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不乖-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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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言喘着气,后退靠上车壁,抓着她的手,“夫人稍安勿躁。”
“哼,快说。”
“我……”唐明言蹙着眉毛,却忍不住不勾嘴角,“我真没钱,不信你搜身。”
宗政承洛嘴角含笑,跨坐在她腿上,手指顺着她的襟领边缘斜划向下,钻进她的襟领之中,贴着肚兜孺软光滑的布料摩挲,“好啊,我这就搜上一搜。”
唐明言握了她的腰压向自己,“你这是搜身……还是勾引呢?”
宗政承洛嘟着嘴,靠在她肩上,悠闲地握着她的旺仔小馒头捏了又捏,“对待夫人要以诚相待。”
“嗯……我还真的没有小金库,灵山上的我不清楚,一直是我师父管着,嗯,不过中原之内的所有济世堂都是我开的,堂中财物将离管着,你若想知道,问她们去吧。”
宗政承洛笑眯眯的啜在她嘴上,“乖。”
唐明言宠溺地摸摸她的脸,“若是想充实你的小金库,尽管去拿。”
“这么大方?都给你拿光光。”
宗政承洛咬了咬她挺直的鼻梁,被唐明言拽下一寸,“随你。”
话毕,则又是缠绵缱倦的深吻,马车内外,不同光景,还没娶媳妇的驾车的侍卫很忧伤。
驾车侍卫吐出一口气,勒住马缰绳,跳下马车,“公主殿下,驸马爷,该下车了。”
过了好一会儿,宗政承洛略发低哑的声音才传出来,“嗯,等一会儿。”
唐明言给她整理好衣服,抚平褶皱,“走吧。”
宗政承洛放低声线,“走什么走,你衣服乱七八糟的。”
唐明言低头,果然见自己襟领乱的不像样,摊开胳膊,宗政承洛替她把襟领抹平整,系好结带,又拽了拽下摆,确定没什么不妥才放她出去。
唐明言先行下了车,转身脚横向一挡,便将那踏蹬平移出去。
侍卫刚欲出声,终于想了明白悬崖勒马,摸摸额头。
宗政承洛出了马车,目光便一直放在站在车下的唐明言脸上,嘴角一笑,轻轻一跃,便跳进唐明言怀里。
唐明言挤挤眉毛,她只是想抱她下来,谁曾想她竟直接跳了下来,把她放在一旁站好,负手清咳一声,“烦劳公公带路。”
一旁早就站好的太监扭扭身子向她福了□子,“奴才不敢,公主殿下,驸马爷这边请。”
宗政承洛瞪一眼她怡然有度的背影,上前一步抱上她的胳膊并肩前行,低声埋怨,“假正经,不知道搀着你家夫人吗?”
唐明言嘴角含笑地看她一眼,解开她的手臂,揽上她的腰间,举止亲昵无间,“这样如何?”
“哼。”宗政承洛昂起高傲地头颅,“勉强凑合。”
唐明言余光左右瞧了瞧,偏身吻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转瞬即逝。
宗政承洛一时羞窘,大庭广众呢,这是在宫里呢,左右瞟瞟,果然见着一些宫女太监脸上憋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拧了她的腰间,“你干什么你?”
“亲亲我家夫人咯,夫人小心脚下台阶。”
宗政承洛嘟嘟嘴,踏着步子上去,“不正经。”
唐明言状似无意的向后转了下头,又转回去,舌尖刚好舔了在她耳廓上,依旧低声道,“说我假正经是你,不正经也是你,你想怎样?”
宗政承洛瑟缩着头,想躲开她酥痒的碰触,却被揽了回去,直视着前方,羞恼交加,拽了拽她的腰带,“别乱动。”
唐明言仰头一望,宫殿雄浑气派,蓝底金字的牌匾正挂在殿门上,“崇泰殿,这是什么地方?”
宗政承洛探手把她的手从腰间拿下来攥在手里,吸上一口气,“见列祖列宗的地方,言儿,你准备好了吗?”
“列祖列宗?”
唐明言恍然大悟之后便是讶然,“这么快?”
宗政承洛正视她,“进了这个殿,拜过我宗政家的列祖列宗,你就一定要娶我了。”
唐明言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温暖的弧度,分别握了她的双手,眷恋地看着她,“求之不得。”
宗政承洛满意地抿抿嘴唇,终于开口,“我爱你。”
唐明言抱住她,在她耳边吹出三个字,“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昨天从午后一点开始睡,睡了一午后,然后清醒几个时辰继续睡,我记得昨天二更了捏,原来没更,原来我在做梦,真杯剧。
日常甜蜜恩爱到结文吧……
☆、第133章 出柜
“等一下。”
唐明言住脚,迷茫地看她;“怎么了?”
