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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特别案卷-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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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锦终于明白了,自己死的真是够憋屈的。

Ethan:这么说,他们是杀一儆百。告诉别人,谁有这个胆量敢接暗杀他们老大的活儿,就是这个下场,顺便扇组织一个大耳光。

Tony:太对了!组织这次可是被打击的不轻啊,老大的脸都快拉到地上去了。话说回来,你到底想怎样?不是打算给ethan报仇吧?!

Ethan:当然。

Tony:你果然疯了!对方长得什么样子你都不知道,如果稍微做调查,诸神那无孔不入的情报网用不了多久就会把我们揪出来。当然了,如果你是个够辣的美女,能努力爬上赫尔墨斯的床,说不定有戏。

Ethan:这个不用你操心。

Tony:好吧,我该说的都说了,我还想留着命去给Ethan扫扫墓。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提,我帮不帮是另一回事。

Ethan:我需要跟你随时保持联系。

Tony:真是麻烦,这是我的电话xxxxxx。警告你,不要在我泡妞的时候打扰我。

Ethan:这是我的xxxx,这个手机我只会不定时开机,有事儿发短信。

Tony:这个号码,你在C国?

关锦想了下。

Ethan:是的,s市。

Tony:这个小子的手伸得好长,居然伸到那里去了。我说,你不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吧?不过s市,你倒是有可以利用资源。

Ethan:谁?

Tony:你应该知道闵家吧。

Ethan:他们是做娱乐业的。

Tony:这就要听我的了。知道闵家是靠什么发家的吗?当年东南亚最大的军火集团就是闵家的第一代老头子一手建立的。闵家除了在s市的闵言,其余人都在国外,继续经手着军火生意,只不过现在转移到了美洲。闵言和他们家其他人是相互依托,给彼此提供保障。万一闵家翻了船,还有闵言的白道生意能存活下来。

关锦吃了一惊,想不到闵言背后的势力如此庞大,还好当时没有随意试探。

Ethan:我会善加利用的。对了……

关锦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知道s市的陆家吗?

Tony:陆家?s市首富?知道。这家人估计也有点背景,不过还是正道生意。我从未听说过有任何一块黑道生意是他们家操纵的。但是财大气粗也是资本,能用上当然好。不过,你到底什么来头?这些人你能搭上关系吗?

Ethan:这个不劳你操心。

Tony:切,你是没那个本事吧。死要面子,跟ethan那小子一样。

关锦直接关了聊天界面,下线。再说下去,托尼还不知道扯到哪里去了。

闵家啊……关锦回到家就把自己裹进被子,脑子里乱哄哄地就睡了过去。

“闵言,我有个交易想跟你谈,保证你会感兴趣的。”

“奥?愿闻其详。”

“我们约在……”

“好。”

昏暗的咖啡馆里,关锦谨慎地四下观察了下,走进那个角落的座位。已经有人背对着他坐在那里。

“你来了,小锦?”那人转过身。

“你、你——”关锦大吃一惊。

陆云扬的脸带着招牌微笑:“小锦,你不是找我谈交易吗?”他的脸越靠越近……

啊!关锦噌地坐了起来,惊得一身汗。怎么会做这种梦,自己约的明明是闵言怎么会变成那个神棍。真是阴魂不散啊啊啊!

关锦冲进洗手间,他需要洗个凉水澡让自己清醒一下。

一大早,特案组办公室的人眼睁睁看着关锦像个游魂儿一样飘进办公室。然后他坐在椅子上,打了个大喷嚏。

“感冒了?是不是没休息好,脸色很差。”顾湘关心地问。

“没事儿。”关锦抽抽鼻子。

“热的姜糖水,喝了驱寒。”有人拉过他的手,把一杯热气腾腾的水放进他手里,“手这么凉,先暖和下。”

关锦抬头,陆云扬正温和地望着他。

我这样还不都是怪你!关锦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扭头不搭理他。

额……陆云扬很莫名,我哪儿得罪他了,昨天不还好好的?

