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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捡只狼来爱-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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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振彪的手下过来挡住,枪子儿一下子射进他的心脏,没有丝毫误差。

乔振彪脸色通红,那是难忍的愤怒,他看着自己手下倒在地上,那人嘴里含糊地说着:“老大快跑”

乔振彪跑了!

他人不够陈五和刘櫆多,在逃窜期间,腰上中了一枪,他忍着疼痛,带着几个受了不同程度伤的手下,一直跑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街上停着出租车,乔振彪跑过去敲车窗。

出租车司机一摇下车窗,脖子上便挨了一记手刀,晕了过去,乔振彪招呼着几个兄弟上车。另外几个人也抢了几辆车,慌忙往马路上冲。

乔振彪知道,陈五想致他于死地,刘櫆也想让他死。

但陈五是为了光陈老大的位置,刘櫆是为了亲弟弟刘竞。

回乔宅的路被刘櫆派人堵上了,他只能带着几个弟兄开离光陈,当务之急是找个避难场所。

穆安丽等到坐上飞机才发现穆何不见了!

她手上有伤,知道警方也在机场做排查,她努力保持镇定,脸上始终保持笑容。

那时候她自己在房间里挑子弹,痛的嚎叫。

穆何从外间奔进里间的时候,看见穆安丽气若游丝地躺在地上,她身边时一颗带血的子弹。

穆何当下惊慌地跑过去给穆安丽止血,再把浑身无力的她抱上床铺。

穆安丽第一次看见儿子为了自己一脸担心的模样,一瞬间竟然觉得这伤受的很值。

本来她干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自己和儿子。

只是自己小看了陈五这个人。

穆安丽一直以为陈五属于有雄心没壮胆之人,敢想不敢做,但是花花肠子很多,这种人虽然能在老大面前受宠一时,但并不能长久。

穆安丽当下就直觉,乔振彪不会再重用陈五,她想找一个同盟,只能是江夏元那种被乔老大所器重的。

于是她给了江夏元一枚戒指,上面有自己的标志。

眼看着江夏元和大小姐完婚,自己的地位就能稳固了,可没想到他陈五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庆六的刘竞。

在道上混的,都要讲点义气,叛徒都是为大家所不齿的。

可是刘竞和陈五是一路货色,很快就勾结上了。

穆安丽一直不能明白为什么当日江夏元与乔秀彬的婚礼会取消,当时她当真以为江夏元去出任务了,直到她在乔振彪的会客厅里看见齐晖——

原来一切都是这家伙引起的。

穆安丽简直恨不得把齐晖杀了,是他毁了自己和儿子美好的将来。

穆何上了飞机又下去了,他没有理由离开,在光陈他有许多朋友,下属,他过得很愉快,他从来不过问穆安丽在干些什么,因为他没资格

吃的用的都是穆安丽给的,如果在站在道德的角度谴责自己的母亲,那多可笑

穆何讨厌穆安丽,从来只是因为一个理由。

她害死了自己的丈夫,让儿子没有了父亲。

穆何不想离开光陈,他等到飞机快起飞,才从飞机上急忙下来,冲出机场。

回到黑都的时候,店里还在营业,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老板刚才差点卷款潜逃了。

“哥,你怎么才来?”莙秀从吧台那里跑过来,挽起他的手臂。

“莙秀,我头有点晕,我进去休息一会儿,没事别让人进来。”

莙秀听话的点头。

“知道了,你快进去。”

穆何进了办公室,走进里间,倒在床上就睡。

他这段时间很累,好不容易跟穆安丽搞好了关系,可她

他并没有伤人,也不是黑道组织的,没理由因为自己母亲是道上的,自己就要被牵连。

他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被一阵轻微的响动吵醒,穆何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床边。

房间里很暗,他并不能看清那是谁。

但是他能感觉到对方伸出手来摸自己的额头。

手指冰凉。

穆何觉得当时自己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他一下子就抓住那人的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体温很低,躺在他身上就像一只孱弱的小动物。

“穆——”

他想开口,但穆何制止了他。

“别说话,我头痛,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

那人就不挣扎了,乖乖的躺在他怀里。

奇怪,都是男人,怎么这家伙竟然这么轻,穆何一点也不觉得吃力,他双手环在男人胸前,可以感觉到对方心跳异常,体温逐渐上升。

穆何睡晕了。

他闻了一下男人的秀发,用低沉的嗓音说:“没味道我喜欢香一点的头发,下次记得换洗发露。”

男人呼吸急促不敢说话。

“你抖得好厉害,怕我吗?”

