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帝王穿成流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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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岩仿若给人兜头泼了一盆带着冰渣子的冷水,透着心的凉啊,当下反肘撞上郑东泽的肚子,郑东泽夸张的一声惨叫,笑嘻嘻的退开两步。洪岩猛得一挥手,呯的一声,将菜刀斫在菜板上。转身不客气的将人直接踹出厨房。
☆、第 17 章
洪岩坐着包饺子,郑东泽先盛了碗排骨汤慢慢喝着。
“有点淡。”
“以后都要少油少盐。”
“你是不是根本没放盐,自己尝尝。”郑东泽舀了一块排骨到洪岩嘴边,“怎么跟原始人吃的东西一样。”
“原始人菇毛饮血,这是生的吗?”洪岩尝了尝味道,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哪里这么夸张,冰箱里有酱菜拿出来配一下。”
“你帮我拿嘛。”
“冰箱就在你后面,自己拿。”
郑东泽反问,“是我把汤做得这么淡么?快点,这是给你补救的机会。”
“那真谢谢你了。”洪岩打开桌上的调料盒,直接半小勺盐洒郑东泽的汤里,郑东泽大叫,“靠,你不会携私报复吧?”
洪岩将元宝型的饺子码得整整齐齐,方抬头睨了郑东泽一眼,冷笑问,“这么说来,你是做了什么怕我携私抱复的事,嗯?”
洪岩似有不悦,郑东泽马上骈指指天,“天地为鉴,我们二十四小时都在一块儿,什么事能瞒过小洪你的火眼金睛啊。”
洪岩没理会,继续包饺子。
郑东泽做贼心虚,“提示一下嘛。”
“看来还不只一件,嗯?”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身正不怕影斜。”郑东泽舔了口排骨汤,差点没咸个跟头,随手丢下勺子,无奈道,“小洪,我跟余同可是正经的同事关系,你想想,公司里这么些人,我什么时候有乱来过,没有吧?”
“那他找你做什么了?什么事不能星期一到公司去说。”洪岩不听郑东泽废话狡辩,直接问了出来。
“哦,原来你为这个不高兴啊。”郑东泽笑,“阿同做人家父亲的,当然比较紧张啦,他拜托我多照顾小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以前我们上学的时候,阿姨不也常拜托我照顾你嘛。你以为我们做什么,那么几分钟,就是开房也来不及哪。”
洪岩瞟他一眼,讥讽道,“不一定来不急啊,附近有酒店,卖场有洗手间。”
“小洪,你对我不信任,我会伤心的。”
“这句话送还你。”
洪岩脸色淡淡地,郑东泽忙道,“好吧好吧,告诉你,这个,唉,我不是觉得没面子嘛。这个我不是男女通吃嘛,虽然小鱼长得不咋样,余同做人家父亲的肯定有些担心,呐,就说这个了。”
洪岩瞪郑东泽,颇是怒其不争,“真难得你还知道名声不好,你那是怎么盯人家小鱼看的!人家可是正经孩子,未成年,你给我注意点儿影响!”
“看吧,不跟你说你瞎寻思,说了你又不高兴。”郑东泽泄气,“阿同还好意思说我呢,他也不比我强哪儿去。叫我说,阿同真是多想了,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哪。再说,有他在跟前,我可能放着满汉全席不吃,改吃野菜吗?”
“叔叔正给你相看女孩子呢,老实几天。”洪岩没好气的问,“阿冬调查的怎么样?你今天不是去他那里拿调结果去了吗?”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没看呢,其实想想也能知道个差不离。”郑东泽把汤推开,欣赏着自己修长的手指道,“听小鱼说,阿同要参加书法大赛。”
“真没看出余同还是个才子。”洪岩对余同的印象从来就不咋地。
郑东泽双手对撑,放松着手指,没把洪岩的态度放心上,“是啊,才貌双全的总不多见。”
“怎么,你觉得他会拿奖?”
“拿不拿奖不一定,他现在还是草根,没权没势,哪儿那么容易就爬上去呢。”郑东泽噙着笑,“不过,毕竟有书法协会的老师推荐,有个不错的名次是肯定的。当然,如果小洪不反对推他一把,这奖还不是手到擒来。”
洪岩明白郑东泽的意思,“人情不是随便用的,先看看他的成绩吧。再者,我们帮他,有什么好处?”
