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只狼来爱-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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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元坐进丁行雨的车子,丁行雨回过头对齐夫人点点头,坐进驾驶座。
丁行雨一路都是笑容满面,他问江夏元,“怎么,江公子和齐先生的事,老夫人已经知道了吗?”
江夏元神情淡漠。
“等老大这边的事处理完后,我就回去跟老人家坦白。”
丁行雨煞有其事地点头。
处理完?
那是猴年马月只怕两位老人家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回到光陈已是傍晚,江夏元江身上的休闲衣换了,穿得十分正式,这才跟着丁行雨一起到乔宅见乔振彪。乔振彪本来正坐在太师椅里养神,一看见丁行雨领着江夏元进来,立刻将桌边的茶壶往江夏元身上扔过去。
江夏元没有躲开,那茶壶划过他额角,擦出一丝血痕。
他顺势跪在地上。
“老大。”
“畜生,你还敢回来!”
“老大,我回来看你。”
“看我?”乔振彪哈哈大笑。“我还活的好好的,由不得你这白眼狼在这里作哭相。”
江夏元道:“老大,我不是那个意思。”
“欺骗我,假意跟秀彬结婚,你还能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老大。”
“区区一句对不起就想抵债,好你个江夏元,想得真美!”乔振彪从太师椅里起来,脚步明显有些踉跄,却很快稳住了,他冲着丁行雨喊,“行雨,就冲他这几点,我们该给他定什么罪?”
丁行雨回道:“老大,帮派并没有定下什么关于悔婚的惩罚。”
乔振彪知道丁行雨在帮江夏元,他怒极,“好你个丁行雨——”
丁行雨赶紧补充,“老大,当务之急不是江公子悔婚的事,而是陈五叛变的事。”
乔振彪的头开始剧烈的痛,他站不住,只得又坐回椅子里。
“该死的陈五,我待他不薄,这混账真敢对我的位子虎视眈眈!”
丁行雨又道:“陈五看来勾结了阳城庆六的人,想来已不是一天两天,他如今只管占据了不夜城,必然也想要乔家底下其他的产业。”
“行雨,那你说该怎么办。”
乔振彪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打击一个接一个,急火攻心,病的不浅。
“把陈五杀了。”
“那是当然,这小人拿来凌迟也不为过。”
丁行雨顿道:“老大想派什么人去杀这个陈五呢?”
乔振彪开始思索,穆安丽心思缜密,却是女人家,早在上一次被派去不夜城,说了没几句便不战而败,丁行雨自然有其本事,可是他跟自己最久,是最值得信任的人,没理由把他放在外面去承担挨枪子儿的危险,各个小组长底下都有自己管辖的地盘,容不得顾此失彼,自己的亲儿子,基本等同于废物,不提也罢,算来算去,也只剩一个江夏元——他如今恨不得把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剁了手脚,在他额上纹一个大大的“耻”字。
乔振彪只好反问:“行雨,你觉得呢?”
丁行雨倒是很痛快地回答:“我以为江公子再合适不过了。”
乔振彪心道,果然!你们串通一气!面上却不发火,只是缓缓道:“你以为江夏元干了这等辱我脸面的事,我能他这么轻易就饶了他?”
丁行雨倒是回答得很畅快,“这有何难,老大只要派人把那齐先生请到家中,如果江公子办事不利,我们就剐下那人的一片肉”
丁行雨还没说完,江夏元就冲上去揪着他的衣领,“你说话小心点。”
乔振彪见到江夏元如此心慌意乱,瞬间心情好转不少,于是哈哈大笑。
“好,行雨,就照你说的办。”
江夏元冲着乔振彪喊:“老大,这不关他的事。”
“江夏元,你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老大——”
“闭嘴!”
丁行雨趁机说道:“老大,那我这就派人把他抓来。”
乔振彪大悦,“好!”
江夏元跪在地上,“老大,你要杀要剐可以冲着我来,请你不要伤害他。”
乔振彪俯视着江夏元,不屑地说道:“那只是他应有的惩罚,你以为你就相安无事了吗?”
江夏元握紧拳头不说话。
“江夏元,我先给你十鞭,如果你不能把陈五给杀了,就等着帮你那龌蹉的男人收尸吧。”
江夏元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乔振彪喊:“滚出去!”
“老大。”
“滚!”
