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帝王穿成流氓-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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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这两年长高不少,见识的人多了,在定制部,所有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要伺候好他们,手段是少不了的。
初始,小鱼还有几分忐忑,渐渐的,他倒也放开了。尤其是上次请张老板喝酒买单的事被余同教训之后,小鱼对钱上倒看开了些。
其实花钱能增加一个人的自信,小鱼如今渐有了自己的气场。
别以为伺候权贵就要一幅奴才相,要知道,不论任何年代,奴才都是最为人所唾弃的。所以,一开始,小鱼就瞧不中邵华时那种近乎于卑躬曲膝的讨好儿。
小鱼一走近张老板,张老板身边儿的小男孩儿立时乖巧的起身,要将位子让给小鱼。小鱼一按他的肩,含笑道,“你坐着。”
张老板侧脸瞧小鱼一眼,小肉眼里眯出笑意,“小鱼,你坐,要喝什么茶,我让他们给你去倒。”
“这位子我可不能坐。”小鱼一笑,轻描淡写道,“这是贵妃娘娘的位子,我坐,不合适吧?”
张老板哈哈大笑,小鱼眼睛扫过牌桌,将手一推张老板的牌,下巴微扬,“胡了。”
张老板更是开怀,拍一记小鱼的肩,“小鱼,你还真是我的福星啊。”
小鱼客气的笑,“是张老板有财运。”拜他亲爹所赐,别人家父母培养孩子,都是自小给孩子报音乐美术兴趣班儿啥的。余同除了一张漂亮脸,自来不事生产,余奶奶为了多赚些钱,星期天还要去外面兼职。小鱼小的时候没人带,余同只好到哪儿都扛着他,余同好赌,什么麻将牌九之类的,没有他不入的场。这些东西,小鱼在小学时就耳濡目染的学会了。
若不是余奶奶及时刹车,小鱼非得给余同带歪了不可。
当然,这也跟小鱼身体里天生的正气感有关。这些东西,小鱼会,却一直没什么兴趣。或许是因为看多了余同吃喝嫖赌的窝囊相,小鱼从心底厌恶这些,如同厌恶余同的软弱无能。
张老板牌瘾正在兴头儿,半点儿不提量尺寸的事,对小鱼道,“小鱼,你给我做军师,咱们今天大杀四方,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小鱼既没应也没拒绝,笑道,“我昨天做梦梦到房子着火,原来财运在这儿等着呢。”
张老板让人另给小鱼搬了张椅子,放在他右手边,嘴里占小鱼的便宜,笑道,“这是正宫的位子,给你做,如何?”
小鱼适当露出个惊讶的模样,“唉哟,真个不巧,我早有正宫了。”什么狗屁正宫,老子身边儿就睡着皇帝呢。这样一想,小鱼觉得又有几分别扭,那边伙以前是皇帝,自己天天跟他睡一张床,成什么啦?心下蓦然不爽起来。
张老板对小鱼很有几分意思,那日喝酒又觉得小鱼爽气,并不生气,反是笑了,对牌友道,“我常说你们南方人精细的小气,小鱼就很够意思,我一见,就觉得跟他透脾气。”
“人情送匹马,买卖不饶针。一码归一码,做生意,要都跟老张你似的……”说话这人眯着眼看小鱼一眼,问,“小朋友在哪儿高就呢。”
小鱼笑着说了。
“哦,是郑公子的服装公司。”郑东泽正式入主郑家之后,身份大涨,自不可同往日语,连带余同也跟着沾光不少。这人皱眉想了想,“记得郑公子身边有位特助,也姓余,说是以前就跟着郑公子了,很能干哪。”
小鱼笑,“那是我堂兄。”
“哟。”摸了一张牌,瞅一眼,那人道,“你们兄弟都挺不错。”啪,打了一张牌出去。
“是郑总监抬举。”小鱼滴水不露的应酬着,一面替张老板看牌,道,“胡了。”
别看小鱼数学成绩奇差,他打麻将是把好手,发牌记牌,完全无师自通。折腾到午后,一算筹码,张老板是没输没赢白折腾。饭店送来大餐,一桌子人起身,撒尿的撒尿,洗手的洗手,准备吃饭。
小鱼被拉入饭局。
邵宁与徐师傅自然有人招待,徐师傅还好,他在公司做的时久,刚开始是跟着郑东泽出来,这种事见得多了。别说小鱼,就是郑东泽当初也不是没遇到过这些事。
倒是邵宁有些嫉妒。
徐师傅瞧着邵宁时不时四下打量的灵动眼神,不禁暗暗一叹,对年轻人而言,诱惑总是太多。
经凌霄介绍,小鱼才知道刚才提起余同的人姓宋,做能源生意。还有个寡言鲜语的,姓冯,却并没有介绍冯先生的职业。
吃过饭后,张老板与宋老板还有谢飞、冯先生一起去书房商量事情,凌霄在外头跟小鱼说话,悄声问他,“张老板在你们公司做衣服。”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小鱼没说话,点了点头。
凌霄道,“你小心些,那家伙就喜欢小男孩儿。”
“放心吧,我不是那样人。”小鱼这点还是笃定的,他为人做事一向有自己的底限。做定制部经理,没有应酬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未来郑东泽公司前,小鱼比现在艰难一千倍,也没走上歪路。现在,哪怕接触再多的有钱人,他都有自己的原则。
凌霄笑着又与小鱼说起其他的事,邵宁远远的看着,心里更不是个滋味儿。自从知道小鱼在背后使手段害他与叔叔少收入了一大笔钱,邵宁绝对视小鱼为眼钉肉刺。
他从不觉着自己比小鱼差在哪里,叔叔话里话外的让他多去定制部,意思不言而喻,若能将小鱼从公司弄走,有叔叔帮他在大老板那里说话,定制部经理一职肯定接下来就是他的。
先前邵宁并不敢做这种梦,但是,想想小鱼也不过是助理出身而已。比起来,他还是服装专业呢,起码专业性就比小鱼强上许多。
但,不知为什么?