“我也很为难哪。”郑东泽靠着椅背,叹道,“叫我说,阿同最大的优势就是他那张脸,如果他肯混娱乐圈,签到凌飞那儿,一两年内红起来没问题。这样代言公司的男装,岂不是一举两得。不过,他现在参加这个书法比赛,明显是想往文化界发展,平时我跟他接触,拍照时说些娱乐圈的事,他好像没什么兴趣。牛不喝水也不能强按头。不过,我们这样在他身上投资,也不能亏本。就算我想做活雷锋,估计阿同也不能信。我看好阿同,他不是池中物,现在适当给他人情,同他结下情谊,即容易、附加值也比较高。”
洪岩想了想,“既然这样,等他书法入围再说,如果他能入围,我来跟他谈。他现在没别的价值,就做男装的模特,如果入围,我去帮他打通关系,拿到奖,就签他做平面模特。他脸够靓,再有书法家的名头,也显得咱们的品牌有内涵。”
“嗯。”
“余同的年纪是个大问题。”
郑东泽转身从冰箱里拿了瓶水,拧开喝了一口,笑道,“这有什么,只要他的脸足够漂亮,身材足够好,就是他六十岁,我也不会拒绝签他。”
“有时间一定得问问阿同是怎么保养的,三十岁的人了,一点都看不出来,你看他的眼睛,一丝眼尾纹都没有,比刚毕业的大学生都水灵。”郑东泽自己也保养的很到位,还是有些惊叹余同的年轻,话到此处,横了洪岩一眼,“一会儿好好泡个澡,我给你做面膜。”
“你别在脸上动手脚啊。”
郑东泽一副‘你不识好人心’的嫌弃,“你看阿同跟小鱼,明明是父子,出去人家硬说像兄弟。我可不想等以后我跟你一起出门,有人说咱们像父子。”
“我有那么老?”
“十年后呢,到时老得连饭都做不动,我不得饿死么?”郑东泽一挥手,“别废话了,这方面你得听我的。行了,本少爷亲自伺候你,你还有意见?”
“我哪儿敢。”洪岩笑着把肉馅打扫干净,“把醋拿出来,摆上碗筷,有十分钟就好了。”
“知道了。”
洪岩除了工作,没太多的嗜好,唯一所好就是养个花草,所以洪岩的家绿化非常好,随处可见绿色植物。收拾完家务,洪岩细心的给花花草草浇水、松土,郑东泽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浴缸里放着水呢,你先进去洗吧,我帮你收拾这些。”
“不用,已经好了。”洪岩可不敢劳烦郑东泽,记得一次他出差,回来时,其他除了仙人掌,全军覆没,让洪岩心疼了很久。
“我在卧室等你。对了,把胡子刮干净。”
洪岩洗完澡,郑东泽靠着床在看余同的资料,床头柜上放满了精致的瓶瓶罐罐。郑东泽就是靠着这些,如今年近三十,还能偶尔装个清纯水嫩,在未见到余同之前,郑东泽还是极为自信的。
“洗好了?过来给我闻闻。”郑东泽将手中的材料放一旁,招呼洪岩上床。
洪岩笑,“用的洗面乳,真的。”
郑东泽还是坐直,凑到洪岩脸前,小狗一样闻了一遍,才满意的点头,“以后都不许再用香皂。脱了鞋上床吧,先帮你擦水。”
“就直接贴个面膜好了。”
“不行。”郑东泽断然拒绝,“你看看,眼角都有鱼尾纹了。天哪,跟你一块儿出去,真不好意思承认咱俩是住一块儿的。再过二十年,你就可以由我爹直接升级做我爷爷了。以后每天都要做,本来就黑,长得老相,还不注意保养,以后怎么出门啊。”
郑东泽说着,用化妆棉沾上柔肤水在洪岩脸上轻轻擦拭,“嗯,你以后少穿正装,明天一起去商场给你挑几身休闲装,还能显得人年轻些。”
“男人看得也不是相貌。”脸上冰冰凉凉其实挺舒服,洪岩闭着眼睛任郑东泽施为。
“要是不看相貌,你女朋友会被人抢走?去喜欢那个小白脸!”这也是洪岩唯一恋爱史上的唯一失败了,原因很复杂,不过结果就是那女孩儿抛弃洪岩跟着个俊帅多金的学长闪电结婚。那时洪岩正和郑东泽第一次创业失败,几年的积蓄化为乌有,那会儿别说给女朋友买首饰珠宝,就是五块钱一朵的红玫瑰都舍不得。
郑东泽见洪岩沉下脸,在洪岩耳边装模作样的叹气,“也怪我,要不是突然阑尾炎,你也就不会失约,女人嘛,就喜欢花前月下甜言蜜语。小洪,你不会内心记恨我吧?”
