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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有种-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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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满庭抢了上届最佳新人的位置,一定要颁这个奖项。

“获奖者是”,他风度翩翩地撕开信封,“白喆!恭喜!”

全场掌声雷动,白可衣冠楚楚上台,接过他生命中第一个奖杯,并发表感谢词若干。

颁奖典礼完毕,庆功会一直开到深夜。

白可喝了不少酒,左饕扶着他,躲过无数闪光灯和记者,回到住处。白可神情迷茫,两颊绯红,眼睛波光流转,已是醉了。

左饕帮他脱掉燕尾服,白可哼哼唧唧,自己撕开领结,站都站不稳。

左饕面无表情地抱怨,“喝这么多。”

白可吃吃笑道:“我就是高兴。”

他今夜收获的不光是一个奖项,也是对他几年来努力、付出的肯定。虽然微薄,但依然值得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

此印扔了一个地雷、Asak扔了一个地雷、奔跑的面瘫扔了一个地雷。谢谢。

大家既然都买V了,不如狠狠心,再留条言吧。我现在基本就指着读者的留言活着了。

PS。 撸撸,亲爱的相公,你先别撸了,停一停,我有事情跟你说:

已经40章了,俩儿子也老大不小的了,很多读者都在催肉,我也有点hold不住了。我可以炖肉吧?

42、左喵炸毛,魂淡,放开他!

左喵见白可回家十分激动,兴奋地在他脚下蹭来蹭去。白可醉了,步履蹒跚,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了左喵的尾巴,把它疼得“喵嗷”一声。

白可察觉,摇摇晃晃地弯腰抱起左喵,把红扑扑的脸蛋在它毛茸茸的身体上用力蹭了蹭,喃喃说:“我最喜欢你们兄弟了。”

左饕:“……”他面瘫着脸揪过他弟扔到一旁,把白可打横抱起,“洗洗就睡吧。”

左喵愤怒地把它哥昂贵的西裤挠起了丝。

白可依偎在左饕胸前,像倚靠着最沉默坚定的大山,给予他无比的安全感,内心一片静好。他慢慢放松下来,任酒精麻痹自己的头脑身体,不愿再去琢磨他的阴谋阳谋,也不愿再偷偷摸摸地与他的对手明争暗斗,只想珍惜和左饕两人独处的时光,并将它无限延长。

独处?左喵挥了挥爪子,坚定不移地找存在感。

左饕把左喵轻轻踢开,抱着白可去浴室。

左喵急得团团转,终于狠了狠心,叼起它最心爱的小金鱼玩具推到左饕脚边,抬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怯生生地喵喵叫——它想用小金鱼跟左饕换白可。

左饕:“……”

左饕看出左喵下了血本,可问题是这小鱼都是他掏钱买的。

他低头看白可。白可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铺散开来,肯定不能发现他的所作所为,于是左饕故意从小鱼上面大步踩了过去。

……小金鱼变成了一条比目鱼。

“喵!!!”左喵尖叫着炸开了毛。

两人拍戏赚了些钱,又已小有名气,年初换租了一处更好的公寓。

左饕在浴室放下白可,一手扶着他,一手要帮他脱衣服,被白可笑着推开,“你出去,我自己洗。”

左饕哪里能放心,退到门口看他。

白可以为左饕走了,就踉踉跄跄地挪到浴箱里,门都没关,打开水龙头,“哗——”

左饕:“……”

白可微笑着背靠墙,让水流打湿自己的头发。白衬衫和长裤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单薄而美好的线条。他颌骨俊秀、脖子修长,细腰扁腹下是圆挺的臀和又长又直的腿。

左饕想起电影剪辑片里白可洗澡的镜头,神情微动——可可好大的胆子。

白可觉得湿得差不多了,开始找沐浴露。

左饕无奈地卷起袖口走进去关了水。白可看见他,露出极开心极无邪的笑容,想了想,说:“手下败将。”

最佳新人奖左饕输给了自己媳妇儿,本来不甚在意,此时见白可hold不住得意了,便毒舌道:“你们的票房是我们的二十分之一。”

白可皱起眉头嘟起嘴唇,烦恼了。他的眉生得漂亮,斜飞入鬓、长而蜿蜒,蹙起来也别有一番风致。左饕看着他半透明的白衬衫和若隐若现的小红豆,告诫自己纯爷们儿绝对不能趁人之危,未婚小男友也不行。

白可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坦然笑了,靠在左饕胸前说,“没关系,你养我嘛。”只把左饕说得连男性自尊心带男性特征都急遽膨胀。

