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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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逸晟闻言,再次转过身来,坚定的说:“哥,你知道的,这一辈子我只会守在你的身边。”说完不管不顾的抱着姚宁不松手。
姚宁心头一阵荡漾,生生的被他压了下去,此时他到宁愿身边躺着的是来历不明的白谨瑜亦或是那个冷冰冰的秦楚,可是冯逸晟不同,他定是要振翅高飞的,自己脱身之前,总是想着要他能够好好的,安全的活下去,所以自己不能给他任何希望,也不能给他任何不可能的诺言。
挣扎的几番,愣是没有挣扎开,姚宁也就随了他去了,这样的相守怕是时日不多了。姚宁故意岔开话题,问道:“逸晟,跟我说说秦楚他们三人是何来历?”
冯逸晟手臂一松,略作沉思的说:“子墨和俊楠是从小馆馆买回来的,白谨瑜是王爷送的,那个秦楚,我还真不知道他有何来历,当时也问过你,你总是笑着不答,我也就没再问。”
姚宁点头:“查过俊男和子墨的来历没有?”
冯逸晟闻言倒是觉得好笑,说:“哥,你说你失意了怎么还是这么多疑,他们的身份,我早就查过了,就是简单的卖身,没有什么厉害后盾与朝廷中人也没什么瓜葛,倒是那日你让我去救下的那个男子,昨日不知道被谁接走了,都忙忘了,若是你不提,我一定想不起来了。”
姚宁点头:“嗯,怕是被小王爷接走了,若是没猜错的话,明日会一同前往江南的,到时候是死是活不就知道了嘛。”
冯逸晟好奇的问:“那个人和王爷是什么关系?”
姚宁停了片刻,翻了个身,背对着冯逸晟,打了个哈欠说:“他原本就是王爷的人,卖到勾栏院去想必也就是做个样子。”姚宁知道他一定会带九儿一同去,除了他没人会去带九儿离开,此时怕是早就准备明日带去江南了吧,他赌自己心软,而自己赌他不舍。
次日的天气适合出行,王爷府的马车驶在前面,姚宁带着冯逸晟等人,坐在自家的马车里,此时车也送不到江南,一路出行,水路显然更快一些。
行到码头,江碧落等人下来马车,九儿果然在,苍白的面容显得楚楚可怜,见到姚宁和冯逸晟,眼中明显的亮了起来,弯身施礼:“参见丞相。”
他面色不好,身体明显的僵直,姚宁暗自猜测,昨夜他一定是受了太粗暴的对待,此时方才有这样的表现。记得自己第一次上男人,不得要领,将那个男人弄的死去活来的,起初以为是他快活的□,下了床才知道是疼的要死要活的,次日他便是如此状态,蔫蔫的哼哼了一天。
江碧落笑看着姚宁,一把扯过九儿,说:“丞相,上船吧。”
姚宁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江碧落先行,江碧落粗暴的拉过九儿,举步上船,姚宁没有表情的带着冯逸晟等人上了船,而此时白谨瑜方才上前去施礼:“参见王爷。”
江碧落手中的折扇伸出,擎起白谨瑜的下颌,轻佻的说:“看来你伺候的不错啊,深的丞相的欢心,连去江南办差都带着你。”
白谨瑜甚是恭敬的答话:“都是丞相大人厚爱。”
江碧落放下手中的折扇,看着姚宁带着一干人等落座,方才伸手揽过九儿,邪狞的一笑说:“九儿,昨日是丞相大人救了你一命,还不快去谢谢丞相。”
九儿闻言,起身走向姚宁,弯膝跪地磕了头,说:“多谢丞相大人救九儿一命,救命之恩九儿终身不忘。”
姚宁见他如此,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觉得惋惜,怕是今后没有好日子过来,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姚宁看了他一眼,复有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还是该感谢王爷手下留情啊。”
如此一番,九儿倒是不再言语,乖巧的退到江碧落的身旁,等候吩咐。
