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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捡只狼来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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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五道:“乔老大念着江公子很久了,今日见到你一定很开心。”

江夏元漠然道:“是吗。”

陈五见对方未必想和自己说话,也退到一边,心中思绪翻涌,脸上平静如常。好你个江夏元,你尽管嚣张,等乔老大失了势,你又能靠谁?一想到这里,陈五忍不住嘴角往上一斜。

丁行雨看见陈五微妙的表情,默不作声的品着。

一排车子很快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乔宅的大门前,车门一开,高大的乔振彪就从车里面下来了,他虽然年近六十但精力旺盛,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站在门前的一帮人都鞠躬大喊:“恭迎老大回家——”

乔振彪哈哈大笑,声音底气十足,他往前走了几步,突然看见低着头站在一旁的江夏元。

乔振彪一脸惊喜,他一向把江夏元当成自己孩子一样看待,嘴里立刻唤着:“夏元?快过来。”

江夏元听到命令,走到乔振彪面前鞠躬,“老大。”

“这段时间你去哪了?”乔振彪声音很大,却并没有责怪。

“属下出了一点意外。”

“哦?你给我仔细讲讲。”

陈五在一旁细细听着,有些许紧张——尽管他让王贵他们都蒙了面才去偷袭江夏元,但途中难免会有差错,这王贵既然敢欺骗他陈五已经把江夏元杀了,自然也敢吹嘘自己的身份没有败露。

但江夏元只是说了句:“老大,说来话长,我会找时间跟您禀报的。”

乔振彪还想问什么,大门里面传来一阵温柔的叫喊:“爸——”

众人一回头,看见大小姐乔秀彬一路小跑着从屋里出来了。

她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简单而又清新,简直跟现场的环境格格不入。乔秀彬还在念医大,今天放假,听说爸爸回来了便立刻从学校赶回家来接他爸爸。

她跑到乔振彪跟前,停住了,笑着叫了声:“爸,欢迎你回来。”接着又转向乔振彪身边的江夏元,

“夏元,也欢迎你回来。”

江夏元面无表情地点头。

乔秀彬冲着站在一旁不敢吱声的金禾说:“弟弟,快过来——”

金禾看着江夏元,对方轻轻点头,他这才缓缓地走过去,站在江夏元旁边。

乔振彪一看见金禾,脸上的笑容褪去了大半——哼,我乔振彪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胆小怕事,愚钝不可教。

金禾看着乔振彪,隔了许久也没能把一句“爸爸”叫出口,最后只叫了一句“老大”,便低下头去,手里紧紧撰着江夏元的衣角。

这一切尽收乔秀彬眼底,但她只是默默笑了,伸手把乔振彪拉近了屋子。

一个很严肃的聚餐,乔振彪一直跟自己女儿谈心,偶尔转头询问江夏元的情况,金禾的手一直撰着江夏元的衣服,把丁行雨看乐了。

金禾是乔振彪在外面不知道跟什么夜总会小姐生的孩子,在光陈组的地位自然不高,只是,光陈组也不单单是讲血缘的,比如江夏元,从十六七岁开始便跟着老大打江山,乔老大对他的态度自然对其他人不一样。

而金禾呢,二十几岁的男子汉,却是十七八岁的模样,怯懦而单纯。

弱肉强食的世界不需要这样的人,乔振彪对他的不满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怯懦,还因为自从在一间破旧的房子里把金禾接回来以后,这个孩子,竟然连叫自己一声“爸爸”的勇气也没有。

乔振彪还记得那天屋外下着大雨,严寒的冬季,屋子的窗户早就破了,冷风直往屋里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蜷缩在乌黑的被窝里看着眼前那个高大的男人,吓得瑟瑟发抖。

乔振彪当下就觉得,这个孩子不适合光陈组,可是他的母亲,早因为一些纠纷,被人一刀子捅了,死在了赶往医院的救护车上。

金禾是他妈妈给他取的名字,他还有个名字叫乔竣泽。

金禾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乔振彪身后的江夏元,怯怯的看了他一眼,那个时候江夏元只是朝他笑了笑,他便起身扑到他怀里——

那是第一个见到他不是嘲讽而是微笑的人。

一直沉默的江夏元突然转身对乔老大说:“老大,我近日有一些事情要办,可能不能随时待命。”

