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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落叶船-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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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个没人的地方,悠闲宁静的生活。”
宁次的眼眶突然有些湿圌润,“好,你不要忘了,这是你许的承诺。”
“不会忘的,鸣人说的话哪次没有实现了?”
宁次想了想,还真是没有过。“好,那就这样决定了,我等着。”他微笑,眼神温润沉静。
鸣人心里豁然开朗,因着宁次温和的微笑。
那是在初见佐助四个月之后所发生的事情,鸣人和宁次在临近黄昏的下午,许下的诺言。

回到皆人那里后,宁次没有进去,因为皆人要求单独与鸣人谈话,他即使不满也只能忍耐。
他靠在门边,沉默不语。皆人这里隔音做得非常好,即使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到里面的任何谈话内容。他从黄昏的末尾一直等到天色完全被黑圌暗吞没,鸣人终于从里面出来,表情疲惫,但见到他在门口,便立刻笑起来。
“吃饭去吧。”他说。
“好。”宁次留意到鸣人夹在胳膊下的一本小书,一眼就认出那是卡卡西整理的关于鸣人和佐助之间的关系的资料。“皆人和你说这个了?”
“嗯。”鸣人看了一下那资料,毫不在意。
“他怀疑你?”
“怎么会。”鸣人说,“你知道他是我父亲。”他的目光沉了一沉,“只是和我说一些情况罢了。”
宁次看他脸色虽然如常,但隐约之间透露着不好的信息,他和鸣人也认识多年,总能看出些端倪。“还说了什么?鸣人你不要隐瞒我,不然我直接进去问他。”
“宁次,你现在真是比长门还厉害,他都不敢这样质问皆人。”
宁次有些不屑,“他除了手段狠哪里比我强,还不是个路痴。”
“……我不知道长门听了之后有什么想法。”
“我说的事实,他有什么想法,行了,鸣人你不要跟我绕圈子了,皆人还说了什么?”
鸣人迟疑了一下说,“他说‘鸣人,你不要对不起纲手就好’。”
宁次因这句话一愣,“他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说说,你知道他对我有时候就这样,我习惯了。”
“但他总不能拿纲手姐说事!他难道不知道纲手姐她…”宁次的语气有些不好。
鸣人叹了口气,“好了,有时候皆人他对我说话就是这样,不用在意,我们吃饭去吧。”
“可是…”
“好了,我知道宁次是为我好,你放心吧,我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卡卡西手里。”
“嗯?你有什么把柄能落在我手上?”
宁次神色一变,看了一眼鸣人,没有说话。
只见卡卡西穿的斯斯文文的从旁边的走廊里走出来,能隐隐看出他上圌翘的嘴角。
“鸣人,你去了一次英国,收获颇丰吧。”卡卡西说。
“尚可。”鸣人敷衍着说,“若是卡卡西没什么事的话,我和宁次要吃饭了。”
卡卡西眯着眼,有些嬉笑的神色隐没在眉间,但很快这样的认真姿态便消失了,短暂的连一秒都没有停留,但鸣人把握住了这瞬间的变化。那一刻,他看到卡卡西眼里有令他熟悉的身材,那是与皆人类似的眼神。
“没事,只是最近是多事之秋,还是小心点好。”
“那多谢卡卡西好意了,我们会当心的。”
“还有,欢迎回来,鸣人君。”
卡卡西的话好似不祥的预兆,鸣人后来的几天过得非常煎熬。
先是鸣人和佐助私下有联络的事情不知被谁传了出去,闹得整个组圌织里都沸沸扬扬的。虽然大家都慑于鸣人,没敢放在台面上说,但暗地里的眼神都有些不太一样。鸣人早就知道了,但他只是当着没发现罢了。宁次正好有任务,忙着准备工作,一时间到处跑也没有在意。
这日宁次出去执行任务,而因为他和鸣人搭档关系解除,所以鸣人留在家里并没有出去。
他百无聊赖的趴在沙发上看电视时,迪达拉打来了电圌话,他开头就说,我听了这几天你的传闻。
“真是好事不出门恶圌事行千里,你真么快都知道了,蝎他们也知道吧。”鸣人说。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跟他说去?”
“那你从哪得来的消息。”
“长门说的,前几天接他电圌话的时候,我差点休克。”
鸣人黑圌线,“你这神圌经还真脆弱。”
“问题不是你消息有多劲爆,而是接电圌话的是蝎!”
