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德-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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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幻兵珠中种下‘兵诀’。否则就算你功力再高也无济于事。
正巧钱扬知道一门种兵诀便是那玄阴教的‘玄阴灭神叉’。只要这粒幻兵珠没有被人事先种下兵诀,钱扬立马就能得到一杆使得称心如意的宝叉。想到这儿钱扬再也安奈不住三两步上得前去,将那把菊纹三尺长剑摄到手中,将不知道被那个不识货的家伙镶到剑上做饰品的幻兵珠给扣了下来。幻兵珠怎么说也是已经法宝,质地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脆弱。因此钱扬倒也不担心自己这样粗暴的行为会伤到这颗难得的宝珠。
只是他的这一番作为却吓到了,在一旁的朱铁匠。虽说就算钱扬把这密室里的东西全部拿走了朱铁匠也不会有任何的不乐意。但是这口菊纹长剑是朱铁匠生平仅见的好剑之一。要是就这么被钱扬给回了就实在是有些太可惜了。不过之前已经说好这密室里的东西任由钱扬去拿,现在也不好反悔。
第八十八章 父母心思
钱扬运气不错那颗被人当成装饰品想在剑鄂处的幻兵珠并没有被人事先种下兵诀。因此他轻而易举的在幻兵珠中种下了玄阴灭神叉的兵诀。只是玄阴灭神叉与一般的幻兵不同。普通的幻兵那是以自身的真气凝聚而成,而玄阴灭神叉乃是凝聚魂魄而成,是幻兵却算不得气刃。所以说钱扬如果想要借幻兵珠幻化出玄阴灭神叉必须拘摄到足够的魂魄才行。钱扬不是邪道魔头,是不会做出为了炼制法宝,残害生灵、屠杀百姓的事情的。所以要是在和平时期钱扬想要炼出一杆玄阴灭神叉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过现在太湖之上多得上魄力深厚之辈,只要钱扬大开杀戒一番,那玄阴灭神叉立马就能炼成。
“老朱,你这手艺不错啊!你看看这披挂穿在我身上不大不小正合适。呵呵,老朱,要我说等你老了抡不动锤子的时候,就干脆去开家裁缝铺子,那生意一定跟着打铁铺子一样红火。”经过一番周折钱扬总算把朱铁匠精心为他的打制的披挂给成功的穿上了。这身披挂组件颇多,多得几乎可以用复杂来形容。钢盔、披膊、垂缘、胸甲、护腕、甲袖、甲裙、靴子零零总总的搞得习惯一件长袍闯天下的钱扬好不郁闷。要不是有朱铁匠从旁指点钱扬应该怎么穿戴,可能他现在还纠结在一堆甲胄之中呢。不过这铠甲穿起来麻烦,穿好之后却显得相当的英挺帅气。钱扬这明白那些穿着战袍的赵云、薛仁贵之流为什么能够风魔万千少女。
“钱扬少爷玩笑了。朱大锤生来就是个抡大锤干体力活的人,裁衣剪布我可做不来的。”朱铁匠乐呵呵的看着穿着自己一手打造的铠甲,蹦来蹦去的钱扬心中说不出的满足。对于朱铁匠来说,每一件他打出的铠甲、兵器都是他的孩子。俗话说得好,宝剑配英雄。一件兵器、一套铠甲只有到了真正的英雄的手中才是最好的归宿。而在朱铁匠看来,钱扬无论从没一个方面都配得上‘英雄’二字。
“老朱。我差点把这东西给忘了,喏,那去吧。”试着铠甲的钱扬,目光无意间划过铺子兵器加上的一口长剑,看到这把刀钱扬念头一闪,想起了一样东西。寒光一闪,一口刀身上画着一道血红色符箓的横刀出现在钱扬手中。
看到钱扬手中的妖刀,朱铁匠原本笑眯眯的表情一下就僵住了。他连连摆手道:“钱扬少爷,我们朱家福薄,担不起这样的宝贝。还请你把他带走,另觅有缘吧。”他诚惶诚恐的把被钱扬以邪火真言血符封印、镇压的妖刀塞到了钱扬的手中。朱铁匠可不敢把这么个妖孽放在自己家里。要是一不小心又让那刀中的妖怪跑了出来,他们朱家不是又要遭殃。不是任何时候都有人能够在关键时刻正巧赶到出手相助的。像这样的妖孽还是留在想钱扬这样的能人手里比较好。
“老朱,这可是上好的镇宅法器,只要找个风水法师把他放在个合适的地儿,保管你家宅安宁、那些魑魅魍魉,魔头凶煞不敢到你家作祟。你,真的不要?”钱扬看了眼老朱,心中不禁感到奇怪的,平时见大家为了一件镇宅的法器,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拼命地往那么没什么大法力的法师兜里送钱。现在有这么一口上好镇宅法器却反倒往门外推,这,这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其实这事也实属正常,老百姓虽然许多时候迷信得近乎愚昧,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是祈求幸福安康,吉祥喜乐等美好的东西。对于凶神恶煞的东西往往是报排斥态度的。这也是为什么如邪火教那些宣扬世界毁灭论,号召信徒去搞破坏的邪教在这九州大地上无法壮大的原因之一。这妖刀虽好,却让朱铁匠有一种如芒在背的不安感觉,总担心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这妖刀又会出来害人。与其如此,还不如不要来的称心。