他使劲浑身解数都拉不好关系的人,小鱼总能轻轻松松的与他们谈笑自若,怎能不碍人眼。
何富贵与杜子若的番外
杜子若在未想起前生时;对自己的人生还是比较满意的。他生来富贵之家;才干谋略俱全;若说世间还有什么不圆满的;无非就是总是做的那个梦了。
因着那梦;杜子若年过二十五;还未亲近过女孩子。洁身自好的让自己的亲娘都有些担心自己的儿子是不是性冷淡啥的。
直至杜子若见到何富贵;前世种种涌上心头;杜子若对于何富贵的一番深情就不必提了。
喜欢,当然喜欢。
不过,杜子若每每见到对前世一无所知的何富贵就是一肚子的暗火儿。不为别的,杜子若想起前世何富贵跟自己吹的牛皮。
“飞飞;我以前是天上的神仙。在我们那里;从江南到帝都;坐上法宝,一个时辰也就到了。”那时,杜子若还有另外的名子——阮鸿飞。何富贵也并不是何富贵,他是帝国的皇帝——凤明湛。
阮鸿飞倍觉稀奇,他非常喜欢听明湛说起神仙界的事儿,什么四个轮子的车,不用马拉,竟能疾走如飞。什么做饭不用柴火,直接用了术法,将菜放进一个箱子里,定个时辰钟点,介时饭菜自熟。
还有许许多多的事,阮鸿飞对神仙界充满向往。
明湛却有另一番看法儿,他在阮鸿飞的唇角偷个吻说,“不过,若是在神仙界,你定看不上我的。飞飞,我在神仙界不是很有地位。”先时明湛是断不能承认他在神仙界没地位的,生怕阮鸿飞嫌弃他、然后变心啥的,直到许多年后,他才委婉的表达了一下自己在神仙界好像不大如意的样子。
到如今,杜子若记起前世,他想到明小胖跟他吹的那些没边儿际的牛皮,心里的火啊,蹭蹭往上蹿。尤其是何富贵防他如仿贼的模样,杜子若使尽办法才把何富贵弄到了自己的别墅住着。
凭着他杜若的品貌人才,极不会把投胎、又不会保养、土豆儿样的何富贵硬能摆出一幅誓死保清白的贞节烈妇的嘴脸,简直能把杜子若气的厥过去。
有什么办法,哪怕何富贵不会投胎,相貌不佳,但是他喜欢何富贵。不论他是何富贵还是凤明湛,他都喜欢。
何富贵偏爱肥皂剧,尤其是宫廷穿越狗血剧。杜子若天天晚上陪着,切了橙子端到床上给何富贵吃,一面道,“富贵,你说若是现代的这些东西,放到唐宋年间,汽车飞机微波炉什么的,就是神器法宝了吧。”
“那是。”何富贵自认是个本分人,但是,他自认为不错的定力完全不是杜子若妖孽一样诱惑力的对手啊。给人三骗两骗的,也不知怎地,就同居了呢。
何富贵生来乐观,反正杜子若生的那么好看,若是肯嫁给他,他也不吃亏。就是,自己的菊花儿保护好,千万不能给人占了便宜。当然,若是杜子若肯给他占占便宜啥的,何富贵是半点儿不介意的。
先递了一片甜橙给杜子若,何富贵傻笑,“要是我穿过去,我就吹牛说是天上的神仙。哈哈哈,飞机汽车就是法宝呗,反正那些古人又不会知道。”
“哟,那你何富贵岂不成了神仙了?”杜子若磨着牙问。
何富贵傻笑着点头,“是啊,相对古人而言,我们这里就是神仙界啊。你没看书上说过吗?以前神话传说中那些神仙其实都是外星人。你想一想,在远古时候,外星人相对于落后的地球人讲,是神仙。我要到了古代,相对于落后的古代人,当然也是神仙。”
“诶,老杜,这橙子真甜诶。”
甜死你算了。
杜子若自己一肚子的闷气,把何富贵弄来别墅有小半年了,这小子还不肯束手就擒,禁欲多年的杜子若快憋疯了,欲求不满都想用强了。
不过,不知为何,杜子若就是舍不得?