那女人,若不是郑东泽主动提起,洪岩真记不清她的相貌了。他倒不是余情未了,只是男人被人揭开这种陈年旧伤,面子上总有些下不来,洪岩也免不了对着郑东泽摆摆脸色,听到郑东泽这种没良心的话,禁不住冷笑,“是啊,你说我当初还带你去医院做什么,疼死你算了,全当为民除害。”
“嘿嘿。”郑东泽笑着换了精华液拍洪岩脸上,洪岩皱眉,“轻点儿。”
“我悠着劲儿呢。”郑东泽笑,“今天我跟阿冬去狩猎场,碰到那女人的老公,就是那位比我们高三届的学长,听阿冬说那人生意做得不怎么样,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我想着,若是你想旧情复燃,这会儿不是英雄救美的好时机么?”
“别胡说八道。”洪岩脖子都酸了,回手按捏着,“我早不记得她长什么模样了,叫什么来呢。唉,都过去这么久了。虽说不能怪她,是我没本事,不过谁在那里情况下被甩也不可能好受。哦,好了吧。”
“行了,睁开眼吧,我给你按。”郑东泽换到洪岩身后,拿捏着力度给洪岩按摩,洪岩拿起余同的调查资料,一页页的翻过,郑东泽笑问,“有意思吧?没想到阿同高中时就做爸爸了。”
“小鱼这孩子真是不错。”即便洪岩也得赞小鱼品性好,余同失忆前那叫啥人呢,小鱼真有有爹还不如没爹呢。而就这样的一位渣子爹,小鱼还能毫无芥蒂的养着余同,支撑着自己的家,实在是太厚道了。
“咦?”洪岩睁大眼睛,“小鱼的亲妈是朱碧芝?”
“我也没想到,朱女士原来是二婚。”
“不会,这里说小鱼四岁的时候才和余同回到余家,那时候余同才刚刚成年,未到法定结婚年龄,他们应该没有办理过结婚手续,不然余同怎么着也能分到些家产。”洪岩叹了口气,“这女人狠起来,比男人厉害多了。“
“因祸得福吧,阿同这一失忆,对小鱼而言却是天降福音。”
“朱女士做那么多慈善,怎么不肯周济一下自己的儿子呢?”洪岩对朱碧芝印象良好,朱碧芝是本城名媛,智慧型女强人,老公是香港著名商人,身家不菲。而朱碧芝本身便是知名主持人,以知性优雅为人称道,与老公育有一子一女,生活美满,夫妻恩爱,羡煞旁人。朱碧芝也是有名的慈善家,哪里有个风风雨雨,向来是赶在第一线,形象健康智慧,偶尔还能做个啥啥大使。前些日子还发布自己的新书,回故乡举行了签售会,据说现场极火爆。也就是那个时候余同才有机会去找朱碧芝,结果就不小心断了腿。
话到此处,二人难免为小鱼心有戚戚。
“怪不得我总觉得小鱼长得眼熟,你看那小眉毛小眼睛,还有脸型,跟朱碧芝真挺像的。”郑东泽琢磨,“小鱼真是厚道,要是个没脸没皮的,上法院告朱碧芝遗弃,真是一告一个准。唉,就算朱碧芝再不乐意,舆论压力下,也得补偿小鱼一笔抚养费。”
“小鱼年纪小,自尊心倒是挺强的。”余同的人生除了接连不断的女人外,并不复杂,洪岩收拢起来,放回档案袋,“余同这一失忆倒跟变了个人似的。”
郑东泽算着时间,将洪岩脸上的面膜撕下来,一面给他拍爽肤水,一面说,“管他呢,小鱼都没什么异议。其他更不关我们的事,就算他忽然变回原来的废柴,不过是更好控制了。要是让我早五年认识他,估计他早红了。脸别动。”郑东泽扳住洪岩的下巴,给他擦面霜,皱着眉打量,“小洪,从明天开始,你用牛奶洗脸吧,兴许能白点儿。”
洪岩没理郑东泽,“敏敏要订婚了,你知道吧?”
“你看你这脸哟,这肉怎么硬成这样子,”郑东泽揪住洪岩脸颊一块儿肉,捏了又捏,直到手背挨了洪岩一记,才松开,郑东泽啧啧称奇,“你说你每天练练胳膊腿,肌肉能结实些,这脸是怎么练的呢,跟石头似的,你这浑身上下,除了舌头,还有软和的地方吗?”
“诶,阿东,我在跟你说敏敏的事!”
郑东泽忽然睁大眼睛,凑近洪岩的脸,冷声道,“别动!”手已经扣住洪岩的下巴,狭长的凤眸眯起一条线,缓缓逼近。
“怎么了?”闹得洪岩也有些紧张,下巴略抬就被郑东泽扳了回去,厉喝,“跟你说别动!”
洪岩不敢动了。
此时,郑东泽的唇也到了目的地,他狠狠的印在洪岩的唇上,张嘴,露出雪白的牙齿,狠狠的咬了下去,洪岩一声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