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浴火情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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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寒,想哭就哭,干嘛没事给我摆这麽难看的笑脸。”她一语戳破文寒所有的伪装。
在他从昏迷中醒来之後,傅小北对他说过,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不下五年,这五年里,她是看著文寒长成现在这个模样的,所以,文寒的心事她早就摸透了,甚至於文寒一个表情她就能理解他在想什麽,很多时候,文寒总觉得傅小北又像姐姐,又像妈妈。
”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像只小猫一样蹲在我家门前,那时候我还在老区,房子也没有被抢走,早上出门上班的时候看见一个孩子蹲在我家门前,脑袋垂得低低的,一听见开门的声音吓得差点跌倒在地上,一双眼睛黑得像黑曜石,穿著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牛仔背带短裤,脚下还有一双价值不菲的圆头皮鞋,当时我就在想,啊!世上怎麽还有那麽好看的小孩子。那只小猫很乖,在看见我的时候喊了一声”姐姐”,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什麽暖化了,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定,要是能养著这只小猫,我一定要养到自己老得走不动路为止。”傅小北说著、说著朝文寒看来,偏著头打量他的脸,”你说,只不过五年而已,这只小猫怎麽就从当年的十三岁正太变成了这样一个糟糕的大人了呢?”
文寒笑出声,不甘示弱地回道:”当年有个粗心的大姐姐为了养一只猫,将自己的房子都拱手送人了,最後带著那只小猫流浪街头,还不甘示弱地用仅剩下的几百块钱积蓄尽给小猫买很多好吃的,然後自己饿肚子,直到自己饿晕过去。”眼眶内有湿润的感觉,文寒虽然不记得当年的事情,但是每次提起他还是会觉得很温暖,当年如果不是她,文寒会怎样?
”是啊是啊,後来这只小猫长大了,懂得孝顺了,大学的时候特意选了医科大学,说是再也不让姐姐生病,可这个小猫也真够笨的,姐姐自己就是医生啊,还需要他这个医生干嘛呢?”
傅小北伸手捏文寒脸,文寒笑著躲过去了,这时候公车来了,她拉著他的手臂往公车上挤。上班高峰期的时候车上人很多需要费尽力气才能挤上车,坐三个站就能到校,可这路上的滋味并不好受。
一下公车,傅小北就恶狠狠地瞪著公车远去的车身,说:”居然有人想占我便宜!亏姐姐我是练过的,一高跟鞋踩在他鞋面上,当时就老实了。”
文寒被她的样子逗乐,也跟著笑起来。
☆、chapter31 惹眼校师
医大的校区门口围著一群女孩子,各个脸上都笑得粉红粉红,傅小北抬头朝人群看去,推了推身边的文寒说:“他们在干什麽?”
文寒同样抬头去看,这一看却是吃了一惊,人群中央站在一名男人,男人身上穿著雪白的白大褂,手上正在给一些漂亮的女生签名,淡薄的红唇,性感又蛊惑,狭长的桃花眼微微半磕,浓密的睫毛在初晨的阳光下晶莹发亮,漆黑的发丝微微垂在眉间,风一吹飘起一个弯弯的弧度,轻轻弯起的嘴角勾勒出灿若桃花的笑容,。俊逸的外貌、高挑的完美身材,除了左景言还能有谁。
“老师帮我签个名!!”一名後来的女生挤进人群中,将手中的画板高高举过头顶呈现在他的面前。
男人微微笑,接过画板,飞快地写下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老师你好帅啊,有没有女朋友?”
“没有呢。怎麽你要做我女朋友吗?”男人始终保持著微笑,声音低沈带著点点磁性,分外好听。
傅小北看见文寒一直站立在一边没了动作,眼神紧紧地盯著春风得意的男人。
“左景言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呢?”傅小北也很意外。
“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走吧。”
文寒拉过傅小北的手臂,扯著她向教学楼方向走去。
上课的铃声才敲两下,穿著雪白大褂的左景言就拿著教科书走进了教室内。
左景言一步步地走向讲桌,面带微笑,样子迷人,底下已经传来女生们兴奋的叽叽喳喳声。
文寒抬头,眼睛紧盯著讲台上的男人,文寒记忆中的左景言从来不会这样笑,这样的笑容不适合他,他最多就是带著戏弄般的诡谲微笑,哪里会笑得学校里的女生都开始犯花痴呢。
“大家好,我是新任的实践老师,我姓左,你们可以叫我左老师、左医师。”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文寒无精打采地将头扭向窗户,透过窗户镜片看向外面的操场,外面的操场上人不多,恰好能看见校园门口的情况。
就在他观望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他的视线,傅小北慢慢地走向校门口,校门口停了一辆轿车,车子上下来一个男人,男人戴著墨镜,主动拥抱了傅小北,并将一个装满零食的袋子交到傅小北的手上,傅小北背对著文寒,所以文寒并没有看见傅小北的表情。
课桌上传来教棍敲击的声音,文寒将视线收回,落在桌前男人身上,抬头瞟了一眼,低下头装作认真看书。
“这位同学,你能告诉我你刚刚在看什麽吗?对於我新说的上课要求,你有什麽看法没有?”左景言笑眯眯地拿教棍在掌心敲击,“我上课的第一条就是不能走神。能告诉我,同学你刚刚在想什麽吗?”