“算了既然你不要,那本少爷就收下了。什么时候反悔了,随时都可以向我要”既然朱铁匠说什么也不肯再留下这妖刀,钱扬就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他接过妖刀随手就插在了背后。钱扬人太矮,那横刀又太长,横刀背在他身上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别扭、不和谐。不过钱扬脑门上没长眼睛,正所谓眼不见为净,别不别扭的钱扬他自己也感觉不到。
收好了妖刀,觉得已经没什么事的钱扬便告辞而去了。太湖战事紧急,他也也不好像平时那般散漫,逮着个人就闲聊大半天。出了朱家铺子钱扬认准个方向,提起脚步,施展‘虹鹿踏月’的提纵之法直往水工月城县衙而去。说来也巧,今天当值守门的又是阿猫、阿狗两个难兄难弟。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有了上次的教训,两人一样就认出那头戴虎头盔,身披精钢鱼鳞甲,脚踏云头靴,绝尘而来的小将那是他们县太爷的独生爱子,‘小太岁’钱扬钱大少。故此他们不敢阻拦,任由钱扬直冲而入。
“老爹,这么久不见,你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过你现在不用愁了,你儿子我现在神功大成,杀那些阴兵犹如探囊取物。哈哈,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一进书房钱扬就见他老子钱林和几个幕僚正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看愁眉不展的样子,不用猜得知道他们正在为随时都可能突破太湖水师的防御杀到水工月城来的镇水军而忧虑。钱扬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愁云惨淡的气氛,眼珠骨碌碌一转便不禁记上心来。
“你个臭小子,说什么的蠢话,我们钱家可要靠你维系香火呢。‘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学什么不好,学那个不得好死的东方阉人。”对于突然冲进来的钱扬,钱林没有责怪他的不懂礼貌,反而骂他不学好。可见那个数百年前那个为练神功,挥刀自宫的魔教教主对后世的影响力有多么的深远了。据小道消息几百年过去了,那些入宫当了公公手腕阉人们还在苦苦的追寻《大葵花神针诀》这一大内无上神功的踪迹呢。
“嘿嘿,老爹说得是咱应该是‘天下无敌,旦求一败’才对。”
“臭小子,就你脑筋转得快是不是。”被钱扬这么一插科打诨,钱林等人不禁稍稍忘却了心中的忧虑,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原本愁云惨淡的书房里,似乎一下子明亮起来了。注意到屋内气氛的微妙变化,钱扬不禁在手中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这注意力转移法,还真是屡试不爽的妙招啊。
“说吧,找为父有什么事。”
正所谓知儿莫若父,钱林对这个在自己眼皮底下一点点长大的儿子的性情实在是太了解了。平时想要找他做点事,人影都找不到。只要他一有事找你,他一准能找到你。这小子前段时间什么话也不说的把自己关在大牢里,这刚一出来就来找他准没好事儿。不过钱林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不是那种没有分寸、不知轻重的纨绔子弟。钱扬找他的事一定是关于太湖战场的事情的。
果然如钱林所料,钱扬找他是为了让钱扬给他个先锋营头目的头衔的。虽然没有那个头衔钱扬照样能上场杀敌,但有了那块牌子办起事来也要方便许多不是。没有那块牌子你太湖战场好上,太湖水师的营寨可不好进哪。军营不是公共厕所,不是你想进就进的地儿。小说、演义里那些,直闯大营的事情不是没有,但也不看看那些闯大营的人手里拿得那是什么。是圣旨,皇帝老儿用那传子祖龙的社稷神器——传国玉玺盖了章的宝贝。不是到了礼乐崩毁,天下大乱的年头谁敢拿皇帝老儿的圣旨不当回事儿。有那玩意儿在手就等于有了一块免死金牌。给钱扬一份圣旨,别说是让他闯太湖水师的大营,就算是御林军那高手遍地走,神仙或许有的大营他也敢去走一遭。