“大教授,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吧?”丁丁悄悄凑过去,“没事儿,习惯就好了。我们家小锦锦比较情绪化,很难取悦滴。”

上午乐凡过来了一下:“我检查过几个死者的受伤部位,加上法医的协助,我们一致认为使用的凶器应该是同一种,有一定宽度,1厘米以内,边缘比较坚硬,加上凶手力气比较大,死者的脖子上都被勒出过整齐的血痕。另外,那些脚印都不同,没有太大的对比价值。三名死者没有太多的挣扎,身上衣服并不凌乱,法医认为凶手力气很大,短时间就让死者缺氧并失去反抗能力。不过我发现几点奇怪的地方,”乐凡指着三张现场照片,“第一个死者的现场找到一条丝巾,据当时的证人讲这条丝巾是死者包上面的装饰,通常系在包的背带下方,不容易脱落。但是当时这条丝巾是挂在附近的一颗矮树枝上,我又检查了一下丝巾上并没有血迹或者唾液之类的,所以很奇怪这条丝巾怎么会掉下来,落在树上。另外,第一和第三名死者死亡时身上都比较干净,衣服也没有弄脏,但是第二名死者的衣服上、头发上、脖子里有很多树叶碎屑,脸上也有些灰土。但现场是水泥路面,没有这些东西,而根据鞋子与地面摩擦的状况,死者死前脚蹬着地面挣扎过,应该为第一现场。这样,那些痕迹的来源就很奇怪。”

“会不会死者死前一直在逃跑,然后摔倒在哪里?”陈乔羽假设。

“不太可能,周围都是居民小区,她既然有时间跑为什么不呼喊?门口好几个值班的保安都没听到动静。”顾湘摇头。

乐凡摊摊手:“我就提几个疑点,具体怎么解释就是你们的活了,我走了。”

温靖寒问关锦:“你们那边有进展吗?”

关锦摇头:“原本我们想从医疗事故或者医患矛盾入手,但是这两个三院的护士似乎没这么大问题,而且这个着手点后来被提出者推翻了。”他瞥了陆云扬一眼。

“因为如果是同一个病人或者病人家属,跟两个不在同一科室的护士有如此仇恨,另外还牵扯一个私人诊所的护士,怎么想都不太可能。你们查的三个人的社会关系怎样了?”

丁丁苦命地道:“单纯得很,没有三角关系之类的。而且三个人上学的学校都不同,似乎也没什么共同爱好或者参加过什么社团,那个方秀琴连网络都不太会用。第二个死者杜晓月,刚从偏远的a市护校毕业一年来到s市,一直在这个诊所做事,跟三院没打过交道。三院的护士医生里也没有跟杜小月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总之,目前毫无关联。”

陆云扬摸摸下巴:“可是他们两个是三院的护士,一个是死在三院附近,一定跟三院脱不了干系。假设这个凶手是一个连环杀手,他是一个固守自己领域的凶手,这类凶手有自己的一个心理支撑点,在一定范围内实施犯罪,而这个支撑点通常是自己所熟悉的,比如住所、工作场所或者经常光顾的公共场所。”

“你是说这个凶手必然对三院附近很熟悉,甚至可能是三院的工作人员或者病人?”关锦问道。

陆云扬点头:“对。外来凶手每天都蹲守在医院旁边等待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熟悉护士的上下班时间,也知道三院附近诊所的护士下班时间。我更倾向于他是病人或医生,只有这样才会有机会跟护士产生联系。所以不管怎样,我们都需要把焦点集中到三院。”

温靖寒对众人道,“第一,凶手具有固定的作案模式和对象;第二,凶手杀人的手法操作难度大,带有很明显的个人特点;第三,受害者之间没有社会联系和利益关系。从这几点来看,我建议按照连环杀手的思路出发,你们觉得呢?”

大家相互看看都点点头。

“但是调查过程中如果出现任何可以推翻这个前提的证据,我们及时沟通。云扬,你现在对凶手能做初步的画像吗?”

陆云扬思索了一下:“我并没有接受过专业的侧写师的训练,不能做专业的心理画像。但是我可以给大家一个基本的轮廓,不过现在还缺少一点东西,能否等明天。”

“没问题,你有你的方式,我们有我们的方式,咱们双管齐下。”

再次出发去医院的路上,关锦在座位上不停地挪动着。

“怎么了?我椅子上有钉子还是你某些部位不适?”陆云扬轻笑。

关锦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沉默了一会儿:“神棍,我问你个事儿,你会不会解梦。”

“神棍”惊讶:“你真把我当算命的了?”

“你们心理学的祖宗不是还写过什么梦的解析吗?你就不会?”