江碧落笑意颇深,看了九儿一眼,眼神扫过船舱内所有的人,将眼落在姚宁身上,朗声一笑,道:“过了这片水域,便出了京城了。”
姚宁一时没想到他说此话是什么意思,只能点头,默不作声了,然后吩咐几人若是累了,便到休息,白谨瑜和秦楚闻言,巴不得躲开呢,此时麻利的转身进了船舱,而姚宁则是起身,随着江碧落去了船头,迎风而立,彼此相视无语,各自心事重重,九儿没得江碧落的令,不敢离开,只得扶着船杆而立,面色依然苍白,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江碧落的眼随着姚宁落在九儿的身上,不耐烦的挥着手说:“你也下去休息吧。”
此话在九儿心头,仿若圣旨一番,谢了恩,随着船的摇摆,踉踉跄跄的回了船舱。
姚宁依靠在栏杆上,举目远眺,一时心界倒也宽广起来,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似是远眺,心头却是想着心事,这江碧落如此善变,倒是真的让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难道真的只想要自己站在他的一方吗?怕是事情不会如此简单的。
江南之行一
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
船行数日,一行人抵达江南,应江碧落的提议,大家同住在皇帝行宫内,起初姚宁推诿不肯前去,江碧落拿出圣旨,姚宁等人方才随之而去。
休息一夜,次日,江南大臣的拜帖便纷纷而至,摞满书案,姚宁看着拜帖上的名字,蹙起眉头,大部分都在名单上见过,偶有几个生疏的名字,想必都是今年新提拔上来的官员,故而不熟。
江碧落推门而入,见到满书案的拜帖,不由的勾起嘴角来,戏谑的说:“丞相大人,果然不愧为朝中重臣。”
姚宁起身施礼,道:“想必王爷也正为此而烦呢吧?下官初步看了一下,这里大多数都是为官数载,大多了解江南地区的官场之事,此次奉旨前来,这些人想必都用的上,不如一起召见的好。”
江碧落闻言,击掌而笑,说:“丞相与本王简直是不谋而合,我已经命人去通知各地方官员,晚些时候设宴相邀。”
姚宁浅浅的一笑,说:“下官多谢王爷亲自通知赴宴。”
江碧落闻言起身,道:“本王要出去走走,不知丞相是否有兴趣一同前往?”
“下官求之不得。”说完起身,随着江碧落出了行宫。
本就是两个俊秀不凡的男子,即便是身着便服,走在街上,依然很引人注目,路人纷纷侧目而望,有甚者驻足不前,甚至尾随身后,姚宁和江碧落似是不知一般,依然故我而行,毫不在意,谈笑风生似是老友知己一般,停步于岸边,看着碧波荡漾,荷叶连天,偶有几朵早开的清荷,傲然的立在湖面上,倒是另有一番风味。
船老大远远的就吆喝开来:“二位公子,可是要租船?”
姚宁冲其招手,船老大便将船靠向岸边,二人做出个请的姿势,纷纷上船,站在岸边看着满湖的荷叶,随风轻摆,只有身在其中,方才晓得原来融入其中,远比旁观来的惬意,仿佛自己也化作了满池的荷叶,轻轻的摆动,附和着春风。
江碧落和姚宁都未开口,听着不远处渔船上,传来的歌声,许是因为远的缘故,声音忽高忽低,甚是缥缈。
姚宁侧耳静听,笑着问船老大:“船家,这歌是何人所唱?”
船老大摇着撸,爽朗的笑着问:“二位公子是外地来的吧,这唱歌的是赛西施,那姑娘可是一个地道的美人,上门提亲的人都快踩破门槛了,可她偏要寻个有才气的才肯嫁。”
听他这么一说,江碧落倒是来了兴趣,递给船老大一锭银子说:“船家,能否追上她的船?”
俗话说拿人手短,船老大拿了江碧落的银子,自然乐得去追,况且她的歌声也的确很美。
小船行进,看着一艘豪华的游船,满是红绸,看上去很是喜气,江碧落笑看着船头抚琴而歌的女子,道:“姑娘的歌声简直如天籁一般,引得本人一路追随而至啊。”
女子轻纱掩面,看向姚宁和江碧落,她的眼神忽而亮了起来,柔声的问:“不知道二位公子有何指教啊?”