文寒腾地站起身,抽出柜子里的书包,将桌子上的教科书收进背包内,头也不回地朝教室门口走去。
“你这是在无视我这个师长吗?”
“左景言,你没权利管我。”
“噢?你认识我?”男人的话透著小小的惊讶,转而将话投向学生们,“说不定,这个可爱的孩子也是我的粉丝,大家不要嫉妒哦!”
大家哄堂而笑,笑声响亮,刺疼了耳膜。
文寒听到他说这样的话,莫名其妙地有种想冲上去,将他那张带笑的脸狠狠扁一顿的冲动。
气呼呼地离开教室後,文寒头也不回地直接进了校医室,如果他能回头看一眼,他一定能看见男人脸上那抹意味不明的坏笑。
校医给文寒做了身体检查,发现他的烧退得挺快,就是寒气入体太重,需要再多做休息。
文寒躺在校医室的病床上,心中却是对左景言那种故作陌生的态度很是不满,明明一直强势地强调自己是他的,最後放著好好的事业不管,跑来这个学校当助教,他究竟想的是哪一出。
☆、chapter32 危险试探
面对茫然无措的人,谁都喜欢抱著戏弄的心情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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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寒蜷缩成一团,乌黑柔亮的发丝铺在枕头上,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想到他早上在校门口对著别人笑得那样灿烂,他就觉得胸口堵著一团闷气,怎麽也无法吐出,憋得他都快无法呼吸了。
头脑内似乎有什麽正在一团墨迹般晕染开,曾经很久之前,似乎自己也曾经这样为谁吃过醋,只是他18年的人生,能为谁体验这种嚣张的醋意?
揉著快要崩开的太阳穴,仔细地想著自己遗忘的点点滴滴,可惜,除了空白,似乎什麽都没有。
这半年里,他很少做噩梦,因为搬家的缘故,先前那群人也不再找他麻烦,从一个混混口中得知,先前总是找他麻烦的混混是黑社会里的人,他们属於B字F区,而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是A字K区,黑社会的势力分布起来很密杂,这是一个混混给他的答案。
A字K区就这样承载了一个作为左景言情人的文寒,生活中浮浮沈沈,什麽都无法摸清。
校医室的门被打开,左景言脱下白大褂,坐在办公桌前,跟校医交涉了几句,就发现了隔帘後的文寒,本以为他会翘课离开,没想到却是在这里睡下了。
“景煦,今天上课还顺利吧。”校医上前来与他攀谈。
男人笑了笑,“除了某个半途起身跑到校医室内睡觉的孩子,一切都在我的完美控制中。”
校医叫陈韵,二十五岁出头的小夥子,平时不爱说话,但是人心地特别好。
“你不会说的是文寒吧?这孩子昨天发高烧,你哥哥来带走了他。”陈韵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示意他出去说话。
左景言,不对,这个跟左景言有著同样面孔的男人应该叫做左景煦,是左景言的双胞胎弟弟,两人从小就长得特别像,又喜欢互相冒充模仿,以至於长大後很多人都无法分出他们两个人。
从平时的走路习惯到说话,甚至於细微的习惯动作都几乎如出一辙。
“这个孩子跟我哥哥认识了多久?”左景煦好奇地问。
陈韵抬头看头顶的时针,说:“大概有半年左右了吧,以前上班的时候总能看见你哥哥的司机来送他,好像是这孩子出事之後。就能经常看见你哥哥开车来接他。”
“哦?我哥背著我养情人,还是个嫩嫩的小孩,哈哈哈。”左景煦笑出声,又突然意识到文寒正在睡觉,忙将声音压下来一些。
“文寒虽然小,却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汉大丈夫啊,当年他出事的时候据说已经死过去了,後来又奇迹般地活了,不过,跟以前简直判若两人。以前的他是医大有名的才子,就连他的指导老师都说他是百年难遇的医学天才,可惜了,人醒来之後把所有的东西都忘记了,现在的功课也大不如前,时不时都会有个头疼脑热身体不适。他现在可是医大的奇迹呢。”陈韵说著、说著就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不眠不休,能说很久。
左景煦也不打断他,听著他讲述文寒的故事,他发现,他对这个孩子很感兴趣,其中不乏有他是自己哥哥的情人这个原因。
“等他醒了别告诉他我不是左景言,我要冒充我哥来逗逗他。”
“不是,景煦,这样很缺德啊。”
“你知我知,我不过分就行了。”
“那你还是快走吧,我这庙小,让你哥知道了,还不得把我的校医室拆了。”陈韵不满地嘟囔。
“反正我不管,我这阵子躲人呢,别让我的行踪泄露了,做为同桌,你好意思看著我陷入水深火热中?”