乔振彪也没有看他,嘴里嚼着东西,“嗯,你尽管去,其他事我会交给陈五。”江夏元办事他一向很放心。

陈五正在喝茶,一听到乔老大叫了自己的名字,赶紧回了声“是”。他看看江夏元,并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倒是江夏元并没有向老大揭发自己曾经对他下毒手,看来他也不知道那天想要取他命的是谁。

毕竟混黑道的,仇家太多,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死在谁的枪口之下。

丁行雨笑笑,他自然感受到平静底下的暗涌激流,只是看热闹似乎也挺有趣。

“老师?齐老师——”一个男学生拿手在齐晖跟前晃了晃,“老师,上课了啊,你别睡了。”

齐晖宿醉,一早醒来头疼得很,这天穿着一条牛仔一个T就来上课了,年级主任还以为是哪个社会青年混进学校了,站在门口和齐晖大眼瞪小眼半晌,才看出这原来是齐老师。

头发也没梳理,衣裳不整的!哪来教师的形象,扣工资,必须得扣工资!

女同学小声讨论,“诶,你觉不觉得今天老师特别青春?”

“齐老师本来就很青春啊。”

“你们这班死花痴,他可大了我们十岁啊。”一男的小声抗议。

“再给你十年你也是这个蠢样!你还想自己以后能好看到哪里去?”

“丑八怪!”

“臭男人!”

齐晖听的头疼,拿起板擦在桌子上敲了敲,他也想把这东西往学生脸上扔过去啊,可这个年代老师已经不能体罚学生了。

一想到自己读书的时候不是挨罚站就是挨戒尺,总觉得有点不平。

坐在窗户边的学生突然有点骚动,“喂,你们看,那是什么?”

一男同学直接趴在窗户上,“哇,那是宾利吗?”

“谁的家长啊?”

“我也想有这种爹。”

“喂喂喂,你们给我坐好。”齐晖吼道。

“老师你也来看看。”

“看你们的头啊。”齐晖走过去往他们头上每人敲了一下,往楼下一看,这才看到学校大门外面确实停了十几辆豪车。我操——显摆也不是这么来玩的!

其他车子很快就开走了,只剩下一辆,从车子里下来一个人,很修长的身材,纯白的短袖衬衫,黑色西装长裤,学校保安很快上前去拦住,但被几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给架住了,一双腿悬空在扑腾。

“哈哈,你们看老吴,就这么被人抓住了。”学生们还在嘲笑呢,也不想想这要是进来个绑匪,抓的不还是你们?傻啊!

齐晖愣了,站在那里看了好久,那个男人很熟悉。

女生们小声议论:“那个人好高啊,好帅,像不像拍电影的。”

“好拉风啊,他来我们学校干嘛?”

齐晖愣了一会儿,拔腿就往楼下跑,课代表吓了一跳,一直跟在后面喊“齐老师”。

哈哈,黄拾,狗东西,你回来了?

齐晖一口气下了三楼,一直跑到前操场,正逢着江夏元从校门口走进来,那吴保安还被黑炎他们架着呢。

“黄拾——操!”齐晖走上前去,笑着给江夏元胸前来了一拳。

江夏元没有躲,因为齐晖也没真用力,他把齐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一个灿烂的笑脸。

他说:“齐晖,我们回家吧——”

23初现的良好氛围

齐晖一怔,继而笑着说:“好啊。”

江夏元笑得很温柔:“下班了吗?”

齐晖看着空荡荡的操场和被几个人架着的保安老吴——他一直冲着齐晖喊:“老师,快报警… …”话还没说完,就被黑炎手里亮出的刀子吓得晕厥过去。

“没事,我翘班。”齐晖心虚地说,伸手去拉江夏元。

“齐老师,你这是在干什么!我要去禀告校长!”年级主任被三楼学生的喧哗声吸引,走到窗户旁一看,不得了了,这帮人是什么人?吴保安有没有生命危险,先报警再说!

齐晖的学生把头探出窗户,大喊:“老师,你朋友好有型啊——”

这一喊可不得了,楼上楼下的学生都探头探脑的张望起来。

齐晖最终没能翘班,江夏元陪着年级主任在办公室里坐了一节课的时间。

期间主任热情地过来和他聊天。

“这位先生不知道你是做什么职业的呢?”

“当中介的。”

“不知道你有没有女朋友。”

“嗯?”江夏元抬头,不解地看着前面四十出头的女人。

主任不好意思地笑笑,“你对女人的年纪有什么要求吗?”