鸣人硬生生的吞下一口冷气,说,“不是吧迪达拉,你居然和蝎那家伙同圌居?不是,你最近没出庭的原因该不会是因为和蝎勾搭到床圌上去了?”
“去你的,鬼扯什么!说话真难听!他就来看看我,谁知道长门好死不死这时候打电圌话!”
“他起疑了?”
“没有。”迪达拉说,“你要知道长门那家伙说话语气和正常人基本上无二,他哪听得出端倪。”
“也是,不过连不爱说这些八卦的长门都给你打电圌话告诉你,想来这事已经闹得厉害非常了。”鸣人叹气,想着幸好宁次这几天很忙,没空知晓这些事情,不然他肯定又要生气许久。“我以为流言蜚语这些东西过几日就散了。”
“真的是流言?”迪达拉问他。
“这个啊,我说不清楚。”鸣人不知道该承认还是该否认,“我不能否认我对这个人相当动心,你知道我总是喜欢拥有自己身上没有的东西的人。纲手姐,宁次,你,个个走来,哪个不是?只不过这次佐助的立场对于我们来说实在尴尬。”
“我知道你喜欢起来会不顾一切。”迪达拉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但有些事情我希望你多留意一下。”
“什么?”
“关于宇智波这个人的。”
“噢?比如?”鸣人反问。
“等等,我想问你,漩涡鸣人,你到底将他置于何地?”

宁次觉得今天有些疲倦,做任务之前有这样的感觉并不好。一旦人觉得疲倦,反应力集中力都会自然的下降,自然要影响任务的完成度。
他揉了揉眼睛,看到他的目标人物从街道的另一端走了出来。
他拿着一杯可乐,喝了一口后,一手插在口袋里,慢慢向对方接近。
对象非常谨慎,他的保圌镖也非常引人注目。宁次皱眉,他的注意力又有些不集中。
准备要充分,但开圌枪动手只是短短几秒。从擦肩而过,扔掉可乐,到转身拔枪,毫不犹豫的射圌出子弹连三秒都不到,宁次眼也不眨一下的看着对方身中数枪倒地。
然后接下来就是,在保圌镖尚未反应过来之前,转身离开。在他旁边有条错综复杂,但他早就看过地形的小路,那是甩掉这些保圌镖的最佳地点。原本就是这样的。
但目标人倒下,宁次刚要转身的瞬间,他瞥见因目标人倒下后有一扇门打开了。
有一瞬间,他以为他看到了纲手,淡米色的头发,温柔的表情,手里抱着一个盒子。
看吧,纲手姐说的话都会实现的。
宁次的身影停滞了一秒,电光火石间,已是致命。他立刻便感觉到有子弹击中了他,痛彻心扉,他欲开圌枪还击。
不行,纲手姐在后面,很危险!
于是只好躲闪,在这紧要关头,宁次的思维出人意料的混乱起来。
纲手姐…
他勉强抬头看了一下,那人哪里是纲手姐,只是个染了发的女人罢了,此刻被他们的枪战下的跑进了店里,那惊慌的模样,哪有半点像纲手。
宁次立刻还击,对方马上就有人倒下。他冷静的判断局势,转身朝小巷里跑去,身后是嘈杂的人声。宁次知道自己要跑远一些,这样的动静,不过一会儿警圌察就要来。他自然不想进去,只能跑远一些。但枪声不断。他知道那几个该死的保圌镖还在追着他,不肯善罢甘休。宁次骂了几句,然后回头反击,子弹从他眼前飞过,擦过他的脸颊。
宁次抹了一下脸颊,低声咒骂着,转身跑入一扇很小的铁门。
这下,你们要没命了。宁次这么想着,装满子弹,微笑。
“你在做什么?”