左饕怕白可穿湿衣服着凉,给他解扣子。白可平时训练有素,看左饕脱他衣服,条件反射地就仰起脸索吻。

左饕更训练有素,一面缠绵地吻他,吸吮纠缠他的唇舌,一面七手八脚地把他和自己都剥了个精光。

白可被左饕亲得来了感觉,激烈地回吻,身体也贴着他蹭,前面干净粉嫩的器官越翘越高。他在左饕背上又抓又摸,一条柔韧的长腿也顺势挂在左饕腰上,方便自己耍流氓。

左饕没想到白可醉后竟是这样的,全身肌肉都僵了,热流在皮肤下汹涌翻滚,额角神经嘣嘣乱跳。他怕白可摔倒,用手拖着他白嫩软弹的臀肉,把他紧紧揽在臂弯里,正是温香暖玉抱满怀。

白可二十出头,平日里高大健美、英俊不凡的爱人就在身边,怎能不想。但他自知身体构造异于常人,嘴上不讲,内心其实自卑羞怯,始终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有时想干脆精神恋爱算了。这日酒壮怂人胆,身体里的渴望澎湃着叫嚣,知心爱人又赤衤果地站在眼前,遂一不做二不休,抓过左饕昂扬的器官就往自己下面放。

左饕:“……”太劲爆了。

性福来得太突然,让左饕几乎不敢相信。

左饕呼吸急促,凑在白可脸上胡乱吻,“可可,我能进去?”

白可晕乎乎地笑,浓墨重彩的眼睛水润潋滟,手里没轻没重地扯着小左饕往身下塞。

左饕:“……”太特么疼了。

他费力地掰开白可的手指,解救出自己即将被太监的器官。白可还挺不乐意地哼哼唧唧。

左饕喉结上下动了动,把白可抵在浴室的墙壁上,一手伸到他身下的入口处按捏抚弄,然后探进一根手指,把白可刺激得口申吟一声,相当勾人。

白可里面滚热细嫩,居然十分湿滑。

左饕的眸色更深,把白可向上抱了抱,用右臂挂住白可的一条长腿,左手扶着早已涨得发疼、激动得渗出汁水的小左饕向内推进。

小左饕亦十分有种,粗长雄壮,此刻青筋条条鼓起,凶相毕露,白可神志不甚清醒,小紧幼嫩的那处被撑得疼了,双手开始在他胸前推拒。

事情已经进展到了这里,左饕哪里还能停下,口里舔着白可的耳朵抚慰他,下面坚定地缓缓塞进去了大半。

白可抬头看他的左饕哥哥。

左饕两颊淌着热汗,小麦色皮肤透着健康;他狭长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绿莹莹的,有点渗人;他的双眼皮是那么深刻,鼻子和薄唇是那么忄生感,白可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笑了。白可的胸膛向上挺了挺,腰腹轻颤,虽然疼痛,但这种充满感却让他非常的踏实。甬道里又酸又麻,想要更多。他搂过左饕的脖子,顺势抬起另一条腿盘在左饕腰上。

白可是男孩子,两条长腿生得柔韧有力,左饕天纵英才,八块腹肌也不是白给的,这颇有难度的姿势竟被他们做得非常轻松。

左饕见白可如此配合,深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双手揉捏着他臀上的嫩肉,深深浅浅地扌由扌臿起来——左饕准备多年的教材,直到今日才得以学以致用。

白可里面紧致柔滑,热情似火,吸绕纠缠着小左饕,让左饕差点当场失控。快感电流般在他周身游走,眼看白可随着他的动作哼了起来,全身泛起粉红色,左饕再无保留,开始猛烈地撞击。白可紧紧攀附在左饕身上,被他顶得双目失神,口里溢出声声甜腻喘息。

浴室并不是最佳场地。左饕手捧至宝一样托抱着白可,边走边撞,越来越剧烈。白可无骨般四肢缠在他身上,叫声已带了哭腔。

左饕进了卧室,把白可按在床沿,自己站在地上狠狠一阵顶弄,就泄了出去。

白可半醉半醒,只觉一阵绝顶快感,也跟着去了。

一室静谧,只能听到两人一长一短的急促喘息。

左喵歪头:“喵?”

左饕黑着脸把左喵卷出去,关上房门,又得意洋洋地走回去把软软的白可抱到大床中间。

左饕一朝得偿所愿,身心舒畅,男人的劣根性在他身上展露无遗——费尽千辛万苦得到的才算好的,于是把白可好一番抚摸,怎一个爱不释手了得!