“怎么不说话?哼声给我听听。”

对方果然“哼”了一声,穆何心情突然好转,他把男人压到自己身下。

慢悠悠地说:“好一句‘哼’,我爱听,多哼几声来听听。”

男人知道幸亏房里很暗,不然自己比番茄还要红的脸就要让穆何看见了,到时候肯定比现在还要令人难堪。

穆何很久没跟男人做了,因为穆安丽不喜欢,也对,没有一个母亲会愿意自己的孩子跟同性搞在一起。

穆何也喜欢女人,但只是喜欢,还不足以达到让他迷恋的地步。

他禁欲太久,一碰到鲜活的肉体就忍不住蠢蠢欲动,此时的他血脉喷张。

他小声的念着:“来做吧”手上却没有征求对方的同意,开始帮男人解衣服。

男人小声的呜咽,真的是呜咽,穆何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然后他笑了,“你明知道孤身一人跑进单身汉房里有多危险,却还敢进来的,这不是证明其实你也有想法吗?”

这理由有点可笑,谁会犹豫着要不要进同性的房间呢?

穆何手脚麻利,很快就把身子底下的男人脱光了,他双手在他身上摸着,一边说:“好瘦,瘦极了,男人还是有点肌肉比较好看。”

一说到这话,他就想到了齐晖。

穆何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齐晖。

不过那时候齐晖还不喜欢男人,是他自己放弃了追求。

穆何身子底下的男人小声地喘息,就像怕被人知道他很兴奋一样,他那么隐忍,反而勾起了穆何的性趣。穆何也不脱衣服,只是拉下拉链,拿出家伙,擦了点润滑油就挤了进去。

男人痛苦地扭曲。

太痛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痛感,以前他发现自己喜欢男人,偶尔也会有这样的需求,一直想去找个人试试,可是一直没有胆量,可是现在

太痛了,就像肚子要被捅破一样,相接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或许是流血了。

穆何平时看起来非常温柔绅士,男人以为他的第一次也能得到温柔的对待。

穆何实在是睡晕了,他疯狂地摇晃起来,不管身子底下的人如何求饶,最后他低吼一声,把所有一切都射进了男人体内。

男人呜咽地哭,穆何也没离开他体内,直接趴着睡着了。

他突然想到齐晖,于是叫了两声齐晖,然后陷入了深眠。

“穆何!你给我起来!”

愤怒地叫喊声把穆何从熟睡中拉回来,穆何揉着眼,看见满脸怒容的穆安丽站在床边。

“妈?”穆何瞬间就清醒了,他很快爬起来。

“看看你的睡相,把拉链给我拉上!”穆安丽恨不得给儿子一巴掌。

穆何低头一看,果然,裤链子没拉好,他晕晕乎乎的,原来刚才是做了一个梦,还是个春梦只是这感觉过于真实,他现在觉得自己清爽不少。

“穆何,立刻给我下床!”穆安丽看见儿子还在那里浅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气打一处来。

穆何起身,套上鞋子跟着穆安丽走到外间。

他一走到外面,穆安丽就给了他一巴掌。

很用力,穆安丽自己的手都在发麻。

“你为什么要下飞机?谁允许你下来了?”

穆安丽气得发抖,不停地质问。

穆何只觉得脸上发麻,他冷笑。

“你自己出国便是,为什么要拉上我。”

穆安丽觉得自己的儿子不可理喻。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你以为陈五找不到我,会饶过你吗?我怎么可能会把你抛在光陈不理。”

穆何反问:“谁知道你有穆何这么一个儿子?你周围那些人有几个知道我是你儿子!你真当我是你儿子,为什么从来不理我!为什么跟别人讲起我都觉得羞耻!”、

穆安丽气极,又抬起手扇出去,手被穆何拉住。

“穆安丽,你要你的生活,我要我的日子,我跟我爸从来没有反对你追求自己的生活,但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两个?”

“我是为了你好!你以为你锦衣玉食的生活是怎么来的?你以为有人天生下来是尊贵的,有人天生下来是贫贱的,贫贱者就该永远贫贱吗?如果有能力为什么不去夺取!”

