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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江山万里醉清风-第5章

小说: 江山万里醉清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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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张公子是否愿意到永吉茶庄来做事呢?”司徒风朝着习清所在的方向斜倚过身子,语声中充满期待。

“我只是个山野之人,不登大雅之堂,司徒公子见笑了。”习清低头不语。

司徒风此时已站了起来,也没见他是怎么动作的,瞬间走到习清面前,弯下腰,轻轻拈起从习清发髻里垂下的一小缕头发,盯着习清的脸含笑问道,“习公子是怕通缉令的事么?”

习清惊的猛抬头,那个角度,一双让人困惑不已的明眸正好和司徒风略带妩媚的眼角对上,“我不明白司徒公子在说什么。”

“难道你不姓习?难道你没有被通缉?”司徒风亲切的把手搭在习清肩上,笑嘻嘻的,“伤口好点没有?谢谢你帮我挡了那一剑。习公子实在不是个擅长撒谎之人。”

八 入瓮

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有点怪异,习清沉默下来,一言不发。

习清不说话,司徒风也不逼他,站在习清对面始终笑嘻嘻的,只是用目光不停的上下打量着习清。

“先告辞了。”习清起身就往外走。

“江湖多险,人心唯艰,其实到哪儿都是一样的,更何况你还带着那么一个累赘。”司徒风重点强调了累赘二字。

习清走到一半,蓦的停下。

“你再带着那个累赘到处跑,只会惹更多的麻烦,说不定又背上几条人命官司,唉。”司徒风见习清停下了,走到他身边,笑道,“不如找个落脚地,让杀人狂魔也休息休息,对心情好。”

习清听见杀人狂魔这几个字,忍不住抬头朝着司徒风说话的方向转过来。

“半个多月前,我路过一个武林大会,正好他们在围剿杀人狂魔,我就凑了个热闹。啊,没想到今天跟他再次见面,他倒是记住我了。”司徒风凑到习清耳边道,“第一眼看见习公子,我就觉得习公子非比寻常,连那种狂人都对你俯首贴耳。我想,我们永吉茶庄有了习公子坐镇,一定受益匪浅。”

习清感到司徒风靠的太近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如果,如果我们不去呢?”

司徒风发出一个表示遗憾的声音,“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也只能怪我邀约不周,习公子不肯赏光而已。”

习清站在原地愣了半晌,似乎在琢磨司徒风说的这些话哪些是真,那些是假。

“轻重缓急,习公子自己斟酌吧,我会在荣源客栈等你。”司徒风打了个手势,他的手下这才将习清送出客栈。

“主人!”习清刚走出门口,白狼就单膝下跪道,“主人!一个疯子一个瞎子还有一个孩子,我今晚就去杀掉他们,何必劳烦主人兴师动众!”

司徒风本来笑眯眯的捧着茶盅不知在想什么,听白狼这么说,顿时跳起来,“哎呀,干什么干什么,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你这人啊,有点情趣好不好?”

“白狼不懂什么情趣,白狼只知道一切以主人的安危为先!”

“放心吧,”司徒风挥手,“他们威胁不到我的。啊,对了,你去多雇一辆好点儿的马车,要既宽敞又舒服的。”

“雇来何用?”白狼不解。

“给我们的贵客用,”司徒风又捧起茶盅开始笑眯眯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了,“习清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一般都多虑,喜欢权衡利弊,我敢保证他一定会回来的,”顿了顿,司徒风加上一句,“带着他那个累赘!”

此时,走出客栈的习清发现沈醉和止茗已经等在外面了,沈醉一见习清出来就跑过来,瞪着眼,“我发现你不见了。”

“我出来走走。”习清无奈的拉住沈醉的袖子,“没事,我们先回去。”

回到住的地方,如此这般,习清把自己和司徒风的对话和盘托出,止茗第一个表示赞成,“我看那位司徒公子一表人才,没想到家里还开茶庄。”

沈醉则一脸的不高兴,习清知道他肯定不乐意,遂把手放在沈醉手上,好言相劝,“我们再这么到处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司徒风若是存心相害,大可不必费这么多周折,还来与我相商。若是茶庄肯收留我们,他们自己也是窝藏之罪,何必呢。我想,有个落脚的地方总是好的,尤其止茗,”习清转向止茗,“今后说不定还能在茶庄做个学徒。”

没想到一向愣头愣脑的沈醉听了习清这话,居然迸出一句,“哼,习清你在山中待太久了,纵使你算个聪明人,但你懂得什么叫人心叵测?什么叫世事难料?”