丁行雨弯下腰对江夏元说:“江公子,请随我来,领你那十鞭吧——”
江夏元被打了十鞭,出来的时候背上已是血淋淋,他站不稳,却强撑着身子,一步一步地走到大门口。
丁行雨正站在那里,笑意盈盈地等着他。
“江公子,疼吗?”
江夏元不说话。
“老大对你可真好,我还以为他会不顾我的意见,坚持要杀了你呢——”
江夏元这才停住,背对着丁行雨,丁行雨可以看见他背上被抽烂的衬衣底下露出来的红色的血肉。
“丁行雨,我请你放过齐晖。”
“江公子,我只是奉命行事。”
“你可以提任何要求。”
“这个主意倒是挺让我心动”
“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我希望你放过齐晖。”
丁行雨看着背上流着血的江夏元,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一向以为,“爱”是种不真实的感觉,对于人类来说太过于奢侈,也没有几个人会为了区区一个“爱”字,而让自己陷于万劫不复。
丁行雨觉得自己或许错了,于是心里觉得有所不甘。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于是越发好奇了。
他思索再三,最后悠悠地开口。
“江公子你有的我基本也有,钱财我不缺,但是惟独有一样东西,我最近很感兴趣,如果你愿意,我希望你能借我用用。”
江夏元缓缓地转过身子。
丁行雨看见他英俊的脸庞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
“你说。”
丁行雨笑着说:“我要你的黑炎——”
72风暴骤起的前夕
【七十一】
齐晖在家里根本待不下去,他想去光陈找江夏元。
齐老爷子说无所谓;你们这帮小后生真没礼貌;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
齐夫人抓着齐晖的手。
“儿子,妈不希望你过去。”
“妈;我要去找他,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齐晖,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这几天心里老觉得不安,你就听妈妈的话;乖乖待在家里;啊?”
“妈;抱歉。”
“你这孩子;怎么说不听呢。”
齐晖执意要走,齐家夫妇根本留不住他。
齐晖走到家门口,正打开门,一道强烈的车灯突然让他眯起了眼睛。
门外停着一辆豪车,黑炎从车上下来,对齐晖点头。
“齐先生,请随我上车。”
齐晖一看是黑炎,立刻放心了,对齐家夫妇道别,一下子钻进了副驾驶座。
齐夫人心里一揪,却始终没能说出什么来。
“黑炎,夏元呢?”齐晖一上车就兴奋地问。
“齐先生,我正是要载你到江宅。”
“夏元他没事吧?”
“头儿说请你放心,他很好。”黑炎是按照江夏元的吩咐说的。
事实上,江夏元背上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的,只能趴着睡了。
齐晖急匆匆地跑进屋子里的时候,只看见坐在沙发上陪着金禾聊天的丁行雨。
丁行雨看见齐晖进来,起身,叫道:“齐——”
他还没说完,齐晖根本不理他,径直跑上楼去了。
丁行雨重新坐下,对着金禾说:“他还真是驾轻就熟。”
金禾咬着手里的面包,嘟囔着,“我不喜欢他。”
“少爷,不喜欢一样东西并不需要直接说出来。”
“为什么?”
“没什么,不让别人知道你的喜好,这样才能保持神秘感。”丁行雨跟金禾打趣。
金禾突然把脑袋耷拉下来,小声地说道:“我好想念成乐成欢。”
“既然少爷想念他们兄弟二人,明天就出国去看他们怎样?”
上次成乐的手被江夏元打伤,成夫人一怒之下把两兄弟送到了国外。
金禾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去吗?”
“自然可以,今晚就帮你订好机票,我派人跟你一起去,你要是迷路了,江公子可不饶我。”丁行雨笑着说罢,回头看见黑炎站在一旁,朝他招手。
“黑炎,过来坐下。”
黑炎疑惑,但还是走过去坐下。
“黑炎,对着我多笑一笑,我的喜好跟你家头儿可不一样。”
黑炎不明白,笑?为什么?
齐晖上了楼,跑到上次去过的房间,推门进去,只看见王叔在整理书架。
王叔听到开门声回头一看,是上次过来的齐先生,他弯腰叫了声,“齐先生。”
“夏元呢?”