“那你说来听听,让我给你掐指一算。”

“……就是梦见去找人,本来呢约的是A,结果到那里,那人一转头竟然变成了B。”关锦那个B说的恶狠狠。

“我能问问是什么事情需要见那个A吗?”

“很重要的事儿,需要借助他。”

陆云扬手指轻轻扣着方向盘:“两种可能,你惧怕这位B,对他破坏你的大事存在担忧,所以反应在梦里。”

怕他,笑话!关锦嗤之以鼻。

“另外一种可能,虽然你向A寻求帮助,但是对他并不那么信任,内心深处其实是希望B可以代替他。你对B有着更深的信赖和依赖。”

依赖?bullshit!

“这两个答案怎么样?”

“事实证明,”

“恩?”

“你就是个坑蒙拐骗的神棍。”

“……我真伤心。”

26死亡天使(六)

江桐把两个人带到内科普通病区,嘱咐道:“我打过招呼了,你们给我安静地看。要是打扰病人和医生工作,小心我不客气啊。”

“行了,放一百个心。”陆云扬把人轰走,跟关锦走进病房区。

病房里静悄悄的,每个病房里都有护士出出进进,正好是早晨检查和打针吃药的高峰期。

关锦正东张西望着,身边一个病房门开了。一个穿着绿色工作服的胖阿姨带着口罩,推着辆双层的推车走出来,上面堆满了药瓶子、废弃的纱布、针管子之类的东西。

“请等一下。”关锦叫住了阿姨。

“小伙子,干什么,这上面的东西可不能动。”阿姨连忙阻止他伸手。

关锦麻利掏出警官证:“我在做调查,想看一下你的车,你过会儿再来取吧。”

阿姨似乎被吓了一跳,不迭地说好,然后一步三回头地退到护士室去了。

陆云扬闻声走过来,看到关锦拎起几根静脉注射用的输液管。

“你觉得这个东西就是凶器?”

“不是觉得,是□不离十。乐凡是这么想的,但是他要我带几根给他做比对,他说了,猜测不是鉴证人员会做的事,他只用事实说话。”

关锦把输液管卷了卷,一团装进了口袋里。

“你就这么……装着?”陆云扬善意地提醒他。

“还要怎么装?我就这一个口袋。”关锦白了他一眼。

“我是想说……其实我的口袋大一点。”

你不应该戴着手套用证物袋装好,放进证物箱才是吗?陆云扬是想这么说的,但是为了不让关锦对自己的讨厌更上一层楼,他决定明智地选择闭嘴。

“我不是说了你可以热敷吗?!你这都扎了这么多回,血管很难找,我扎不上也是没办法……”

隔一个病房里传出吵闹声,门口有病人和护士在往里张望。

关锦跟陆云扬快步走过去,往里看。

一个小护士正跟一个病床上一个中年妇女吵嘴,病人很生气,就是要求换个护士。旁边一个男医生似乎正在调停。小护士气得脸色涨红,甩手丢下输液管和点滴瓶子,转身出了病房。

“你们看看!这什么态度!”中年妇女还是指指点点。

“这个护士经常跟病人吵架吗?”陆云扬问门口围观的人。

“哎?”一个戴眼镜女护士瞅他一眼,本来不怎么好的脸色一下子放晴,“怎么会?病人住院心情本来就不好,老是挑刺是常事儿,偶尔拌几句嘴正常。我们医院可是数一数二的服务至上。”

陆云扬不置可否,继续把视线转向病房。

里面的男医生似乎安抚了病人,起身边往外走边跟里面收垃圾的一个工人道:“这些管子都收了吧,我让护士过来换新的。最进刚进的这些输液管不怎好,你给我一截我去跟器材室那边说说。”

工人挑了一根递给他,男医生拎着出了门。

“恩?你们在门口有事吗?”男医生皱眉看着关锦和陆云扬。 “没有,路过而已。”陆云扬轻描淡写。

“最好不要打扰病人。”男医生不满地说了句,急匆匆离开了。

“这是我们这里的主治医生,王大夫,国外留学回来的,拽得很。”眼镜护士撇撇嘴。

“你发现没有,其实想得到一根输液管非常容易,医生就不必说了,即便是病人或病人家属也可以趁工人不备,从推车上偷拿。”陆云扬道。

“还用你说,通过凶器很难缩小范围的。”关锦摸摸口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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