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男妻之好孕来-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个东西就明白了。
正好闻平川这里本来就有电锯一整套设施,简直是木匠工坊,程一山弄了几块薄木板,拿着大尺子就开始自己的设计改造了。
可是开始做之前,就已经有了新的麻烦,程一山每次弄好一块木板,平均要把一只猫从工作台上抱下去十二次。而这方面元宝就比较好收拾,程一山拿出了很久没用的背带把元宝背在身上,但是没一会儿就累的喘不上气了……
最后不得不先去买了一个现成的木围栏,在底部铺上了厚厚的海绵垫子,最上面是一张羊毛地毯,然后把元宝放进去,推到远一点的地方让她自己玩娃娃。
程一山开电锯的时候声音非常的大,但是元宝一点儿也不害怕,甚至自己撅着小PP慢慢的爬起来,抓着圆圆的栏杆站了起来。糖球也有样学样的在外面用前爪扒着栏杆站起来,跟元宝玩儿。
来钱也很喜欢元宝,但是因为它整天脏兮兮的,而且只要它一旦试图接近元宝的话,糖球就会吓唬它。来钱个子那么大的狗,被吓唬的呜呜呜的不敢动,每次看到这种场面,程一山就觉得实在是太喜感了。
程一山弄好了一个个的小正方体盒子后,用涂料在上面画成砖块的样子,又如法炮制了一系列的烟囱城堡什么的。放在外面晒干以后,就把它固定在了墙壁上,中间连接着天花板拉出了一条吊桥小路。
弄好以后,糖球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程一山。
“这是给你的。”程一山笑着把它抱起来放在上面,糖球四肢摊平趴着,眯着眼睛摇尾巴。因为盒子是空心的,能容纳下糖球来回跑,它玩的不亦乐乎。元宝坐在地上看,也不知道看没看明白,就呵呵呵的笑流的口水到处都是……
因为墙壁上钉着的都是画成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红砖盒子,所以程一山在该长花的地方也花了花朵,为了协调性,程一山打算把吊桥弄成棕木色。但是闻平川坚持要涂上土豪金,来博个好彩头。
最后两人各退一步,吊桥没有上色。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老来得子的教授你好萌!一山带元宝是也酱紫呢!大家都觉得元宝这个名字太挫了,其实我一直以为自己起名字很厉害呢程依依就是*1;程一山就是*3 ,还差一个*2,元宝大名就叫程儿!我擦泪,我更新完半个小时盗文网就更新了呢。大家不介意的话我以后凌晨2点的时候更新防盗章3200字,早上10点左右再替换正文3400,可以替换后买,也可以替换前买闷声卖萌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这几天的点击情况基本就是这样……一路稳定下滑趋势增加了300,给会长长评加更2000 做这个东西费了三天,中间闻平川又去找那个老太太的儿子,结果没见着。回来几个人分析了一下,觉得这人大概是在躲他,毕竟整天好多人来找他帮忙,估计人烦了。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却没想到这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个人叫做赵相,他来的那天还下雨了,人连雨伞也没带就过来了,脚上还蹬着雨鞋,一进门第一句就说:“这几天有点儿事情,我媳妇儿说你们想要承包荒山是不?我已经跟我哥说过了。”
一瞬间,程一山和闻平川都为自己曾经的龌龊想法而感到深深的羞愧。程一山起来给赵相倒了杯水,他摆摆手说不用了,自己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喝了然后自己拉个小板凳坐下,一边对闻平川说:“你这些年做的也漂亮,我跟我哥一说是你,他就知道了,说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闻平川递了一根烟过去:“什么事儿?”