“我好意思。”
“……”
中午时间,陈韵走进隔间,叫醒了睡梦中的文寒,告诉他已经到了饭点,让他起来吃饭。
☆、chapter33 爱情细节
文寒头痛欲裂,迷迷糊糊地好不容易睡著了,却做起了噩梦,梦里环境嘈杂,他正梦见自己在水中挣扎,就被陈韵喊醒,人也吓得不轻。
“我没有胃口,让我再睡会。”
“你这样不吃是不行的,身体本就不好,再把胃弄坏了就糟糕了。”
“我再躺一会。”
“陈韵,我来跟他说。”
左景煦端著一个托盘慢慢走了进来,脸上已经收敛了笑容,文寒看了看,心里想:这才是左景言,不苟言笑,只会打著算计的表情。
陈韵借口有事离开了医务室,离开的时候顺手帮他们把门带上。
“想我了?”左景煦看见文寒只盯著自己的脸看,便出口戏弄他。
“哼。”文寒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极轻,却表达了浓浓的不满。
左景煦发现他生气的样子特别好看,一双水色的眸子里满是不满,红豔的嘴唇紧紧地抿著,细腻的脸上肌肤雪白中透著微微的粉色潮红,细致的眉眼,组成一张舒服的面容,脸上的表情谈不上冷漠,却是出奇地带著惊豔。
伸出手指勾住文寒的下巴,将文寒的视线扭向自己,说:“怎麽,生气了?”
“左医生,你有什麽值得我生气?”文寒恶狠狠地瞪他。
左景煦忍不住笑出声,麽指在他的唇上摩挲,凑近脸,仔细看他的面容,越发觉得他的皮肤手感极好,也难怪自己的哥哥会喜欢上他。是他,他也心动。
文寒本以为他会蛮横地吻自己,哪知道,他只是那手指沿著他的唇线描画圈圈,身上并没有烟草的香味,这让文寒觉得很奇怪,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
左景言喜欢抽烟,虽然没有烟瘾抽的也并不多,但是他还是喜欢没事的时候点燃一根,用来打发时间,即使他洗澡换了衣服,也不抽烟,甚至特意熏香,也无法掩藏左景言手指上残留的淡淡烟草味,这点左景言自己都不知道。
文寒是个疑心比较重的人,这点是傅小北告诉他的,傅小北还说,文寒醒来後什麽都变了,甚至连疑心病也越来越重了。
左景煦扣著文寒的下巴,手指像是钢琴家般纤长有力,扣得文寒下巴都有些生疼。文寒挥开左景煦的左手,逃出他的桎梏,主动握上他的右手,放到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像是虔诚地信徒般膜拜。
变故往往发生在一瞬之间,前一刻还坐在床沿的男人,下一秒就以手臂被反剪的姿势趴到床上无法动弹。
文寒膝盖压著左景煦的背脊,眼中带著冷意的嘲讽,“你不是左景言,说,你是谁?”
左景煦没想到这麽容易就被识破,刚刚还带著变故後惊讶的表情瞬间回复成平静,他微微侧头,笑出声:“你猜我是谁啊。”
文寒用力掰了一下左景煦的手臂,左景煦发出一声闷哼,开始讨饶。
“啊啊,你轻点,我说、我说还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