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风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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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容裴的许可,高竞霆重重吻上容裴那柔软的唇,但在两唇相触时力道又突然变得非常轻柔,像是在亲吻一朵盛放的花,小心而谨慎,生怕碰掉了那漂亮的花瓣。
等容裴放松下来,高竞霆轻轻撬开容裴的唇齿,将舌头伸了进去,按照容裴传授的吻技一点一点攻城掠地。
容裴用手环过他的背,配合着他的吻。
高竞霆整颗心都兴奋到震颤。
容裴是他的,由里到外都属于他。
容裴是他的,每一寸、每一寸都是他的。
这一次,他可以正式地、完完全全地占有容裴。
=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袭!
我是很有节操的纯良人士,从来不写肉哦OvO
然后也不许说我虐,我从来不写虐的OvO
三更下午送到!!有感想的话,留个言嘛_(:3」∠)_
26
室内的温度开始上升。
容裴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
作为比较需要照料的一方;应该更羞涩也更被动。容裴揣摩着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闭着眼轻轻回吻高竞霆。
虽然只是小小的回应,高竞霆却觉得整颗心都滚烫起来。
他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双手探入容裴的睡衣里,带着薄茧的手掌捏抚着容裴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力道绝对说不上是温柔;对于身体不算太好的容裴而言甚至有点粗暴。
就好像野兽一样。
容裴竭力冷静下来,平静地评判:“太重了。”
高竞霆手忙脚乱地解开容裴的衣服,容裴身上果然有着深浅不一的红印。他慌乱地说:“我不是故意的……阿裴;我……”
要这家伙主导还是太为难了?容裴吻了吻他额前的发:“不要说了,继续吧。”
高竞霆手足无措。
容裴把他的脑袋按到自己怀里,淡淡地说:“含这里。”
高竞霆下意识地张口含住容裴指着的地方,为了不再伤到容裴;他把双手都撑在容裴身侧;不再动手。
身上最敏感的点被高竞霆来来回回、深深浅浅地吸吮,容裴的身体渐渐有了快…感。他将手环在高竞霆后背,极力克制着自己占据主动的念头耐心教导:“你的手可以抱着我的背交替抚摸,不要太用力就好。”
高竞霆小心地把容裴环抱起来,按照容裴的指示去做。容裴的背平滑而富有弹性,他一下子就爱上了它的触感,一双大掌极为自觉地上下摩挲。
容裴从来不曾和人有过这种亲密的动作,脑海轰地变成空白一片,他觉得肌肤相触的地方几乎快要燃烧起来。
所谓性…爱,就是这种极易让人沉沦的东西?
容裴努力找回自己的理智,说道:“就是这样,不过力道再轻一点会更好。”
高竞霆着急地说:“我又弄疼你了吗……”
“不算太疼。”容裴抓住他已然站立的“小家伙”轻轻套了套,缓声说:“应该可以了。”
被容裴那么一抓,高竞霆感觉自己像被火烧了一样。他急红了眼:“那接下来该怎做?”
容裴倚在枕头上,平静地说:“把软膏拿过来,然后把你的腿压在我的两条腿上。”他并不是真的要陷入其中,不需要太多的快…感。
高竞霆伸手把软膏摆在身边,依言摆出容裴所说的姿势。
容裴两腿之间的一切完全展现在他眼前,那漂亮的大腿匀称而修…长,隐含的爆发力仿佛可以媲美他这个出身于军旅世家、从小接受高强度训练的人。
高竞霆怔怔地看着的容裴。
这样被迫张着腿的姿势对于男人而言无疑是非常难堪的,容裴的脸色却平静无比,仿佛根本就不在乎一样。
高竞霆从来没想过能够有这样的待遇,毕竟“最好的朋友”这个身份还是他自封的,容裴对他似乎也和对别人差不多。
应该说除了家里人,容裴对谁都一样。
高竞霆俯身想要再次吻上容裴的唇,容裴却转头避开了。他轻声说:“用手指沾着软膏做润滑,开始扩张吧,扩张做不好是不能往下做的。腿压得用力一点,我可能不喜欢异物进入。”
高竞霆当然已经明白该扩张哪里,他伸出手探过去,支支吾吾地说:“好小……会受伤的吧……”
容裴说:“所以要做扩张,你试一试……唔……”
容裴痛哼出声。
——高竞霆居然在他说“试一试”的时候突兀地把一整根手指没入。
听出容裴声音里难忍的痛楚,高竞霆慌忙把手退回来:“疼吗?”