“拿去吧!上了战场自己小心些,别,别又像上次那样弄得满身是上回来。”
其实钱林心里千万个不愿意自己这个不到四岁的儿子去上战场。刀剑无眼,就算你本领再高,武功再强,也难免会有损伤。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啊!看到孩子受伤,其实他们心里比谁都痛。只是钱林也知道自己这个天才儿子,向来说一不二,一旦决定要做的事情就算是八匹马也来不回来。没奈何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做了。不过,他还是压抑不了心中的担心之情,一个大男人居然像一个老太婆一样唠叨起来。幸好钱扬不是那种不人情世故的莽撞少年,知道父亲是在担心自己。
“父亲,连钱扬小弟这般垂髫孺子都可上战场,为何我这舞象少年就不能上战场。”
就在钱扬和钱林说话间,一个身高七尺三寸,蜂腰猿背,相貌堂堂俊美少年破门而入,冲到一旁的典史赵桐赵大人身边愤然质问道。这个美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赵大人的独生子赵风日。现投在南菁书院‘三秀居士’的门下学习文章,剑法。不过钱扬没有和他交过手,到不知道他这个名镇江南的大剑客的徒弟武功到了什么样的境界。不过钱扬看他步法稳健、气息绵长,练气功夫应该练得不错。
家有难。匹夫有责。这镇水军之难能不能算得上国家大难还不能定论。但无论怎么说也是一个大难。家乡有难,读书人却不能置之不理。因此一直在南菁书院发奋苦读的赵风日毅然决然的告别恩师,回到水工月城,想要帮他父亲分忧解难,为父老乡亲尽一份绵薄之力。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回到城中之后,并没有照他想象中的那样被派到太湖战场之上去上阵杀敌。而是被安排在水工月城里当了一名每天应名点卯闲散衙役。让他空有一身好武艺却没处去使。
赵风日是个聪明人,却也知道是自己的父亲在从中阻挠。不过平日里赵桐大人对他甚是严厉,赵风日为积威所劫,虽然心中郁郁却也不敢有任何怨言。不过当他见到,钱林对钱扬上战场一事的支持的时候。赵风日胸中的野兽一下子挣脱了束缚,心神激荡之下,什么礼仪、规矩他全部的不记得了。
第八十九章 赶路
“钱扬小弟,要不是有你,我现在还是个应名点卯的闲散人士。”水工月城笔直的大道上,一身华丽的劲装,整个人显得器宇轩昂、玉树临风,活脱脱一个少年侠士的赵风日得脸上带着一股吐气扬眉的畅快之色。他掩不住心中的感激之情对钱扬说道。如果不是有钱扬这个表率在前,他的父亲是不会轻易松口的。过不了他父亲那一关,就算赵风日有再崇高的理想和抱负也没有机会去实现。这一次的上太湖战场赵风日就要向自己的父亲证明自己已经不是那个需要的父亲宽厚的羽翼保护的小孩子,而是一个羽翼丰满,有能力也有抱负的有为青年。
“风日大哥,你太客气了,钱扬哪敢居功啊。这是风日大哥你之所以能得成好事,全赖你自己敢于为自己的未来据理力争的结果。钱扬我的存在不过是因缘际会而已。”一听赵风日的话,钱扬连连摆手,不敢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功劳这回事,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如果因为贪图一时之利昧了良心去把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功劳往自己身上揽,那可是后患无穷啊。因为冒领功劳的事引上因果将来遭报应事小。因为昧着良心做事使心灵蒙尘,念头不通达最后致使修行之途受到阻碍事大。其实做什么是都是这样,要凭良心。只要良心上过的去就算那是一时事错的,但到最后往往会证明它是对的。
“对了,风日大哥,你这件衣裳看上去着实不凡,看得钱扬眼热不已。只想快些长大,也好如风日大哥这般玉树临风而又风度翩翩,能风魔万千少女。”钱扬不想再在什么恩啊冤啊这样的话题上继续打转。钱扬有预感如果他和赵风日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的话,和可能闹出一场类似于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的狗血戏码了。钱扬当惯了独生子,可没有兴趣某明其妙的给自己搞出个大哥来。有了一个大哥那可是老大一条因果线,因果线连上容易,想要将之斩断却是难了。因此钱扬毫不犹豫的就把话题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