宗政承洛拽了她的领子;与她耳语了几句,唐明言眨眨眼睛;“这样不好吧。”
“你嫌弃?”
“没有;你亲人;就是我亲人;只是这样会不会太快了啊;毕竟咱们还没举行仪式。”
宗政承洛点点她的眉心;“不这么做;肯定没你好果子吃,这叫反客为主,我还能害你不成?乖乖听话。”
“嗯。”
宗政承洛给她整整衣服;握住她的手,吸上一口气,“走吧。”
刚踏出一步去,便又被拽了回来,惘然地问她,“怎么了?”
“你别紧张。”
唐明言拿起她们攥在一起的手举在眼前,“我不会放开你的手的。”
“我不紧张……”宗政承洛干笑两声,拍拍她的肩膀,“你个小王八蛋没我活得下去吗?”
唐明言刮了下她的鼻子,“不准叫我小王八蛋,注意一下你的公主身份好吗?”
“谁规定公主就不能说小王八蛋了,我就喜欢你个小王八蛋怎么了?我偏要……”
唐明言扣住她的腰间,一提一按就堵在她唇上。
半晌松开,拉着她的手,便向着殿内走,声音不大却清晰的几个字传入宗政承洛发怔的大脑,“活不下去。”
活不下去?
什么活不下去?啊,对了,你给小王八蛋没我活得下去吗?
她说,活不下去。
宗政承洛紧赶了一步,转身抱住她的腰际,“没你我也活不下去。”
一声嗤笑在大殿之中尤为刺耳,宗政承洛忿恨转头,就见着捂嘴笑的正是她的母后,这才咽了下话来。
站好身子,就见唐明言嘴角的弧度也是不小,背后捏了捏她的腰,都怪她。
宗政玠清咳一声,端坐在金光璀璨的龙椅上,长孙芷则是坐在另一张凤椅上,正以袖掩嘴,眼中尽是笑意。
“儿臣唐明言参见父皇母后,父皇万岁无疆,母后朱颜永驻。”
“儿臣宗政承洛参见父皇母后,父皇万岁无疆,母后朱颜永驻。”
难得的,两人行得都是跪拜俯首之礼。
是了,殿外宗政承洛告诉她的,便是让她直接称作父皇母后。
宗政玠一口气梗在胸口,声音威严低沉,“谁准你叫朕父皇的?你这是犯上。”
宗政承洛笑眯眯的跪直身子,“她是我夫君,自然要叫你父皇。”
宗政玠放缓声音,“洛儿,你可要想得明白,她是个女子。”
唐明言心头一跳,猛地抬头,看了眼宗政玠与长孙芷,略一思量,便也觉得他知晓自己的身份乃是情理之中,毕竟,她用的真名。
又见殿中只有红烛若干,摇曳着黄色的灯光,照的殿内明堂耀亮。
却是空无荡荡的,有人阖了殿门,殿内却一个太监宫女都没有,便又安下心来,他这值当是按着家务来处理呢,吓唬她罢了。
宗政承洛直挺挺地跪着,高傲坚定,“我说过,这辈子,我就认她一个,犹如磐石无转移。”
唐明言嘴角勾笑,定定地看着她的绝美侧脸,“愿做蒲苇韧如丝,父皇且要安心,我会把她看的比命还重。”
长孙芷瞟了眼宗政玠,摇头轻笑,“行了,你们两个起身吧。”
宗政玠瞪了她一眼,“起什么身,唐明言,我告诉你,我女儿从小是被我捧在手心长大的,你想娶她可以,但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宗政承洛幽怨地瞪他,“太多了。”
宗政玠撇她一眼,正视唐明言,“你怎么想的。”
唐明言平静无波地回视过去,“莫不愿从。”
不是莫敢不从,而是莫不愿从,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第一个条件,你要立下血书盟誓,按下指印,签下名字,日后不得休妻不得纳妾,我洛儿永为正宫。”
“父皇,为什么非要写血书?我家言儿好不容易回来的,写毛笔字就好。”宗政承洛着急地向前蹭了几许,血是白流的么?这多浪费啊。
宗政玠难得的对她板正着脸,瞪了她一眼,“唐明言,你应是不应。”
唐明言扯了她的手按在膝盖上,昂着头的眸中一片坚定,“我愿意。”
“不答应,爹,你不能这么做,言儿的血都是我的。”
“你闭嘴。”宗政玠气急,女生外向,就那么几个字一共也要不了多少血嘛。
“娘……”跟爹说不好使就找娘,宗政承洛整张脸都昭示着不满。
长孙芷思了半晌,却对她轻轻摇头,并不言语。
宗政承洛又看了唐明言一脸淡然,气哄哄地跪坐着。
宗政玠亲自走下龙椅,端了一旁桌子上的绸布,银刀放在唐明言面前。
唐明言执了银刀,看了宗政承洛,她正对着她摇头,“这个不答应没关系,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
“自然要答应,父皇把你交给我,总要放心。”
话毕,拿着那银刀就要划开手指肚,忽而对着宗政承洛意味不明地笑,缓慢地把那刀换到右手去,便要抹了左手的指肚。
宗政承洛瘪着嘴瞪她,脸上却沾了红晕,不正经,都什么时候还想着那事。
宗政玠出言阻止,“左手失真,你得拿右手写。”
唐明言挑挑眉毛,起身自案上拿了砚台毛笔,跪坐回去,抹了两个指肚,将血滴落在砚台之上,又拿了毛笔蘸了写字。
最后签了名字,按了手印,双手捧起,“洛洛叫您爹,我便也叫您爹,这是您的第一个条件。”
宗政承洛早扯好了绸布条,给她手上包扎好,“笨蛋,你那么多聪明才智不会想个折中的法子吗?”