江碧落示意船老大将船靠近,伸手拉住栏杆,跃上她的花船,而姚宁似乎也很有兴趣,随他上了船,赛西施并未起身,只是随手拨着琴弦,紧随着的就是一阵没有音调的清脆之音,赛西施抬头看了二人一眼,便撩拨亲琴弦曲调悠缓而出,忽而如溪水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如三月微风拂面,撩拨人的心弦。
一曲作罢,姚宁和江碧落不禁拍掌称好,赛西施起身微微福着身子,道:“小女子不才,可是这花船之上,从来不留庸才,二位公子既然来了,何不留下大作。”说完不待姚宁和江碧落做声,便吩咐侍女拿来文房四宝,铺在桌上。
江碧落似是饶有兴趣提起笔来,顷刻间挥毫而就,赛西施拿过看了眼,姚宁看得出她惊艳的眼神,赛西施倒是镇定,看了会随手放下,看着姚宁,轻声的问:“这位公子,请。”
姚宁顺着她的手势,走上前去,拿起笔来,脑袋中搜索着能想到的古诗词,倒是没想到一首应景的,耐不住江碧落和赛西施催促的眼神,笔下生风,随手默下一首来。
赛西施拿着纸张的手,微微的抖动着,许久方才放下,冲着姚宁和江碧落福下身子,扯下脸上的面纱,妩媚的一笑,赛西施很美,是那种大气的美,没有一点娇柔做作的感觉,姚宁带着欣赏的笑容,冲其微微一笑。
江碧落带着玩味的笑,看着赛西施,等着他开口。
而赛西施则是不缓不慢的说:“公子文采出众,小女子愿以身相许,为奴为妾全凭公子。”
姚宁哑然一惊,随即摆着手说:“姑娘抬爱了,本人已有家室,不敢误了姑娘终身。”
江碧落戏谑的说:“我说冯兄,美人倾心好事一桩,何必如此推诿呢,不如带回去吧。”
姚宁和江碧落相视一望,姚宁点头,看向女子:“既然如此,那姑娘就随在下回去吧。”
赛西施,展颜一笑,妩媚天成,到还真是个人间绝色。
乘船回去,行宫之内,一阵躁动,姚宁对赛西施嘘寒问暖,眼眸中热切了起来,看得冯逸晟等人,时不时的冒着酸水,看向赛西施的眼神自然便如刀子一样。
赛西施,似是不知一样,对谁都是一个样子,温柔的浅笑,如水。
“带赛姑娘回房去休息。”姚宁吩咐说完,看向赛西施:“赛姑娘先回房去休息一下,晚上有宴席,等下我叫人去请你。”
赛西施走上前去,弯身以福,道:“原不知公子便是丞相大人,在大人面前,怎敢称姑娘,大人若是不嫌弃,叫民女艳容就好。”
“那好,艳容先回去休息吧,今天想必也累了。”姚宁柔声的说,从未有过的神情专注。
“哥。”冯逸晟看着赛西施的背影,忍不住的轻唤了一声。
姚宁和江碧落相视一望,冲着冯逸晟摆着手说:“逸晟,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和王爷商量。”
冯逸晟点头,转身离开。
江碧落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邪狞的一笑,说:“怎么丞相大人和本王想到一起去了?不如今夜便验明正身的好。”
姚宁在他对面坐下,勾起嘴角,轻笑着说:“不如王爷亲自来的好。”
江碧落抬头,看向他,眼神火辣辣的,身影似是勾魂一般,道:“若是丞相来求本王,那么本王一定会答应的。”
姚宁笑着摇头:“那就有劳王爷了。”
席间,江碧落坐在首座,下手便是姚宁,俩人中间,有一绝色女子,倾国倾城,此时低垂着头,在姚宁耳旁不知道说些什么。
江碧落看着女子,笑道:“艳容姑娘若是不弃,便坐在本王身旁吧。”
赛西施意外的点头,缓缓的在江碧落身旁坐下,席间二人把酒言欢,江碧落和赛西施时不时的交耳轻笑,江碧落推说自己不胜酒力,带着赛西施率先离席,姚宁则必须留下,面带怒色的看着江碧落,看着赛西施回身看向自己时,眼眸中满是委屈,姚宁冲其点点头,示意其安心。
在座官员看得一头雾水,姚宁倒是释然的一笑,举杯畅饮,时不时的有人来敬酒,偶有几个官员,窃窃私语,其中一个名唤刘子业的,上前讨欢着说:“大人,下官有一妹妹,年方十八,长得倒是标致,若是大人喜欢,便是我那妹妹的造化,为妾为婢全凭大人高兴。”
姚宁笑着摇头:“刘大人的好意,本官心领了,此事以后再议。”
会心的一笑,觥筹交错,虽是压抑,但是表面欢颜就已经足够了。姚宁笑看着桌上的人,回想起前尘旧事,自己的童年也是很幸福的,富足的家庭,疼爱自己的父母,喜欢他们十指相牵笑看着自己,然而只是因为一个女人,搞得家破人亡,姚宁忘不了母亲握着鲜血淋漓的匕首,呆坐在地上,身旁就是浑身鲜血早就没了气息的父亲,一夜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亲人,家庭,一切的一切,从此他浪迹在社会,用自己的拳头为自己打下一片天空,用自己的能力读完大学,成为大学中有名的流氓,他不记得自己多少次拖着半死的身体,独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