背后竟有人说话,宁次记得他过来看地形时,这里分明是人迹罕至之处。怎么偏偏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抛出无关紧要的人,真是选错日子了。
“不要动!”他转身欲拿枪胁迫对方。不杀任务之外的对象,这是他和鸣人做事的准则。于是他只是想把对方吓住,然后过了两分钟之后,他就可以解决掉身后的尾巴,然后离开这个地方。
“雏田?”他一转身,马上就觉得今天真是缺少运气。
眼前这个人分明是上次他放出狠话说是再见就要摆平的人。宁次一愣,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动手。但铁门后已经有几个保圌镖追到这里的说话声,宁次再次丧失了最好的偷袭机会。若再被他们发现,宁次绝对会受伤。但反应快也是他的优点之一,他一把拽过雏田,捂住她的嘴,递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和一个噤声的动作。
雏田好歹也是个警圌察,虽说身手没有蝎那样出色,但宁次的意思再加上外面的交谈声她也能分辨的出来。于是动作非常配合,二人都屏息而立,贴着门站着。
宁次已经放开了雏田,二人面对而立,呼吸想凑,但二人都没有注意,只是把心放在门外的动静上。这样过了不一会儿,就听到警笛呼啸,那几个保圌镖窃窃私语了几句,也立刻散开了。
“切。”宁次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反应过来旁边站的不是鸣人,而是雏田,于是“腾”的一下把枪对准雏田的眉心。
“你现在不能开圌枪,外面都是警圌察。”
“我说过,我无所谓,反正我这种人有无未来都一样。”
“总是有梦想的吧。”雏田温柔的笑着,眼眸中似乎有波光流转,十分耀眼。
宁次声音很冷,“有啊,那就是要了你们这些警圌察的命。”他一转手里的枪,“你,是第一个。”
“安静!”雏田突然打断他的话,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只听见外面隐约有警圌察交谈的声音。
宁次马上明白,当即没了声音。二人一时之间维持着奇怪的对峙姿态。宁次看到对方在黑暗里的真挚面容,突然想起了纲手,竟是心软了。
不知过了多久,宁次放下手里的枪,外面的声音也已经消失。
“算了,我今天不杀你,没心情。”
“谢谢,”雏田说,“但你的伤要治一下。”
“警圌察就这么说话?”宁次挑眉。
“不不不。”雏田说话有些微微的怯懦之感,“你身上有伤,那个,如果不治的话…还有你上次提到的纲手姐…”她提到这个名字时,看到宁次复杂的眼神。“所以你现在没有医生吧。”
“即便如此也轮不到一个警圌察来为杀手治疗,再说了,你会吗?”宁次语气很冷。
“我可以治疗的。”雏田说话时很平静,完全没有挣扎纠结之意。
“你可不是个称职的警圌察。”
“你可以把我看作是称职的医生。”
宁次不语,没有拒绝。
后来他也想过自己的不合情理的举动,若是雏田有心逮捕他,恐怕在雏田的家里一切就结束了。但他没有杀她,而雏田没有报警也没有逮捕他。宁次不知道原因,只是忽然想起鸣人那天回国,淡淡的光芒落在他迷茫的脸上。他说。
宁次,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T。B。C。
作者有话要说:


☆、离别的序曲

二十八、离别的序曲
我可不想管你的闲事,但外面的传闻可不怎么好听!你知道长门逐字逐句复述给我的是什么话吗?
你相信了?
皆人可以不信!我和宁次也可以不信!但你要知道,那不代圌表别人就也不信了!而且,若是说清楚点,事实并不是和传言完全背道而驰,就算我闭嘴,你也知道这次的最大受益者是哪个家伙!
我知道,但我放不下。
但我偏偏,放不下。
鸣人望天,天色昏沉阴暗。和迪达拉打完电圌话,觉得心里很沉重,有许多东西郁结在其中。
街道上人群匆忙,不停的有人擦肩而过,每个人都是神色匆匆,表情冷漠。
鸣人突然觉得有些冷,他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要回哪里。出来也只是散散心,而现在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于是只好迷惘着站在街头。
他想着,自己从来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宁次想有一天能告别这样的生活,皆人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做到完美,佐助总是看着前方。而纲手姐,她希望他们能有一天彻底告别这样的日子。那么自己想要什么?帮着皆人?护着宁次和我爱罗?
鸣人站在街头,不知所措。
他突然想起以前皆人总是带着自己和纲手姐、卡卡西出去聚会,提过以前他们三人在很小的时候在住处埋下东西,里面有他们当时许下的愿望。
去看看吧,也许会有些头绪。
夜色渐冷,即便只是初秋,但若是只穿单衣的话,也是涩涩的冷着。
鸣人紧了紧衣服,街道上人群变少,但仍是有车和人经过。这是在不是个很好的动手圌机会,他想。他和宁次动手时不喜欢牵连无关人员,大概是自己对从事这样一个工作的弥补,就算是虚假的,也能算是一种心理安慰。
前面便是一条小巷,鸣人拐了进去。他被人跟圌踪已经有十五分钟,现在也是该解决了,毕竟被人跟着是非常不快的事情。
只是鸣人算错了一点,他并不熟悉这里的街道,所以现在的他拐入了一条死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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