“有些事,不能折中,不能折了心意。”
“笨蛋。”
宗政玠拿了那绸布,嘴角上扬,连着眼中都含起笑意,仔细的放到案上,清咳一声,又坐到龙椅上去。
宗政承洛瞪着他悠闲地用指节叩着龙椅的扶手,“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嗯,第二个条件,我宗政玠嫁女儿,你总不能亏了她,要准备好大大的聘礼,还有定情信物什么的,准备准备怎么也要几个月吧,我要给她举行一场空前绝后的婚礼。”
宗政玠捋捋胡子,端了一旁的参茶来喝。
宗政承洛整个人都不好了,几个月?有没有搞错,那时她肚子得有多大了?
“爹,反正你看着办,我已经怀了她的孩子,快两个月了。”
“噗……”
宗政玠差点吁出一口老血来,幸而口中有参茶来喷,“洛儿,你没事吧?”
生米煮成熟饭这一招乃是威胁老爹绝妙一招,可是,你俩有那功能吗?那时在潼关,他就觉得他家洛儿不太对劲,难不成失心疯了?
长孙芷看了唐明言神色自定,倒是不急,“洛儿,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可开玩笑。”
唐明言看她一眼,紧了紧她的手,“是真的,还请爹娘让她坐下,跪着不好。”
“我不,你跪着我就跪着。”
宗政玠擦擦嘴,“得得得,你们两个起来说话,这边坐。”
长孙芷摸摸额头,见他风风火火地带着人往内殿去了,只得跟上。
几人坐好,唐明言便简略说了孩子的起源,最后清咳一声,“确实不能拖那么久,而且也不必拖那么久,我也想等这么久,聘礼这些事,我自不会亏了她,还有劳爹爹加紧筹备这空前绝后的婚礼。”
说着挑挑眉毛,凑近了宗政玠耳语几句,宗政玠的笑意就怎么也压不住了,最后清咳一声,扳正了脸,“嗯,果然是好女婿,我相信你定不会亏了洛儿,至于婚礼我会一手筹备,你只要把聘礼准备好,至于第三个条件也取消了。”
宗政玠说到这,偷偷对着唐明言挤了下眼睛,然后有严肃起来,掸掸袖子,“不过这信物还是不能省的。”
唐明言起身,微微一笑,向着二老作了揖,“那有何难,我早便准备好了,还请爹娘与我们见证。”
宗政玠倒吃了一惊,与长孙芷对视一眼,倒是乐见其成,“那是自然。”
唐明言掀了外袍,单膝跪地,背了下手,探手之时手中便正摆着一块东西,深蓝色绒毛的心形盒子。
“好女婿,这个算什么定情信物啊?”宗政玠挠挠头,万分不解。
宗政承洛愕然地看着情势突然反转,她爹爹好像也不再为难了,可是这定情信物……
唐明言探手,打开盒子,里面正正放着两枚戒指,做工精美夺目,又简约凌厉,他们都不曾见过。
唐明言自那盒子里拿出一枚嵌着钻石的戒指,“这是我特意定制的,里面刻着我的名字,今日我与你带上,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嫁给我。”
宗政玠搂了长孙芷,“芷儿,我怎么没想到这一招啊……”
长孙芷无奈地撇他一眼,又紧盯着她俩。
宗政承洛跪着与她平齐,抱住她,下巴不断地撞击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