咦?三人齐齐愣住,连沈醉自己也很讶异,似乎不明白这些句子怎么会从自己嘴里蹦出来。

但是最终,他们还是重又来到荣源客栈,司徒风已经打点好行装,几部彩漆马车停在客栈门口,司徒风含笑而立,“习公子,请。”

马车向着司徒风所说的月房山进发,习清他们三人相对无言的坐在一起,虽然做出了决定,其实心里难免有些忐忑,司徒风究竟是什么人,收留他们有什么目的,不得而知,习清觉得自己或许真的做错了,他就是顾虑太多,怕司徒风报官,到时沈醉又要发狂,弄得难以收拾。正思忖间,一个脑袋从车帘外钻进来,司徒风不在自己的车上待着,窜到习清他们这儿来了。

“茶庄是家父生前所留,其实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去那儿了,我可不懂茶艺。”司徒风很惬意的往车壁上一靠,“不像习公子一进屋就能闻出银毫西庭香特有的味道,真乃高人。”

“那只是从小跟着师父所学,我不是什么高人——”习清话还没说完,忽然不由自主的往右挪了挪,原来沈醉不喜欢司徒风靠习清太近,硬生生的把习清往自己的方向大力一拉。

司徒风看在眼里,却只当看不见,仍然态度亲热的和习清搭话,边搭话边用眼角时不时的瞥瞥沈醉,有时明明发现沈醉脸色不善,仍然故意东拍一下西摸一下,似乎非常享受沈醉的怒气似的。

到最后习清不得不只用单字来回答司徒风的问话,因为他真切的感到只要他再多说一个字,身边那只气鼓鼓的野兽似乎就要爆开了。

等司徒风话也说够了,衅也挑足了,心满意足的下车而去,习清才茫然的对着沈醉,“你不要这么生气,他以前或许对你不利过,可是,现在毕竟算是在帮助我们。”

沈醉哪里是为了这个生气,闻言顿时发出一声很不屑的鼻音。旁边的止茗会错意,遂道,“我们公子又不是老妈子,不能一天到晚只陪你玩的。”

沈醉理都不理他,只是用他那双形状犀利的眼睛深深看着习清,那眼神和看他自己的剑没什么两样,还好习清看不见,否则肯定会吓一大跳。

止茗更是不明白沈醉的意图,只一个劲儿的摇头,“野人,唉,野人,太不斯文了。”

司徒风出了马车,白狼就凑过来,“主人!您怎么自己和那个姓沈的疯子待在一起!”

司徒风翻身上马,索性不坐车了,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悠然自得的道,“你别老是疯子疯子的,我看他疯的也不厉害,至少本性还在。”

“本性?什么本性?”

“战神的本性咯,”司徒风压低声音道,“就是摧毁一切敌手,保护自己的所有物。”

“主人!”白狼一震,“请不要在这种地方提及战神之事!”

“你教训我啊?”司徒风哈哈大笑起来。

九 懵懂

永吉茶庄的总庄背靠月房山,是个山清水秀的所在,且有自己的茶园,习清在茶园里走了一遭,发现茶园占地极大,连片的茶场几乎绵延到整个山地,而据司徒风所说,这也不过是司徒家的一处产业而已,习清不禁疑惑,这司徒家到底是何等富贵?

司徒风是个来去无踪的人,有时他突然像是从某个地方赶来,有时则完全消失不见,但是茶庄的人显然对这位少主十分陌生,可见司徒风确实如他自己所说,很少来这个属于他名下的茶庄。

习清到达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排止茗的去处,饶是止茗年轻懵懂,此刻也觉出味来,于是闷闷不乐的对沈醉道,“我看公子终是要把我甩下的。”

沈醉咧嘴一笑。

止茗不禁生气道,“笑什么笑,你好,你以为公子不会把你给甩了么?只怕到时候公子他一个转身就在千里之外,让你找也找不到,到时候你再吼也没用,哼。”

止茗原只是说说气话,没想到沈醉听了这话,当时脸色就变了,脸上突兀的显出一股戾气来,烦躁的直扯自己的头发。

“别扯啦别扯啦,你别总像个猴子好不好!”止茗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着实有些害怕。原来沈醉现在的样子,眼睛开始发红,嘴里喘着粗气,像极了他要动手之前的表情。

止茗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两步,沈醉没有动手,只是忽然发足狂奔,朝着习清所在的厢房而去。