“不是大事,也不是跟你们要钱的。”赵相接了烟直接夹在耳朵上,伸手抓了一下头,最后说:“希望你们动工之后,用劳动力的时候,就近考虑一下咱们县的劳力。”
闻平川哑然,他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力点头承诺道:“这是肯定的,你不提我也再考虑这个事情。我办稻田的时候,不知道效益会怎么样,也就没敢雇人,现在肯定是要雇的。”
“那这我就放心了。”赵相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扬了扬:“我把我哥的手机号给你,以后你可以直接联系他。”
完事儿了以后,闻平川非要留赵相吃饭,赵相急的出一脑门子汗,诚恳的说:“真不用了,家里老娘还等着呢,我不回去她不肯吃饭的。”
见是这样,闻平川也不好再留,把人送走了以后,嘴巴差点咧到后脑勺去。当天下午就上山去看了,程一山背着元宝走不快,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这座山很大,但是一直荒着的原因就是它的土质不好,有一部分是盐碱地。
按照闻平川的设想,他是准备在山上种果树,山下养猪和鹿。至于这一层盐碱地可以试着挖一下盐碱土层有多深,可以的话就把它清理走。
确定了荒山承包计划以后,音乐节的事情也布置的差不多了,闻平川的几个朋友也陆陆续续的来了。
但是当程一山在这群人里看到了瓜兮兮的赵丹丹后,他就有点儿不淡定了。算一算,两个人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当初程一山离开S市,一开始和赵丹丹还三无不时的联系,但是后来知道了元宝的存在以后,他就尽可能的远离电脑了。而赵丹丹也陷入了各种考试中,整天东奔西跑的找工作,联系就少了。
看见赵丹丹的时候,她正拉着行李箱从农用货车上跳下来,程一山原本正在一边引逗着元宝走路,看见赵丹丹的时候就把元宝走路这事儿给忘记了,元宝踉跄着栽到程一山怀里。程一山这才清醒过来,抱着元宝走过去,伸手在赵丹丹头上拍了一下。
“WTF……”赵丹丹原地猛地一蹿转过身来,当场死机了好几秒,最后难以置信的指着元宝问:“你结婚了!!!?”
元宝抓着赵丹丹伸出来的手指啊呜一口就含到了嘴里,那小米粒牙咬她。
赵丹丹龇牙咧嘴的,又不敢吓唬小孩子,趁着她不注意把手缩了回来。
“进去聊。”程一山一手抱着元宝,一手拉起行李箱引着赵丹丹往里走。刚到房间,赵丹丹就被超级玛丽猫架震撼了,努力的跳起来试了下手感,躺在里面的糖球刚想挠人,但是也顿住了。
赵丹丹指着糖球哈哈大笑:“这小家伙还记得我呢!不亏我对它那么好!”说着把糖球抱了出来,挨着脸蹭蹭。
说了一会儿,程一山才明白过来。原来赵丹丹是看到了闻平川弄的那个网站,就随意的跟管理员发消息问要不要农业大学生,闻平川也随意的说要。然后赵丹丹就提着行李过来了,不说翻山越岭那么辛苦,也是经历了飞机汽车小三轮的折磨……
听完了程一山就忍不住在赵丹丹的头上敲了一下:“这如果是传销组织你就完蛋了。”
赵丹丹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我一没钱二没色的,不怕。”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元宝:“你还没说这小姑娘怎么回事呢?”
“捡的。”程一山淡定的看着元宝,心理想着等元宝再大一点儿就不能这么说了,反正户口也上好了,怎么胡编乱造都可以……
赵丹丹撇嘴,虽然不相信但是也没反驳,而是把元宝接到了自己的怀里抱着,习惯性的伸出手指来挠她下巴,元宝就迅速的咧嘴笑了起来。看的赵丹丹大呼萌宝受不了,想要多跟元宝玩一会儿,但是程一山想着她舟车劳顿的过来,就先把她赶去睡觉了。
**********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了几下,梁松阳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看到了赵丹丹最新更新的微博:“已顺利找到组织,同志们不必担忧。”下面附了一张合照里,三个人的笑容如初一直的清澈。
梁松阳不由得伸手触碰了下照片上的程一山,长长的叹了口气。
正在汇报进展的项目经理停了下来,梁松阳点了下头:“没事儿,别管我,你继续说。”
伴随着项目经理喋喋不休的背景音之下,梁松阳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如果早让他知道宝芝的事情最终会变得这么麻烦,他一定不会搀和进来。现在的情况就算是他也完全没有料想到,再继续这样发展下去那就是重大的决策失误了。