江夏元又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年纪比我大的,会照顾人的感觉很不错。”

这话把主任听得心都飘飘然了——

江夏元开着车子,齐晖坐在副驾驶座上。

江夏元和齐晖一走出学校,黑炎看见他主子对他使了个眼色,就自行驾车离开了,齐晖对那个一脸严肃的男人挺好奇。

“喂,黄拾,刚才那个人是什么人?”

“司机。”

“你不是陈五的人?”齐晖盯着江夏元。

“不是——”

“那你是干什么的?”

“我?一个普通市民。”

齐晖啧了一声,“狗黄拾你最好从实招来,普通市民开得起宾利吗。”

江夏元好笑地看了齐晖一眼,继续专心开车,“我有个叔叔挺有钱,我在帮他做事。”

“黄拾——”

“嗯?”

“你叫什么?”

“什么?”江夏元问。

“李建波说你被陈五绑走了,我头上还被人开了一个口子!结果你今天突然就跑回来了,还穿的派头十足,你麻痹什么都想起来了吧,还装什么黄拾!”齐晖动怒,他心里开心,可是仍旧不能容许自己被当成傻子一样耍。

“我是记起来了,可是我原本叫什么很重要吗?”江夏元把车子停靠在路边,转过去看着齐晖,“齐晖,如果你愿意,仍旧可以叫我黄拾。”

“黄拾——”

“嗯。”

“开什么玩笑,你当我是傻子啊!”齐晖真火了。

“你想知道什么?”

“你为什么会被绑走?”齐晖盯着江夏元,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叔叔在生意上和人结了仇,我不过是个替罪羔羊。”

“这么说你失忆之前被人捅了刀子也是因为这个?”齐晖追问。

“没错。”

“你跟黑道有什么瓜葛?”

“做生意的难免要打擦边球。”

“操,你TM现在做的事到底能不能见人。”齐晖伸手要去拿香烟,想了想,还是把烟盒塞回兜里。

“放心吧齐晖,我不会连累你的。”江夏元回头朝着齐晖笑,“想抽烟就抽吧,别忍着,我把车窗打开。

“算了算了——黄拾,你TM干嘛还回来?!”

“我想你了。”

“谢谢你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闲操心,恶心的东西!”齐晖一阵鸡皮疙瘩,抡起拳头朝江夏元胳膊挥了一拳。

江夏元舒心地笑,他很享受和齐晖的互动,尽管他知道齐晖是在和黄拾聊天,而不是和江夏元。

“齐晖,如果你想知道,我会全部告诉你的。”江夏元看着齐晖,很认真地说。只要是你想知道,即使让你知道我是江夏元也无所谓。

多讽刺,我自以为恨了你十年,你却从来没有记住过我。

“算了算了——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闭嘴吧。”齐晖没好气地打断江夏元的话。

白痴黄拾,你真当我是傻瓜!你麻痹的肯定是干了什么可耻的勾当才会被人打成失忆,现在好了,恢复记忆了,亏你还记得回来找我,总算不是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就算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谁叫你是我捡回来的呢。

“齐晖,我说过的话都当真。”

“哈?你说过什么狗屁话?”

“你是我男人。”

“我操,你怎么还是这么恶心。”齐晖摆摆手,“狗东西你能不能消停会儿?你TM怎么失忆前后都是个变态?”

“你不喜欢吗?”

“谁TM喜欢啊,快把车窗打开,我要抽烟!!”

江夏元还是温柔地笑,他一边开车,脸色却慢慢暗了下去。

早在几年前,他就发誓要报复齐晖,让他也尝尝自己受过的苦,让他知道自己当年是怎么才能熬下来的,也是因为这个信念,他才能从一个流浪儿爬到光陈组小组长的地位。

十七八岁的时候,江夏元做梦都恨不得把齐晖杀掉,他那个时候以为自己一定是全世界最恨齐晖的人——可是时隔多年意外的相遇,自己还是本能的选择了爱他。

所以,这世界太不公平——

人生而不平等也就算了,可就连这感情也从没对等过。

先喜欢上的人就输了,而江夏元输得一败涂地。

齐晖靠着车窗抽烟,留给江夏元一个好看的侧脸,车子飞快的行驶在公路上。

两人去吃了晚餐,齐晖看着手中的菜单疑惑的看着江夏元,麻痹这一个青菜要好几千块!这唐僧肉啊要价近万!

齐晖一边翻着菜单一边问江夏元,“黄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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