杜子若一只手摸上何富贵圆圆的脸,其实,何富贵生的并不算丑,他是圆脸,眼睛不大鼻子不高的模样,胜在皮肤白嫩。五官凑在一起,算不上帅、英俊那一行,好在此人生性乐观爱笑,亲和力绝对的好。
何富贵被杜子若摸的浑身发毛,刚要说话,一个冰凉馨香的吻落了下来。
这是杜子若与何富贵的第一个吻。
那一个吻似带着微微的电流,何富贵浑身一颤,杜子若俊美过人的脸孔撞入他的瞳仁、烙进他的大脑,整个大脑的细胞发生一系列剧烈的反应。
何富贵瞪着两只小肉眼,一句话没说,身子一软就厥了过去。
杜子若这一辈子的吻技不咋样,不过有上辈子的经验做铺垫,故此技术高超。但是,他没料到,直接一个长吻把何富贵憋晕了过去。
杜子若抱着何富贵软软的身子,哭笑不得,顺势让人躺平到床上。然后,开始给何富贵做人工呼吸。杜子若一面给何富贵抢救,一面暗想,自己可能是世界上头一个将爱人吻晕、然后接着做急救的人了。
何富贵没晕多久,他醒来时正好杜子若往自己嘴巴里吹气。何富贵两只胳膊搂住杜子若的颈项,急不可耐的加深了这个吻,然后,恶狠狠的在杜子若的嘴巴上啃了一口。
随之,何富贵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翻身骑在杜子若的腰上,两眼冒出绿汪汪的光芒来,惊得杜子若以为何富贵是不是啥恶灵附体了。
“明小胖?”杜子若是个机敏的人,唤了一声。
何富贵两手扒开杜子若的浴袍,怪叫两声,一把捏住杜子若的老二,做色魔状,“美人儿,乖乖从了大爷吧。”
杜子若怎能被何富贵压身上,他多年来坚持锻炼身体,黑带九段,前世也是武林高手,轻轻松松的将何富贵压在身上,唇角露出一抹微笑,“既然都想起来了,我就不客气了。”
何富贵挣扎两下,动弹不得,屁股一凉,睡裤倒给人扒了去。意识到形势不妙,何富贵立时两眼作蚊香状,一脸无知惶恐,“杜总,你要干啥?强奸可是犯法滴?”
“放心,咱们这是通奸。”杜子若冷笑两声,直接将何富贵扒光,上下其手,一夜风流。
第二日,何富贵趴在床上养身子,一面吃着红豆饭,一面抱怨杜子若,“亏得你那么早把我认出来,怎么就不知道亲我一下,你要早亲我一下,我早就想起来了呢?说,是不是嫌我这辈子生的不那么俊俏,嫌我了?变心了?”
杜子若本想跟何富贵温存一番,听到这话,啥心都没了,不客气的打击他道,“你上辈子难道就俊俏了?”
“飞飞,你不会嫌我没钱没事业吧?”何富贵呼噜呼噜吃的跟小猪一样,末了一抹嘴儿,拉杜子若上床,硬要靠在人家怀里做娇花儿状,“我可是第一次。”
“胖,我看你一眼就想起从前了。”杜子若温情脉脉。
何富贵心里欢喜的很,忍不住抬头亲他一口,“飞飞,什么时候咱们去把证领了,你财产啥的分我一半儿哦。”
“自然。”若说前世遗憾,无非就是不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一起。哪怕何富贵不提,杜子若也准备要给何富贵一个名分的。至于财产啥的,男人嘛,挣了钱本就是要给老婆花用的。
何富贵犹是满肚子不满的对杜子若嘀咕,“你说,大半年前就认出我了,我住进来也有小半年了,你怎么就能忍着不碰我的?要是我,我可是一天都忍不下去?”
杜子若骂他,“你别不识好人心,看你防我比防贼还厉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