“公子在他房间等你。”
“房间?”齐晖不知为何,一听到这个词儿霎时就脸红了。
“先生出了门请往左边看,走廊尽头便是。”
“好好,谢谢了。”齐晖退出房间,一下子就走到走廊尽头,推开门,往里面探了探头。看见江夏元正站在窗前,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元——”齐晖大步走进去,比起一个拳头,在江夏元肩膀轻轻敲了敲。“操,没几个钟不见,我就开始想你了。”
江夏元用手覆着齐晖的拳头。
“江夏元,你麻痹和那个长发男走的时候一脸正经,害我以为”齐晖说着抱了上去,手用力在江夏元背上一拍,对方立刻皱紧了眉头,痛哼了一声。
齐晖惊愕地松开手。
“你怎么了?”
“没什么——”
齐晖怀疑地上下看着他,“转过身去。”
“齐晖”
齐晖没理会他的拒绝,自己用力把他身子转过来,撩起衣服下摆,看见了江夏元包着绷带的身子,上面还渗着血迹,一股心疼加愤怒顿时涌上心头,他轻摸着绷带,咬牙问:“是他们打你了吗?”
“不痛。”
“混账,是你那个傻逼老大打的吗!”
“这是我应得的。”
齐晖简直要气炸了,绕道江夏元跟前,抓住他的胳膊,吼道。
“你白痴,一个老大有什么了不起,什么狗屁养育之恩,他有把你当成他孩子来看吗!”
江夏元淡然说道:“老大要我们去死,我们也没理由拒绝。”
齐晖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巴掌豁出去,然后又硬生生地停在空中,要切齿道:“你宁愿为了你老大死,也不考虑我的心情吗!”
江夏元看到齐晖气得发抖的模样,赶紧把他搂住了,解释道:“那是以前,以前我没有可以让我留恋的人,现在不一样了,我不想死,无论如何也不想死,我想和你一起。”
对于陈五的事情,江夏元什么也没说,夜里,齐晖和江夏元以及金禾共桌,吃了一顿气氛诡异的晚餐。
齐晖去洗澡之前手机突然响了。
方超给他打电话。
“齐晖,你还在光陈溜达吗?这段时间少出门,市里要大规模扫黑了。”
“扫啥黑?黄赌毒?”
“狗屁,光陈这段时间死的人都快塞满墓地了,省里提出严肃批评了,光陈的黑社会组织,只要是小头目,见一个逮一个,至于小喽啰,看守所都快装不下了,罪行严重的都一枪子儿崩了。”
齐晖一听,有点心神不宁,随便冲了个澡,围着浴巾去了江夏元房间。
江夏元看着齐晖身上滴着水就走进来了,笑笑。
“齐晖,下次把身子擦干再出来。”
“夏元,方超说市里扫黑,这段时间你不要出去。”
“好。”
“乖乖在家陪我。”
“好。”
齐晖这才高兴地扑过去,两人同床共枕。
江夏元背伤了,不能躺着,只好趴着睡,这跟他平时严肃冷静的形象大有出入,齐晖看的直乐呵,过了半晌,他说:“夏元,我硬了。”
江夏元为难地说:“齐晖,我腰背都伤了。”意思是自己不能做腰部运动了。
齐晖想了想翻到江夏元身上,邪笑着说:“你伤了不要紧,今天我来伺候你。”
说罢就扯开江夏元的睡衣,让他赤条条地趴在床上。
“来来来,宝贝儿,把你的腿打开点儿。”
江夏元只觉得好笑顺从地把腿打开。
齐晖在他臀部拍了一下,“还挺紧致。”
他又是亲又是摸地折腾了很久,但是没经验,根本进不去,最后只能自己用手解决了,失望地倒下来,忿忿骂道:“这还是个技术活儿!”
齐晖躺在江夏元身边,觉得很安心,很快就睡着了。
夜里他第一次因为做恶梦而惊醒,手往身边一放,空空如也!
齐晖张开眼睛,在身边不停的摸索。
“夏元?”
“江夏元!”
“你麻痹地跑哪去了!”
起床摸出手机一看,麻痹的这才半夜三点钟!你难道是去夜游吗!
穿好衣服利索地跑下楼,发现整个屋子的灯都亮着,客厅里坐着丁行雨和黑炎,齐晖跑向正门,王叔突然从旁边冒出来,挡在他前面。
“齐先生,公子吩咐,不能让您离开屋子。”
“江夏元呢!”
“不好意思齐先生,这我不能说。”
齐晖盯着一脸平静的王叔,强压怒火,把头转向丁行雨。
“丁行雨!江夏元呢!”
丁行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