容裴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没事,不要太急,会伤到里面的肠壁。一点一点进去,要慢一点,轻一点。”他很庆幸自己的身体柔韧性非常好。
高竞霆不敢再妄动,小心地开拓容裴的身体。
这场扩张几乎用去了整整一个小时。
由于高竞霆做得错漏百出,等容裴适应手指的出入时身体几乎虚脱了。可看到高竞霆憋得眼睛都红了,容裴只能闭起眼睛说:“你可以进来了。”
高竞霆小心翼翼地吻上他的唇,同时也挺身进入容裴体内。
高竞霆的“家伙”和手指自然是不同的,容裴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绷紧。
他脑海里突然只剩下一片混沌,如同进入了雾海之中,无法思考也无法做出反应。
高竞霆的吻愈加深入,几乎占领了容裴口腔所有空隙。
容裴只能伸舌迎合他的吻。
下…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鲜明得异常痛苦。
理智慢慢失控。
……就是这样,想象自己是乐棠那样的人。
……想象自己是乐棠那样的人,什么都不需要去想,只要被什么人拥在怀里就能心满意足。
……想象自己是乐棠那样的人,并不需要费心去谋划就能拥有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的人。
就是这样……什么都不需要顾忌。
放开那些毫无益处的骄傲、毫无意义的自尊、毫不重要的追求……也许就是他从未获得过的自由。
可是他是容裴。
他是好儿子,他是好哥哥,他必须优秀,同时必须背负很多人的期望,他有为数不少的追随者,他有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他必须沿着这条路往前走。
他现在享用的只是一场永远不为人知的放纵。
这场放纵里他是追求刺激的背德者、他是端着高姿态的龌龊之人,所以几乎绞碎身体的交…欢既是给他的犒赏,又是给他的惩罚。
惩罚他那颗偶尔会听信魔鬼诱…惑的心。
——真是不可饶恕,他居然嫉妒自己的弟弟。
容裴感觉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高竞霆,你用力一点也没关系。”
一直小心翼翼地高竞霆如蒙大赦,整个人压了上去。
***
夜阑渐深。
一番激战结束后,高竞霆发现容裴非常虚弱,担忧地抱他去清理身体。
容裴没有阻止他的任何动作,等到重新回到床上,他才开口说:“睡吧,明天还要开会。”
高竞霆抱着他点点头:“好。”
高竞霆确实很累,没一会儿就慢慢进入梦乡。
高竞霆睡着了,容裴却无法入睡。
放纵过后除了心头席卷而至的疲惫和身体被碾过般的痛楚,似乎什么都没留下。
容裴安静地看着墙上的挂钟。
十二点已过。
今天应该算是他的新生之日,或者说应该是他的……祭日。
世上应该没有人能像他一样有机会缅怀自己的死亡。
婚礼那天,约莫是下着雨的。那时的天总是阴沉得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湿冷的雨整天淅淅沥沥,下得叫人心里烦躁。他微笑看着宾客往来,那里面有他的朋友,也有他的下属,只不过大部分都是冲着两家联姻的名义来的。
就连婚姻也成为一种筹码。
难怪他母亲会视他和父亲如蛇蝎,一找到脱离的机会就远走他乡,并表示:“我和容家没有任何关系。”自然也跟他这个儿子没有关系。
父亲说:“得到一些东西就会失去一些东西,谁也没法十全十美。”
可是当子弹飞向自己眉心的时候,他居然想不起自己得到过什么。
难怪他们都不喜欢他。
因为他们的心肠还是热的,而他的血却是冷的。
第二天高竞霆醒来的时候容裴已经穿好正装了,整个房间也已经恢复如初,昨夜的疯狂似乎只是一场梦而已。
高竞霆皱起眉头。
容裴看看挂钟,说道:“你有五分钟的时间穿衣服,然后下楼吃早餐。”
高竞霆一直都很听容裴的话,昨晚和容裴做…爱以后他更是认定容裴是自己的媳妇儿——媳妇儿的话当然得听。但是觑着容裴那冷淡的脸色,高竞霆压根不敢像巴着乐棠喊“媳妇儿”一样造次。
他怕容裴再也不理他。
乐棠早早就做好了早餐,见容裴和高竞霆一起下楼也没想太多,毕竟高竞霆摸进容裴房间蹭床睡的次数也不算少。
徐教官还是一如既往地寡言少语。
容裴面色如常地摸摸乐棠的脑袋,不赞同地看着他面前小分量的早餐:“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点。”
乐棠低着头说:“嗯。”
见他情绪不佳,容裴说:“等忙完这段时间我陪你去旅行。”
乐棠眼睛一亮:“真的吗?”
