接过来却没有说话。而是将托盘同蛋糕一起放到桌上,端着饮料杯,默默踌躇。
  “小光,你现在看到的我,其实是我妹妹的样子,我们是双胞胎。小岛千枝也是她的名字。”
  手冢蹙了蹙眉,他从来都不知道她是双胞胎。
  “那她本人呢?”
  手冢的问话让她微怔身子,眸光更加黯淡。“她不在了。她死了……”
  死了?
  手冢一愣,脑海中闪过一座墓碑、还有淅淅沥沥的雨水和撑伞蹲在墓碑前一脸哀伤的少女。
  原来,那是她妹妹的墓。
  他一言不发,紧蹙双眉,而那锐利澄澈的眸,则染上了一层阴郁。
  “她是自杀死的,可我至今都弄不明白好多事情,所以我才会扮成她。那个孩子她有很严重的心脏病,从小时起……”
  她低声阐述着一切因果,包括那孩子的、莲的、还有她自己的病情……
  不知不觉,她说了许久,心口被那些回忆扯的很痛,眼眶也变得酸涩,可她却强忍着。
  抬起头,望着眉头已蹙得不能在紧的手冢,真切恳请。
  “小光,我会尽量把该做的做完,然后去手术。可是如果,途中我出了什么事的话。请帮我好好照顾莲……
  还有就是麻烦你,后面我回冰帝上学后,可能不太好了解到他在学校的境况。所以,希望你能帮我照顾着点。”
  “……嗯。”
  手冢回答的很沉重,他想劝她去手术,可当他知道手术的成功率只占一半时,他也不知道要说写什么。
  他将指节捏得发白,眉头始终没有舒展。
  “是吗,你答应了……谢谢。”
  听见手冢答应,她扯着嘴角,牵强的笑着,可笑中却皆是苦涩。她静静盯着摆放在桌上、映着光芒的水杯,只觉得眼睛发出剧烈的刺痛。
  “咦,眼睛它……变得好奇怪。”她揉了揉眼睛,尽量上仰着头,用一种近乎自语般的语气,轻声低语。
  她明明已经努力仰高了头,可还是无法阻止眼泪的溢出。她吸着鼻子,揉了揉眼睛,但眼泪却是越溢越多。直至她不得不将用来抹擦眼泪的手,用于堵着嘴巴,不让它发出声来。
  “小光……怎么办……我……我……”她用力捂住嘴巴,可是却无法制止,甚至她的身子就连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手冢一语不发,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伸出手微抱住坐在床边的她,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揉着她的发。
  坚强的太久,终于在这刻,放出了被囚禁的软弱。她紧紧抓着手冢的衣服,在他怀中痛哭。
  而手冢则是用无波无澜的语调,对她轻声道:“没事的,会没事的……”
  明明是如此清冷的语调,却满溢着温柔。以至让听到这句话的她,在他怀中哭得更为伤心。
  望着自己怀中的她,清亮的眸中漾起涟漪。
  他从来没有安慰过哭成这样的人,因为他从来没有遇见过。不论什么事都能冷静判断的他,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做。
  于是,他便下意识按照模糊的记忆提示这样做了,那是与现在完全相反的境况……
  那时,手冢四岁,既不是冰山,也不稳重。只是个比起同龄人,多几分可爱的孩子。夏季的祭典,是孩子们的狂欢,不论是街边小店,还是空中的烟花弥漫,都会惹得孩子们激动连连。
  可是这一天,人群却把手冢同家人冲散了。四岁的手冢,虽然还小但也知道和家人走散后,不要乱跑,要在原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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