梁松阳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哪儿得罪了章明朗,能让他在损兵折将的来折腾自己。故意哄抬价格,又不愿意进行整体收购,把宝芝活生生的变成了驴子头前面的那根胡萝卜一样,放手可惜,继续坚持又有风险。
好容易等会议结束了,小叔身边的秘书又来了。基本上这个小叔啊,就是各种挑,各种背后捅刀子,完了他儿子就跟个长不大的小屁孩似的,俩人合作的太完美了,一个背后耍阴招,一个当面吐唾沫。
梁松阳被这群人搞的烦不胜烦,就像是一只苍蝇总围着自己转,还怎么都拍不死的感觉。有时候梁松阳看见报纸上说三道四,就有种自己全家娱乐大众的错觉。
堂弟张嘴就说:“哥,我这去哪儿哪儿的都特不方便,早上我在车库看见你那儿停着一辆宝马,反正你又不用,就给我开呗。”
梁松阳反感的说:“你先把驾证考下来再说。”
小孩儿磨了很久,最后看来是真没希望了,撇着嘴摔门走了。
结果等梁松阳晚上到家的时候,就看见那车被划了,梁松阳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要说车被划了也不算什么,关键是这熊孩太遭人恨了。梁松阳给他打了个电话没人接,梁松阳也就没再打了,准备明天送修。
梁松阳把车门打开探头进去看了一眼,刚退出来的时候手机就顺着口袋滑下去了,梁松阳伸手摸了一会儿没找着,最后索性把垫儿掀了。结果就看见一枚金黄色的扣子静静的躺在那里,梁松阳把它捏在手里转动了几下,光线在扣子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这是程一山的扣子,那件衣服说实话用梁松阳的眼光来看,并没有好看到哪里去,甚至他还觉得有点儿土了,棕红色的面料搭配金黄色的扣子,怎么看怎么别扭。可无奈程一山就是喜欢的不得了,当时自己还问过他究竟喜欢这衣服什么,一周有三天都要穿这个,当时程一山怎么回答的来着?
哦,他说他喜欢这扣子上的花纹,每一粒的花纹都不一样,但是整体又非常的和谐,非常的独特,别的衣服上根本就没有。
现在看来程一山说的是对的,他本人就像这粒扣子一样,不管被掩盖了多久,可见过他的人就是忘不了。
忘不了他的人,忘不了他的好。
梁松阳终于把手机找了出来,攥着手机在原地来回的踱步,像是个准备跟心上人表白的毛头小子一样踌躇不已。气氛无比沉重,就像是隐退江湖许多年的武林高手突然被拜托重出江湖一样,忐忑、激动、担心,最后带着毅然决然的把那串早已滚瓜烂熟的电话号码一一输入进去,按下了通话键。
平时不觉得有什么,然而到了此时,等待接通的时间就显得特别漫长。文学题材上所说的人在极短的时间内,脑子里却迸发出无数个想法,大概指的就是现在。
接通那一瞬间,梁松阳甚至觉得自己的心咯噔了一声,他从没这么紧张过。
“喂?”听到程一山艰涩的声音,梁松阳这才意识到程一山已经睡下了,一方面在恍然大悟怎么他接电话这么慢,一方面又奇怪为什么现在程一山睡的这么早。
程一山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表,一看这个时间了,索性起来看看元宝用不用换尿不湿什么的,换了一只手拿着手机,翻身下床,又同时问:“喂?”
意识到再不说话程一山肯定就挂电话了,梁松阳忽然文不对题的开口:“你喜欢狗还是喜欢猫?”
程一山用肩膀把手机夹着,两只手把元宝抱起来看她尿没,睡在一旁的糖球跳到柜子上,瞪大眼睛看着程一山。程一山腾不出手来摸糖球,下意识的对它笑了一下,然后自然而然的回答:“猫。”
梁松阳把手机换到右耳,听见那头万籁俱寂,他闷声清了下嗓子:“……喵?”
“喵?”
程一山正把元宝摊在新的尿不湿上给她穿,就听见这一声一点儿也不萌的叫声,实在是太有画面感了,你能想象的出来一个冰山面无表情的看着你说“喵”吗?一时间有点儿懵,直接那句到了嘴边儿的“你谁呀”给咽了下去,郑重的说:“那我喜欢狗呢?”
梁松阳淡笑着说:“那你不喜欢糖球了?”
程一山说这话的时候,把尿不湿穿好了,然后猛地顿了一下:“等下,你……”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一时间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倒不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说点儿什么。
梁松阳也察觉到了,得知了真相之后,梁松阳设想过无数个程一山可能会有的反应,而如今他的状况与其说是自己没想到,不如说是自己最为不愿意面对的那种。
不吵不闹,也不提曾经,有的只是淡漠与疏离,谨慎又警觉的态度时刻昭然若揭着两个人摘的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