容裴笑了起来:“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乐棠说:“哥你快吃吧,你今天要主持三个大会议,会很忙。”
容裴点头,微笑解决自己的早饭。
他吃得慢,高竞霆倒是很快就吃饱喝足了,巴巴地在一边等着容裴。
知道他是想载自己去市政,容裴连头都不抬一下,打发他赶紧出门。
乐棠和徐教官都抬起头盯着高竞霆。
双拳难敌四手,高竞霆屈服了,不甘不愿地出门。
这天容裴确实很忙。
作为云来港的秘书长,小事不用容裴经手,大事却少不了他,比如今天这三个面向不同阶层的会议他就必须全程跟下来。
到了下午,他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撑不住了。只不过他这个人感觉越难受,脑袋就越清醒,但凡在会议上有意针对他的发言都被他轻描淡写地打了回去。
等到夕阳西斜,会议室才空了下来。
容裴拉开跟前椅子坐到圆桌边勉强地用右手撑住额头,照入落地窗里的夕辉似乎有些模糊起来,在他眼前变幻出好几道重影。
整理完最后一批会议记录的韩定第一个发现他的异常,快步走到他跟前:“你怎么了?”
容裴说:“我没事。”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发哑的嗓子就暴露了。
韩定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惊觉容裴的体温烫得吓人。他不容拒绝地抱起容裴:“你发烧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容裴挣扎着要下地,却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反而还直接倒在了韩定怀里。
韩定收紧手臂:“不要逞强。”
他抱着容裴迈向门口,却看到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高竞霆欢快的声音也随之而至:“阿裴,我来接你回家!你忙完了吗……”等看清抱着容裴的韩定,他喜悦的脸色迅速阴沉下去,“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迟了几分钟!!!我错了!QAQ
=
昨晚发上来后晋江就抽抽了,囧
早上爬起来回头修几个小小的错误,顺便把行距也改了回来,没有大变动= =
因为只有中午和晚上才能碰到电脑,所以送分或者回留言大概是中午来,但是经常用爪机刷来看!早上起来就刷到留言什么太幸福了OvO
更新除了周六日大概都是晚上写!但是时速五百,龟速写更新,往往会拖到凌晨QAQ
最后谢谢扇五娘和冬冬的霸王票》/////////////《
最后……
……我应该没有虐……躺平
27
这时助理小肖已经气喘吁吁地追进来;听到高竞霆的质问后解释道:“BOSS;他是容秘书长目前的副手韩定。”
高竞霆盯着韩定抱住容裴的手,脸色很差。
如果这家伙只是容裴的副手;容裴根本不会让人碰他一根指头,更别说被对方抱在怀里。
——容裴不喜欢和人有肢体接触。
韩定是认识高竞霆的;他早就从郝英才那知道这个人是容裴的未婚夫。只要他们之间的婚约一天没有解除,法律就限定他们必须要忠于彼此。
当初容裴大玩感情游戏的时候韩定就拿这个劝过他:如果有人拿他们之间的婚约做文章,判他一个“亵渎婚姻罪”也不是不可能的——这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罪名;对于必须需要公众支持的政客而言却是致命的。
容裴却满不在乎,总是虚心接受意见,坚决不改。
韩定绝对不会让自己成为容裴的阻碍,只不过高竞霆的态度还是让他心头火起。如果真的在意容裴的话;怎么可能没注意到他的异状吗?
韩定弯腰把容裴放回椅子上;直起身体说道:“容秘书长发烧了。”
高竞霆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他愣愣地看着容裴,容裴却已经睁开眼静静地看着他,冷淡的眸光毫无情绪,似乎根本不在乎他没有及时发现他身体不舒服。
高竞霆嗫嚅着说:“阿裴,我、我抱你回去!我现在就叫徐教官找医生到家里。”他觑着容裴等他开口,不敢擅自伸手去抱人。
容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