白可被他弄得很痒,看着他傻乎乎地笑。

两人刚刚谷欠火焚身,急不可耐地狂风暴雨了一回,现在才有功夫仔细看看对方。

白可通体粉白,微汗的皮肤晶莹剔透、珍珠一般,简直滑不留手,被忄青欲沾染的脸俊美更胜从前,左饕越看越爱,一张面瘫脸笑得极开心,在白可全身啪啪啪地狂亲。白可左右躲闪,却怎么也躲不过,跟着哈哈傻笑。

两人笑够了,开始浓情蜜意地接吻——这才是前戏。

左饕覆在白可身上,从他敏感的脖子一路吻到胸前红珠,又舔又咬,再向下吻过肋骨、肚脐,拜访小白可。白可已略清醒,捂着嘴巴避免自己大叫出声。

在白可的挣扎下,左饕又研究了片刻他已使用过一次的入口,待自己硬|挺勃发,再次提枪进入。

两人这次学着享受这一过程,几浅几深、几快几慢、辗转磨碾、推挤吸吮。所谓G点,找到不过分分钟的事儿,两人精神上熟得不能再熟,白可一哼哼左饕就知道了。直把白可刺激得满眼泪光,左饕面瘫着欲=仙=欲=死。

白可骨软筋韧,各种造型都很容易摆,左饕就一会儿把他腿挂在肩上,一会儿把他腿折在胸前,把之前所学一一实践,发现有些理论确实属实,个别描述纯属胡扯。

后来左饕兴起,把白可翻个身,让他趴伏在床上,自己在他身后顶入,猛烈撞击。

这次进入得很深,触感是如此鲜明,酸麻从下=体直入脑髓,白可受不了了,脸蛋通红地伸手想自=渎,被左饕铁臂牢牢锁住——别的事情左饕都依他,唯独这件事,左饕十年前就决定好了,必须插身寸。

白可终于支撑不住,软倒在床上,后面承受着左饕的谷欠望。他的背极其敏感,左饕坏心地在上面轻轻咬磨,用炽热的气息拂过。

这一夜,左饕都不曾放过白可,甚至几乎没有拿出去,累了就休息一会,软了再插动到硬,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他饥渴多年的饕餮忄生谷欠。

白可全身酸痛、下方麻木,眼睛哭到红肿、嗓子叫到嘶哑,然而左饕还是不断索取,直到天光大亮,他自己都没种得射不出了才搂紧白可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炖了。还行么?

留言是非常渴望的,但请务必含蓄!!!敏感字眼切勿提及,坏人太多了,包括“肉”。

Asak扔了一个地雷,奔跑的面瘫扔了一个地雷。

你们每章都扔雷,真的非常感谢。废柴作者要怎样才能补偿你们?

43、坏人狞笑,封杀,再封杀。

清晨的空气微凉湿润,薄薄的阳光透过窗纱照进房间,给床上人光衤果的皮肤抹上一层亮色。

白可昨夜劳累过度,半梦半醒,全身软绵绵地酸痛,只想一觉睡死过去,无奈体内的那条火龙全无体贴心意,一味出入不休。

白可偷偷抓过床头的红太郎玩偶,酝酿好台词,准备一边大骂左饕一边实施家暴,然而左饕猛一顶,他控制不住哼哼的同时忽然又舍不得了,心口又暖又热、又酸又甜:左饕是把双刃剑,床上虽霸道,活龙似的好像永远不知餍足,却给他无以伦比的安全感和归属感,这一夜之后,他心里算是落了底;小左饕也是把双刃剑,让他疼、让他痒、让他痛苦、让他疲惫,却也给了他极致的快乐和冲天刺激后一泄如注的舒爽、淋漓尽致的顺畅。

左饕一面拼命折腾,一面还怕他受凉肚子疼,用火热的手掌熨帖着他的腹部。所以,他舍不得了。

白可想,左饕哥哥那么疼爱他,如果他求饶,左饕哥哥一定会X下留情的。于是白可决定改变策略,以柔克刚。他仔细回忆片刻左饕平日里看的小磺书,用又长又细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口申口今道:“啊,太快了,受不了了~~”

“叮!”左饕头上亮起了一盏小灯泡:尼玛我的梦想成真了吗?

左饕劲腰狂摇,赶紧加快了速度,只浅浅拔=出就又狠狠撞入,“你嘴里说着受不了,下面的小嘴怎么把我咬得这么紧?”

白可:(⊙o⊙)这不科学……

他不敢置信地又试验一次,“……那里不行?”

左饕:“哪里?这里么?”然后扑腾得床面狂颤。

白可眯了眯眼,“……对。”

左饕越发受了鼓励,狂野地晃腰,“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流了好多水呢…… 说,我干得你爽不爽?”

白可大怒,扌由出身下垫的枕头猛砸左饕,“爽你个头!爽你个头!没完没了!我让你胡说!”

左饕被砸懵了,停止动作: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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