“我不要锦衣玉食,你把我爸还给我!”

“荒谬,是他自己自杀的,与我何干!”

“要不是你在爸大病的时候带着我离开,拿走了他的一切,让他一无所有,他也不会自杀!”

穆何大吼。

“如果我当时不带你走,你就会跟着他一起饿死,或者,你会被你的好爸爸亲手卖了,你把他想得太好了,他是全世界最道貌岸然的人!”

穆安丽不甘示弱。

穆何痛苦地抱着头。“不要,我不要你的锦衣玉食,我只要”

“好,好一次慷慨激昂,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成全你!现在,收拾你的东西,滚出黑都,这整座房子,都是我的财产,你没资格呆在这里!”

穆安丽下了最后通牒。

可是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她本来不想这么说,可是穆何实在让她太生气。

这段时间她们处的很好,穆安丽一度以为,她们的母子情谊越来越深了

穆何果然摔门而去,连车钥匙也没拿——那车子原本也不是他的。

穆安丽无力地坐在沙发里,她太累了。

年轻的时候出国留学,爱上了大学的音乐老师,不顾家人的反对和他结婚了。

那个男人实在太英俊,穆安丽对他无比着迷,她曾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幸福下去,她怀了孩子,生下了穆何,那个小孩黑眼珠子棕色头发,十分可爱。

可是自己丈夫却变了,他开始赌博,并以此为荣,穆安丽要工作养活这个人,还要赚钱给他挥霍。

凭什么!

他借高利贷,穆安丽要帮他偿还巨额的债务。

没理由

穆安丽开始怀疑自己当时的选择,那笔转嫁到她身上的债务,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想到了离婚,可是男人不同意。

他说,如果穆安丽要离婚,孩子就归他。

穆安丽没理由会同意这些。

她意外地认识光陈组的小组长,那个男人姓何。

男人爱上了穆安丽,可穆安丽不爱他,只是为了孩子,为了脱离苦海,她什么都愿意尝试,哪怕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进入黑道。

经由何的帮助,她果然顺利摆脱了前夫,并且让孩子跟着自己。

那个失意的外国男人,是在一次喝醉酒后撒酒疯,用刀子割腕死掉的,当时穆何只有五岁,在他心目中,永远是穆安丽害死了他父亲。

二十年来,他从未改变过这个想法

穆何跑出办公室,几个店员看着面色不自然的老板,都关心地过来询问。

穆何满不在乎地说:“我以后不是你们老板了。”

众人吃惊,穆何在一片注视下离开了酒吧。

他这几年也赚了不少钱,虽然远远没有到达穆安丽的水准,但是养活自己还是足够的。

出了酒吧不知道要去找谁,街上车水马龙,沿着街道走了很久,不自觉地走到陈东斌的宿舍。

那是普通的单间宿舍,穆何站在门外敲门,隔了许久,门开了一条缝隙,陈东斌躲在门后面看着来人。

穆何朝他笑笑,“怎么还在睡觉?”

他看见陈东斌穿着睡衣。

现在已是晚上八点,要睡觉还太早。

陈东斌躲在门后面问:“有事吗?”

穆何动手推门。

“进去说。”

但陈东斌很快回答:“不要。”

穆何有点惊讶。

“你说什么?”

陈东斌又说:“你回去吧。”

穆何依旧笑着。

“怎么了,吵醒你了?”

“对,吵醒我了,你回去吧。”

“我就进去坐坐,你睡你的。”穆何不依不挠,主要是,他现在想找个人聊聊天。

“我睡得浅,你会吵到我的”

“我不说话。”进去了就由不得你了。

穆何手仍然推着门,陈东斌没办法,只能用手把穆何的手拍开,肌肤接触,陈东斌手上的热度惊人,穆何吃惊,忙问:“你发烧了?”

“没有。”

“别闹别扭,让我进去。”

陈东斌死活不让,穆何用力一推,用蛮力进去了,进门一看,陈东斌竟然穿着大冬天的睡衣,脖子上还围着围巾。

穆何过去帮他探体温,手一触到他额头就焦急地骂:“你怎么不长点心眼,吃药了吗?”

“”

“怎么不说话,头晕是吧,快上床躺着。”穆何说着就要把陈东斌抱起来,对方挣脱开来,自己走到床边躺下。

穆何过去帮他盖被子,温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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