门被直愣愣的撞开,习清刚脱下衣服,伸着脚趾在试木桶里的水温,冷不防门口一声巨响,接着冷风从门口倒灌进来,把习清给吹得一激灵。

此刻习清身上只剩一件贴身的白色小短褂,头发散开了,长长的乌发直垂到膝弯处,在乌黑的垂发映衬下,一对笔直修长、莹白如玉的长腿显得尤其突兀。

门这么一开,门里门外的人全都愣住,沈醉第一眼差点没认出习清来,还以为跑错了房间,原来,他惯常于把习清和他的青色袍子、黑色布鞋联系在一起,还有无论何时总是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发髻,即使平时睡觉,习清也习惯于衣着严整,他眼睛虽看不见,却比那些看得见的人更会打理自己。

但是像这样,薄薄的短褂几乎是斜挂在身上,身上其他部分则一丝遮掩也无,一条腿弓起悬空伸在木桶里,一手搭在腿上,另一手则挽着过长的头发,柔软的腰肢若隐若现,房里还弥漫着丝丝水气,风光旖旎之至。

沈醉先是惊的往后倒退出去,下意识的把被他给撞开的门关起来,嘭的一声又合上了。

习清愣了半天,发现来人已经退出去,还把门又合上,长出了一口气,这口气出到一半,门又被忽的打开,原来,沈醉刚才只是一时受惊,现在又想起他来干什么来的了,于是那扇可怜的门再次被撞开,在沈醉身后打开又合上,沈醉的人却已进来了。

“什么事?”习清倒也并不慌张,只是觉得有点尴尬,沈醉在他快要进浴盆时冲进来,习清想着这个澡是不是洗不成了?

又被沈醉给抱的死紧,如今习清已经习惯了沈醉这副粗鲁的样子,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沈醉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习清暗暗心惊。

“甩下我就杀了你!”重重的喘气声。

“我是个双目失明之人,怎么可能甩得掉你?”习清安慰他,“就为了这事?我还要洗浴,你能先出去吗?”

沈醉显得十分不满,他问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按说也该走了,但他真的很不满,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他此刻对习清充满了怨气,怎么可能甩得掉你,我是个双目失明之人,这种答案!

“那你要是看得见呢?”沈醉究根问底。

“看得见?”习清平静的道,“我不知道我看得见会怎样,本就是不会发生的事,不过,可能,”习清淡然一笑,“和现在也差不多。”

仍然不是能让沈醉满意的答案,沈醉瞪着习清的嘴唇,自己也搞不清自己想从这张嘴里听到些什么。在他混沌的意识中,总想抓住些什么,像是长久以来一直缺少的某种东西,眼看就在近前,却又似乎根本抓不住。

无所适从间,沈醉唯有把怀里的习清抱得更紧,手掌摩梭着单薄的衣物,忽然遇到腰间一片温润滑腻的肌肤,两人俱是一震。

习清这才想起自己穿的有多单薄,由于看不见,面对的又是有些疯疯癫癫的沈醉,他一时没有多想,此刻想起来,不禁臊红了脸。

“放开我。”习清开始推搡沈醉。

沈醉被他这么一推,手底下滑腻的肌肤和柔软的头发在颤动中带出暧昧的触感,脑子里顿时嗡的一下。

下一刻习清就感到一阵燥热的气息夺走了他的呼吸,什么东西在他嘴唇上辗转而过,并且不肯离去,还试图打开他的牙齿闯入内部。

等习清想了半天意识到这是沈醉的嘴唇,不由得完全惊呆了,愕然的站在那儿。

沈醉的掠夺还在继续,他一手紧紧抱着习清,一手捏着习清由于愕然而未曾设防的下巴,高高抬起了供自己吮吸。

和外表的粗疏完全不符,沈醉吮吸的很有技巧,牙齿轻咬着下巴上紧致的皮肤,舌头灵活的舔嗜着,嘴唇沿着轮廓一路含过去,引起了习清的阵阵颤抖。

但是这些还不够,沈醉又把习清的嘴唇再次堵住,手也开始不安分的伸进那件本就轻薄的小褂子。

“呜——”感受到沈醉手心那股烫人的温度,习清这才清醒过来,用尽全力的往外一推。

沈醉被他推的一趔趄,然后呆呆的站住了,看着眼前衣衫不整、满脸飞红、气得直哆嗦的习清。

“你干什么!”习清又惊又怒,其实他也不是很明白刚才怎么回事,但他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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